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危機中的明昭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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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極其淺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抹悲傷:“看來我確實被排除在名單之外了。”一位外表細膩純真、年輕的朝臣輕輕歎了口氣。
宋朝的王子們,尤其是皇帝的兄弟金帝,總是以渴望的目光盯著他們——這些亡國後的後代。他們所擁有的顯赫地位,是將帶來好運還是災難,目前尚不可知。
【第三位詩人是南唐的紀愈王子,許多人認為他是一位因皇位職責而未能充分展現藝術才華的藝術家。】
【隋朝與唐朝,曆經九代,唐朝的衰落與藩鎮製度的影響延續至今。各地大軍閥紛紛自稱皇帝,淮海地區的部落亦紛紛崛起。
在南唐的曆史背景下,有幾個女孩相繼出生。相較普通人,紀愈的命運可謂坎坷,他出生在羅驢,成為一個皇子。
歲月流轉,紀愈逐漸長大,他的舉止優雅,本質上是一個低調、富有且英俊的男子。
南唐的第二代子孫高度重視軍事教育。作為皇室的一份子,紀愈自小就受到了軍事文化的熏陶,掌握了音樂、棋藝、書法和繪畫等多方麵的才能。
他既非長子,亦非嫡子,因此失去了繼承王位的資格。若現狀持續不變,他最終將淪為眾多擅長武藝的富裕皇叔之一。
然而,他在他人眼中顯得格外出眾。他那獨特的重瞳、整齊的牙齒和低平的額頭,都引起了人們的注意。無論是皇子還是武術家,都被他的魅力所吸引。隨著南唐國勢的衰微,眾人內心充滿憂慮:這位第五位皇子,是否真的是上天派遣的超級英雄,來挽救南唐的命運?
隨著時間的推移,皇帝對這位第五個皇子的喜愛日益加深,武術家和大臣們也頻繁地稱讚他的美德。
這引起了太子的不滿。太子吉洪極對紀愈的風頭蓋過自己感到嫉妒,心中暗自懷疑他的外貌和才華是否對自己的王位繼承構成了威脅。
紀愈並非天真無邪,他具備一定的政治手腕,深知與太子對抗並非明智之舉。因此,他迅速表明自己的立場:“我渴望的不過是隱居的生活,對成為皇帝並無絲毫興趣。殿下,您應當繼承王位,而非我!”
他自詡為“中峰隱士”和“蓮峰居士”,整日流連於山水之間,沉醉於酒色之中,彈撥著古琴,吟詠詩歌,對政治紛爭表現得漠不關心。
屏幕之上,一幅新畫作映入眼簾,葉鋒正在策劃一部關於紀愈的紀錄片,呈現他如同悠閑的行者,悠然漂浮在江河湖海之上,仿佛與世界隔絕,升騰至仙界般的超然境界。
他有時捕蝦,有時舉杯品嚐清澈波浪下那純淨的果汁,過著無憂無慮、充滿優雅的生活。
“輕風劃過樹葉,小船滿載著寧靜。絲線拋出輕鉤,島上繁花似錦。杯中果汁盈滿,於萬頃波濤中追尋自由。”
這首詩流傳開來,人們不禁讚歎:“終於,我們再次見證了真正優美的詞詩!”
