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難怪這臉說丟便就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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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紈絝世子,公主她要謀朝篡位!
“這樣下去不行,父親雖然讓我們幫表姐,可是我們也不能一分不拿。”
上官玉瑤握了握手中的弓箭,心中漸漸起了一個主意,“哥哥,先前聽父親說,這個時間是雌性獸類繁殖的時候,可對?”
“是,你的意思是?”
“這片森林中,外圍野獸並不多,慕酒笙想要拿第一,最終還得深入這片森林。
這森林的區域錯綜複雜,一個不小心,就會走錯了。”
上官玉瑤一張乖巧的娃娃臉,此刻卻閃著令人心悸的邪惡。
上官堯恍然大悟,“妹妹你的意思是我們將他們引入森林的中央?”
這森林中央處處透著詭異,聽聞從前進去的人,十之八九都不能回來,即便能回來,那人都已經不是完好的了。
倘若慕酒笙和季淮聿真進去了,以他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出得來!
“自然不能是我們。”上官玉瑤慢慢拉開和慕酒笙的距離,偷偷對天上放了一個信號彈。
這是他們上管家特製的信號彈,隻有他們的人能看懂。
“接下來,就交給我們的人吧,哥哥,該走了。”
她拉著韁繩,調轉路線。
卻沒成想慕酒笙不是個好惹的,見上官玉瑤和上官堯走了另外一條路,她也帶著季淮聿緊跟其後。
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上官玉瑤第一次見如此死皮賴臉的人!
“公主何必一直跟著我們?”
走了一段路,上官玉瑤實在忍不住了。
畢竟他們的人就快要來了。
倘若她不甩掉慕酒笙,他們的人怎麽動作!
慕酒笙疑惑的看著上官玉瑤,“上官小姐此話何意,本宮與季世子,隻是恰好要與上官小姐走同一條路罷了。
上官小姐怎麽能說本宮與季世子黏著你呢?”
“你!”上官玉瑤一噎,她哪裏能想到先前自己說的話,直接給慕酒笙征用了?
慕酒笙現在,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訴她,哎,我就是在用你的話打你的臉,你能怎麽辦?
氣吧?那就氣死算了。
反正你不要臉,那幹脆大家都不要臉咯。
上官玉瑤深吸一口氣,“先前是臣女做的不對,惹公主生氣,臣女向公主道歉。”
“行,跪下吧。”
慕酒笙接話接的很快。
上官玉瑤一雙眼睛瞪圓了,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都道歉了,慕酒笙竟然還要她跪下!
“怎麽了?你一個臣子之女犯了錯道歉,跪我堂堂一國公主還需要我請嗎?”
慕酒笙身體前傾,紅纓與上官玉瑤的馬兒緊緊貼在一起。
她就這樣在距離上官玉瑤十公分的地方停住,周身的冷意漸漸發散。
上官玉瑤是被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從未見過慕酒笙的這般氣場,一時之間竟是愣在了原地。
“阿笙!你何必如此強人所難!”
慕瓔珞和顧北深打了不少獵,走著走著,竟看見了慕酒笙威脅上官玉瑤下跪這件事情。
顧北深清楚的記得,慕酒笙以前和他說過,自己向往的國度。
那是一個人人平等,有律法束縛,任何黑暗都不會逃過律法製裁的國度。
他還記得那時的慕酒笙眼底星光璀璨,即便再美的夜空,也沒有慕酒笙的眸子好看。
這一記,就記了十年。
可是十年過去,慕酒笙卻變成了一個他完全陌生的樣子!
用權勢壓製,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他心中的慕酒笙!!!
顧北深失望的走到慕酒笙的麵前,“阿笙,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怎會變得如此無理取鬧?”
“顧少卿,人是多麵的,你又怎知你心中的那個我就一定是全部的我呢?”
慕酒笙不願與顧北深多言。
她和顧北深不一樣。
顧北深從出生就有他強大的父族和母族支撐,可她不一樣,時瑾這個皇後,不過隻是一個名存實亡的頭銜。
當年先帝念時家是開國功勳,便下旨令時家女為皇後。
時瑾從一出生便是按照皇後的要求在培養。
可是好景不長,先帝死後,時家逐漸沒落,時瑾身為皇後也並不受慕予川的喜愛。
在慕予川心裏,時瑾永遠都是橫插在他和皇貴妃心裏的一根刺。
隻是礙於先帝旨意才讓時瑾在皇後的位置上坐了這麽多年。
但皇帝的耐心總是有限的,慕酒笙並不指望她這個沒有什麽擔當的父皇會給時瑾什麽優待。
所以她必須強大,強大到無人敢惹的地步。
所謂權勢,不過是她用來保護自己和時瑾的手段。
在這個充斥著權勢的世界談人人平等,那不過是紙上談兵,唯笑料爾。
在顧北深震驚的目光下,慕酒笙一腳踹在了上官玉瑤的膝彎處。
砰!
一聲沉悶的膝蓋落地聲響起,上官玉瑤穩穩跪在了慕酒笙的麵前。
她伸手撚住上官玉瑤的下巴輕輕抬起,“現在知道了嗎?本宮是誰,你,又是誰。”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就好像一個無形的巴掌抽在上官玉瑤的臉上。
她試圖反抗,卻被人告知反抗無效,因為她隻是一個官員生的小姐,而慕酒笙卻是整個崇安國的公主。
“公主要懲罰玉瑤,玉瑤自當受著,可玉瑤問心無愧,蒼天可鑒!”
上官玉瑤輕咬薄唇,淚水盈盈溢在眼眶卻從不落下。
怎能不叫人心生憐憫。
慕酒笙看著顧北深那責備的眼神,不由覺得好笑。
看那,這便是所謂的朋友,不過他人輕輕幾句,就會丟掉信任。
她扭頭,看向站在她身後的季淮聿,“怎麽?你也覺得本宮很壞?”
“公主若是壞,怕是丞相府的上官小姐就沒臉出來見人了。”
季淮聿可不像別人,向來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雷公電母的。
他那雙桃花眼落在上官玉瑤的臉上,細細品味著,不多久,就發出一聲嫌棄的嘖嘖聲,“不過上官小姐長得這副樣子,原都比不上我那青樓的幾個女妓,難怪這臉說丟便就丟了。”
一瞬間,上官玉瑤臉黑了。
上官堯氣得說不出話來。
顧北深臉色通紅,顯然是想說什麽可是又沒有季淮聿那般放得下麵子,便隻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