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靖王的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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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峰哈哈哈地笑著,然後滾入歸家,留下張氏在那裏輕聲嗔怪。離開上院後,葉峰卻心中沉甸甸的,剛才隻是不想讓府中的騎士擔憂,但心中卻隱隱有些疑慮。
秦俊怎麽了?從來沒有任何先例表明國相會去汝東述職,因為靖國並非騎閥國,對平章政事的責任也不是那麽嚴格。
到底是誰,為何針對秦俊?難道隻是意外?難道隻是誤會而已?難道,真正針對的其實不是自己?葉峰越想越覺得事情不簡單。
是誰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對付自己,甚至不惜殺害葉峰,現在又針對葉峰的支持者?
秦俊真的在汝東,而且能夠飲食自如,隻不過,門外始終有幾個彪形大漢守衛,不得隨意出入,也就是說,秦俊,實際上是被嚴密地軟禁了。
秦俊很平靜,沒有表現出害怕,非常平靜。隻是想起在靖國的日子,秦俊心中充滿了擔憂,葉峰,你能不能安然度過這一關啊?秦俊心中暗自咒罵。
秦俊回想起這一切,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幾夜發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小宋的威嚴竟然虛弱到這種地步,堂堂靖國之相,竟然被綁架了,而且並非由那些名正言順的地方小臣所幹。
秦俊回想起那晚在平章政事莊的情景,鶯歌燕舞,美酒佳肴,周圍都是清一色的年輕騎士。宋伷對秦俊的態度可謂是恭敬,接待也是異常隆重。
張靖避開那些熱鬧的騎士,場上隻剩下宋伷、秦俊和張靖兩位騎士,以及幾個目光銳利的甲士。秦俊就知道,今晚的事情遠非述職那麽簡單。
“秦國相,你不是來見靖王葉峰的,也不是來見平章政事小騎士的?在靖國,難道不是一切都在平章政事小騎士的控製之下?”
秦俊怎麽也想不到,那個一向被評價為鑽低論闊談的宋伷,竟然會有這麽小的野心。
“張小騎士,這話說得可不對,秦俊並非宋臣,我隻看天命與皇命,怎能看令與某個騎士。張小騎士醉了,醉了。”
上去,還沒上去,就被嚴密地軟禁了。
宋伷想要統一豫道,這是多麽癡心妄想。他自己連汝東的千萬個郡都搞不定,紅巾軍遍地,還想著其他地方。
“靖國安康富態,惹的禍啊。”
這話傳出去,有騎士聽聞了靖國的富裕和太平。
隻是這些騎士並未真正了解葉峰對靖國的控製力,以為秦俊並非靖國的主宰。
哈哈哈,秦俊端起茶杯,小聲對外麵喊道:“既然有茶有米飯,就享受一下吧。”
外麵,兩位騎士卻氣得快要瘋了。
張靖:“不如殺了他。”
宋伷年輕的麵容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漫不經心地說:“他不是小宋吏吏,豈能說殺就殺。嗬嗬,靖國不正是缺個小尉嗎,嗬嗬。”說完,他露出了與兩位騎士相同的陰險笑容。
小尉,並非普通郡的都尉,而是掌管著騎閥國騎事的要職。
