第821章 職業武替的七顆星宿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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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氤氳的水汽還未散去,宋悅笙剛關上花灑,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拽回。
“陸行屹!”她聲音嘶啞,抬腿就踹,“縱欲過度是病。陪你鬧到下午還不夠?”
陸行屹敏捷地躲開,卻趁勢扣住她的腰,將人重重抵在冰涼的瓷磚上。
水珠順著她光潔的脊背滑落,被他滾燙的掌心截住。
“不夠。”他低頭咬住她泛紅的耳垂,聲音裏帶著饜足後的慵懶和未消的渴望,“怎麽都不夠。”
“……有病。”
“對啊,我有病。”陸行屹低笑著,像隻大型犬般蹭著她的肩頸,溫熱的唇流連在她鎖骨上,“剛剛不是說了嗎?隻有你能治。”
“所以笙笙,我們……”
“嗯——”
突然的悶哼聲中,陸行屹踉蹌著後退,捂著腹部倒吸冷氣。
“你除了揍我,”他疼得眉頭緊鎖,“能不能換個新花樣?”
宋悅笙甩了甩發麻的手腕:“我怕你承受不住,會比現在更瘋。”
陸行屹眼神一暗,突然撲上來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他報複般地舔去那點殷紅:“還有什麽比你讓我對付那些野男人更瘋的?壞女人!”
“那好吧。”宋悅笙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我現在讓你看看……”
“看什——”
陸行屹的話戛然而止。
他眼睜睜看著宋悅笙像斷了線的木偶,整個人不受控製地滑落。
瓷磚地麵濺起水花,她的長發在水中散開,像一團化不開的墨。
“笙笙?!”
他慌忙接住她,卻在觸碰她鼻息的瞬間如墜冰窟。
“起來!”他聲音發顫,“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花灑的水聲突然變得震耳欲聾。
“別裝了……”陸行屹抖著手拍她的臉,“別用你在戲劇學院學的東西嚇我?專業課第一的宋同學……”
沒有反應。
水珠砸在地麵的聲音像死亡倒計時。
噠。噠。噠。
懷裏的身體越來越冷,冷得他心髒都要停跳。
“不會的……”陸行屹手忙腳亂地關掉花灑,浴巾裹住她濕漉漉的身體時,指尖都在發抖,“剛才還好好的……”
就在他抓起手機撥號的瞬間,一隻冰涼的手突然攥住他的手腕。
“這就是不揍人的方法。”宋悅笙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正常,睫毛上還掛著水珠,“極限十二小時,超了,我就會死。”
這是她試驗過多次得出的結論。
超過十二小時,她的靈魂就像刀割一樣地疼痛。
“啪嗒!”
手機砸在地上,屏幕碎裂的聲音和電話那頭“老陸”的呼喚一起變得支離破碎。
陸行屹猛地將人摟進懷裏,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碎。
“宋悅笙!”他聲音嘶啞得不像話,像是從胸腔最深處擠出來的哀鳴,“你他媽想嚇死我嗎?!”
一滴溫熱砸在她頸間,分不清是水是淚。
他的手臂青筋暴起,卻又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力道,像是抱著易碎的珍寶。
“你要是再敢拿裝死嚇我……”他咬著她耳垂發狠,聲音卻抖得不成樣子,“我就把你那些小情人全送下去陪你……”
宋悅笙拍拍他肩膀:“我剛才說了你會瘋,是你想看新花樣的。”
陸行屹喉結滾動,胸口劇烈起伏。
還不如揍他呢。
這個是身體傷害,也不算重,但她的假死是狠毒的精神攻擊。
“反正你以後不準再裝死嚇我!”
陸行屹又說了一遍,然後狠狠咬上她的唇,直到嚐到鐵鏽味才鬆開。
這個小騙子滿嘴謊言,連愛都不肯給他,
誰知道所謂的“十二小時”是真是假?
宋悅笙斟酌了一會兒,說:“這個……要看情況。”
“什麽?!”陸行屹瞳孔驟縮。
宋悅笙冰涼的手指撫上他暴起青筋的手背:“如果你做了讓我卷進麻煩的事……”
她輕聲道,“這是最快讓你清醒的方法。”
“我能做什麽?”陸行屹咬牙切齒。
“你派人想劫沈知讓出來。”
“這不算!”他猛地攥緊她的手腕,“我又不知道是你把他送進去的!”熾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你必須答應我,否則別想我幫你。”
宋悅笙別過臉:“那我去找別人。”
“不準!”
陸行屹暴怒地將她按進床褥,發狠地吻她,直到她呼吸困難才鬆開,“還有江敘那個小屁孩!以後不準再見他!”
“我已經殺青了,”她朝他眨了眨眼,“過幾天就回去。”
陸行屹眼神陡然陰鷙:“你躺在我身下,還敢說回去的話?”
他掐著她腰肢的手青筋暴起,“他們把你調教成這副模樣,你還急著回去?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
宋悅笙睫毛輕顫。
這話……似乎有人說過。
“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突然抬眸,唇邊勾起一抹笑,“你要對付的是誰?”
