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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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犯法,你是受人指使的吧。 vw清叔淡淡的說道。
是,一個人三萬塊錢。我點了點頭,如是說道。
當初我頭一次認識你的時候,你還不是這個樣子的。清叔緩緩地歎了口氣,說道。
我愣了愣,忽然感覺有些迷茫,是啊,清叔說的沒錯,他第一次認識我的時候,我還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清叔說的這句話實際我覺得是在說我變了,變的利欲熏心,為了錢而去殺人的地步了。
我一度有些羞愧。
我身子不行了,不能再管你們的事情了,所以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你殺人走的是自己選擇的路,別人無法幹預,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忘了初心,不要被血和利益蒙蔽了雙眼。清叔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
我緩緩地點了點頭,歎了口氣,對清叔說道:叔,我先走了,我回去要好好想想。
去吧。清叔衝我揮了揮手,我和陳玉蘭便帶著東西離開了同福館,回到了住處。
陳玉蘭還是睡在慕容雪的房間裏麵。
這一晚我又是失眠,閉眼睛的時候,眼前浮現的是卻居然是那個被我誤殺的女人,我看到她躺在血泊裏麵的樣子,滿臉的血讓我不禁想起來某部國產恐怖片。
我倒是不害怕她會過來找我索命,可是她並沒有來,於是我的精神一直在遭受著折磨。
雖然說劉是個黑社會,和我是對立的人,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劉不是一個好人,那個女跟他在一起人也不一定是壞人,很可能是他老婆,如果他們有孩子大話
想到這裏,我更加的心煩了,如果他們有孩子的話,那我的罪孽更加深重了。
他大爺的,到底要怎麽樣
我躺在床翻來覆去的想著這件事情,難不成哥們兒還真過不去這個坎兒了
算了,不想了,腦袋裏麵有事兒會失眠。
第二天,又會有新的任務交給我,九點鍾的鬧鍾將我叫了起來。
洗臉刷牙,洗漱完畢沒多久,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過來手機一看,是徐陽的電話。
喂,老板。我接通電話,叫了一聲。
王銘,孫山那裏已經知道怎麽回事兒了,所以接下來不需要再行動,回來我這裏,咱們即將有一次大動作。徐陽在那邊兒語氣嚴肅的對我說道。
我愣了愣,雖說心裏詫異,但是嘴沒有多問,隻是回答了一聲好的,徐陽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你醒啦。外麵又傳來陳玉蘭的聲音,我往窗戶那兒一看,陳玉蘭正站在那裏,手裏撐著傘,她都是不走正路的,一般都是從窗戶進,或者嫌麻煩直接穿牆過去。
嗯。我衝她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咱們得走了,去另一個地方。
現在走嗎她愣了愣,驚訝的問道。
對。我點點頭,轉身把裝槍的箱子推進了床底下,這箱子我從昨晚回來到現在還沒有扔掉,主要是因為我懶,而且在我的印象裏麵,這附近也沒有什麽河流,隻能埋在地裏,本打算今天動手埋掉,現在看來是沒時間了。
背起包來,我和陳玉蘭離開了住處,鎖門便走了。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給司機指路去徐陽家。
在車我給清叔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走了,清叔也沒說啥,說一句注意安全便把電話給掛了。
幾十分鍾後,我來到了徐陽家門口。
給了司機六十塊錢車費,我稍稍心疼了一下,隨即和撐著傘的陳玉蘭走進了宅子裏麵。
鐵門關著,我按了按門的門鈴,過了一會兒,易叔從樓裏麵走出來,見到是我,他愣了愣,一邊走過來一邊笑著問了我一句回來了啊
我也笑了笑,衝他點點頭,隨即易叔又詫異的看著我的身後,指著陳玉蘭問道:這女鬼
放心易叔,她是個好鬼。我對易叔說道。
易叔臉色頗有些怪的點了點頭,我衝陳玉蘭招了招手,說道:來啊。
