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解救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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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沒有什麽情況,我們兩個看了看慕容雪她們兩個那邊兒,結果剛扭過頭去看到她們兩個朝我們倆招手,讓我們兩個過去。 vw
她們倆正鬼鬼祟祟的站在一個辦公室的門口偷聽著什麽,我們兩個連忙跑過去,慕容雪她們倆衝我們兩個做了一個輕點兒的手勢,我們倆於是也鬼鬼祟祟的走過去。
什麽情況我們兩個走到她倆跟前,然後把聲音壓的很低的問道。
裏麵在說義哥的事兒。慕容雪也小聲的說道。
我躡手躡腳的趴在門,然後豎起耳朵來偷聽著裏麵的談話。
我給他開價那麽高,他竟然不賣我先是聽到了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然後又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也是一個男人。
老板,他說死也不會賣給咱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是不賣給咱們。
死也不會賣給咱們先前那個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又緩緩地說起來,既然這樣,那讓他去死吧
聞言,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臥槽,這要殺了義哥了
這老板,殺了他那個聲音也遲疑了起來。
殺了殺了,哪有這麽多話那個聲音又隱隱有些憤怒起來。
是。手下答應道,然後我聽到了一陣輕輕地腳步聲傳來,正往這門口傳來。
我連忙起來,然後拉著他們幾個往樓梯那兒跑過去。
我們躲到了樓梯那兒,剛剛躲起來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呼,還好跑得快,要不然被發現了
我小心翼翼的漏出去小半個頭看著那邊兒,結果正好看到了那個人正朝著我們這邊兒走過來。
臥槽,不會是看到我們了吧我一邊連忙收回頭一邊心涼的自問道。
大爺的,要不直接把這孫子給按在地然後威脅他讓他帶我們去找義哥我心裏想道。
腳步聲傳來,我看了看李道他們,李道衝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臥槽,不是吧,殺了他
這時候腳步聲已然來到了我們身旁,我腦袋一熱,猛地跳了出去,然後一把抱住了這個人,迅速的將他摔倒在地然後捂著他的嘴。
這幾個動作一氣嗬成,用了頂多也是兩秒鍾的時間。
李道他們很默契的跑來和我一起把人給拖到了樓梯那兒。
徐唯義在哪兒我輕輕地鬆開他的嘴,然後冷冷的問道。
你們是誰他眉頭緊鎖,喘著氣低聲問我們。
我們這你不用管了,你隻需要告訴我們徐唯義在哪兒好了,要不然,我雖然殺不了你,但是能讓你大半年下不來床你信不信我冷笑一聲,對他說道。
你們他壓抑著自己的怒火,隻見他深呼吸口氣,然後說道:你們是怎麽來的
媽的,我們特麽問你正事兒呢我低聲衝他罵了一句,然後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說,人在哪兒慕容雪踢了他一腳,問道。
他的嘴角已經流出來血了,我也看到了他臉紅彤彤的五個紅手印,很是顯眼,他頓時惡狠狠的瞪著我。
有本事弄死我,孫子他衝我狠狠地罵道。
找死麽聽到他的話,我頓時麵色一冷,隨即一拳砸向他的臉頰,一邊一拳,然後問他:說不說
你們有本事弄死我他還是那麽的嘴硬。
我心裏有些鬱悶,難道是哥們兒的拳頭打的不疼麽
不會吧,我看他兩邊兒的臉都已經腫起來了。
說不說我再一次的問他。
不說他冷笑一聲,哆嗦著嘴唇說道。
我知道他也很疼,但是我想不明白他怎麽那麽堅強呢
於是我又是兩拳砸過去,他被我打的腦袋犯懵,我可不管這些,接著問道:我他媽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說不說
不說。他搖頭晃腦的衝我說,聲音很是虛弱。
我吐了口氣,正想要再給他打幾拳來著,結果陳玉蘭卻對我說道:交給我吧王銘。
恩好。我抬頭看了看陳玉蘭,看她一臉平靜,直覺告訴我她會有辦法,於是我衝她點了點頭。
於是我鬆開了手,然後起身。
這人居然還想要掙紮起來,但是卻被陳玉蘭一腳給踹到了地。
你要做什麽他厲聲質問陳玉蘭。
