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三個殺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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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話說完,大家都默默地坐下了,兩個女性也安定了下來。 vw

    外麵警察肯定都找你找瘋了吧。李道坐在窗沿笑著對我說道。

    我聳了聳肩,笑著說道:那肯定,但是他們可找不到我,至少短時間內應該找不到。

    老板把事情都給你說了吧李道問我。

    說了。我點了點頭。

    唉李道忽然長長的歎了口氣,苦笑道:我現在都後悔要跟著他做事了。

    後悔什麽,咱們不是挺輕鬆的麽我問李道,替人做事拿錢,出點兒力氣而已,知足吧。

    我不是嫌出力,而是李道又是一聲歎息,說道:而是厭倦了這種爭來爭去,經常動刀動槍的生活。

    王銘,你真的殺人了一直沉默之的慕容雪忽然遲疑著問我。

    我看了看她,隨即點了點頭,道:那當然了,我的任務是要殺那幾個人,但是昨天晚才解決了第二個,今天回來了。

    李道和慕容雪沉默下來。

    我也不想殺人,其實一開始是衝動,所以才要去,可是直到真的用狙擊槍殺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反而沒有那麽激動了。我歎了口氣,苦笑著緩緩地說道:昨天晚我不小心失手連帶一個無辜的女人,或許應該是我目標的家人,不論她是什麽身份,我心裏都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或者是自責吧。

    都已經過去了,一切往前看。李道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

    這位叫什麽名字李道轉而又問陳玉蘭。

    陳玉蘭。陳玉蘭看了看李道,淡淡的說。

    王銘說你是清朝人,可你這衣服李道掃了掃陳玉蘭的全身,挑了挑眉。

    衣服是清叔給她做的。我說。

    哦,原來是這樣。李道點點頭。

    我看了看慕容雪,她一言不發的玩著手機,我心裏倒是鬆了口氣。

    他們兩個也沒有在我房間裏麵待多久,過了一會兒便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一直都待在徐陽家裏,偶爾才會出去買點東西,徐陽已經知道了陳玉蘭的存在,是我跟他說的,陳玉蘭幫我忙的事情我也跟他講了,他很是驚訝,但是我看得出來他挺高興的,因為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個手下,而且這個手下還是一隻鬼,於是還給她安排了房間。

    他的家人,也是他老婆一開始還是挺害怕陳玉蘭的,因為陳玉蘭的身份,不過後來相處一段時間後,已經沒有人把她當成一隻鬼來看了。

    這段時間裏我也一直在跟蹤g市的新聞,我幾乎有空會刷一下貼吧或者看看關於g市方麵的新聞,令我慶幸的是,g市的警方還沒有查到兩起槍殺案的凶手是誰,倒是整天都有人發布謠言,真是夠無聊的。

    後來有吃瓜群眾說,這是一起懸案。

    我還看到居然有人說是鬼做的,張張明遠和劉劉壞事做多了,閻王爺下來收他們的兩個人的命。

    這個說法著實讓我無語,這不是把我給神化了麽

    現在的警察肯定正在監視我們的動作,是不知道他們在用什麽監視,我們現在在幹什麽,或許他們都已經知道了。

    因為順著張明遠和劉的線往爬,會發現一個在g市強大的黑社會團體,然而這個黑社會團體因為與警察當的某個人有關係,所以警察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我們這邊兒也是一樣,有關係,警察也懶得管這些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這個強大的黑社會團體的頭目是城西區的那個死胖子孫山,而他們的對手則是我們,兩方勢力的恩恩怨怨相那些警察們早知道了,而我覺得,兩方人在警察當可以托關係的人物在警局裏也會是對立的人。

    槍殺案,是警方必須要管的,可不是小事情,打黑,連g市的群眾們都知道兩邊都是黑社會團體,警察們更不用多說了,但是徐陽和孫山都想要把對方打掉,警察當也想立一份功,所以,警察會分成兩派支持徐陽和孫山。

