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亂世中求名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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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目光似乎在表達:“看,這就是明朝的亡國王子,他多麽瘦弱。”
鑲藍旗不僅是滿族七旗之一,而且與正黃旗和鑲黃旗一同被視為最重要的兩旗。這些鑲藍旗的滿族人中,甚至有一位佩戴著張軍的牌匾,標誌著他僅僅是一個低級官員。
明昭宗朱由榔保持著高度警惕;這位表麵上地位低微卻擁有巨大權力的滿族人,他是來取自己性命的嗎?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在短短幾秒鍾內,吳特說出了一些讓他完全震驚的話。
吳特環顧囚室中淒涼的景象,憤怒地皺起了眉頭:“吃著明朝的飯,我本應分擔你的憂慮,但嶽二奎卻對你如此輕視。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從未見過如此忘恩負義之人。”
明昭宗朱由榔感到震驚,不明白一個滿族人為何會為他這個漢人皇帝辯護。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無法理解。”
吳特轉移了話題,“在外麵,他們正在播放紀愈的詩歌。我想陛下您也一定感到很困擾。”
明昭宗朱由榔心生疑竇,連忙否認,“我一點也不困擾。我在這裏過得很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吳特回答:“陛下,此地並無他人,您不必在我麵前隱藏您的智慧。坦白說,百姓生活困苦,國家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們願意為您效忠!支持反清複明!”
明昭宗朱由榔震驚無言。
他聽錯了嗎?一個滿族人竟然提出要反清複明?
而且,這個滿族人還是鑲藍旗的官員!
明昭宗朱由榔難以置信,他巧妙地裝作懵懂,斷然拒絕了。他可不是輕易上當的人。若他此刻同意叛亂,恐怕立刻就會喪命。
吳特顯得非常失望:“陛下,我們會讓您看到我們的忠誠。我們與那個叛徒嶽二奎截然不同!”
朱由榔打發走吳特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感到一陣無奈。他從未遇到過如此明顯的陷阱。如果他們真的想誘使他背叛,至少也應該找個懂得隱藏意圖的漢人。
吳特怒氣衝衝地離開了朱由榔的囚室,返回自己的帳篷。
他的忠實助手立刻關切地詢問:“怎麽樣了?明皇帝答應我們的提議了嗎?”
吳特沉重地歎了口氣,回答道:“他對我存有疑慮,尚未同意。”
助手聽後,感到非常遺憾,連尾巴都無力地垂了下來,顯得十分沮喪:“看來,我們恢複中原的道路將會是漫長而艱難的。”
在滿族人中,姓氏頗為罕見,吳特雖然出身自鑲藍旗,卻並非愛新覺羅家族的一員。他的部落甚至曾遭到愛新覺羅家族的征服,因此相對來說,他們對明朝的情感並不深厚。
因此,他們的行動並非僅僅是在法律上釣取利益,而是出自真心實意的反清複明之舉。
隨後,新的視頻出現了,展示的是第四位皇帝的景象:
隨著時光的流轉,紀愈踏入宋朝的疆域,他不再肩負皇帝的沉重擔子。除了偶爾出席必要的宴會,他大部分時間都蝸居在莊園中,過得如同被囚禁一般。
日子裏充滿了無聊與空白,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讓自己忙碌的事情,於是開始通過詩歌來傾吐內心的不平。
在那段寧靜而又寂寞的日子裏,他的詩歌和武術創作卻達到了一個巔峰。
畫麵切換,我們看到紀愈斜倚在欄杆上,目光穿透莊園的景象,望向遠方的天際。秋日的菊花競相綻放,而冬日的月光則顯得更加清冷、低垂。
他想要向天地詢問,這番純淨的景色何時會消逝?同時,他也想向自己求索,究竟承受了多少煎熬與苦楚?他內心的重重紛擾最終凝結成了幾首動人心弦、流傳千古的詩篇。
“秋菊何時終了?往事可知多少。昨夜東風再次拂過小樓,回首晨光,不堪回首。”
“雕欄玉砌應仍存,隻是朱顏已改。帝王曆經憂患,恰如東流之水。”
這些歌詞已然讓一些人深感悲傷,而他的詩歌更是觸動靈魂。
紀愈在創作時並未借助任何隱喻或典故;他的語言簡潔而直接,幾乎觸及了每個人的心靈,但人們卻難以忍受去閱讀這些作品。每一行都飽含淚水與汗水,每一首都令人痛不欲生。
著名法國詩人保羅·魏爾倫曾言:“最純粹的詩歌往往是最絕望的,而一些最不朽的作品則是最純粹的眼淚。”無數人為這些感人至深的詩篇而淚流滿麵。
唐太宗李世民感歎道:“懷舊之情,極度悲憤。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亡國之音,深感悲痛!”
