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五雷伏妖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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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異修仙從騙香火開始!
    也不知道這玩意合體會有什麽威力,但是從丁掌櫃的表情上看,就知道並不簡單。
    血肉相合,長滿筋脈的爛肉起伏跳動著,三個腦袋咧開嘴角淒淒的笑,發出了沙啞詭異的咒語,咒語聽不懂,但卻叫人不寒而顫。
    在花瓶姑娘的身後,空氣居然扭曲起來,似乎有一雙手,將什麽撕扯開了一個洞,露出了叫所有人都終生難忘的畫麵。
    空間扭曲撕扯開的洞裏,露出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眼睛,或紅或綠,泛著幽光,隻一眼,就叫人毛骨悚然,渾身顫栗。
    洞口還在繼續撕裂擴大,那些眼球蠕動擁擠著,似乎快要掉出來,也不知道這個洞後麵的究竟是什麽東西,隻莫名的恐懼,仿佛有雙大手,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那是什麽怪物?”葉雲晚不由發問,但說話的聲音卻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召喚邪神。”夏明燁蹙眉,理智告訴他,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也不能讓裏麵的東西出來。
    夏明燁將掛在脖子上的陰陽玉佩朝著撕裂的空間扔去,陰陽玉佩停在了半空,快速的旋轉了起來。
    霎時間金光大亮,竟然勾勒出了太極八卦的形狀,光輪覆蓋在了洞口上麵,竟然將幾顆眼球壓爆了。
    眼球像是受驚的爬蟲一般瘋狂的蠕動著,想要鑽出來,但洞口卻被封住了,隻能在裏麵打轉。
    隨後,夏明燁又從袖子中甩出了五張不同顏色的符紙,分別是金色,綠色,藍色,紅色,棕色,上麵龍飛鳳舞的筆畫,根本看不懂寫的是什麽。
    五張符紙泛著各色的光,還自動懸停在半空,將花瓶姑娘包圍,
    “龍神敕令,玄氣歸真,五雷降臨,伏妖誅邪!”
    符紙之內,居然亮起了藍色的電光,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也裂開了一道口子,一聲驚雷巨響砸下,雷電劈在了花瓶姑娘的身上。
    黑暗之中,這股藍光甚是耀眼,被雷電覆蓋的爛肉居然不停顫抖,不斷萎縮,麵上還變成了焦黑色。
    原本還略帶喜色的邪修麵色慘白,最後一絲希望被碾壓得粉碎。有個老頭識貨的後退,身體不由的顫抖,“五雷伏妖咒?你,你是青……”
    葉雲晚隻聽清了五雷伏妖咒,後麵“嘭!”的一聲巨響,吞沒掩蓋住了老頭後麵的話。
    花瓶姑娘醜陋的血肉在閃爍的電光之下爆炸了,血肉飛濺,焦黑萎縮的肉塊像下雨一樣落的到處都是。
    一顆美麗的腦袋,還砸到了邪修門的麵前,露出了一雙充滿了痛苦,死不瞑目的眼。
    原本撕扯開的異常空間,因為祭品沒了,而沒有在繼續擴大,還迅速的萎縮起來,洞裏的眼球快速爬動,看著人頭皮發麻,隻是因著封印,沒能逃離。
    剩餘的邪修驚慌起來,瘋狂的向周邊逃竄,丁掌櫃臉色卻是冰冷,“全部抓活的!不要放跑一個!”
    接受到指令的紅衣親侍衝出,速度極快,下手也狠。
    為了防止采陰教的邪修逃跑,紅衣抓到了邪修便是折斷他們的手腳經脈,讓他們像是一灘爛泥一般按在地上。
    不消多少功夫,剩餘的幾個邪修都已被抓。其中有人知道被抓不會有好下場,想要吞藥自盡,卻被眼尖的丁掌櫃發現,幾巴掌扇下阻止了下來,連牙齒都扇掉了。
    生怕出些什麽意外,丁掌櫃抽出銀針,全都在邪修身上紮了一遍,直接讓他們昏了過去。
    一切塵埃落定,紅衣拖著昏厥的邪修,帶上幾個受傷的姑娘,回去了。
    路上,葉雲晚好奇的問夏明燁,“你最後使出的那個什麽五雷伏妖咒挺厲害的,我能學嗎?”
