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季淮聿人生第一次被女孩摟著坐在了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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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紈絝世子,公主她要謀朝篡位!
果然,在要臉的人麵前,不要臉就展露出了他的天然優勢。
慕酒笙看了一眼季淮聿,她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人這麽能言善辯呢?
正在此時,周圍的草叢突然傳來異動,慕酒笙下意識看去,竟發現了無數雙紅色的眼睛。
是血狼?!!!
早便聽聞這森林中心有不少奇珍異獸和凶獸的存在,這血狼便是凶獸中排名前三的。
可是血狼常年生活在森林中心,依山傍水之地,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森林外圍?!!!
“啊!!!是狼!!!”慕瓔珞壓根沒有見過這般景象,直接就嚇得叫出了聲。
這一聲,直接刺激了血狼群。
慕酒笙暗道不好,拉住季淮聿的手就往後撤了一步。
季淮聿感受到手心的溫熱,詫異的看了一眼慕酒笙。
崇安國內有極高的男女大防意識,他一直以為像慕酒笙這樣的公主,該是更加注重這些才對。
所以先前與慕酒笙相處,季淮聿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畢竟若是惹得慕酒笙不快,平添麻煩總是不好。
可她好像與別的女子不一樣,無論是開始的賜婚還是如今旁若無人的拉手,她似乎並不在意外界的看法。
倒更像是一個與這個世界相隔的獨立人格。
“季淮聿!你愣著做什麽!跑啊!”
慕酒笙哪裏能想到這呆瓜平時看著還挺聰明的,一到關鍵時候就犯傻。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他竟然在發呆,還想不想活了!
季淮聿回神,“抱歉。”
“抱歉什麽,逃命的時候就別跟我扯這些文鄒鄒的話了。”
那都是作秀給人看的!
慕酒笙翻身上馬,順帶把季淮聿也扯上了。
紅纓是她專門培養的馬兒,即便季淮聿臨時選的那馬兒再厲害也沒有紅纓跑得快。
與其這樣,不如一起騎著紅纓逃命。
於是,季淮聿人生第一次被女孩摟著坐在了馬背上。
季淮聿“”你要不要問一下我願不願意呢?
算了,您是公主,您說了算。
“駕!”身後,女孩的嬌嗬聲傳來,伴隨著陣陣清香湧入季淮聿的鼻尖。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不像坊間那些甜膩膩的香料,好似山澗清泉,雨後甘露。
那一刻,季淮聿的心好像在無意間被撥動了一下。
眨眼即逝,仿若從未觸及。
不知跑了多久,身後的狼群漸漸散去。
慕酒笙環顧四周輕輕皺眉,“我們好像迷路了。”
這片森林不是她印象中的森林。
她們似乎進了一個迷宮。
“是這片森林的中心地帶。”
季淮聿下馬,俯身摘下一株花,“這是血葵,向水而生,對水質要求極高,也是十分稀有的藥草。
這裏能有這麽多血葵,並且幾乎沒有被采摘的痕跡,說明很少有人出沒。”
至於森林中哪裏幾乎沒有人出沒,自然隻有森林的中心地帶了。
“這麽說,上官玉瑤算計了半日,最後把她自己也算計進來了?”慕酒笙覺得好笑。
方才逃命的時候,她親眼見著上官玉瑤往狼群的方向衝。
顯然這狼群應該和上官玉瑤有關係,她有辦法讓那群血狼不傷害到自己。
可是她是誰啊?
她可是慕酒笙,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上官玉瑤給她挖坑還能全身而退的?
於是她就當場給上官玉瑤的馬下了馬中春藥,這一路啊,紅纓跑哪兒上官玉瑤的馬就跟哪兒。
並且由於紅纓跑的很快,上官玉瑤的馬跑出了馬生最快的速度。
上官玉瑤哪裏見過這場麵,眼前的場景都跑虛了,抓著韁繩愣是沒敢下來!
一起和慕酒笙他們被送進森林的中心地帶了。
一邊是丞相府的少爺小姐,一邊是當朝公主,顧北深這個正義的少年提著慕瓔珞就跟了進來。
也沒管慕瓔珞願不願意。
現在估摸著和他們一樣在中心的哪嘎達打轉呢。
慕酒笙想想就好笑,上官玉瑤恐怕做夢都沒想到,算計人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
另外一邊,看見自家小姐被狼群送進森林深處後,那些手下都傻眼了。
他們分明都已經計劃好了,讓上官玉瑤身上帶著凝結了血狼曆代狼王氣息的血珠。
狼的鼻子很靈,聞到狼王的味道自然就不會攻擊上官玉瑤,到時候上官玉瑤就能全身而退。
可是誰特麽能想到上官玉瑤的馬直接發瘋,把人給送了進去。
那一刻,周圍氣氛都冷凝了不少。
最終,他們也隻能硬著頭皮去告訴上官鴻這件意外。
“你們說什麽?烈焰發瘋把瑤兒帶進森林中心去了?!!!”
臨時休息的營帳內,上官鴻聽到這個消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手下顫顫巍巍開口,“不僅如此,還有小公子和二殿下,都進去了。”
“大人,我們原本想阻止烈焰,可是事發突然,加上烈焰跑得實在太快,我等都追不上”
“一群廢物!!!”上官鴻麵色猙獰。
那森林深處詭異萬分,如今上官玉瑤和上官堯可謂是凶多吉少。
可是此事原不是什麽光彩之事,不可明言。
“這樣,你們現在立刻去森林中心尋找瑤兒他們的下落。
隻要找到,立刻放信號。
瑤兒身上還有一枚信號彈,隻要確認環境安全,她定會放信號等你們去營救。”
“是!大人!”
上官鴻因為信號彈的事情,沉重的心到底放下來幾分。
可是他沒有想到,上官玉瑤現在的處境並不好。
烈焰發瘋橫衝直撞,她為了安撫烈焰身上擦傷無數,最嚴重的是右手臂直接被撞骨折了。
上官堯、顧北深和慕瓔珞幾個人為了追上上官玉瑤也沒好到哪裏去。
“北深哥哥,這地方到底是哪裏?
為什麽轉了這麽久還沒有出去?”
慕瓔珞身居後宮多年,根本不知道這片森林的詭異。
顧北深卻不同,他麵色嚴肅的看著樹上他剛剛刻好的痕跡,“我們迷路了。”
“什麽?”
“我曾經聽父親說過,這片森林的中心處處詭異,來這兒的人十之八九都無法活著出去。
我們現在,恐怕是進了森林的深處。”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