不僅是南方的唐室遺民無法抑製地悲泣;就連李世民本人,也被這股情感深深觸動。
那個像耀眼太陽般的唐朝,最終在紀愈的時代落幕。紀愈卓越的武藝為這個黃金時代的唐朝增添了綿延的回響。
若紀愈是一位懷有雄心壯誌的諸侯,唐太宗李世民或許會懷著複興王朝的念頭,期望能重振他們的國家。
但紀愈顯然缺乏野心,也無力扭轉局勢。有些人窮其一生都在努力治愈童年的創傷,而紀愈似乎用他的童年經曆治愈了他的一生。他深陷於南唐的夢境之中,無法自拔。
李世民不禁心生同情,心中暗想:“這位被譽為王朝創立者的趙匡胤,或許並未有意攻擊你,否則他也不會授予你男爵之位。孩子,既然你無力改變現狀,那就無需過於憂慮。你隻需安心做一個安分的伯父。”
趙尹基卻皺起了眉頭,突然間意識到了一絲端倪:“陛下,看,他仍在懷念過去,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法忘卻。這個心懷異誌的男爵仍在懷念他的故族,這說明他的叛國之念尚未消除,他必定在暗中策劃叛亂!”
趙匡胤與南唐貴族紀愈共處數月,深知其武藝高強,亦對對方的才華心生敬佩。他知曉紀愈日常以詩歌抒發心聲,卻並未加以阻止,甚至默認他人贈予紀愈的詩集。
趙匡胤皺眉道:“年輕人,你日思夜想的是什麽,不過是一些傷感的詩句罷了。你的武藝倒是讓人印象深刻。為何在你的耳中,這些詩句竟變成了陰謀?”
趙尹基回應道:“陛下,我 是在謹慎行事。”
隨後,天啟帝發表了講話。
【所有的大臣都紀愈非常有才華,他們都爭相 他的作品。當時,趙匡胤已經 病了,他的弟弟趙尹基取代了他。
據說,在一次,趙尹基聽到大臣們討論“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要懷念過去”和“帝王有多少憂慮?”。這個紀愈居然還在!
他是不是有意恢複君主製?
致命的毒藥被遞到了他的麵前。】天空中浮現出一幅新的畫麵。紀愈的演員目睹仆人遞上的毒果汁,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在趙匡胤仍居皇位之時,他曾至少動過下巴羞辱紀愈,但並未有意傷害他。然而,趙匡胤病倒後的短短幾個月內,他的弟弟趙尹基就再也無法抑製住攻擊紀愈的衝動。
他的手微微顫抖,拿起裝有毒果汁的罐子,目光投向江南的方向,緩緩地飲下了致命的毒藥。顯然,他這一生再也無法回到故鄉了。【除了紀愈,才華橫溢的越莊高,以及越氏家族的其他成員,也據說被毒死了。】
趙尹基:“!!!”