    菜雞什麽都想學。
    “這個你可學不了。”夏明燁笑笑拒絕。
    葉雲晚也再多問,她隻是有些好奇,好奇這個世界的功法體係如何區分。怎麽算正?怎麽算邪?
    比如紙衣鋪的係統功法,點燈祭煞和紙人點睛,若是放在現代,這應該算是旁門左道。
    而夏明燁曾經使用過的符咒,和那個什麽五雷伏妖咒,倒像是道門正法,這兩種功法混合在一起,總覺得有些奇怪。
    還有那邪修說夏明燁是青什麽?難道他還有其他什麽身份嗎?不好問,不好問。
    回到紙衣鋪,紅衣親侍們也恢複清明,變回了正常人的樣子,葉雲晚也沒有再管,回房休息給葉紙紙喂血了。
    “掌香大人,這些采陰教的邪修……”丁掌櫃低眉順目,小聲的問。
    夏明燁想也沒想便道,“你自行處置吧,死活不論。”
    得到許可,丁掌櫃的眼睛亮了亮,向夏明燁一拜,“多謝掌香大人。”
    再次看向地上那些人時,丁掌櫃眼神冷了下去,“全部拖走!”
    顏色慘白的紙人拉上那些人的腳,拖上便往內院走。
    聽到有采陰教消息的丁子珍一夜未眠,他身著一襲白衣坐在院子裏麵,眼睛裏晦暗不明。
    “娘。”
    見到丁掌櫃進入內院,身後一個個紙人拖著一個個男人,丁子珍眼睛一亮,“他們,真的可以給我處置嗎?”
    “嗯,去吧。”丁掌櫃點了點頭,看向兒子的眼神無比心疼。
    丁子珍揚起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謝謝娘。”
    邪修們被拖進了一間地下室,一個個用鐵鏈鐐銬綁了起來。而後一桶冷水一一潑醒。
    恢複意識的男人滿臉驚恐,可是手腳清晰的痛感卻讓他們逃無可逃。
    “你想幹什麽?馬上放了我們,不然我們老大一定會血洗這裏,把你的骨頭都打斷!”
    男人強裝鎮定的大喊,可是不斷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自己。
    丁子珍隻是展露一個微笑,“原來你們也是會怕的啊?”
    許是這個微笑過於瘮人,將他們最後的偽裝都給撤掉了。
    “放了我,我有錢,我給你錢,你要血泉奇珍也可以,隻要你放了我,我都給你!”
    語無倫次的話,讓丁子珍想到了被劫的珍寶,他的眸色冷了冷,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尖刀。
    “把他們褲子都扒了。”
    受到指令的紙人趕緊上去,將男人們的褲子扯下,他們大喊,他們謾罵,最後被堵上了嘴。
    “可別咬了舌頭。”丁子珍就是這樣微笑著,拿著刀走向了他們,而後,一刀割掉了他們男性的象征。
    鮮血湧流,滴答滴答流到地上,被割的男人滿臉痛苦,冷汗直流,身體不住的想要掙紮,卻被鐵鏈死死束縛。想要慘叫,卻被布團堵住了嘴巴,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旁邊看到的男人眼睛裏驚懼萬分,手腳的鐵鏈叮當作響,卻一點也掙脫不開,有人甚至已經嚇尿了。
    丁子珍卻是麵帶微笑的走向下一個,“別著急,每個人都有份。”
    他白衣染血,眼神陰狠,臉上卻帶著微笑,像是地獄裏爬出的惡鬼,正在追魂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