陳玉蘭原本好像還不願意進門,我跟她招手她才猶豫了一下,飄了進來,我問她怎麽了,她隻是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我無奈,易叔說老板已經等我們挺長時間,於是我也沒有怠慢,都來到家門口了還不趕緊進去麽
進了家裏,在客廳徐陽正坐在沙發麵喝茶,聽到這邊兒的聲音,他回頭看了一眼,我叫了他一聲老板,見我來了,他笑了笑,從沙發站了起來,對我說道:看見你沒事兒回來了,我心裏還是很踏實的。
快坐。徐陽邊自己坐在沙發,邊對我說,順便還給我泡了一杯茶,易叔知道我和徐陽還有事情說,雖然他聽到也沒有事情,但是他還是離開了。
怎麽樣,當殺手的感覺爽麽徐陽笑著問我。
還行吧,挺刺激的。我苦笑一聲,確實挺爽的,爽的我都失眠了。
徐陽聞言笑了幾聲,我問他李道和慕容雪在哪兒,他說在樓,接下來的事情他們都知道,所以隻單獨跟我說。
把你叫回來,是因為孫山已經猜測到是咱們這兒的人下手槍殺的他手下,但是他又沒有證據,警察咱們也有關係,所以兩邊現在的勢力情況是持平,他沒辦法動咱們,咱們現在也該收收風頭了。徐陽先是喝了口茶,隨即緩緩地對我說。
我看了一眼旁邊兒的陳玉蘭,徐陽看不到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現在還有一個女鬼正坐在我旁邊兒,那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那,也不能這麽完了吧我眉頭一皺,遲疑著問道。
當然不可能這麽完了,如果樹林的事情我放下了,別人該怎麽說我,那外麵傳的謠言都是真的了,都會以為我好欺負。徐陽冷哼一聲,淡淡的說,所以我在等一個機會,孫山肯定不會甘心忍下去,像我一樣,暗地裏他肯定會在準備什麽,我們也要隨時準備著,尤其是刀陽,次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發生了。
好。我想了想,隨即點點頭。
我肯定,再幾天之後,孫山肯定會約我出來談談,到那時候是真正的一次火拚。徐陽把玩著手裏麵喝完了的茶杯,冷聲說道,警察們也在等著兩邊兒的火拚,對於死掉的張明遠和劉,我覺得他們也肯定覺得是我們做的,雖然我白道有關係,但是孫山也有,所以我們現在可以說是
說到這裏,他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看向我,表情凝重的緩緩說道:腹背受敵。
那咱們我遲疑著說。
咱們沒別的辦法,等對麵行動,這些天你們三個在這裏吧。徐陽歎了口氣,說道。
好。我點點頭。
你的錢在房間裏麵。徐陽忽然說。
哦。我愣了愣,隨即心裏浮現一抹激動,媽的,那可是六萬塊錢,而且還是現金
六萬塊錢啊,哥們兒要用他們作什麽好呢
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徐陽閉著眼睛靠在沙發背對我淡淡的說道。
好。我點頭,對坐在沙發抽煙的陳玉蘭招招手,她站起來,我們兩個便去了我的房間。
我房間的桌子整整齊齊的放著兩摞錢,紅色的鈔票和驚人的厚度讓我眼睛有些暈眩。
六萬塊錢,這可都是血汗錢。
把錢拿起來放在手裏,我不禁傻笑起來,一邊傻笑一邊翻來覆去的數著手裏的錢,生怕漏了一張。
這麽多的錢,我該怎麽花
你傻笑什麽呢正坐在椅子抽著煙的陳玉蘭問我。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咚咚咚這時候,外麵忽然想起了敲門聲。
我心一緊,慌忙把錢都放進了我的背包裏麵,然後連忙去開門。
外麵站著的居然是李道和慕容雪。
嗨我愣了一秒鍾,隨即衝他倆打了聲招呼。
什麽時候回來的李道問我。
進來說吧。我對他倆說道,這不剛回來你倆來了。
她是誰慕容雪忽然盯著一個方向看,問道。
呃我知道慕容雪問的是陳玉蘭,於是幹咳一聲,說道:她,是我半路認識的一個朋友。
一隻鬼你們還住在一起慕容雪皺著眉頭問我。
沒有沒有,不住在一起。我連忙擺擺手,這時候陳玉蘭也開口了。
你是那個慕容雪陳玉蘭的語氣很平淡。
你認識我慕容雪愣了愣,詫異的問。
不認識。陳玉蘭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我看了看李道,他也看看我,眼神很無奈,我表麵不動聲色,實則心裏苦笑一聲,靠,這倆女人肯定又會掀起一場唇槍舌戰,而我則會夾在間裏外不是人。
咳,那個,咱們還是坐下來聊吧,站著多不好啊。我幹咳一聲,笑著對眾人說道。
氣氛不知不覺之,變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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