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沈書宴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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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然青玄!
“阮鳳茹!”任然驚訝,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果然在商場門口處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消失已久的阮鳳茹終於出現,還是在首都。
任然顧不得其他,看清楚後方來車後,立馬下車,“你留下來處理後續,我去追。”
她剛一下車,後車的男子,正好下來,見到任然就開噴。
“原來是女司機!怪不得開成這副德行。”
任然沒有理會她,直接翻越過花壇,朝著行道路而去。
“唉,你別走啊!”
高瑩及時下車,喊住準備攔小小姐的司機,“有什麽事和我說。”
那司機見有人處理,不再糾結任然。
“你怎麽開車的?會不會開車……”
任然翻越過花壇後,直奔阮鳳茹所在的方向,同時,打開通話,讓後麵的人協助她幫忙盯梢阮鳳茹。
阮鳳茹一進入商場,等到任然進入商場時,找不到她的蹤跡。
她就像是再次消失在人海之中。
幾名跟隨的保鏢與任然一合計,各自選定一個方向搜尋。
從上到下,商場的出入口太多,許多沿街商鋪,可以貫通內外,可以出入。
半個小時後,四人無功而返。
高瑩將車子交給下麵的人匆匆趕來。
“小小姐。”
任然看著商場的監控,即便找到她從哪裏出去,也無濟於事。
現在不是幾年後,遍布是天眼。
更別提這裏是首都,不是什麽人都能查看天眼。
高瑩看了一眼監控,“我找關係,看看是否能拿到商場的監控,查看一下她是否與人接觸。”
雖然她感覺希望不大,但還是點頭。
有萬分之一的希望都要把握住。
高瑩一查看,驚訝的說道“小小姐,這家商場是屬於江家的。”
阮鳳茹出現在江家旗下的商場裏,是偶然,還是必然?
任然更傾向於後者。
消失這麽久的人,現在出現在首都,肯定不簡單。
阮鳳茹在謀劃什麽,江稚魚又在其中扮演什麽角色,又準備謀劃什麽?
“江行舟不是一直想要彌補上次的事,可以找他。”任然開口。
高瑩眼前一亮,“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
另一邊,阮鳳茹坐在一輛車上,車內的人冷著臉。
“誰允許你出來了?”
麵對麵前一臉陰鷙的男人,阮鳳茹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及時將從員工通道帶走,你現在已經成人了別人砧板上的肉。”
她也沒想到,自己剛出來一會兒,就會被人盯上。
“若是你不想被送回到精神病院,就給好好在屋子裏待著。等辦完上麵吩咐的事,你想去哪裏,我們不會再阻攔你。”男人冷著臉警告道。
“是。”阮鳳茹怯懦的應著,低垂的眸底深處掠過一抹恨意。
身側的男人撇了一眼她白皙修長的大腿,手放在她的腿上,“今天我有一個兄弟要過來,你幫我好好招待他。若是讓他高興了,你想翻身,很容易。”
阮鳳茹厭惡的想要將那人的手給砍掉,但人在屋簷下,隻能任由他無所欲為。
男人見她沒回應,手上的動作一用力。
她倒抽一口涼氣。
“不願意?”
阮鳳茹忍著侮辱,聲音軟軟糯糯的應下,“好。”
男人滿意了,“這才乖麽。”
首都大學
一名學長瞧見任然過來,從花壇邊跳下,走到他麵前。
“你是任然吧?”
任然看著麵前的男人,“有事?”
他看了一眼任然身邊的俞綿幾人,“有事想要和你單獨談談。”
任然對俞綿幾人說了一聲,三人離開。
“學長,有什麽事說吧。”
學長撓撓頭,笑著道“不是我找你,沈書宴找你。我帶你過去吧。”
“沈書宴?”任然一臉狐疑。
她和學神沒什麽交集,他找自己幹什麽。
學長似乎看出她的疑問,“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我不信。”
學長見她不動,直接拿出手機,“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和你說。”
電話很快接通。
“你自己和人家學妹說。”
其他學妹要是聽到沈書宴找自己,肯定屁顛屁顛的過去,可眼前這位好難搞。
不過一想到之前她遇到的事,他也就釋然了。
“喂。”
“你是沈學長?”
“對。”沈書宴的聲音清冷,如冬日裏雪鬆,“任然同學,我有一件事需要找你幫忙。”
聽到這聲音,確認了對麵的人是沈書宴。
“好。”
任然帶著疑惑,跟隨著學長往實驗室方向走。
學長推開其中一扇門,對著裏麵的人說道“書晏,人幫你送到了,我先走了。”
他倒是想留下來八卦一下,但知道沈書宴的性子,沒有自討沒趣。
任然走進實驗室,沈書宴正戴著護目鏡和手套,麵前擺滿了各種器材。
他頭也沒抬,“你先在一旁坐一下,我這邊馬上就好。”
她看了一眼,走到一旁的休息區。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沈書宴脫下手套,摘掉護目鏡,記錄上數據後,闔上電腦。
“抱歉,讓你久等了。”
沈書宴坐到她的對麵,目光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生,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的觀念,總覺得在這張臉上有三叔的影子。
“沈學長,找我有什麽事?”
高瑩和她,單從兩人的年齡上而言,她最符合。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麽巧合的事情。
同時遇到陰陽兩儀氣煞陣,她正好是主符,他們這邊正好是次符。
就如同那位貪財的柳道長說的那樣,怎麽就同時出現兩個。
更別提道長還算出,三叔有女兒,應咒者是他女兒。
這一切未免太過巧合。
當然這僅僅隻是他的猜想,具體如何,還得調查清楚她的情況。
若她是三叔的女兒,那當年發生了什麽事,這些都是需要查清楚。
又或者,這是其他人給三叔下的一個套。
現在他的任務是符。
“任學妹,你對道教感興趣嗎?”
“啊?”
任然一臉問號。
我和你熟到能聊這種話題了嗎?
“沈學長,你有什麽事,直接問吧。”
“你可曾聽過陰陽兩儀氣煞陣?”沈書宴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她。
任然瞳孔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