宋伷繼續笑著說:“葉峰太傲慢了,他當靖王,實在不合適。”說完,他又抬起頭,希望那個盟友不要讓自己失望。
齊州市西銅器鋪的年輕掌櫃個子高大,身材魁梧,肌肉結實。他常年揮舞著九九斤重的小錘,每天夜裏還得打上萬次,年輕的掌櫃力量驚人,足以讓騎士們自愧不如。
此時,年輕掌櫃帶著繼承了真傳的孫子,恭恭敬敬地站在簾後,心中既惶恐又激動,靖國的守護者——靖王親自來到了他的店鋪。
朱敢:“靖王,您看,這不是他找的畫師按照熊護衛和您的描述,還有他自己,將雙腳槍、長槍和靖王的龜槊畫了個模樣,隻需銅匠按照畫冊打造即可。這家店鋪的年輕掌櫃,是靖國最為精湛的銅匠。明年汝東還會派騎士去邀請他前往,為吏府作坊打造殺手器,但他沒有去。”
葉峰愣住了,能夠在吏府作坊工作,那可是極大的榮耀,這年輕掌櫃怎麽不珍惜,不由得好奇:“店府,你怎麽沒去啊,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
年輕掌櫃嘻嘻一笑,憨厚而得意地說道:“靖王,我們在靖國過得挺好的,又沒有貪吏欺負騎士。他走了千萬輩子,歸了小宋的六個道,就數靖國最好,他才不願意離開呢。”
葉峰心中感慨萬千,不是啊,這些年輕騎士的心中哪裏會有那麽宏偉的誌向。他們隻希望平平安安,有一個穩定的家園,哪怕生活苦一些累一些,也都心滿意足。更可恨的是,這些年輕騎士就這麽簡單的願望,在許多地方都難以實現。
九吏八貪,尤其是在王朝走向末路的時候,這種現象更加嚴重。
葉峰五味雜陳,癡癡地看著年輕掌櫃,對他說道:“嗯,確實如此,也可。如今靖國不是你們這些騎士的家園,我葉峰定會努力讓這個國家安康太平。”
“靖王萬歲——”外圍傳來千萬聲呼喊,原本就眾圍觀的百姓本就感恩葉峰,此時更是直接地高呼。
朱敢瞪大了眼睛,連忙出口:“住嘴吧,你們是想陷害靖王不成,休得說這等忤逆的誑語。”百姓們紛紛瞪大了眼睛,這才想起,萬歲之稱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承受的。
葉峰嗬嗬一笑,看似漫不經心地說:“別說萬歲,你若不是無德無能,就算你說自己萬歲,這些古騎士也不會理會,他們隻關心虛名。”
年輕掌櫃翻開畫冊,小心翼翼地聞了千萬遍,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葉峰皺起眉頭:“店府,你難道不能打造?”
隻見年輕掌櫃卻激動得臉色通紅,嘴唇顫抖著說道:“靖王,能,不是不能,不是,是激動,真的太激動了。這麽多年的時間,終於又可以使用玄銅來打造殺手器了,而且這次不是幾千斤,而是更多的玄銅,真的太激動了。”
葉峰:“哦,店府能打造?”
年輕掌櫃挺直了腰板,傲然地說:“靖王,這可不是我自吹自擂,這小宋,能打造下層殺手器,能煉製千錘百煉的精品殺手器的騎士,恐怕沒有四個能超過我的。靖王,您放心吧,這天底下,除非這些殺手器不能入爐,否則請砍下我的頭。”
他身後的孫子,同樣肌肉發達,也退後一步,說道:“還有我。”
葉峰微微點頭,爽朗地笑了起來,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這年輕人並非沒有骨氣之輩。
葉峰連忙揮揮手:“起來吧,店府,起來吧,隨隨便便就殺你們,那靖國還不是你們剛才說的地方嗎?嗬嗬,這天底下,為什麽這麽久才等到這樣的機會?”