陳玉蘭淡淡的看著他,忽然手銀芒一閃,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把刀子,大概有巴掌那麽長左右,然後隻見她把刀子輕輕地放在了這人的嘴邊,然後淡淡的問道:舌頭和嘴唇,你選一樣。
你什麽意思他聞言,聲音頓時發生了些許變化。
陳玉蘭沒說什麽,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哼,我知道了,嚇唬我他忽然冷笑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的時間很有限。陳玉蘭緩緩的說,我數到三,三。
那人又是一聲冷笑,好像還真的不覺得陳玉蘭會做出來什麽傷害他的事兒一樣。
我想了想,決定後退兩步,萬一一會兒飆血了在濺到我身多不好
二。
那人又是一聲冷笑,說道:不用念了,一,我幫你念完了,你啊
他輕蔑般的說著,然而說著說著,他忽然發出一聲慘叫,結果這慘叫還沒有持續一秒鍾的時間戛然而止。
我看到陳玉蘭正用刀子在這人的下巴開始沿著嘴唇慢慢的劃著,我去,她還真的這麽做了
說麽陳玉蘭緩緩地劃開著這人的嘴唇,然而這人卻怎麽也叫不出聲來,但是看他的樣子非常非常的痛苦,身子也在掙紮抽搐著,見他下巴流出來的血我都感覺心裏有點兒瘮得慌,。
也是這個時候,我對於陳玉蘭也有了深深地忌憚,這個女鬼,我絕對不能惹
太特麽狠了這是我心裏唯一的想法。
我忽然看到陳玉蘭停下了動作,那個人的頭正在不住的點著。
看他的表情甚是痛苦和恐懼,而且還通紅通紅的,這是被疼的。
怎麽這會兒要說了陳玉蘭玩笑般的問他。
他這會兒能夠說話了,先是低聲慘叫一聲,隨即啞著嗓子痛苦的問陳玉蘭道:你對我我做了什做了什麽我我的嗓子
不說的後果,如果你說了,你不會這麽痛苦了。陳玉蘭淡淡的說,當然,你要真的要逞英雄的話,那我也不介意多殺一個人。
陳玉蘭這話應該是假的,話說她還不能殺人,殺人的話會增加她的惡業力,俗話說叫做造孽。
我說我說,我說他一口氣兒說了三遍我說,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皆是看到了對方眼的無奈之色。
這孫子,是典型的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那種人。
說吧,你們把徐唯義關在哪裏了我看了看樓梯麵,還沒有人,然後我問他。
在那邊兒從頭第第二個房間他聲音痛苦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們幾個正要走,然而我忽然想起來了什麽,於是又蹲在這個人的身旁,然後在他身找了找,果然是找到了一把手槍。
一會兒興許會用到。我對李道他們說。
我們幾個於是往右邊兒走,從頭數第二個房間,房間竟然還沒有鎖。
我去,這也太不專業了吧,居然還不鎖
當然了,這樣的話對我們來說可是好事兒。
我們輕輕地推開了門,然後走了進去。
進去後,我們先是聽到了一串打呼嚕的聲音,我們幾個頓時默契的同時後退了幾步,還貓著腰。
我手裏握著槍,觀察了一圈兒這屋裏,結果一眼看到了義哥。
那個被七八根繩子拉著跟五馬分屍似得在客廳央的蒙麵人是義哥了吧
此時義哥正低著頭,一動不動的樣子,我隱隱有些擔心,那呼嚕聲肯定不是義哥發出來的,因為聽起來似乎睡得很香甜,義哥在這裏被吊著怎麽會睡得香甜呢
我們在房間裏看了看,忽然李道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朝他轉過頭去,他衝我指了個方向。
我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個沙發,沙發隱隱有小半個頭漏出來,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到。
大爺的,原來在這裏啊,是不知道這裏是不是他自己一個人
我環視了一圈,發現好像還真的是這一個人,這呼嚕聲也一個人發出來的。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那人的背後,他是背對著我們睡覺的,路過義哥的時候我看了看義哥,見他正閉著眼睛低著頭,似乎也是睡著了一樣。
隻是帶著麵罩我們也看不到他臉如何。
我收回目光,低頭看了看這個睡著了的人,真是夠胖的,看起來至少得有一百七八左右,但是不礙事兒,我又不會背著他,我隻是要讓他安安靜靜的睡覺行了,如說把他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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