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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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從騙香火開始!
戲班子的馬車開始慢慢向前走動,吹笛子的老人跟在馬車後麵緩步走著,而身後跟了一隊神智不清,被操縱了的少女。
眼看他們是往這個方向過來,葉雲晚眼疾手快的爬上了樹,將身影隱匿在了繁茂的枝葉之中。
月亮的光穿不過樹蔭,樹冠上勉強有些光亮,裏麵卻是漆黑一片自然看不出這裏還藏了一個人。
馬車從葉雲晚隱藏的樹影邊路過,她還聽到了戲班子交談的聲音。
“還真別說,這次的姑娘還真不錯,水靈的很。”
“那可不,要不是壇主不讓,老子褲腰帶都解了。”
“看你這猴急的,等回去了,有你弄的。”
“那可說好了,我要最小的那個,老子就喜歡嫩的。”
幾個男人的聲音從馬車裏麵傳出來,說出的話卻會叫人不適,似乎那些稚嫩單純的姑娘,隻是他們的玩物。
采陰教!葉雲晚的腦海中蹦出了這個詞匯,丁掌櫃說過,采陰教的畜生會以各種身份混跡人群之中,而後施以邪術讓少女失去神智跟他們走,並在被他們糟蹋後賣進青樓。
這描述對上了,沒想到自己才休養出來就會遇上采陰教,難怪陰陽眼沒有什麽反應呢。
不過采陰教曾經血洗紙衣鋪,可想而知其實力有多恐怖,硬鋼很不明智,逃跑那些少女也就完了,葉雲晚打算先悄悄跟著,等夏明燁來了再做打算。
馬車走出一段後,葉雲晚才翻身下樹,遠遠的跟著。馬車巡視怕遇上難纏的,也會準備一些香燭祭品,其中剛好有金紙疊的元寶,葉雲晚想到了也許會有跟蹤這一茬,特地帶了一包。
沿途,她扔下了金紙疊的元寶,作為記號。金元寶在月光下,還反射著微光,倒也是醒目,相信夏明燁應該能找的到吧。
葉雲晚沒有選擇召喚葉紙紙,它元氣大傷,還沒有恢複,實在不宜跟著冒險。
走了一段路,戲班子來到了個較為偏僻的山坡,那些豺狼虎豹就抑製不住了,當即原地安紮,一個個男人從馬車上下來,眼神貪婪的向著神智不清的少女走去,嘴裏還葷話不斷。
戲班子裏自然也有個花旦,麵容妖嬈的女人坐在馬車上,興致勃勃的看著,似乎非常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老人停下了吹笛,麵無表情的坐到了一邊搭帳篷,似乎對少女一點也不感興趣。
笛聲一停,失去控製的少女們身子一軟,便直接癱倒在地。
突然失重倒地讓少女們從睡夢中驚醒,她們睜開睡眼惺忪的眼,一臉茫然的看著周邊的荒野,與那些笑的不懷好意的男人。
“嘿,小姑娘,醒了啊?來讓哥哥好好疼疼!”
為首的男人表情猥瑣,他一把抓住了一個少女的胳膊,另一隻手則抓住少女的領口,想去解那扣子。被抓的少女害怕極了,想掙紮,男人力氣卻大的很,她是一點也掙脫不開。
“啊!別過來,救命啊!”
知道這些男人想要做什麽,原本才恢複神智,意識並不清醒的少女們集體發出了尖叫,她們滿臉驚懼,拔腿就想逃跑,可是卻被男人團團圍住,一手便能抓住一個。
這些采陰教的畜生就像是在狩獵,特意讓昏迷的少女蘇醒,隻是為了讓她們逃跑,然後再被抓住,讓她們一點點的絕望,他們不經要淩虐少女的身體,更要摧毀她們的意誌。
死氣沉沉的哪裏好玩?這樣鮮活,驚懼的麵孔,才能讓他們興奮。
眼看好幾個少女被抓住,要被撕扯開衣服了,葉雲晚終究是忍不住了,想要出手救人。這次出門葉雲晚聰明了,她可是帶上了兩把劍,一把柳木劍專治邪祟,一把鋼劍,專殺人渣!
一個少女驚慌失措的往林子裏跑,恰好葉雲晚就躲避在了一棵大樹後麵,周邊還有低矮的灌木叢遮掩。
少女瘋狂的向前逃命,自然不敢耽誤時間回頭去看,一個男人獰笑的追過來,眼中隻有獵物,自然也沒注意到樹後有人。
“小妹妹,跑什麽啊!一會哥哥會讓你爽死的!”
人渣從葉雲晚的身邊跑過,嘴裏汙言穢語還不斷,欲望上頭,讓他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麽異常。
寒芒閃過,一把利刃刺出,撲哧一聲紮入了男人的後背。若是在修煉以前,她怕是連雞也砍不動,但在日益的修煉與血精的滋補下,她的力氣也驚人,劍身穿過男人竟然並沒有廢什麽力氣。
沒想到捅人那麽容易,剛剛還擔心會卡肉裏呢。
男人低頭看到穿出的劍尖,眼睛瞪的大大的,喉嚨裏難以抑製的發出痛苦的慘叫,
生怕男人拚死反擊,葉雲晚麻利的將劍拔出,雙手握住劍柄,朝著男人的頭揮砍而下。
鮮血噴湧而出,濺了葉雲晚一身。剛才劈砍似有阻礙,但還是順利將頭一劍砍斷了,男人眼中還有驚恐的神色,腦袋在地上滾了滾,身體失去控製也倒下了,鮮血不斷從斷麵流出,滋養著鬆軟的土地。
還真別說,這劍質量真好,砍骨頭居然沒斷誒!
男人剛才的慘叫還是傳了過去,原本還在狩獵的畜生們紛紛將目光轉向林子,卻見月光下,一個身著藍衣的少女渾身是血,手裏還拿著一把利劍。
葉雲晚隨意的用袖口抹了一把臉上濺到的血,朝著戲班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喲!有新獵物呢!”
一個將少女按在地上,撕扯衣服的男人居然鬆開了身下的少女,滿臉興奮的看著葉雲晚。
“這衣服,是紙衣鋪的吧?”
“紙衣鋪?那可得好好玩玩了。”
“去年紙衣鋪的那些姑娘都經不起折騰,不知道這個怎麽樣?”
采陰教的眾人居然都放開了到手的獵物,目光齊齊轉向葉雲晚,普通的少女,下個咒就到手了,哪裏比紙衣鋪的姑娘有意思?放了便放了,等下再抓回來便是,但是麵前這個有趣的獵物可不能讓她跑了呢!
他們甚至一點也沒有未同伴的死而悲傷,仿佛剛剛死的人和他們無關。
被鬆開的少女們驚恐的逃跑,隻餘下了葉雲晚一人,與采陰教的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