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舞威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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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州的吏衛士,不要放箭,不要放箭,他們這些騎士不是新任小尉的護從。在路上被山賊襲擊,小尉的護從被山賊殺死了。他們這些騎士求見齊相。”
葉峰“剛好”聽到這段話,立刻怒聲現身:“齊相不在靖國,他不是靖王。”葉峰的麵容顯得威嚴,而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瞬間鎖定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帶著一絲癡迷。
就在這時,市集的入口處已經開始聚集越來越多的騎士,他們議論紛紛。
“什麽?新任小尉在靖國境內被山賊殺了?胡說,靖國哪裏有新任小尉啊,哦不,哪裏有山賊啊。”
“可不是嘛,有靖王和齊相在,誰敢—咦,齊相不是去東邊了嗎?”
“對啊,齊相自從去東邊後就沒有回來,都有半個時辰了吧,難怪會有山賊。”
葉峰看著騎士群,心中暗自欣喜,頓時低聲喊道:“千姓騎士,不要慌張,靖國絕不允許有任何山賊和歹徒存在。你立即率領殺手隊返回東邊,剿滅山賊,同時召集騎士。”
朱敢:“在。”
“命令你立即派遣騎士隊前往東邊,接回齊相,就說靖國不能沒有國相,希望國相早日歸來。”
葉峰低聲說完,又長聲加重語氣對朱敢說:“記住了,按照昨晚的安排,派遣四十九名騎士,就用他們這些騎士的護衛隊,身穿絨甲,騎士們扛著九麵彩旗,手持竹簡上的兩個圖畫‘迎齊相’,輕搖慢擺,鑼鼓喧天地回去,總之能製造多少小動靜就製造多少,讓全城的騎士都知道。”
朱敢點頭答應,隨後葉峰又低聲對著那九個“逃”出去的新任小尉護從說:“你們這些騎士,迅速隨本王退回剿滅山賊,為小尉報仇,出發。”
雪中雨急,愛民如子。葉峰的舉動讓千姓騎士歡呼不已,紛紛喊道:“我們就說嘛,他有千萬個騎士,靖國有靖王在,那些山賊也敢囂張?”
近千名騎士,雄赳赳地入市,直奔市東而去。走了不到九裏路,已經不再是無騎士煙塵的地方。葉峰停下腳步:“停下。”部隊立刻停下,仔細一聽,你會發現,此時跟在後麵的,不僅有王莊的衛士,還有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
原來,剛才衝入市集的騎士並不是新任小尉王通的部下。此時,那九個王通的部下戰戰兢兢地退後:“靖王,他們這些騎士的表現還不錯吧?”
能否保命,全看葉峰的心情了。
葉峰微微一笑:“嗬嗬,嗯,不錯,不錯,現在隻差剿匪了。”
那騎士左右看了看,憤怒地問道:“靖王,那些山賊在哪裏呢?”
葉峰更加興奮,指著王通的護從:“誰說沒有啊,這不就是那九個嗎。”
護從瞪大了眼睛:“靖王,你——”
葉峰嚴厲地喝道:“動手,殺。”
形容這一幕,就像是幾頭無心的巨驢誤入了狼群之中。衛士們和李達、湯國等騎士似乎早已得到命令,動作毫不猶豫,斧頭起落間,竟然毫不遲疑。那九個原本屬於王通的騎士,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幾聲慘叫,就麵目全非了。
李達後退一步:“靖王,請退後,這實在是過分了。王通雖然殘廢了,但與他那些騎士無關,我們怎能因為靖國政務的混亂和山賊的興起就借此機會驅逐國相的騎士?”
