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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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異修仙從騙香火開始!
    淒慘的聲音從地下室裏傳出,響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花婆婆便帶著十名紅衣親侍進葬靈山了。葉雲晚過來找丁掌櫃詢問後續事宜時,她剛好碰到丁子珍從地下室裏出來。
    丁子珍一身白衣染滿了血,他臉色蒼白,眼底烏青,形容憔悴,可是看到葉雲晚時,還是揚起了一個微笑,“葉姐姐好。”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和自己打招呼,也不知道是種怎麽樣的複雜情緒,但卻奇怪的沒有恐懼。
    葉雲晚試探的問,“你處理了采陰教的那些人?”
    丁子珍點了點頭,“他們喜歡采陰補陽,折磨女性,我便讓他們永遠也沒有這個能力。”
    e是自己理解的那樣嗎?
    卻見丁子珍又說,“鋪子裏的姐姐們都很照顧我,可是她們都死了,死的很慘,所以我要還回去。葉姐姐會覺得我很殘忍嗎?”
    回想到采陰教的所作所為,葉雲晚也有些動容了,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安慰看似要破碎了的丁子珍,許久才說出了一句,“不會,你做的很好。”
    丁子珍衝著葉雲晚感謝的微笑,隨後離開了。
    葉雲晚找上了丁掌櫃時,她在擦拭著牌位,是紙衣鋪專門給學徒刻的陰牌。
    “姑姑。”葉雲晚恭敬的打了聲招呼,丁掌櫃點了點頭,將擦幹淨的一個牌位擺好。
    “今早花婆婆帶紅衣們進山了,那我們?”
    “像往常一樣巡視,帶上紙人,如有異常第一時間可以報信。”丁掌櫃繼續擦拭牌位,頭也沒抬,“一次折了采陰教那麽多人,你怕不怕他們過來報複?”
    這個問題叫葉雲晚一愣,她著實沒有想到丁姑姑會問這個,不過還是如實回答,“怕。”
    采陰教手段如此喪心病狂,要是落在自己身上說不怕那是假的。
    “但我不後悔,再遇上我還是會去救人,順便砍死這些畜牲的。”葉雲晚憤憤不平的回答。
    這樣的人渣,人人得以誅之,她那是替天行道。
    丁掌櫃這才抬起了頭,看向她的眼神裏有探究,有疑惑,最後是釋然。
    “你很好,我不會一直呆在這,料理完采陰教後,我會帶子珍去求醫,到時紙衣鋪就要靠你撐著”
    領導這是要退位讓賢?給自己升職加薪?
    葉雲晚有些激動,但理智告訴她要克製,不能表現出來,於是謙虛推拒,“多謝姑姑厚愛,隻是我還太年輕,怕是難當大任。”
    “你天賦在此,無需妄自菲薄,不過你太良善,會容易吃虧。”丁掌櫃放下手中的牌位起身,“走吧,跟我學點其他東西。”
    在葉雲晚疑惑的目光之中,她跟著走進了地下室。
    濃重的血腥氣彌漫,熏得頭都有些暈了。
    地下室裏燭光暗淡,很自然的比上麵要冷。抓回來的幾個男人掛在鐵鏈上麵,他們渾身是血,沒有一塊好肉。地麵全是血跡,猩紅一片。
    桌上瓷罐裏放著很多肉塊,有手指,有舌頭,有眼睛,還有男人的象征。
    葉雲晚被入目充斥滿的猩紅而震驚,這丁子珍,下手確實是有些狠了,不過對比采陰教的所作所為,那也是罪有應得。
    丁掌櫃兀自找了椅子坐下,葉雲晚站在一邊,不明所以。
    “怕了嗎?”丁掌櫃開口問,葉雲晚看了眼被血浸泡的男人,強忍下了惡心反胃的衝動,“還好。”
    丁掌櫃卻拿拿起了一把刀遞給她,“隨便挑個人,把器官挖出來。”
    葉雲晚傻眼了,怔愣在了原地。
    “想要當掌櫃,就不能太善良。這些惡人狠,你要你他們更狠才能治得住他們。”丁掌櫃聲音森寒,卻有教導之意。
    葉雲晚聽完確實認真思考起來,在這個詭異橫行的世界,如今她還隻是在這小地方,就已經遇上了那麽多恐怖的事,遇上了這樣喪心病狂的人,實在不敢想像到了外麵會有什麽。
    在這樣的亂世,確實需要狠心。
    葉雲晚接過尖刀,手微微顫抖,雖然之前殺了人,可那時候是形勢所迫,現在要親手挖內髒什麽的,怪惡心的。
    葉雲晚走到了其中一人的麵前,咬牙將尖刀插進了其中一人的腹部,鮮血流出,又染了一層,一截腸子流露出來,她用刀將腸子割斷,那人隻能發出痛苦的聲音,身體抽搐。
    她沒有繼續再看,將那截腸子送到了丁掌櫃的麵前。丁掌櫃點頭,將腸子放在了瓷盤上麵,“你做的很好。”
    葉雲晚深呼吸了口氣,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丁掌櫃卻是接下尖刀起了身,“坐下,認真看。”
    丁掌櫃先是用銀針幫他們療傷,傷口敷上了止血的草藥,還不惜喂上了血精,可是當他們意識清明時,又將迎來新一輪的折磨。
    丁掌櫃還扯掉了他們的口布,聽他們痛苦的呻吟慘叫,仿佛這是最美妙的聲音。葉雲晚就坐那看著,有些頭皮發麻。
    其中一人實在是忍受不住痛苦的折磨,艱難的開了口,“求你放了我,隻要放了我,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告訴你……”
    男人的聲音虛弱,滿是哀求。其他人唯恐失去可能生還的機會,也強撐身體忍痛說願意情報,隻求活命。
    丁掌櫃這才饒有興味的抬眼看他們,冷冷的問,“你們搶的東西在哪?”
    然而這個問題卻沒有人能答的上來。
    “東西,是老大藏的,我們,也不知道啊。”男人過於痛苦,聲音微弱,一句三喘。
    “那你們老大在哪?”
    “不,不知道。”
    “那你們還有什麽價值?”丁掌櫃眯起了眼,冷然一笑。她顯然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雖然他們很有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我,我可以教你怎麽做花瓶姑娘,怎麽操控。”
    花瓶姑娘,厲害是厲害,但過於慘無人道了。
    “還有美女蛇,拍花子用的降頭術,我都可以告訴你。”
    丁掌櫃思索了一會,對葉雲晚道,“你看的也夠久了,想來也足夠了,先回去吧。”
    看人上刑可不是什麽好的體驗,葉雲晚迫不及待的就跑,也許丁掌櫃是想支開她而已,但這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