他對這些失勢的貴族早已心生不滿,但沒想到在接任皇位後,他會采取如此極端的手段毒害紀愈!他感到一種清晰的滿足感,卻未察覺到他弟弟臉上的表情。
趙匡胤聆聽著天空中宣布他的病情以及弟弟趙尹基的繼位,臉色驟然間變得蒼白如紙。官方曆史記載他隻是患病,但在非官方的曆史版本中,他可能是被毒果汁所害。
這些日子裏,趙尹基一直勸他不要輕信那些非官方的曆史傳聞,隻需堅信官方的曆史記錄。然而現在,趙尹基自己卻多次被指控下毒,這讓他還能夠相信什麽呢?
趙匡胤用一種充滿悲涼的語氣問道:“那麽,將來你給我端的果汁,是否也會藏著毒藥?”
趙尹基臉色慘白,眼中無淚,他急切地表達著自己的忠誠:“這從未有過的事,我如何知曉?再者,我尊敬的兄長,我對您懷著最深的敬意,我的忠誠如同白晝般清澈。我希望陛下能夠明察秋毫,不要輕信這些由大臣們傳播的謠言。”
趙匡胤麵不改色地回應道:“你說得對,去吧。”趙尹基離開時,心中砰砰直跳,雙眼因恐懼而瞪得大大的。
趙匡胤目送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視線之外,卻依舊沒有移開目光。
他喚來人端來所謂的“牽機毒”,並對身邊的太監吩咐道:“天氣漸暖,給金帝送些帝王的冷水果汁,讓他感到涼爽。”他並不確定趙尹基是否真的在他的果汁中下了毒,但他所給的杯盞……
對於少數人來說,這位據說擁有異色瞳的失勢貴族,過著失望的人生。但正如俗語所言:“家族之不幸,詩詞之家幸;隻有語言變老,它才會消逝。”他的不幸,成為了詩詞世界的財富。
學者們常常以“入宋”作為紀愈詩歌創作的分水嶺。在“入宋”之後,他的詩作多描繪自然美景、四季更迭以及宮廷生活的璀璨,因此被歸入“花間派”詩人的行列。在這一時期,他的詩歌風格變得更加深沉和憂鬱。
一位帝師曾引述尼采的話語,認為最激烈的言辭往往伴隨著淚水,而紀愈的歌詞正是源自於淚水的抒發。一位武術家則這樣評價他:“那些悲傷的詩歌,宛如聽見悲傷的長臂猿的哀嚎,充滿了哭泣和徘徊,充滿了淚水和汗水。”曆來真摯的情感最能打動人心,而紀愈的詩作正是源自於這最真摯的淚水和汗水。
他的詩作僅存二十九首,但他堅定地占據了“詞詩永恒大師”的尊位。隨著一句“今天的視頻就到這裏結束了,期待下次再見。”話音落下,視頻畫麵的停止,那天籟之音漸漸消散,觀眾們難以恢複平靜。紀愈的風格獨特至極,純淨而又悲涼。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他的詩才罕有能與之匹敵者。
那些經曆過亡國之痛的人,往往不具備他那樣的武藝。而擁有如此武藝之人,又往往不會有那種深刻的失落感。集這兩種特質於一身的人,曆史上並不多見,詩人更是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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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觀眾中,紀愈的麵色蒼白如紙,他那淺色的瞳孔中閃過一抹驚恐。回顧時間,他深知幾個月後,他將被宋太宗趙尹基毒害至死。
他沉思了片刻,決定前往皇宮,請求與趙匡胤陛下見麵。
巧合的是,也有傳言稱,另一位即將被毒死的越族主人遲遲未至。
越莊高,這位失勢的越族貴族,含淚懇求趙匡胤陛下放過他一命:“陛下,若非天空恰好提及那位不順從的男爵,我又怎會預知自己將來會遭受陛下大臣的毒手。我對陛下的忠誠猶如山嶽,絕無二心。請陛下明察秋毫。”
他曾是強大部落的王子,但如今卻喪失了尊嚴,不得不屈服於趙匡胤麵前,極盡討好之能事。趙匡胤的麵色平靜如水:“我明白了,無需多言。”
隨後,他轉向紀愈,語氣冷冽:“這位不服從的男爵,你是來向陛下乞求生命的嗎?”