雖然這首詩未必能躋身千年的經典之列,但它與其他皇帝的作品相比,顯得尤為印象深刻,幾乎就像一股清新的微風輕拂耳際。梅堯臣帶著一絲愚鈍地評論道:“被稱為永恒詩人……這個名字非常適合他,因為他確實是一位令人尊敬的皇帝。”
歐陽修接著發言:“殿下的觀點,我並不完全同意。即便他不是皇帝,這首詩也足以贏得這個稱號。畢竟,這首詩是在他登基之前所作,就已經展現了其簡潔的風格,既不過分華麗,也未曾流於粗俗,旋律完整而情感充沛。”
歐陽修的詞風深受多位著名宮廷文人的影響,其中就包括紀愈。
梅堯臣好奇地問:“殿下,您對他有何看法?我記得您曾稱他為‘疏忽的王子’。”
歐陽修曾評價道:“紀愈傲慢而奢侈,熱愛音樂與美色,更傾向於閑聊而非處理國事。”
歐陽修輕歎一聲:“詩歌歸詩歌,人歸人;二者理應區別對待。這個屏幕上稱他為一個因皇位責任而未能充分展示藝術天賦的藝術家。雖然略顯刻薄,但言辭並非全無根據。”
宋朝的詩人對紀愈抱有複雜的情感。
在紀愈生前,他創作的每一首新詞都能立刻引起轟動,宋朝的武術家和大臣們紛紛抄寫,並能流暢地背誦。
這背後的原因昭然若揭:紀愈的文字具有無法抗拒的魅力,任何具備洞察力的人都無法不為之傾倒。
然而,由於他身為亡國之君,他的身份地位顯得頗為尷尬,即便有人對他印象深刻,也不敢公然讚美。
這導致了一係列的反差現象。宋朝的武術家和大臣們雖然私下裏稱紀愈為“疏忽的王子”,但他們背誦他的詩歌卻比任何人都要勤奮。
太子吉洪吉觀察到他的弟弟並無野心勃勃的跡象,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他的目光轉向了叔叔首相綦東。
當時,綦東擁有極大的影響力,深受皇帝的喜愛,被冊封為太子,意味著他將在皇帝駕崩後繼承王位。然而,綦東看到自己的弟弟擁有眾多才華橫溢的兒子,並不急於登上太子的寶座,而是選擇退隱公共生活,拒絕了這一職位。最終,皇帝改封他為金王。太子吉洪吉趁機他以王儲的身份登上王位,但他總是生活在擔心他的叔叔會篡奪他的地位之中。
結果,他毒死了他的叔叔,這一行為間接導致了他自己的殘疾。
古代王子之間爭奪王位的競爭往往是殘酷而直接的,遠離了今天的企業戰爭。
皇帝認為王儲的行為是對帝國權威的背叛,但他可能已經了解了局勢的複雜性,並沒有給予嚴厲的懲罰。然而,王儲自己的違法行為給他帶來了可怕的噩夢。據說有一天早上,他遇到了他叔叔的鬼魂,這嚇壞了,他殘疾了。
皇帝的其他兒子雖多,但大多不幸殘疾,最終,紀愈成為了最合適的人選。他敏銳地抓住了這一機會,登上了皇位。
常言道,“福兮禍所伏”,此時,南唐恰似一塊燙手的山芋。北宋王朝,如同一位凶猛的惡魔,時刻用貪婪的目光覬覦著南唐。
南唐早已不再是真正獨立的國家;它實際上已經遭到北宋的削弱,淪為宋朝控製下的半獨立國家。
麵對這樣的境況,許多王子可能會沉溺於奢侈,剝削民脂民膏,正如宋徽宗時期的“花石綱”一般。
然而,紀愈卻走了另一條路;他在位期間,被認為相對仁慈。
紀愈在境內頒發了大赦令,減輕了百姓的稅負,同時也嚴厲打擊了**官員。在他的治理下,南唐的**之風得到了有效遏製,使得人民得以輕鬆呼吸,享受和平與安樂。