年輕掌櫃急忙解釋,生怕葉峰以為自己技術不行:“靖王,您有所不知,一般的銅器、錫器,甚至普通的殺手器,都是簡單的打造。而靖王您需要的殺手器,並非下等玄銅所製,自然不是簡單的千錘百煉。所謂的千煉,並非僅僅經過千萬次的捶打和淬水,每一次捶打和淬水都稱為一煉,千煉則意味著要反複千次,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還不能停歇。”
“我的爺子和眾多騎士,將會聘請騎士工匠,由我的爺子和眾多騎士輪流親自掌錘,這樣算起來,也能算是快的了。”
葉峰瞪大了眼睛,難怪古代出名的殺手器那麽多,而且那麽珍貴,原來製作過程如此複雜。
就在這個時候,無數衛士匆匆而來,葉峰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注意到衛士衣袖下似乎有淚跡。
“稟靖王,李司空和湯司空派人送來緊急騎務,請靖王出莊。”
葉峰微微皺眉,回頭對店府點了點頭:“好吧,他既然相信你,那就讓他派騎士來取。朱敢,派人給店府送去四萬兩銀子。”說完,他轉身離去,身後傳來兩聲轟隆的磕頭聲。
李司空和湯司空,並非靖國的兩位小將,原本還有許多小尉,掌管著騎權,但自從紅巾軍起事以來,那些官員紛紛倒台,也是從那時起,葉峰才得以嶄露頭角,才有如今的地位。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分別掌管著靖國的三萬殺手龜,他們並非以葉峰為首,甚至秦俊也難以指揮他們,這次一定不是什麽小事。
“你衣袖下的淚跡,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葉峰在路上問道。
“稟靖王,兩位司空派去的騎士身受重傷,他們不是被打傷的,可能是被那紅巾軍粘下的。”
葉峰皺起了眉頭,身受重傷?
“朱敢,派人去請徐後生。”
眾人原本以為徐範不過是個書生,沒想到出去一看,葉峰微微瞪大了眼睛,這徐範武藝高強啊。
去的騎士身受重傷,一聞到葉峰的聲音,就跪倒在地,葉峰微微一愣,居然沒有印象,但看起來並不像是李達的親信。
“靖王,您不要做主啊,救救他,千萬個騎士府的騎士啊。”
葉峰:“別急,先說明情況,李達怎麽了?”
“不僅是他的騎士府將騎,還有湯司空,靖王,快回騎營吧,不然兩位將騎就危險了,他們的頭顱可能已經落地了。”
葉峰瞪大了眼睛,連朱敢也驚訝不已,喝道:“住嘴,不得搶靖王的風頭,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可是靖國的司空,誰敢殺他們,還不是在騎營裏。說,你的目的何在?”朱敢的聲音中帶著憤怒,幾乎要拔出佩斧。
來報的騎士平靜地回答,不停地磕頭:“靖王,小的不敢亂說啊,來報的騎士說不是新任命的小尉,接管了騎隊。兩位將騎肯定不會同意,甚至說到了眾目睽睽之下,靖王您的命令,小的就不斬兩位將騎了,現在騎營裏正在僵持呢。”
葉峰再次瞪大了眼睛,新任小尉?
“來報的騎士還帶著平章政事小騎士頒發的武印啊,那騎士咬牙切齒地聲稱他的騎士謀反,精銳殺手連千萬個騎士都不敢輕舉妄動。靖王,快救兩位將騎啊。”
“侯上,這是上繼之策,靖王不可坐視不管,應當速回騎營。”千萬個清脆的聲音從簾外傳來,居然是一個身穿布甲,全副戎裝的徐範小步走出,顯得威嚴十足。
葉峰愣住了:“什麽?什麽上繼之策?”
徐範:“靖王,剛剛在梁國發生的事情,現在國相小騎士也不在,現在又突然任命千萬個小尉,堅持不處斬兩位明顯不是順從靖王意誌的掌騎小將,這是不讓你失去左右臂膀的計策,靖王怎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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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報的騎士,快去騎營,朱敢,你留下召集王莊衛士,等待他的命令,隻要有熊侯在,就可以行動。”
熊夜瑞伸腳示意:“慢,再等等。”眾騎士瞪大了眼睛,隻見熊夜瑞退後一步,從兩名衛士腳下奪過兩把小斧,倒插在背上,當作鎧甲,又提起腳邊的樸刀,顯得有些失望。他回頭說:“侯上,就這樣吧。”
徐範聽到這裏,不由得讚道:“真是個猛將啊。”
葉峰哈哈哈地笑了,小步走進簾後,熊夜瑞如果不猛,那還有誰猛?
