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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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暈了這個胖子,我也沒有再多做耽擱,連忙過去幫忙救下來義哥,原來義哥並不是睡著了,竟然是暈了。手機端 vw

    我們幾個都很生氣,隻不過是一場行業糾紛罷了,那幫人竟然要做到這番地步

    義哥不賣飯店給他們要這麽做,簡直是小人之舉。

    我讓李道他們先帶著義哥走,我去找天河的老板說說。

    他們卻不讓我去,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搖搖頭,沒有聽他們的,堅決讓他們幾個先走,說完我拿著槍走向辦公室。

    天河酒店的老板在這裏麵,我想了想,還是先敲了敲門。

    進來吧。過了一會兒,辦公室裏麵傳來了先前的那個聲音。

    我並沒有著急開門,而是先扭頭看了看那邊兒李道他們,見他們已經下樓了,我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處理的怎麽樣剛一進門聽到了那個聲音,我輕輕地反手關門,然後看向這裏那個很是顯眼的大辦公桌。

    在辦公桌的後麵正坐著一個人,看起來得有四五十歲左右的年級了,我兩手負於身後,一手握著槍,在迅速的觀察了一下室內的其他地方,這裏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很好。

    我不禁咧嘴一笑。

    問你話呢事情處理的他見我很久不說話,實際他還把我當成他的那個手下,然而那哥們兒已經暈死過去了,他原本還在低著頭辦公,現在一邊不耐煩的說一邊抬起頭來,看到了我,他猛地一愣,話語戛然而止。

    你是誰他很快回過神兒來了,大聲質問我,站了起來。

    我看到了他雙手的小動作,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把槍亮出來對準他,淡淡的說道:你不用知道老子是誰,隻需要知道你綁架了不該綁架的人行了,人我已經帶走了。

    他聞言,愣了愣。

    不要亂動,我不介意多殺一個人。我輕笑著對他說道。

    聽到我的話,他真的不敢動了。

    我吐了口氣,然後說道:出來,從裏麵走出來。

    他聽話的從辦公桌的後麵走了出來,一直很警惕的盯著我,好像我下一秒會開槍似得。

    為什麽要抓他我冷冷的問他。

    我要收購他的飯店。他皺著眉頭麵色平靜的說道。

    他不賣,所以你要這樣我麵色愈發變冷,緩緩地說道。

    他沒有再說話。

    這一次我給你一個警告,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還來找事情,我會親手殺了你。我看了看手裏麵的槍,淡淡地說道,如何

    好。他看了看我,然後慢慢的點了點頭。

    你叫王銘他忽然問我。

    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我聳了聳肩,把槍丟到了一邊,淡淡地說道。

    他沒說什麽,我看了他一眼,他臉的表情陰晴不定的樣子,我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開門走了。

    關門,轉頭看到了正扶著牆往這邊走的那個手下。

    他看到我,頓時一愣,連忙停下了腳步。

    他被我打得整張臉都腫了一圈兒,我朝他走過去,站在他跟前,這才看到他下巴還沒有幹涸的血跡。

    這一次我對你們是個警告,下一次我不會手軟。我們兩個彼此對視了幾秒種後,我緩緩地對他說道,如果你不服氣的話,你可以來找我,我叫王銘,你打聽一下知道我是誰了。

    他沒說話,微微低頭,我冷笑一聲,與他擦肩而過。

    我給李道他們打了個電話,問他們在哪裏,他們說在下麵停車場的門口等著我。

    掛了電話我連忙趕過去了。

    找到李道他們,我了車,加義哥在這裏,車廂裏麵變得有些擠了。

    我坐在副駕駛,回頭看了看義哥,他還低著頭沒有醒過來的樣子,我不禁擔憂的問道:義哥怎麽樣

    隻是暈過去了,沒事兒的,應該不久能醒過來。陳玉蘭對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才放下心來,輕輕地歎了口氣。

    慕容雪開著車,我問他們我們要去哪裏,慕容雪跟我說先回家,讓義哥先在家裏帶著,等他醒過來再說。

    至於天河酒店的老板,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他了,要是還來找事情的話不會手軟,他想不想的通看他自己了。