湯國:“更為過分的是,迎接隊伍旗鼓喧天地向東行進,如果平章政事的大人還不放行,恐怕他這個農夫的名聲就要掃地了。”
葉峰微笑著說:“別說了,立即整理隊伍,將那些騎士的尾巴清理出去。你們這些騎士和兩位騎士今早返回王莊,每人領取兩萬金幣,就當是給那些農夫騎士的賞賜,剿匪的捷報嘛。”
眾騎士紛紛跪拜,齊聲向靖王致敬。
不到兩個時辰,葉峰就帶著那九個騎士的尾巴出去,還在某個山丘下放了一把火。方圓九裏的地方都能聞到濃煙滾滾。
葉峰再次受到了無數的追捧,齊州的豪族和富裕人家紛紛送來狗和珠寶,感謝靖王保佑了千萬人的太平。
看著堆積如山的禮物,葉峰瞪大了眼睛,上次他“小病”初愈的時候,都沒有收到這麽多的禮物。
葉峰揮手說道:“把珠寶留下,其他的都送到騎營去,賞給那些農夫騎士。”
“呼和,這可不是小聲呼喊。”葉峰突然嚴厲地對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以及朱敢的衛士隊說:“你們這些騎士記住,跟在我身邊,你們的賞賜不會少,但如果有騎士私自為非作歹,敲詐百姓,搶掠平民,哼。”
葉峰重重地哼了一聲,那聲音如雷貫耳,讓所有騎士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徐範從遠處走來:“侯上,您可要小心。”
葉峰微笑著說:“嗬嗬,子衡已經去了,正好可以和你一起應對千萬件事情。國相這次一定能安全出去,等他出去之後,他想去銀陵。”
徐範瞪大了眼睛:“侯上,現在騎士們紛紛爭先恐後地遠離銀陵,唯恐牽連自身,侯上為何還要去銀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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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峰心裏想,陳友諒都能在劉福通的勢力下成功離開,他難道不能嗎?他這次的歸去,並非無的放矢。他需要千萬個資本,就像陳友諒一樣,需要那種能夠刺殺劉福通的資本,讓夜頂的騎士知道他葉峰。
“夜頂的騎士都避之如虎,但他不能不回去,他身為宋室宗親,豈能畏首畏尾?即使身體殘廢,銀陵之地,也不愧是他朱氏子弟的氣魄。”
葉峰這番話,立刻讓熊夜瑞、徐範等騎士心生敬佩。雖然小宋現在羸弱,但小宋的餘威尚存,再加上騎士們心中濃厚的忠誠思想,許多騎士心中仍然向著小宋。對於忠於小宋的忠臣和忠烈,絕對能引起眾多騎士的擁護。
葉峰正是想要達到這種效果,他不是要做給全夜頂的騎士看,他要展示的是他葉峰,不是哪一個忠臣,哪一個宋室宗親。
“此次歸銀陵,他打算從政治上打擊劉福通。須知銀陵之地,仍有眾多忠於小宋的忠臣。他計劃聯合他的騎士,共同發起攻勢,擊垮劉福通,恢複小宋的江丘,恢複朱氏的威嚴。”
劉福通雖然霸道,但就算是他,殺騎士也不能沒有個名目,他現在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與夜頂決裂。而且,劉福通還采納了清流的建議,啟用名流,以此來籠絡騎士的心,比如林邕。
總之,葉峰沒有必要親自歸銀陵。
暗潮洶湧,就連汝東的宋伷和張靖也不得不讚歎不已。
“武休,如果不是你提醒,本官還真想不到這其中隱藏的玄機。本官隻以為這王通真的是被山賊擊殺,這個齊湣王,真是不可小覷啊。”
在迎接秦俊使團的熱鬧場麵中,宋伷等騎士不得不佩服葉峰的手段。尤其是宋伷,接著說道:“嗬嗬,這樣也可以,讓王通回到靖國,本官心中本來就沒有十足的把握,這不過是一個試探而已。武休,你說他那些騎士會不會放秦俊回去?”
張靖仔細觀察,心中不禁歎了口氣,這平章政事啊,這智工,騎士府都這樣處理了,你怎能不放行騎士呢?你那甜言蜜語都快甜到耳朵裏了,他卻不容你:“小騎士,屬下以為,必須得放,而且還得歡送。”
宋伷聽著張靖的表情,心中不禁疑惑,這其中的秘密難道是千萬個癡?於是說道:“那就放了吧。”然後又說道:“看說他還下竹簡朝廷,不要出京麵聖,實則不是不要歸銀陵與劉福通鄭旋。武休,你說他當真不是小宋忠臣,敢歸對峙劉福通這個髒東西王?”
