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陳玉蘭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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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w w w v w 李道有些驚訝,隨後緩緩地說道:那你自己小心點兒吧。
聽到李道說這話,我知道他在擔憂什麽,於是對他說道:沒事兒,這你不用擔心了,我跟清叔也說了。
好吧,你做事的時候要小心,還有,王銘,我不得不告訴你,你殺人會給你增加惡業力。李道語氣凝重的說。
說不定最後我會落個魂飛魄散呢。我笑著說,那邊兒抽煙的陳玉蘭聽到這話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算了,你自己小心吧。李道重重的歎了口氣,對我說道。
好。我說。
李道把電話掛了,我收起來手機,然後把東西都收拾好,背著包,提著裝著槍的箱子,對陳玉蘭說道:走了,咱們趕緊走。
哦。她有些依依不舍的從窗戶飄下來,跟我離開了房間。
在一樓退了房間,我們兩個便出去了,忽然,在不遠處傳來了警車的聲音,我微微一愣,隨即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對身後的陳玉蘭說道:快走,警察來了。
什麽是警察她飄到我前麵問我。
是捕快。我用古人的稱呼跟她解釋。
她點了點頭,道:那咱們快走吧。
我和陳玉蘭在街頭攔了一輛出租車,還沒車便看到有兩輛閃著警燈的警車在路呼嘯而過。
我和陳玉蘭趕緊了車,對那司機說道:我給你指路,前麵左轉。
司機沒說什麽,油門一踩便離開了這裏。
回頭看了看那兩輛警車,他們已經停在了海鮮店,門口圍了不少人,我吐了口氣,隨著出租車越發離遠了這個地方,我的心情也逐漸的平複了下來。
路清叔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今天還回不回來,我說回去,他哦了一聲便把電話給掛了。
路沒有經過什麽河流,所以箱子我一直都提著,等到了同福館,我也沒想太多,提著箱子便進去了。
清叔,我們回來了。
店裏亮著燈,清叔正坐在沙發,他麵前的桌子擺放著一張符咒,一個臉盆,一碗水,還有一摞紙,白的藍的顏色都有。
他這是在幹什麽呢我進門後愣了愣。
進來吧。清叔先叫了一聲,陳玉蘭微皺著眉頭進來了,門自動關。
叔,你這是弄得什麽我把箱子還有書包放在了一塊兒,然後問他。
不是說要給她做一件衣服麽,這是。清叔指了指桌子的那一摞紙,說道。
這我一愣,走了過去,揭開紙看了看,原來這已經是疊好了的紙衣,疊的很精美,沒想到清叔這個有點兒猥瑣的小老頭兒手藝還挺好的。
一會我把衣服給燒了可以穿了。清叔對我說。
我看看。陳玉蘭亮著一雙大眼睛飄過來,拿起疊好的紙衣看了看,頓時臉色有些古怪。
這衣服怎麽怪怪的陳玉蘭皺著眉頭喃喃道。
哪裏怪了清叔一愣,問她。
是感覺挺怪的,這衣服怎麽穿陳玉蘭翻來覆去的看著這件衣服,問道。
我給你燒了,你試試吧。清叔說著,站起身來,把另一件紙衣放進臉盆裏麵,又把陳玉蘭手裏的紙衣拿過來放進去,接著對我說:王銘,給我拿個火。
哦。我點了點頭,從身摸出來我的打火機遞給清叔,他把那張我不認識的符咒拿起來,用打火機點燃,念了一聲急急如律令,便放進了臉盆裏麵,見到這一幕,我一愣,這衣服怎麽燒了呢
盆裏的紙衣碰到火瞬間便全燒了起來,等火勢減小的時候,清叔把旁邊兒的那一碗水倒進了盆裏麵,火瞬間又滅了。
盆裏麵是被水給泡了的紙衣的灰燼,幾秒鍾後,一身嶄新的衣服便出現在了臉盆裏麵。
我靠,變魔術呢嗎
這身新衣服出現後,和平常人穿的差不多,已經不再是紙衣了。
陳玉蘭連忙把衣服從盆裏拿了出去,是一件白色的長袖的衣,另外一件是褲子了,是藍色的,看樣子是牛仔褲。
人死之後活著的人要燒紙錢給下邊的人用,紙錢燒掉以後,在死人那裏變成了陰鈔,這紙衣也是一樣,原本是紙做的,但是用了特殊的辦法燒掉以後,紙衣變成了隻能讓鬼穿的衣服了。清叔像是看穿了我心裏的疑惑,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一臉興奮的陳玉蘭,想了想,對她說道:你要換衣服去後屋吧。