在紀愈的治理下,他醉心於音樂與詩歌,某種程度上忽視了國政,這使得他並不受歡迎,監察禦史甚至公開指責他。然而,紀愈並未對之作罰,反而給予了獎賞。
當他的妹妹的女兒去世後,他有意娶其長姐為妻,這一舉動引起了一些大臣的不滿。他們甚至公開寫詩嘲諷,以韓熙載為首。麵對這些嘲諷,紀愈並未動怒,反而稱讚他們的忠誠,甚至提議韓熙載擔任首相一職。
綜觀其一生,紀愈算是一位仁慈而開明的君主。
然而,紀愈的政治生涯中有一個強大的對手——那位陰險的反派。
在當時,宋朝正站在成為世界主導力量的邊緣,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將被曆史無情的車輪所吞沒。
紀愈在位期間,雖然向宋朝朝廷獻上了貢品以示友好,但實際上,他卻在暗中籌備軍隊,儲備糧食,積攢力量,以應對未來的變局。
趙匡胤對紀愈的行事風格深感狡猾,不禁懷疑他是否暗中策劃著某種陰謀。因此,他多次派遣使者邀請紀愈前往宋朝,意圖不軌。
然而,紀愈並不像楚懷王那樣天真,他堅決拒絕了這些邀請。
趙匡胤心中思量:“既然你不願意前來,那我就親自去找你。”
於是,宋朝的軍隊開拔南進,發起了一場持續數月的衝突。在這場拉鋸戰中,雙方都未能占據明顯優勢,直至最終,宋朝憑借其強大的實力取得了勝利。
紀愈在得知城池遭遇圍困後,迅速調動援軍進行頑強抵抗,甚至在考慮如果城池失守,就下令燒毀宮殿,以避免落入敵手。
最終,應城不幸陷落,紀愈心灰意冷,有了自盡的想法,但被周圍的人竭力勸阻。
在絕望中,紀愈夢見一座被戰火摧毀的城市,這夢境深深觸動了他,使他主動提出投降,但前提是保證人民不受屠殺或傷害。
畫麵切換,展示了一幅新的畫卷。紀愈被引領至汴京,他身著灰色的長袍和鬥篷,站在高塔之上,向宋朝投降。
趙匡胤冷聲說道:“我本希望你能夠自願投降,但你卻一再違背我的旨意,甚至派遣軍隊進行抵抗,使得宋朝遭受了巨大的損失。既然如此,我現在封你為‘不遵命侯’!”
紀愈感到無比的羞辱,但麵對強大的對手,他不得不屈服。
南唐的百姓,目睹了這一幕,心中無不充滿悲傷,他們默默地流淚。許多人心中不願成為被征服國家的子民,但對於命運的無奈,他們隻能默默接受。
宋朝真宗皇帝凝視著屏幕,眉頭緊鎖:“趙神秀,作為南唐的臣民,你對不遵命侯紀愈應當十分了解。他真的如傳說中那般仁慈明智嗎?我覺得這屏幕似乎在用他的事跡來諷刺我們。”
真宗皇帝接著質疑:“若他不是個疏忽大意之王,南唐又怎會輕易陷落?”
南唐的臣子趙神秀在真宗皇帝的質疑聲中猶豫了。理智告訴他,真宗皇帝似乎對紀愈持有輕蔑的看法。他深知自己應當順應真宗皇帝的心意,嚴厲指責紀愈以博得皇帝的歡心。然而,當他張開口,想要說出紀愈的的不是時,卻發現自己無法違背內心的善良,那些苛責的話語最終卡在了喉嚨裏,難以出口。
“陛下,蜀國原本富足之極,但其開國皇帝卻僅用五百九十五天便將其摧毀。南唐雖不及蜀國富裕,卻能抵擋超過一個月,這是因為我們的皇帝贏得了人民的忠誠與支持。”
“當南漢的王子目睹他的都城陷落時,他隻打算乘坐一艘滿載金銀珠寶的船隻逃走,對都城中的百姓和老臣毫不顧忌。然而,紀愈並未選擇逃跑。”“如果他真的是一個疏忽無能的王子,那麽為什麽他的人民還會對他忠誠,他為何沒有選擇逃跑呢?”