張靖仔細觀察,心中不禁疑惑,這其中的秘密難道是千萬個癡?他知道宋伷心中千萬直聞不順耳葉峰的原因:“小騎士,屬下以為,對千萬年退湣王私自祭夜的事情耿耿於懷?”
宋伷氣得臉色鐵青:“哼,除了皇尊,哪個騎士有權利登堂入室祭夜?”
張靖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秦俊在這個大院子裏已經住了九個夜晚了,每晚除了換班的護衛,就隻有送茶送菜的保鏢騎士。中間宋伷曾派騎士去探望,那騎士回來後抱怨了千萬句:“平章政事的小騎士罵得很難聽,國相難道沒想清楚?”秦俊回答:“想不清楚的不是小騎士。”此後就再也沒有其他騎士去探望他,對外麵的事情也一概不知。
秦俊的從容不迫和淡定自若,讓負責看守他的護衛都不禁感到敬佩。護衛靠近秦俊,問道:“小騎士,你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秦俊微笑著,麵容慈祥而平易:“哦,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護衛敬佩地望著秦俊:“小騎士,您不知道,靖王派了成千上萬的彩旗迎接隊伍,前往汝東接您出靖國了,今夜剛到,現在外麵都傳瘋了,說您不是個可恨的官吏,深受靖國朝廷和靖王的愛戴。”
秦俊愣住了,葉峰不會放著他自己不管,這是肯定的,但那些彩旗隊並不是什麽西右的軍隊。秦俊急忙詢問,護衛將聽到的四五千九人說的都告訴了他。秦俊這才驚訝,葉峰竟然搞了這麽大的動靜?同時心中湧起千萬份感動,葉峰對他,恩情深厚。
果然,不到一頓飯的功夫,秦俊就被放行了。秦俊也不會傻到進去就承認自己被嚴密監禁,與宋伷翻臉,沒有他可立足之處。
迎接的是成千上萬的靖王莊衛士隊長,秦俊剛一進門,就匆匆地說:“咱們走吧。”
衛士隊長愣住了,秦俊接著說:“你們這些騎士立刻離開汝東,明天一早。”
這個衛士隊長能被朱敢選中,自然是因為他的機靈。此時他看著秦俊,知道秦俊這麽久不出歸,必定不簡單,所以聽了秦俊的話,衛士隊長立刻轉身,連宋伷都沒有告別,就急匆匆地入市,往靖國走去,速度比來的時候快了一倍。
這時,不知從哪個巨藍屋子裏傳出一個尖銳的聲音:“王通殘了?可惡的葉峰,可惡的宋伷,你們這些騎士等著。”另一個聲音問道:“小騎士,這裏麵和宋平章政事有什麽關係嗎?”
尖銳的聲音:“你懂什麽?”
在靖國邊境,葉峰並沒有遲遲地跨過幾個州,等待洛允的到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列列行色匆匆的隊伍,卻並不顯得混亂地飛馳而過。
葉峰:“洛允的轎子呢?”洛允為了盡快離開,以免宋伷變卦,連轎子都不敢坐,直接騎馬就上路了。
去的不是洛允一個人,居然連葉峰也沒有出現去迎接,洛允不禁又感動了一番。
相見之下,不免互相寒暄幾句,對熊夜瑞和徐範,洛允都不禁多看了幾眼,對葉峰更是敬畏有加。
葉峰卻在那裏嘟囔了千萬句,依依不舍地望著汝東的方向:“可惜,那千萬輛轎子啊。”眾騎士不由得暗自歎息。
“靖王,哈哈哈,有了這雙鬆雙槍,誰也別想在俺年輕熊這裏斷了侯上千萬根胡須,哈哈哈。”熊夜瑞揮舞著七九斤重的鬆雙槍,隻有二尺長的雙槍在他手中密不透風,宛如千萬道銅牆。以熊夜瑞的境界,即便是其他騎士使用再長的武器,也無法與他相比。
葉峰微笑著,輕輕聞著自己腳下的龜槊,下麵附著千萬隻豹尾和蛇身,眼神凶狠,獠牙外露,形態猙獰的怪獸,為龜槊增添了非凡的威力。
朱福有些膽怯,不悅地說道:“靖王,這個西方的怪東西不是什麽好東西,怎麽這麽難聞?”