“誰能比得上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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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屹狂妄地冷笑,指腹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等我把他們一鍋端了,笙笙,你就永遠——”
“司述、徐晏衡、傅蘊之。”
宋悅笙在心裏歎氣。
這是經過無數次被尋問禮物先送給誰定下的順序。
反正怎麽都不滿意,還不如以第一次全壘打的順序。
如果加上陸行屹……他就是是第一個。
“他們不是我金主,”宋悅笙平靜地補充,“你可以理解為……非世俗意義上的男友。”
空氣凝固了。
陸行屹的瞳孔劇烈收縮,俊美的麵容瞬間扭曲。
“你這個小騙子——”他突然暴起,一拳砸在她耳側的枕頭上,“怎麽惹上他們的!!!”
等會兒。
陸行屹想到什麽,突然撐起身子,眼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光。
水珠順著他緊繃的下頜線滑落,砸在宋悅笙鎖骨上,冰涼刺骨。
“我之前……”他每個字都咬得極重,“看見司述在花溪路公交站牌和一個女人拉扯……”
宋悅笙思索片刻,淡淡道:“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陸行屹呼吸一滯,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這是繼知道沈知讓跳車是為了她之後,最讓他暴怒的真相——原來他們曾經更早地近在咫尺,卻擦肩而過!
他掐了掐宋悅笙的臉頰,“你這個小騙子是存心要氣死我?”
“沒有。”宋悅笙平靜地望進他猩紅的眼底,“我說得很清楚,你要做的隻是別讓他們來煩我,不要打打殺殺。”
她抬手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背,指尖冰涼。
“司述和傅蘊之勢均力敵,可以互相製衡。但徐晏衡……”她輕嗤一聲,“總坐收漁翁之利,隻會把矛盾激化得更嚴重。所以……”
尾音未盡,她意味深長地瞥了陸行屹一眼。
這一眼讓陸行屹徹底失控。
“好,很好。”他怒極反笑,又捏了捏她的臉,“你放心……”
“我一定會把他們三個……”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鍋、端、了——”
最後一個字落地時,他猛地將床頭櫃上的玻璃杯砸向牆壁。
“丟、到、野、人、島、自、生、自、滅!!!”
陸行屹精心策劃的“剿滅計劃”最終落空。
一敵三本就吃力,偏偏江敘那個小狼崽子還趁機偷家。
最終,在宋悅笙刻意保持的絕對公平下,五人竟形成了詭異的平衡。
可她不偏心,卻擋不住他們千方百計要獨占她的心思。
原本三人的小群被迫擴容成五人群。
不是陸行屹曬出宋悅笙落在他車間的發夾,就是傅蘊之po出她忘在辦公室的口紅,要不就是江敘發的畫像。
徐晏衡最陰險,直接放出她睡在他私人飛機上的偷拍照——雖然事後被證實是p的。
這場扯頭花大戲持續了整整一年。
直到某個清晨,宋悅笙在傅蘊之第三十六次用黏膩的嗓音喊“姐姐~”時徹底爆發。
他不知從哪學來的腔調,尾音拐得比江敘還要矯揉造作十八個彎。
其實……如果隻有爭風吃醋的小戲碼也還好,但他們最近竟然攪黃她一個接著一個試鏡的劇組!
不能忍!
絕對不能忍!
“喂,李導?”宋悅笙接起電話時,氣得指尖都在發抖,“對,那個替身戲我接……明天就到。”
掛斷電話後,她在名為【都毀滅吧】的六人群裏發了條消息:「我去拍戲,三個月不準來找我,再來就真死」。
然後,宋悅笙幹脆利落地關機、收拾行李,連夜飛往西北影視基地。
黃沙漫天的片場裏,化妝師正為她做最後定型。
高馬尾用紅綢束起,大紅色勁裝勾勒出纖細腰身,金色同心結腰帶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額間那抹朱砂蓮紋襯得她眉眼如畫。
手持一把亮銀槍往那一站,活脫脫從武俠小說裏走出來的女俠。
“宋老師,武術指導在等您試動作。”場務小聲提醒。
宋悅笙點頭,抄起道具長槍往外走。
「刺啦——」
一陣尖銳的電流聲突然刺入耳膜。她皺眉揉了揉耳朵,聲音又消失了。
“肯定是傅蘊之……”宋悅笙咬牙切齒地嘀咕,“天天‘姐姐’‘姐姐’的,把我精神都搞不正常了。”
傅蘊之本來已經不叫她“姐姐”了,一見到江敘又來了。
江敘那個小卷毛害死她了!
又爭又搶的!
然而就在宋悅笙邁步的瞬間,整個世界突然天旋地轉。
長槍“哐當”砸在地上,視野裏最後的畫麵是劇組人員驚慌奔來的身影。
恍惚間,一道雀躍的聲音在腦海中炸開:
“親愛的宋月小姐,恭喜您獲得穿梭萬千世界的機會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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