真宗皇帝聞言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直接地挑戰自己,但仔細思量,他不得不承認其中確實有些合理的成分。即便紀愈有著疏忽之處,但他似乎並不像宋徽宗那樣完全失職。
真宗皇帝輕輕歎息:“哦,真是遺憾,他似乎生錯了時代。如果他能夠生在和平繁榮的年代,或許他會像我一樣,有機會陪同皇帝舉行神聖的登山儀式。”
真宗皇帝多次公開稱讚紀愈,並在讚譽之中巧妙地提升了自己的形象。他剛剛完成了聖山儀式的歸來,感到心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淨化和啟迪。
自秦始皇和漢武帝開創先例,前往聖山舉行儀式以來,這一傳統成為了皇室的標誌性活動。據史書記載,僅有四位皇帝有幸獲得這種至高無上的榮譽。他們分別是秦始皇、漢武帝、漢獻帝、唐太宗和唐玄宗。
他並未感到任何疑惑,畢竟,他挽救了宋朝的危機,作為一位受尊敬且開明的皇帝,他自然有權參與這場神聖的儀式。
如今,他已成為第五位得以在聖山舉行儀式的皇帝,與那四位傳奇般的先輩並肩,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於無盡的幸福之中,隨風飄蕩在寧靜的海麵上。
真宗皇帝的思緒隨著微風飄向了遙遠的天際。
聖山位於東方,那是月亮升起的地方。據說,所有亡者的靈魂最終都會返回聖山,由東帝“天齊仁聖帝”親自掌管。
像秦始皇和漢武帝這樣對聖山之神表達極大敬意的皇帝,無疑會獲得東帝的祝福。
真宗皇帝心中暗想,如果他的靈魂有朝一日返回人間,或許有機會遇見秦始皇和漢武帝。他應該思考如何向他們問候,並簡要介紹自己在人間的成就。
他心中興起了一股願望,渴望能夠加入那個傳奇的行列。
秦始皇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真宗皇帝,你真是一位偉大的統治者!”
真宗皇帝未曾料到,他剛剛向大臣提出的疑問,竟然如此迅速地轉化為了一場跨時空的對話。
他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交織著無奈與驕傲。作為一位備受尊敬的統治者,他的每一個決定都能引發轟動,他的隨意發言也可能成為後人研究的對象。
真宗皇帝對紀愈是否真如傳聞中那般疏忽也感到好奇,於是他向南唐的臣子趙神秀詢問:“紀愈果真如此疏忽嗎?”
趙神秀沉思片刻,回答道:“若他真是一個疏忽王子,又怎可能穩坐王位如此之久?”提及真宗皇帝,便是那位曾前往聖山舉行儀式的著名帝王。
在隨後的對話中,有人評論道:“自他聖山之行後,便再無人敢 其足跡。” 另一人打趣道:“真宗皇帝,環保大使。”
富蘇震驚地開口:“陛下,您看,人們是如何評價真宗皇帝的。他的武藝和治理之強,竟讓人敬畏到不敢前往聖山。這位君主,真是卓越非凡!”
秦始皇微微點頭:“確實,兒子應當以真宗皇帝為榜樣。”
富蘇雖有些許尷尬,但也不禁對真宗皇帝心生敬仰:“作為您的臣子,我將保持謙遜與自律,並努力向這位如神明般的君主學習。”
漢武帝顯得有些迷茫:“‘環保大使’這個詞是什麽意思?我不太明白。”
衛青沉思片刻,推測道:“‘環保’可能與保護聖山有關。看來真宗皇帝對聖山進行了某種改造和改善,這無疑是一項令人矚目的成就。這也表明在他的統治下,國家達到了繁榮的頂峰。”
漢武帝吸入一口氣,眼中閃爍著驚奇之光:“如此偉大的統治者,我卻無緣得見,真是令人遺憾。當我的靈魂返回聖山之時,我必須確保與他們共飲一杯,暢談一番。”
宋朝的開國皇帝趙匡胤對某位兒子的表現印象深刻,甚至隱約地對他的兄弟們表示:“你們對這個兒子管教有方。”
趙義一臉上的冷汗立刻流淌下來,他擔憂趙匡胤可能會有意除去他,因此急忙回應:“不,不,不,絕非如此。”
在表揚了趙義一之後,趙匡胤陷入了沉思,心中漸漸生出了疑慮:“然而,屏幕上剛剛提及,在整個宋朝期間,燕雲九州的五十路從未被恢複,這意味著真宗皇帝也無法奪回這些失地。那麽,他的成就如何能夠超越秦始皇和漢武帝,讓後人再也不敢去挑戰聖山儀式呢?”