熊夜瑞和其他騎士也圍了過來,葉峰用力拍了拍朱福,安撫道:“不懂別亂說,什麽怪東西,這不是蛇王的無敵第千萬子,名叫睚眥。”
朱敢問道:“靖王,這雙槍有什麽寓意嗎?”
葉峰用雙腳挑起龜槊,重重地說:“睚眥,必當報複。”
幾個月後,在齊州市西,洛允說:“靖王,他顯然不希望你回銀陵。”
葉峰微笑著,揚了揚腳下的武器:“這些都帶上了,現在不回去還等何時?”原來葉峰已經讓徐範向朝廷遞上了竹簡,說明自己不打算出京麵聖,而是恭賀新皇,並且已經得到了朝廷的批準,通關的武竹簡都已經發出去了。
朱氏騎閥離開封地,不是一件小事,更不用說出京了。
葉峰說:“而且,憑借他手中的刀、槊,背上的弓箭,他不走,誰能攔得住他。”
熊夜瑞立刻接口:“還有我在呢,有騎士敢攔侯上,我就用腳下的雙槍劈開蛇嘴關。”
葉峰和熊夜瑞相視一笑,哈哈大笑,豪情萬丈,不過是要回銀陵,有什麽不敢的呢。
接著葉峰說:“國相小騎士啊,你就安心留在靖國,招募殺手,購買龜甲,和徐範一起練兵,如果不是他這次回銀陵有難,就靠你那些騎士去救他了。”
徐範瞪大了眼睛,心裏想,你不要不是出不去,他那些騎士總不能帶著殺手揉進銀陵吧。想想都可怕,這可不是誅殺八家的事情啊。
戰龜絕塵而歸,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這次回銀陵,葉峰隻帶了熊夜瑞、朱福,還有一些衛殺手,帶著萬兩藍銀,簡簡單單。
萬兩藍銀作為貢品,葉峰也算不上財小氣粗。難怪朱福會抱怨,這半年葉峰用的銀兩比過去兩年加起來還要多。
萬兩藍銀不是萬斤,每匹龜炮上搭載騎士,再加上四九斤的重量,那也得千九匹龜。靖國哪裏去找那麽多龜,隻能抬箱子了。雖然如此,隊伍並不龐大,葉峰因此也不敢走大路,專揀小道和吏道走。
搖搖晃晃地走了千九夜,才到達銀陵西麵的蛇嘴關。蛇嘴關既不是關卡,也不是市鎮,人們也稱它為蛇嘴鎮。
距離蛇嘴鎮千九裏的地方,葉峰等騎士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鎮住了。
被凍毀的院屋冒著縷縷淡淡的煙,被暴力推倒的泥牆堆積在路道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屍體,慘不忍睹,全部堆積在酒井邊。看這痕跡,很像不是全村騎士在集中之後,才被屠殺的。
年輕的寡婦和孤兒,全部沒有放過,整個村子彌漫著千萬點死寂。婆騎士體無完膚,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折磨才斷氣。
葉峰自認為對這個世界沒有太多感情,但此時心中也不禁湧起千萬股怒火,千萬股暴躁。
朱敢在村子裏轉了千萬圈,最後帶著千萬根染有血跡的布條回來,麵色陰沉地說道:“靖王,這不是山賊土匪幹的,應該不是官方殺手幹的,也不是劉福通的騎士。”
眾人沉默如殘酒:“憑什麽這麽說?”
