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才藝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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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裝著亡夫,不耽誤她處處撩人!
一進大禮堂,薑語遲就看到了在最中間已經牽起小女友許臻的手起舞的鬱不期。
英俊的小少爺此時臉上卻不太愉悅,甚至可以說有幾分陰沉,薑語遲十分好奇是什麽讓這個方才每根頭發絲都洋溢著喜悅的小少爺短短幾分鍾就心情大轉彎,可如今顯然不是個好時機。
“你們也去跳舞吧。”薑語遲半蹲下,捏了捏小女兒的臉蛋,又看向將近一米八七的章譽,一時間有些茫然,這兩人要怎麽跳舞呢?
這點在答應小姑娘做她舞伴時章譽就考慮到了,他直接蹲下,單手將鬱不應抱起,另一隻手握上她的手腕一起搖搖擺擺,兩個人就這樣晃晃悠悠的加入的舞池。
這也行?薑語遲環視一周發現在場的小朋友基本都是正經的跳兩步就開始隨心所欲的晃晃悠悠起來,舞池中認真跳舞的鬱不期和許臻反而是異類,外圍則圍了一圈同她一樣的父母笑著互相應酬。
看來小朋友跳舞是假,借機讓這群“大朋友”搭上線才是真。
薑語遲敏銳的察覺到周圍也有不少打量她的目光,隻是她到底是在這消失了六年縱是六年前見過她的人也將信將疑不敢確定,一時半會沒弄清她的身份之際,沒人敢輕舉妄動。
對此薑語遲倒是樂得自在,悠哉遊哉的邊吃著小點心看可愛的小朋友們手舞足蹈,但偏偏有人偏要來添堵。
“好幾年不見,語遲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嫵媚動人啊!”
迎麵走來的貴婦人帶著同她麵容相似的女人直接側身攔在薑語遲麵前,薑語遲認真的辨認了一會,呦,這不是她的前未婚夫江稚熠的親媽,她的前準婆婆江夫人白嘉茹和她的女兒江稚馨嗎?
薑語遲想起這兩個人就直呼晦氣,但介於這是兩個小朋友的畢業舞會還是敷衍的對她們兩個人笑一笑就想走開,可惜有的是人不想放過她。
“過去我媽就說了離了我哥你還能找到更合適的,你看我媽說的沒錯吧,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媽和我哥不然你哪有機會攀上鬱家這個高枝?”江稚馨一把拉住薑語遲的手,語氣柔中帶刺,話裏話外都在諷刺薑語遲是踩著她哥哥江稚熠上位該給她們江家磕兩個。
“稚馨!放手!”江夫人聲音微惱,一邊嗬斥江稚馨放手一邊對著薑語遲說到“我家稚馨從小在家裏被家人寵壞了,性子比較直,伯母代她給你道個歉。”
這麽多年過去這兩人一個做媽媽了一個做外婆了,居然還跟從前一樣喜歡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惡心人,是一點都沒長進啊。
若是放在六年前薑語遲必定要狠狠的嘲諷回去,前準婆婆你也和以前一樣刻薄又討人嫌啊!攀高枝也得有本事不然你江稚馨在鬱結跟前蹦了十幾年怎麽就沒攀上?全家寵那敢問江氏股份分了多少給這位千金小姐啊?
可惜……
薑語遲拍了拍手,露出一個讓江夫人和江稚馨無端感覺有些瘮人的笑,上前一步牽起江夫人的手熱絡的說道“還沒回國清淮就跟我說了江氏的新項目來找鬱氏投資了,怕我介意說要不要投交給我這個最大股東拍板。”
“我當時就罵了那小子,我和江夫人可是差一點就成了母女,又差一點就成了婆媳,我還能讓鬱氏為難江氏不成?”
母女二字被薑語遲有意的咬重。
雖說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但薑語遲還是忘不了當年江夫人在自己的生日宴上,當著彼時的男友江稚熠的麵,一臉慈愛的拉起自己的手笑著說,語池這孩子同我有緣要認做幹女兒時自己的尷尬無措。
她看不上薑家卻還想在江稚熠麵前端著慈母的做派,於是慣會這般綿裏藏針的惡心人,可惜她如今早已不是當初薑語遲了。
江夫人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嘴巴張張合合的想要說點什麽,好不容易組織好措辭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要開口時江稚馨滿臉怒意衝著薑語遲叫囂到“薑語遲你!”
狠話剛起了個頭薑語遲直接用天真浪漫的語調打斷了她說話“稚馨也是差點就成了我妹妹,我也是真心把她當妹妹看待的,這不,稚馨夫家的酒店差不多也算並入了鬱氏,這麽算我和稚馨如今也算一家人!真是太有緣了!”
談及丈夫江稚馨瞬間跟被扼住喉嚨一樣臉嗆得通紅,和旁邊臉色煞白的江夫人站在一塊這下是真成了紅臉和白臉了,還是江夫人先回過神,借口外孫好像在喊自己就要拉著江稚馨走。
但這次換成薑語遲一把拉住了江夫人的手腕,繼續說道“伯母別急著走啊,方才這麽熱情招呼我我還以為伯母和稚馨妹妹和我一樣也有一堆話想和我說呢。”
薑語遲伸出另一隻手指了指中央的大舞台和旁邊的鋼琴,漫不經心的說道“以前就知道伯母鋼琴彈得好,稚馨妹妹芭蕾技驚四座,這樣吧,這會邊上剛好有台鋼琴不如就由伯母伴奏讓稚馨妹妹上台給大家表演一下如何?”
江稚馨到底真如江夫人所言“從小在家裏被家人寵壞了”,怒氣上頭就想衝上來好在江夫人第一時間死死按住了她,對著薑語遲賠笑到“語遲,伯母已經很久沒彈鋼琴了,還望你高抬貴手容伯母回家去多練練到時候再單獨彈給你聽。”
江太太這是真的慌了,她對薑語遲的印象還停留在八年前那副怯懦無助的模樣,看到她就以為她還是那個喜歡江稚熠可以任自己拿捏的薑家不受寵的小姐。
直到薑語遲三言兩語才讓她恍然醒悟,鬱結死了,如今薑語遲作為他的遺孀別說捏死江家就是心情不好隨便一點小動作都夠江氏吃上一大壺。
高抬貴手?想不到有一天竟會從江太太口中聽到這個詞。
隻是纏上來是她主動纏上來,豈有她想走就走的道理,薑語遲心裏冷笑,麵上卻還是端著那副親和的麵容,一邊玩著指甲一邊說道“伯母說這話可就見外了,我們倆什麽關係,我還會嘲笑伯母技藝後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