    可以說現在g市已經處在蓄勢待發,劍拔弩張的氛圍當了,往日的安靜,很快要被打破一段時間了,看起來似乎既感覺好像亂掉了,又仿佛很有規律一樣。

    徐陽這些天電話不斷,他在聯係人,把自己全部的手下都叫過來,讓他們準備好,我聽到最多的一個字兒是錢。

    錢,他大爺的,是萬惡之源。

    在經曆將近一個星期的安靜之後,孫山那邊兒終於有了動靜,不,話不能說的這麽絕對,應該說,很可能是孫山指使做的事情。

    那天天氣不錯,正好是秋十五,陳玉蘭今天顯得有些亢奮,在徐陽家裏叼著煙飄來飄去的,安安連鬼是什麽都不知道,一臉興奮和神的跟在陳玉蘭身後麵跑。

    現在是晚八點半,我和李道還有慕容雪三個人分開在家門外繞來繞去的巡邏,易叔也加入了我們,陳玉蘭逗了一會兒安安後,也出來了,卻非要和我在一塊兒巡邏。

    徐陽給了我我的配槍,要說槍這玩意兒我們也是在這地方敢隨便拿出來用,畢竟是在郊區,要是在市裏,敢拿槍等於坐牢了啊。

    一直到晚九點半,我們幾個人結束了巡邏,回去了。

    我早早的便睡著了,這些天我還沒有睡一個好覺,我需要及時補充。

    可是我晚卻做了一個惡心人的噩夢,我又夢見了那個被我失手槍殺的女人,在夢裏她狂喊著要我償命,她的臉還滿是鮮血,在她的鼻子,有一個槍眼。

    我驚駭的發現我根本不能動,隻能任由她一步步向我靠近,我感覺那個夢無的真實,仿佛真的是在發生的一樣,或許是我的魂魄出竅了,被她給抓住了。

    我也不能開口說話,仿佛嘴被封了,想要裂開一絲都無的艱難。

    在我絕望的看著她要用她的手生生的插進我的胸膛裏麵的時候,忽然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喊了一聲住手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瞬間,我眼前先是一黑,隨即猛的睜開了眼睛,不自覺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都濕透了的感覺,衣服黏在身感覺真的很難受。

    王銘。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驀然轉頭看去,原來是陳玉蘭。

    你我張了張嘴,連忙看看四周,分明是我的房間,於是連忙從床爬了起來,問陳玉蘭道:你怎麽在這兒

    小點聲。陳玉蘭壓低了嗓子對我說,要不是我,你指不定魂魄受損呢。

    她說這話,我頓時想起來剛剛做的那個噩夢了。

    多謝。我吐了口氣,對她說。

    不用謝我,我來找你是因為我發現了什麽。陳玉蘭正色道,有人拿著槍在附近。

    聞言,我心頓時一震。

    什麽在哪兒

    跟我來。

    說著,陳玉蘭帶著我出去了,我順手把桌子的手槍拿了起來,還有消音器。

    我們到了三樓,三樓是徐陽一家人休息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陽台,陽台是鎖著的,晚的時候出不去,陳玉蘭畢竟不是人,她直接便穿牆而過了。

    她在陽台的另一邊兒衝我擺擺手示意我過去,我頓時無語凝噎,她是在逗我玩嗎,我沒有鑰匙怎麽過去啊

    她又鑽回來,問我怎麽不過去,我說這裏有鎖,過不去。

    她跟我說外麵有三個人,穿的都是一身的黑衣服,正打算翻牆進來。

    我急忙調頭走,又回到了二樓,狠狠地敲了敲李道和慕容雪的房門,對後麵緊跟過來的陳玉蘭說道:一會兒他們出來了,你和他們說,我去樓下看看。

    好。她點了點頭。

    當我跑到了一樓,一樓黑漆漆的一片,幾乎是啥都看不到,而且很安靜。

    我眉頭一皺,輕手輕腳的按著記憶的路線摸到了台燈的開關,但是我沒有打開,外麵什麽情況還不知道,如果貿然打開燈豈不是告訴了他們我們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一樓的窗戶是拉窗簾的,我小心翼翼的的拉開一絲縫隙,透過這絲縫隙,我看到了外麵的院子,空蕩蕩的一片。

    這時候樓傳來了腳步聲。

    家裏是有監控的,所以我覺得我應該需要先去找到監控看看那三個人的動向。

    我連忙抬頭看向樓,樓有小聲說話的聲音,應該是李道和慕容雪,還有陳玉蘭。

    王銘在哪兒我聽到慕容雪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他說要來一樓看看的。陳玉蘭小聲的說道。

    用手機照一下看看。李道忽然說,我連忙開口壓低了聲音道:別開燈,免得打草驚蛇。

    誰三人皆是被我嚇了一跳,驚道。

    是我。我說,別開燈,誰知道那三個人現在在哪裏,小心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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