一位大臣阿諛道:“每個時代都有其輝煌的巔峰,以及與之相應的儀式。尊敬的皇帝,您的成就不僅僅在於邊界的擴張,或許更在於您在武術和治理上的獨到之處,正如宋朝的繁榮所示。”
趙匡胤卻依然感到困惑,他繼續深入探討此事。
唐朝也是一個輝煌的時期,那麽真宗皇帝的成就能否超越那位同樣在聖山舉行過儀式的唐太宗呢?
他試圖斜視一眼,繼續聆聽關於真宗皇帝的成就,但屏幕上並沒有給出更多的線索,讓他遺憾地收回了思緒。顯然,他渴望了解更多關於真宗皇帝的事跡,因為這位皇帝確實成就斐然。即使是那些糟糕的竹子,也能長出價值連城的嫩竹。【紀愈向宋朝投降,被任命為不遵命侯,他的生活變得非常不幸。】
屏幕上切換至一幅新的畫麵,展現紀愈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自己一命。作為亡國的公主,她的命運與皇帝的榮辱緊密相連。她緩緩走下西塔,抬頭望向天際,那裏有數個低垂於雲層之下的夕陽,宛如世界末日的預兆。
從一位多民族國家的王子,驟降至一個喘息掙紮的囚徒,她的羽翼被無情剪除,被困在高牆之內,再也無法自由翱翔。心中充滿了淪陷國家的仇恨,卻無人可以傾訴,這份孤獨與痛苦在她內心深處徘徊不去。
他默默走下西塔,天空如同彎曲的鉤子。庭院深處,梧桐樹的陰影鎖住了冬日的清晰。每一次無盡的切割,都是混亂中的整理,都是離別帶來的悲傷。這種難以名狀的滋味,如同幽靈般縈繞在心頭。
那些已經退休的宋朝戰士都被紀愈歌詞中的才華所震撼。正如俗話所說,“詩莊詞媚。”對他們而言,詞是一種充滿魅力的藝術形式,就像街道和小巷裏流行的曲調,讓人無法抗拒。
然而,紀愈的歌詞卻擁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它們在細細品味之下,愈發令人陶醉。作為副作用,很少有人能夠客觀地聆聽它們,而不被感動得熱淚盈眶。
盡管這首詩的主題涉及一個淪陷國家的仇恨,但不同的人從中解讀出不同的含義。許多人被其深深觸動,反思起自己的奮鬥與苦難,情緒隨之高漲。這是他們在屏幕上所見到的最為感人肺腑的詩歌,之一。
紀功言對歌詞讚不絕口:“‘無盡的切割,混亂的整理’,這些句子真是妙不可言。將情感比作絲線,這一比喻真是巧妙至極,正如我所說的‘秋蠶死在絲盡時’。”
明昭宗朱由榔尷尬得滿頭大汗,他坦白道:“我過去曾讀過這首詩,但隻是草草一閱……起初,我並未領悟其中的深意,但現在,再次聽到它,我感到自己已與這首詩融為一體。”
“嶽二奎,你的行為足以讓你感到羞恥,你應該感到羞恥!”
他對那位背叛祖國的漢官嶽二奎的痛恨,甚至超過了對滿族人的憎惡。在他眼中,一個日本侵略者比起真正的魔鬼來,更加令人發指。
就在這緊急關頭,他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頓時緊張起來,不敢輕易開口。
過了一段時間,一群身著華麗鑲藍旗服飾的滿族士兵魚貫而入。
明昭宗朱由榔緊張地伸長脖子,自從被俘以來,他仿佛成為了一場奇異的展覽,被眾人圍觀。滿族人和漢人很少有這樣好奇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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