    剩下的,還要看義哥怎麽辦了。

    我們回到了城東區的家,把義哥安置在了我的房間裏麵,因為我的房間距離樓梯最近。

    把義哥安置好了以後,我們下樓在一樓等著。

    我給華哥打過去了電話,跟他說義哥已經被我們給救出來了。

    他在電話那頭兒聽到這個消息很驚訝,沒想到我們居然這麽快把義哥救出來了,我笑了笑,跟他說這都要靠雷子的情報和他的朋友幫忙。

    掛了電話後,我們坐在沙發閑聊,真是難得的清淨的時候。

    下午的時候我們出去吃飯,吃完後回來沒多久義哥醒過來了。

    見到我們,義哥一臉茫然。

    我們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他才緩過神兒來,一個勁兒的感謝我們。

    義哥,這事兒你想怎麽打算我問躺在床的他。

    這件事兒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這樣吧。

    這樣聞言,我們幾個頓時一愣,這麽完了

    難道你不想找回了麽李道皺著眉頭問他。

    冤家宜解不宜結,還是不要樹立太多的仇家,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還有是,我也累了,隻想經營著這家小飯店,沒別的心思了。他苦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好吧。我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我們尊重義哥的想法,知道他也是抱著那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他想如何如何把。

    義哥從床慢慢的起來,一邊穿鞋子一邊對我們說道:這樣吧,我先走了,我那邊兒還要處理一下。

    現在天河那邊兒應該不會再來找他的麻煩了,他被砸毀的飯店也要收拾一下,這下他的損失可大發了。

    好。我們點點頭,然後一路吧義哥送了一輛出租車。

    看著出租車離去的車尾,我輕輕地歎了口氣,點燃了一根煙在路邊默默地抽了起來。

    走啦王銘。慕容雪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我聳了聳肩,轉身一起回到了家裏。

    在家裏睡了一覺,第二天老早的起來了。

    好像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做,我在窗邊發呆好一陣兒,抽了五六根煙,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是怎麽了,為什麽大早的抽這麽多根煙。

    看著不算晴朗的天空,我無奈的笑了笑,忽然一陣惡心的感覺湧,我迅速的轉身跑到了洗手間吐了起來。

    我以為我會把昨天的早飯也都吐出來,結果吐出來的隻是一灘酸水罷了。

    我眼裏含著淚苦笑一聲,按下衝水馬桶的按鈕,走出洗手間,躺在床,我深呼吸口氣,揉了揉眼睛,然後把背包從床底下拽出來,從裏麵拿出來了離魂燈。

    這離魂燈我還是沒有搞透,隻知道這玩意兒現在是我手最強勁的一個武器,僅次於它的是那個煙袋子,到底這離魂燈是被誰給創造出來的呢

    我腦海當忽然冒出來了這麽一個無聊的問題。

    這麽牛叉的玩意兒到底是誰給創造出來的難道是天的神仙麽

    我覺得或許可能是,畢竟這種簡直逆天的東西實在是讓我難以相信是會讓人造出來的。

    離魂子都被人稱之為下界仙人,唔,那麽說來,我也是下界仙人咯

    而且我還是當今世唯一一位離魂子,唯一一個可以被稱為下界仙人的人。

    隻是到現在了,還有誰會記得下界仙人或者離魂子這兩個稱號呢

    看著手裏麵充滿了歲月滄桑感的離魂燈,我無奈的一笑,又緊接著感慨的歎了口氣,要說這玩意兒救過我幾次,每次我實在是沒招了用它,一用一個準兒,但是我還是不敢一來用它,畢竟我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用起來有什麽弊端。

    人們總是對未知的東西有著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我輕輕地撫摸著這離魂燈麵的紋路,像是在撫摸著歲月一樣,摸起來的感覺很是舒服。

    我深呼吸口氣,忽然想起來了我右手臂的樹妖,於是我連忙拉開袖子,看了看手臂的那個紋路清晰的像是紋身一樣的樹妖,不禁眉頭一皺。

    這玩意兒次莫名其妙的出來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麽,要不是它次出來我都不記得我手臂還有這麽個玩意兒。

    到底是怎麽弄出來的呢我輕輕地撫摸著手臂的樹妖紋身,嘴裏喃喃道。

    我輕輕地歎了口氣,感覺我現在身子裏麵到底藏著什麽東西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那麽,我到底還是不是我了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把離魂燈輕輕地收了起來,把背包再次放進了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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