紀愈沉默了良久,終於沉重地點了點頭。在家族毀滅和國家崩潰的此刻,他曾有過自殺的念頭,卻被人阻止。真正決心赴死的人,是無法被說服的。
敗國王子,你導致了國家的覆滅。他敬佩那些為家族英勇犧牲的貴族,然而他深知自己缺乏那份勇氣。趙匡胤揮了揮手,語氣堅定:“有我在,你們無需擔憂生命。”越族主人莊高感激涕零:“感謝陛下!”
“順便一提,不服從的男爵,你為何僅留下二十九首詩?進入宋朝後,你沒有創作更多嗎?”紀愈輕輕點頭:“歲月流轉,世事變遷,我許多詩作已失傳。”
趙匡胤長時間地審視著他,心中權衡著如何處置這位才華橫溢的詩人。紀愈畢竟是天空認可的傑出人物,處理他時需更加謹慎,以免觸怒那騎臨天空的神明。
最終,趙匡胤改變了對待紀愈的態度:“你尚有此等福分,過去的便讓它隨風而去。今日,我將封你為知足男爵,你可以安享晚年,專心創作你的詩篇。”
紀愈感到了一絲驚訝,他沒有預料到這麽快就被剝奪了那個帶有羞辱意味的稱號,他很快鎮定下來,沉聲回應:“感謝陛下,我將遵命。”
回到家中,紀愈的心境仍舊有些飄忽。他本因詩作而受罰,卻沒想到他的詩作最終救他免於更糟糕的命運。作為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他不禁多次感慨:“命運真是捉弄人。”
從此,他全心投入創作,靈感如泉湧,一篇篇傑作相繼問世。大宋帝國的人們,無論是武術家還是文官,都對他這個曾經的衰敗王子持有敬意,紛紛抄寫他的作品,傳播他的詩意。
朱棣身著太子服飾,如今已展現出他那強大的氣場。
在視頻的下一集中,天空機智地提及了朱允炆在位時的種種怪異行為,令無數觀眾感到震驚。與朱允炆相比,朱棣無疑讓他的侄子相形見絀。
宋朝太祖朱誌,不顧眾多反對聲音,毅然決定任命朱棣為太子。
太祖皇帝原以為這個年輕人會欣喜若狂、恭敬有加、勤勉盡責。
然而,今日朱棣對太祖皇帝說:“陛下,您看紀愈多麽的可憐?”
太祖皇帝卻未被打動:“有何可憐之處?除了他的詩歌,其他方麵皆顯平庸。若我是他,在被封為‘不服從男爵’之時,我便早已結束生命,何苦忍受如此羞辱!”
“稱呼某人為‘父親’又有何妨?”
他們亦渴望能稱呼某人為‘父親’。
唐僖宗不僅政務嫻熟,更是射箭、圍棋、球類等多種遊戲的高手。政務之餘,他樂於投身於這些娛樂之中。
適逢其時,林靈芝遞給他一方手帕,輕聲提醒:“陛下,是時候擦去口水了。天空廣播即將開始。”唐僖宗很快便被天空廣播所吸引,這份娛樂遠比遊戲更能讓他感到愉悅。
接過林靈芝遞來的手帕,他輕輕擦拭著眼角,心中暗想:“父親,她已經提及了未來南唐的紀愈,隨著時間倒流,她應該很快就會談論我們大唐的王子們。不知道哪位祖先會受到讚譽?”
