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寧芝,你的仇我給你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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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七零嫁男主,一胎五娃全國寵!
所謂的大舅,是個大齡光棍,叫王大山。和寧鐵一樣,身無長處,每天招搖撞騙,偷雞摸狗,朱彩英的幹哥哥。
年輕的時候,兩人剛有點要在一起的苗頭,朱老太立馬按住小火苗,火速地把閨女嫁給寧誌強。
謠言說朱彩英的大兒子,其實是王大山的種,寧誌強早就發現這情況,所以當初孩子生病才放棄治療。
今晚這大舅吃飯的目的恐怕不太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寧梔回屋收拾東西,這屋子能帶著的都帶著,沒一會兒,聽見朱彩英給開外頭門的聲音,兩個人小聲地說著悄悄話。
片刻後,“叩叩叩”
朱彩英“小芝,出來吃飯吧!”
寧梔“這就來!”
飯桌邊,王大山眼睛瞪得和燈泡一樣,看著走出來的寧梔。
王大山“這小芝越來越漂亮了,真不知道以後便宜了哪家的小子!依我看啊,年齡不重要,會疼人才最重要。”
朱彩英太了解王大山的德行,看這樣今晚的事情就能成,他的三百塊錢就能到手了。
朱彩英“小芝,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大舅,哥,你看小芝,是不是很漂亮,我沒騙你吧?”
王大山樂的見牙不見眼“對對對,比你說的漂亮多了。”
朱彩英“小芝,別站著了,趕緊坐在大舅身邊吃飯,這是二嬸給你做的青椒炒肉,還有雞肉燉土豆,多吃點。”
王大山“這麽好的菜,怎麽能沒有酒呢?彩英,去把我帶的酒拿來,今晚咱三個都好好喝點。”
看著二人狂飆演技,寧梔要是再不配合就對不起觀眾。
朱彩英拿來三個酒盅,每人都倒點。
寧梔舉起酒盅,對著朱彩英吹起彩虹屁“二嬸,這麽多年多虧你和二叔的照顧,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今天。我知道我脾氣強,不懂事,總惹您生氣,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個小屁孩一般見識,這杯酒敬您,以前的事情咱就一筆勾銷,以後我就是您的親閨女。”
言閉,沒等二人反應過來,一杯酒下肚,空空的酒盅擺在那裏,朱彩英和王大山對視一眼。
朱彩英“小芝,二嬸以前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既然你這麽說,咱倆就扯平,以前的不愉快一筆勾銷,你永遠是二嬸最疼的好閨女。”
推杯換盞一小會兒,寧梔以頭暈為由,回屋休息。
客廳的兩人繼續吃喝,寧梔將屋裏東西揮手放入空間,朱彩英的聲音在外邊響起。
朱彩英“小芝,你還暈嗎?二嬸給你送點解酒藥,你來開門呀?”
幾聲過後,沒有回應,朱彩英有點不耐煩,推開房門,漆黑一片,剛想說話,脖頸一陣痛意來襲。
寧梔看著暈過去的人,輕叱一聲,還想算計她,做夢呢!
王大山在寧鐵的屋內,暈乎乎的,想著一會兒的美事。
寧梔進門,王大山立馬上前,還沒開口,就被寧梔頸後一擊放倒。
在他身體某個穴位一點,這人就失去了知覺。把朱彩英放在他身邊,火速扒g二人的衣物,果然又翻出一些錢票。
外邊已經天黑了,門口傳來寧靜開門的聲音。
隱藏在門口的寧梔,在她進門的一瞬間,一個手刀落在她的脖頸,對待朱彩英的方式,把她送到那個房間。
離開前,給他們三個人每人一顆糖豆。
然後開始收拾每個房間,有用的都帶走,沒用的都毀掉,收拾的差不多,裏邊也傳來了幸福的聲音,在這黑夜裏尤為清晰。
寧梔插好屋內的門,從窗戶鑽出去。
大清早,寧家門口圍著好些人。
夜班歸來的寧誌強看著門口的眾人,露出秒懂的表情,事情應該是成了。
寧鐵也打著哈欠從遠處過來,昨晚的手氣不好,輸的精光,心情很不好。
寧鐵“發生了什麽?怎麽都圍在這裏?”
裏邊的聲音,此刻有些弱,但是懂的人都懂,他也明白過來,想到妹妹說的計劃,和寧誌強對視一眼,這事肯定成了,他又有賭資了!
寧梔從隔壁出來,好奇地打量二人“你們怎麽不進屋?二嬸還沒開門嗎?”
父子二人同聲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寧梔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昨晚飯二嬸給我燉的肉可香了,吃的有點撐,飯後出門散步,回去的時候發現門鎖著,我叫了很久都沒人給開門,我想著是不是以前惹二嬸不高興,二嬸想懲罰我下,我就想著再敲門,可是還是沒開門,最後沒辦法隻能去隔壁周嬸家住一晚,不信你問周嬸!”
周嬸“是啊!我看孩子在門外叫半天,你媳婦都不給開門,我就把她接到我家來住一晚。”
正說著,裏邊傳來一陣愉悅的聲音,眾人的臉色別提多精彩,隻有寧誌強的臉色閃過一絲慌亂。
既然寧梔在這裏,那裏邊的女人是誰呢?
寧誌強幾下撞進院子,一腳踹開房門,巨大的聲音,裏邊的人仍然沒被喚醒,仍是沉迷其中。
有個嬸子捂著臉“哎呦喂,真不要臉的!有悖人倫啊,怎麽三個人啊!”
她不說最後一句還好,她一說,後邊的人立馬向前擁擠,站在前邊的寧誌強和寧鐵,瞬間被擠到朱彩英旁邊。
周嬸“我的天啊!以前隻聽過古代人,二女共侍一夫的,沒想到今天居然親眼所見,老婆子算是長見識了!”