用不著,直接換行了。清叔說,我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玉蘭驚訝地說道:叔,她可是女的。
在我說完這話的時候,陳玉蘭已經把衣服往自己身一套,身的清朝服飾便眨眼的速度還要快的變成了清叔給她做的紅色的長袖衣了,下身的褲子也是這樣瞬間換的。
我愣了愣,原來鬼換衣服是這麽換的啊,一眨眼的功夫跟變了個人兒似的。
陳玉蘭穿這一身衣服還真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氣質,是那種古今結合的一種氣質,整個人仿佛都變了,不禁讓我感慨,果然是人靠衣服馬靠鞍。
是她這個發型不怎麽好看,還有鞋子也沒有換,總歸還是有一點兒不倫不類的。
怎麽樣,好看麽陳玉蘭在我們兩個麵前轉了一圈,問道。
挺好的。我點了點頭,認真的說。
是慕容雪那丫頭差點兒。清叔忽然來了這麽一句,我一聽他這話,頓時心裏暗道一聲不妙,清叔說話難道不考慮後果嗎,我覺得陳玉蘭肯定會不服,然後等到時候見到慕容雪了,兩個女人之間
唉,想想頭痛啊。
慕容雪是誰陳玉蘭臉的高興的表情忽然消失了,皺著眉頭問清叔。
一個女娃。清叔笑了笑,說道。
哦陳玉蘭點了點頭,沒再問下去,然而我卻偷偷的注意到了她眼裏閃過的一絲不忿。
我頓時在心裏苦笑一聲,完了,我預料的結果肯定會成為現實的。
把頭發弄下來吧,你這頭發不太搭配這衣服啊。我幹咳一聲,對她說。
是嗎陳玉蘭狐疑的看著我,信了我說的話,把頭的金釵子給摘了下來,手一翻便沒了。
她的頭發也因此散落下來,她頭發的長度明顯超出了我的想象,真的是長發及腰,那麽長的頭發不覺得沉麽
怎麽樣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問我。
散落下來頭發的陳玉蘭之前的模樣更加符合現代人的口味,這樣看起來即使身的衣服很普通,但是卻依舊好看。
嗯。得到了我的肯定,她滿意的一笑,隨即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想了想,對清叔說道:老頭兒,再給我做一雙鞋子吧。
我愣了愣,她叫清叔什麽老頭兒
呃,不過她叫的也確實對,一來清叔確實是個老頭兒,二來她的年齡我覺得清叔都夠叫她一聲奶奶了。
有你這麽指使人的麽清叔也是一愣,有些不忿的對她說。
有。陳玉蘭認真的點了點頭。
清叔一時語塞。
哎呀,給你兩盒煙你要不要陳玉蘭想了想,大概是覺得清叔可能需要報酬,於是說道。
清叔聞言,苦笑一聲,衝她擺了擺手,說道:行行行,我給你做,煙我也不要了,我不抽煙。
好吧。陳玉蘭撇了撇嘴。
這陳玉蘭,我覺得把她帶回來是一種錯誤,早知道當初哥們兒應該把她給滅了,一了百了。
不過話是這麽說,實際我肯定不會這麽做的,她也是幫了我許多忙的,如今天的事情。
你的衣服切不可穿紅色的。清叔忽然對陳玉蘭說。
為什麽我倆都是一愣。
紅色在鬼神之代表血與邪惡,所以你穿紅色的衣服會讓你受到影響,嚴重的話會心神迷亂,能讓你走火入魔,後果不堪設想。清叔一臉凝重的說道。
原來如此。陳玉蘭點了點頭,隨即手一揮,漫不經心的說道: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喜歡紅色。
還有,王銘。清叔忽然叫了我一聲,我看向他問道:什麽
你身有股血氣。清叔緩緩地說,繼而問我道:你殺人了
我一愣,隨即沉默下來,清叔這麽問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是不是清叔問。
是。我點了點頭,又歎了口氣。
為什麽要殺人清叔眉頭緊皺起來,問我道。
因為他們那些人曾經開槍差點兒殺了我,我要還回去。我想了想,隨後說道。
我們修道人怎麽可能殺人清叔苦笑一聲,說道:你這麽做在下邊兒會判濫殺無辜罪,十八層地獄啊
無所謂,我如果看重這個事情的話,不會去殺人了。我笑了笑,對清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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