林靈芝輕聲回答:“唐太宗和唐睿宗都以其卓越的軍事才能而聞名,所以他們極有可能被提及。”這兩位皇帝都是英勇的君主,加之民眾對祖先的崇敬之情,大唐帝國的百姓都對他們的上榜充滿期待。
對於成就顯赫的唐玄宗,他們有意識地選擇了忽略。安史之亂的影響讓整個家族都認為唐玄宗應承擔一定的責任。
唐僖宗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嗯,父親所言甚是。他們確實應該被提及。”
擦去嘴角後,他隨意地將手帕丟給了一名仆人,隨即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顯得心事重重。林靈芝見到他如此憂鬱的神情,不禁好奇地詢問:“陛下,您為何煩惱?若肯告訴老奴,或許我能為您分擔憂愁。”
唐僖宗無法抑製內心的憂慮,終於開口訴說:“父親,天空廣播中提到了宋朝的建立,按照時間推算,那一天已經不遠了。我難道會是唐朝的最後一位皇帝嗎?我們輝煌的唐朝,難道會終結在我的手中?”他對這位“父親”極為依賴,無論事務大小,皆聽從其意見。即便心中有所不願,他也無從選擇。
賦予他皇帝稱號的,不過是一個表麵文章;實際掌握大權的,是這位幕後之“父親”。
林靈芝輕言細語地安慰他:“陛下,請不要多想。”
唐僖宗卻有一種預感,事情並不會那麽簡單:“然而,狄鳳芝和黃巢這樣的叛軍仍在橫行,我如何能夠安心?順便問一下,升遷的聖旨已經發出去了嗎?”
那兩支叛軍已向政府投降,尋求寬恕之道。
自登基以來,唐僖宗一直忙於處理這些國家大事。
“聖旨已盡快下達,”林靈芝回應道。“這些叛軍不足以構成大患;政府隻需威懾並寬恕他們。裴景奇已為狄鳳芝等人爭取升遷,陛下也已經任命狄鳳芝為禁衛軍左監軍和兵部郎中。隻願狄鳳芝能夠接受這一職位。”
“這樣我就放心了。”唐僖宗自我安慰道,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麽,“為什麽父親不讓我授予黃巢那個頭銜?他在叛軍中也有不小的影響力。”
林靈芝微微揚起眉毛,不屑地回答:“陛下,您提到了黃巢?他的野心太大,竟想成為節度使。若您寬恕他,恐怕天上的那些人會因此故意挑起事端,要求和節度使。”
唐朝的藩鎮幾乎如同擁有獨立王權的自治區域。
唐僖宗聽後,也不禁露出不滿之情:“黃巢確實膽大包天。忽視他的存在似乎是個明智的選擇。順便問一下,黃巢會對這個安排感到不滿嗎?”
“黃巢雖然依賴狄鳳芝,但即使狄鳳芝與他疏遠,他也難以掀起大的風浪,”唐僖宗沉思片刻,然後拍著手掌讚許道:“父親,這豈不是一種巧妙的反間計嗎?”
黃巢的親信們興奮地詢問,仿佛置身於慶典之中:“領袖,陛下究竟任命您為何職?是節度使嗎?”
黃巢咬緊粗糙的唇瓣,無法隱藏內心的激動:“目前隻是傳聞,尚未有定論。等待我的弟弟歸來,一切自會水落石出。”
黃巢雖身為叛軍領袖,卻自幼攻讀詩書,頗具文人氣質。盡管數月來軍旅勞頓,他的書卷氣並未因此消減。相較於一般叛軍領袖,他更像是一位深諳政術的政治家。
那些多次見過他的人,很難將他與那個令朝野震驚的凶猛戰士聯係起來。
他與狄鳳芝一樣,因不滿現狀而揭竿而起,但與狄鳳芝有所不同的是,他並無意推翻唐室或更改天命。他僅僅希望獲得一些財富與名聲。
在戰爭的漫長歲月中,他多次表達了向政府投降的意願,請求一個官職以及相應的豐厚俸祿。
他的親信們興奮地摩拳擦掌:“若領袖能榮任安南節度使,我等成千上萬的兄弟便有了定居之地。傳聞那裏土地肥沃,農作物豐饒,宛如樂土。兄弟們得以在那片良田上辛勤耕作,攜手共建家園,這種安穩的日子終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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