周嬸看著臉色鐵青,眼珠子噴火的寧誌強,和旁邊的婦女悄聲說著“這朱秀英平時看起來挺那啥的,沒想到這麽豪放啊!”
婦女“這你就不懂了,有的人是骨子裏的放蕩,平時掩飾的再好,也有會暴露的時候。”
然後周邊幾人哈哈一笑。
幾人的笑聲令寧誌強更加震怒,迅速上前薅起朱彩英的頭發,一巴掌糊在臉上“賤人,你敢給我戴綠帽子,看我不打死你!”
朱彩英看著突然出現的眾人,嚇得哇哇大叫,雙手不知道捂哪裏才好。
寧靜和王大山也清醒過來,看著麵前的一群人,眼神帶著嘲弄,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是,是她們娘倆勾引我的!”
“啊!你胡說!”
“啪!”
“啊!你臭流氓!”
“啪!”
王大山平時就有點怵寧誌強,這會兒把人家老婆閨女給睡了,還不得被剝皮呀!
寧鐵看著被打的母親,拉著寧誌強“爸,你別打媽了,小靜不是說好讓寧芝陪這老男人,怎麽是媽和小靜?”
眾人聞言,一陣唏噓,寧鐵也反應過來說漏嘴,轉身要趕走眾人,可是有瓜不吃王八蛋!
這幫老娘們可不是他個毛小子能輕易趕走的,幾個婦女的力氣可比他大,寧誌強那邊被綠帽子刺激的哪管這些事情。
朱秀英的臉被打的腫脹不像樣子,王大山被打的直不起腰,寧靜趁著剛才混亂,沒找到衣服,隻能用床單裹著身子,來到自己的房間找衣服,然而發現屋裏除了幾個襪子褲衩,啥也沒剩。
又去朱秀英那屋,寧芝的屋,沒找到一件能蔽體的衣服。
寧靜裹著破被單來到寧誌強麵前“爸,別打了,咱家遭賊了,家裏除了襪子褲衩,啥都被偷了!”
寧誌強沒反應過來,寧鐵出去一看,果然和寧靜說的一樣,他翻找自己櫃子裏的東西,啥都沒有了。
然後哭喪著臉“爸,小靜說的是真的!咱家啥都沒有了!”
周嬸“哎呦,昨晚進賊偷這麽多東西,這得鬧出多大動靜啊!屋裏的三人都沒聽見,這是多投入啊!”
李姨“就是,我家房子進個老鼠,我睡覺的時候都能聽見,更何況搬走這麽多東西,連鍋都被端走了,這恐怕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誌強啊,你去報警吧!”
張嬸“這要是報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晚上三人幹這事,任由小偷搬家嗎?這小偷豈不是一邊偷東西一邊看大戲啊!”
說完幾個婦女哈哈大笑。
朱彩英反正也丟臉了,光著膀子對這幫人喊著“都給我滾出去,你們這幫人,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們!”
眾人看著她身上的痕跡,眼神輕蔑,毫不掩飾地嘲諷著“朱彩英,你這精力還真旺盛,一晚上沒消停,還有力氣罵人這麽大聲。瞧瞧你身上的痕跡,看來這王大山把你們娘倆伺候的很好啊!”
剛開門的時候,大家就看見那副畢生難忘的場景,雖說是雨露均沾,但明顯朱彩英沾的更多嗎?畢竟這身軀風韻猶存,還好自家的爺們沒擠在最前方來看熱鬧,要不然回去肯定在不知名的角落裏吧嗒嘴巴。
門口一陣吵鬧聲,幾個身著製服的公務人員來到這裏,亮出證件,為首的人對著寧誌強說道“我們接到舉辦,這裏有人搞不正當男女關係,你們幾個跟我走一趟。”
朱彩英三人來不及穿戴整齊就被帶走,又一夥人進來“你就是寧誌強嗎?有人舉報你苛待烈士子女,利用職務之便,貪汙受賄,侵吞國家財產,跟我們回去調查吧!”
寧誌強掙紮著“不,我沒有,你們抓錯人了!”
“那你看看這個吧!”
說著遞出一個筆記本,這是寧誌強記錄自己行賄,受賄的人員往來賬目,此刻已經是鐵證,他沒想明白,這本子藏的那麽隱秘,怎麽會在這些人手裏。
此刻的他,眼神頹廢,再也沒有剛才的囂張。
門又被打開,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看,他就在那裏,那就是寧鐵,他逃避下鄉,我們把他抓回去。”
在寧鐵沒反應過來的情況,就被塞上火車。
二叔一家被順利解決,寧梔收拾下房裏的東西,當天就把房子賣掉,踏上去東北的綠皮車。
很久以後聽說寧誌強因為貪汙受賄,苛待烈士子女等罪名,被判了二十年。
寧靜本來要下鄉的,但是知青辦覺得她這種人道德敗壞,最適合去農場改造,於是朱彩英、寧靜和王大山一起去西北某地農場勞改,到那沒多久,二人便查出懷孕,分別給王大山生下一兒一女,自此成就一段“佳話”。
所有人都不知道一切源自寧梔的報複,反而認為是寧誌強一家的報應。
不怪寧梔狠毒,如果當初不是她察覺的早,那晚遭遇厄運的就是她,原主的叔叔在最初就沒有在乎這個侄女,他的態度,導致妻子兒女對原主的欺辱,甚至連工作機會都給掠奪,最後居然默許朱彩英將她送給老光棍換取錢財,所以寧梔毫不猶豫地做著一切,寧芝,你的仇我給你報了,下輩子投胎個好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