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幸運我給,不幸我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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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長夜無盡時!
淩晨三點,車子停在禦景園別墅門口,車子熄火後,代駕將鑰匙歸還,下車往外走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那輛豪車還停在遠處,車上的男人也並未下來。
厲一支煙抽完,零星火光燃到煙蒂處,灼到指尖的前一刻被他丟棄,酒喝了不少卻沒覺得醉,倒是頭隱隱疼起來。
看著眼前陷入黑暗的別墅洋樓,耳邊依然回蕩著令君澤的話——
‘真要喜歡就放手去試’
‘她不像是教材兩隻船的人,會不會似乎你誤會了’
他當然知道她不是,但今天劉麗芳找上門,她一句話就讓他的付出成了笑話。
常年做律師這一行,什麽樣的人和事沒見過,劉麗芳不過就是深水裏的一隻青蛙,在他眼裏連半點可看的地方都沒有,她明顯是捏住了舒恬的軟肋,而並非真的悔悟。
可縱使知道她的目的,他卻也不想再管了,她讓給,他給就是。
瀟灑的交出了監控視頻,心情卻並不灑脫,本鐵了心的不想再管她,沒想到竟然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喜歡麽?
什麽是喜歡他早就不知道了,年輕時尚且能碰到一兩個願意接觸嚐試的,如今,他仿佛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他不知道怎麽去界定喜歡與否,隻知道對舒恬他有感覺,想跟她接觸,做盡所有男歡女愛之事,肌膚相觸,跨越心裏上的那道枷鎖,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給他的。
想到這些,厲函眼底深了幾分,沉吟片刻,拉開車門走進屋子。
客廳裏的燈全部關著,漆黑一片,他開了幾盞壁燈,換下鞋子朝二樓主臥走去。
臥室門口,男人閉了閉微微泛起紅絲的眼睛,眉心之間是掩不住的疲倦,舒了口氣,伸手將門把旋開。
走廊上的光亮從縫隙中泄進去,正好落在床鋪中央被子下那一團凸起上。
她側躺著,身體微微蜷縮起來,自我保護的姿勢,小臉背對著門口,半截埋在被子中。
厲函站在門口看著,眼底有化不開的失望和冷然,均是來自今天辦公室那一場鬧劇。
明明是劉麗芳跪下來求她,可他卻覺得真正輸了的那個人是自己。
“孩子……”
忽然,床上的小女人微弱的嚶嚀一聲,被子下的身體動了兩下,很快又沒了動靜。
男人握在門把上的手微頓,本隻想上來看她一眼,此時卻又忍不住走進去,細心的將門關上,把離床最遠的壁燈打開。
厲函走在床頭邊的椅子上,大掌將被子往下拉了幾分,露出那張白淨好看的小臉。
女人睡並不安穩,眉心輕輕皺著,不時說兩句夢話,興許是剛才蒙著頭睡,鬢角的頭發被汗水打濕,黏在臉頰上,雙頰有泛著瑰麗的嬌紅,特別像她情動時的模樣。
厲函從來沒誇過她美,不是因為她不美,相反,她很美,有著女人與生俱來的溫柔和乖順,但她骨子裏卻是一個離經叛道的人,倔強,不服輸,隻有在他身下的時候才會乖乖聽話。
房間裏的溫度有點高,男人伸手解開襯衫扣子露出強而有力的胸肌,拉開被子覆上去,吻住女人粉嫩的唇瓣。
舒恬睡得正酣,忽然身上一沉,嘴巴被堵住,呼吸不了,沒一會兒便醒了過來。
一張放在數倍的臉在眼前出現,距離太近看不清來人是誰,她嚇了一跳,雙手使勁胡亂往外推,張嘴想喊卻被那人借機闖進來。
濃烈的酒氣竄進嘴巴裏,舒恬無路可走,張嘴咬破那人的下唇,對方終於放過她,,舒恬嚇的聲音裏染上了哭意,“你是誰?!”
厲函直起身體,伸手按開床頭的台燈,讓她看清自己的模樣。
“厲函?”舒恬有些不確定的喊,“你、你不是出去應酬了嗎?”
男人大掌撩開她臉上的碎發,眼底的情緒變化莫測,是舒恬這個年紀讀不懂的深沉,他沒說話,伸手去解她睡衣領間的蝴蝶結,用行動說明了一切。
身上薄薄的睡衣很快被他扯開大半,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舒恬睡意全無,抬手想要擋住胸前大片風光,卻被男人堅硬的手臂禁錮住。
她沒忘記那通電話,此時他深更半夜回來一言不發,就是為了找她辦那事,真的當她連小姐都不如!
舒恬不禁惱怒,“厲函,你幹什麽!”
她的反抗,她的掙紮,她的不配合全部被男人看在眼裏,他嗤了一聲,五官驟沉,克製不住胸口翻湧的怒火,俯身咬住她纖細的頸子。
“啊!”舒恬疼的低呼一聲,腦海中忍不住浮想,是不是剛才在外麵,他也是對別的女人這麽做的?
明明告訴過自己不要在意,這樣的關係你若在意才是個笑話,可真的變成這樣,她卻怎麽都接受不來。
身上僅剩的衣服很快被他如數脫掉,那雙深邃的眼眸正打量著她裸露的身體,舒恬臉色蒼白,隱忍著那抹心中的那抹酸澀,“厲先生,麻煩你自重!”
“自重?”厲函像是聽到一個笑話,出口的每一個字咬的極重,無比諷刺的看著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跟我談自重,你配麽?”
這樣一句話,這樣的輕佻的目光,都不是舒恬能承受的,眼角淚水滑落,隻可惜那人並未看見,他隻顧著征伐這具身體。
是啊,不過就是這具身體,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吧。
他要,她就得給,否則怎麽對得起他親自幫自己打官司這件事。
一開始就說好的,可……為什麽心會這麽痛?
舒恬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進去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殘忍的剝奪著她的,她隻是淚眼蒙蒙的看著身上連衣服都沒脫的男人。
她身體很痛,痛的忍不住顫抖起來,他發了狠的折磨她,那麽這件事就沒有任何的歡愉可言。
她的第一次,每個女人都無比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可又有什麽用呢?
在他心裏,她依然卑劣低賤到隻配做他發泄的對象,除了這具身體,她什麽都不配與他相提並論。
厲函耳邊都是女人細碎的哭喊聲,他停不下來,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確定她的存在,
男人抬起手遮住她通紅的雙眼,殘忍卻又那麽溫柔,“你不該替他求情的,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幸運我賜,不幸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