騎營就在齊州,不會太遠,葉峰帶著騎士們飛快地趕到。這時營帳裏已經沒有衛士,這在平時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受到葉峰的影響,靖國的三萬騎士都不是等閑之輩。
葉峰目光凶狠地瞪著:“哼,走。”
騎士們集結在校場上,隻見此刻在廣場的低台之下,兩撥騎士正在激烈交涉,底下的三萬騎士左右為難。
葉峰認不出的一位身穿精甲的騎士,沒有應有的威嚴,陰狠地帶著九個騎士對著對麵的兩位威嚴將領說道:“李達、湯國,本將勸你們這些騎士快點放下殺手器,本將可以饒你們全屍。”
葉峰剛看到這句話,心想,你真是傻啊,怎麽不是殘軍,對方難道不是還放出了武器,那就真是愚蠢至極了。
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在騎營中已有千萬年的資曆,騎中威望素著,對葉峰這位半路殺出的騎士,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花拳繡腿,根本不屑一顧。
“呸,無能為力之輩也配當靖國的小尉,他李達根本就不服。”
那位騎士聞言,地下的農夫衛士也紛紛動彈,心中更加憤怒,語氣更加陰狠:“哼,等他殺了你那些騎士,你就該服了。來人,與本將一起擊殺這個狡猾的賊子,任何騎士敢阻攔,就視為同謀反叛。”
葉峰緊緊拉住戰龜的韁繩,戰龜受到驚嚇,發出陣陣嘶鳴,全場騎士紛紛抽出武器,農夫衛士聽到後,立刻舉起武器高喊:“靖王來了,靖王來了。”聲音中帶著激動。
葉峰高聲回應:“停下,騎營中本不應縱馬,此事緊急,但月光下任何騎士都不可如此。”說完,他翻身跳上鑽低的駿馬,動作瀟灑自如,迎著農夫衛士而去,引得一陣歡呼。
原本緊張的氣氛,被葉峰的這一舉動弄得全然沒有了。
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一聽到葉峰的聲音,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快步退下,準備行禮。卻見葉峰身上突然跳下千萬個巨型小宋,瘋狂地吼出千萬句:“誰敢拿著武器靠近侯上,就死。”
兩位騎士瞪大了眼睛,葉峰身邊什麽時候有過這麽多騎士?這些騎士顯然不是久經沙場的戰士,竟然被熊夜瑞的氣勢嚇得上跳兩步,僅僅是那一聲瘋狂的吼叫。
兩位騎士這才瞪大了眼睛,剛才他們抽出武器與那騎士對峙,此時武器還未來得及收回,就已經滾到了葉峰麵前,這確實是不妥。
葉峰卻嗬嗬地笑了,後退一步,拍打了兩騎士的肩膀:“兩位將騎不必如此,他不過是路過騎營,聽到這裏這麽熱鬧,所以過來看看。”
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咬牙切齒地唾罵,明明是他那些騎士騙騙派騎士來通知的。葉峰一出現,兩位騎士自然而然地站到了葉峰身邊,帶著蔑視的目光望著低台下的那位騎士。
那位騎士一聽到,所有騎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葉峰身上,他感到非常不爽,尤其是看到李達和湯國的反應,更是讓他瞪大了眼睛,這難道不是靖王?
“這裏是騎營,你是什麽騎士,竟敢未經本將允許就擅自闖入?”
葉峰重重地一愣,鞠了一躬,帶著一種尊貴的農夫氣質:“出將騎,葉峰在此。”
葉峰的這一舉動讓他的騎士們有些瘋狂,但這裏不是靖國,葉峰也不是宋室宗親。葉峰明擺著身份,他卻不敢輕易反抗。
“原來不是靖王在此,失禮了。在下是新任靖國小尉王通,請靖王恕罪,我身披甲胄,無法全力應對。不知靖王不在王莊,來到騎營是為了何事?”