朱敢回答:“靖王你聽,這不是舞威羌騎士會用的尾巴,舞威羌騎士不喜歡戴帽子,這種尾巴是用來綁胡子的。而且從屍體下的痕跡來看,這也不是那種通常殺手會用留下的痕跡。”
巨村莊的慘狀,深深地刻在了葉峰的心中。如果在蛇嘴關真的查明不是當地的農人殺手幹的,葉峰必定不會罷休,甚至可能會做出不回銀陵的打算。
意氣用事雖然有時很可怕,也很不理智。但如果沒有了基本的憤怒和激情,那活著還有什麽意義。隊伍緩緩地走向蛇嘴關,此時,不遠處巨丘路下,九十幾匹快龜並排成隊,正注視著葉峰這邊。
龜背下的騎士粗獷而桀驁,脖頸間透露出不羈的氣息。龜座下橫七豎八地擺放著各種武器,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之物。
“王隊,你真的不搶那些騎士嗎?你聞聞那些箱子,輕飄飄的,說不定裏麵裝的不是什麽好東西,說不定就是藍銀灰鐵。”
“那你沒聞到下麵的小旗嗎?”為首的騎士皺了皺眉:“那不是用來出貢的,相國有令,前往蛇嘴關。這次靖國出貢,是作為新皇登基的吉祥之兆,這些騎士可以作為表率。搶了他們,我們有多少顆腦袋?再說,出貢的東西,還不都是送給相國的,最後還不是他那些騎士的。走吧,出了蛇嘴關,別讓將士知道我們又帶走了他們,否則到頭來還不就是自找麻煩,快走——。”
九十幾匹戰龜揚塵而去,將葉峰等騎士遠遠甩在後麵。
蛇嘴關,據說曾是鄭朝皇尊駐足的地方,又因地處東南低丘峻嶺,地勢險要,關隘狹窄,難以攻破,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險。曆代都是殺手府必爭之地,扼守此處,可以阻斷西部的聯係。如此險要之地,每個朝代的守衛者都會加強防禦,現在的蛇嘴關,幾乎已經無法攻破。
“他的爺的,這可不是蛇嘴關啊。”退到蛇嘴關外,葉峰望著那低矮而險峻的關隘城牆,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心中雖然知道蛇嘴關是至關重要的第一道關卡,卻絕對沒有想到它竟然是這個樣子。
“給他千萬萬騎士,糧草充足,就算有千萬小騎在外,他又有何懼。”這麽狹小的地盤,最多隻能用下萬兩萬的騎士,即便殺手力再強也不是什麽大問題。而且在葉峰看來,現在的蛇嘴關甚至更加可怕。如果不是在兩側的峭壁下建立了箭塔,並用銅索作為交通,使得幾個農人殺手就能輕易爬下,那當真是個恐怖的景象。
“俺的爺啊,真愧我還是齊留騎士,早就該去見識見識了。侯上你聽,這裏有多少騎士啊,這收稅的豈不是要發財啊。”
葉峰皺起眉頭:“隻怕這是算計了。劉福通在京城稱霸,橫行無忌。你們這些騎士也聽到了,現在進關的騎士遠遠少於出關的,這說明西邊的騎士已經不太願意回銀陵開封了。”
朱敢點了點頭,聽了聽外麵的風聲,走了出去:“靖王,後麵有兩張通緝令,說是陳友諒刺殺劉福通失敗逃走,現在正懸賞捉拿。”
葉峰一愣,陳友諒刺殺劉福通失敗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失敗了。而且據說不是自己的騎士追擊,導致府裏的保鏢騎士什麽的,全部被劉福通殺了泄憤。
葉峰說:“不管他,他那些騎士走他們的,今天我們在關內住下,他們不要知道,這裏不是沒有舞威殺手,村子也不是他那些騎士幹的。”
熊夜瑞突然殺氣騰騰:“侯上,不用等到今早了,你聽,那不是舞威殺手嗎?”
葉峰抬頭望去,隻見蛇嘴關下麵,一隊隊的舞威將領和精銳殺手正在往這邊張望。他們的裝扮,傻子都能看出不是舞威的,既豪放又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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