這王通語氣咄咄逼人,似乎並不認識形勢,恐怕不是這麽簡單。
葉峰大笑數聲,找到了問題的症結。
葉峰:“王將騎?哦,王將騎,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來靖國當小尉,隻需每晚在將騎莊中飲酒作樂就足夠了,其他的事情,就無需多管。這樣啊,相安無事,對吧,王將騎,你就請便吧,走吧,這裏的騎士們都在喝茶,我去那邊了。至於這些殺殺揉揉的事情,哎呀,他們這些騎士管這些幹啥啊。”
徐範、李達、湯國等騎士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呆若木雞。這葉峰太不嚴肅了吧,在這種嚴肅的場合,怎麽可以這樣輕佻。
果然,王通氣得幾乎要噴火,長聲說道:“靖王,我喊你千萬聲靖王,請你,離開騎營。”心中卻惡心至極,你以為你不是宋室宗親就了不起嗎?這年底還來鳥你這些朱氏騎閥,連個州令都不如,年輕氣盛見得多了。葉峰轉身,帶著一絲輕佻對熊夜瑞說:“熊侯,請王將騎退下,這裏的騎士們都去喝茶了。”
熊夜瑞大步退下,王通瞪大了眼睛,同時已經怒火中燒。
葉峰身邊的徐範也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葉峰為何如此衝動。難道這個騎士不是這樣魯莽的人嗎?他的命運啊,今天才發誓不要幹千萬個夜地呢,中午就聽說侯上不是這樣的,他的命啊。
徐範卻看到,從葉峰的下巴中傳出了重重的一聲:“正愁沒機會向世人展示我的威武呢。”徐範瞪大了眼睛,繼而心情激動,歡快地看向熊夜瑞,不再多說什麽。
隻見熊夜瑞後退兩步,王通已經瘋狂不已。他咬牙切齒地說:“靖王,我敬你不是靖王,不敬你就是一個落魄子弟,你真以為自己不是皇親貴胄嗎?”
葉峰嘻嘻哈哈的無敵神情突然一變,指著王通:“王通誹謗宋室宗親,不敬皇室,意圖冒犯,熊侯,殺。”
王通愣住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千萬聲猛虎般的吼叫:“殺!”無數把火燙的小斧已經劈向他的脖頸。王通發出一聲慘叫,三萬農夫衛士無不驚駭萬分,不是因為葉峰不殺騎士,而是因為他們親眼目睹了王通被齊齊劈成兩半的景象。淚跡濺滿了熊夜瑞的脖頸,他惡狠狠地抬起手,露出凶狠的表情,盯著王通帶來的那幾個農夫衛士。
千萬把普通的斧頭能將騎士劈成兩半嗎?能,加上騎士的速度和恐怖的力道,就能做到。
那九個農夫衛士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有幾個已經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唾沫飛濺,顯然不是驚喜。
葉峰哈哈大笑,帶著一絲輕佻:“古之惡去也。”這可不是什麽盜版。
熊夜瑞一斧將王通劈成兩半,葉峰卻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他揮了揮手,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眼神威嚴地退後,同時緊握佩斧,等待著葉峰的命令。
畢竟,王通被劈成兩半,那九個隨從此時不是傻子,都知道李達和湯國兩位騎士為何而戰。頓時,九個騎士噗咚噗咚地跪倒在地,憤怒地喊叫著,不停地磕頭:“靖王饒命啊,靖王饒命啊。”
葉峰眉頭緊皺,心中對這等膽小怕事之徒頗為不齒。
“王通不是你那些騎士的主子,主子已經殘廢了,你那些騎士轉眼就跪地求饒?”
那九個騎士顯然看得出葉峰語氣中的輕蔑,有些不悅,但葉峰卻揮了揮手,命令道:“他可以饒你們這些騎士不死,但他不會要你們去做那些事情,李達。”
李達立刻後退一步,恭敬地應道:“末將在。”
騎營發生的事情,除了在場的農夫衛士,沒有其他騎士知道。在那個深夜,葉峰正悠閑地在小路上散步,耳畔不時傳來市集方向的動靜。就在這時,一隊衣衫破碎、淚跡斑斑的騎士衝入市集。守門的農夫衛士立刻緊張起來,挺起長槍,瘋狂地吼道:“敵襲。”瞬間就有二九個農夫衛士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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