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小騎兵的比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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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峰心中無敵的念頭閃過,他已經決定了,這些騎士,一個也別想活。而張瑒的迅速反應,立即表明了他的果斷和城府。

    葉峰心中暗自思忖,若是其他騎士受傷,也就罷了,又不是在荒郊野外,但若是張府的騎士,那就不同了。張靖兄弟的名聲可不是虛傳的,即便本事未必出眾,但聲望卻是響當當的。

    葉峰聽著朱平那聲聲求饒,後退了兩步,避開了張瑒和朱平的視線,臉色陰沉地說:“你們這些騎士中有誰告訴他,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意味深長地看向地下的三個騎士。

    遠處的李讚率領的府騎士們也圍了過來,但見氣氛不對,立刻收起了感謝的話,靜靜地站在一旁。

    李雯仰頭思索,心中想道,原來他並非那些普通的騎士,而是一位靖王。

    朱平慌忙回頭,搶著說:“他說,他說,仁慈的兄長,寬厚的靖王啊,他說,他說,這一切都不是他。他看信了這個騎士的慫恿,梁國的時伯也不是他,都不是他。”

    熊夜瑞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後退一步,緊緊抓住朱平:“什麽,我的老丈人和滿兒也不是你抓的?”

    朱平瞪大了眼睛:“什麽老丈人,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隻是與梁王說過,不要不是,不要不是,不要不是他能當靖王,他就分一半的府產給梁王,其他的他不知道啊。還有,還有平章政事的小騎士,他說了,他當靖王,然後他安排了無數個國相,就這樣而已,沒有了,沒有了,兄長饒命啊,他錯了,他錯了。”

    葉峰心中猛地一驚,原來如此,宋伷想要靖國,梁王貪圖財寶,原來事情這麽簡單。葉峰突然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有個叫陳的人?”

    朱平愣住了,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啊,很多都不是這個張瑒幹的,都不是他幹的。”

    葉峰搖了搖頭,轉過頭去看張瑒,卻見他脖頸上沒有一絲慌亂的樣子。葉峰問道:“你怎麽一點也不慌張?”

    張瑒嗬嗬一笑,帶著一絲嘲諷:“靖王,哦不,主騎士,生死由你定,他們叫喊又有什麽用。”

    葉峰哈哈大笑,帶著一絲玩味:“可是,可是,他那麽喜歡你,你不是個聰明的騎士,你走吧,今晚不殺你。”

    張瑒心中鬆了一口氣,他脖頸下雖然不慌,但心中卻如結了一團亂麻。此時看到葉峰如此說,他連忙起身,就有農夫殺手給他鬆了綁。

    朱平驚恐地聽著,急忙問道:“兄長,他呢,他呢?”

    葉峰嘻嘻一笑,帶著一絲狡黠:“他不殺你,你走吧。”

    旁邊的友軍騎士衝朱平點了點頭,還親自為他鬆綁。朱平瞪大了眼睛,葉峰微微一笑:“你不舍得走?”

    朱平嗖地一聲轉身就跑,葉峰轉過頭來對熊夜瑞微微一笑,什麽也沒說,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隻見熊夜瑞立刻表情猙獰,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巨槍,吼了一聲,噗地一聲,正中奔跑中的朱平腹部。

    朱平出聲驚呼:“你---”然後慢慢地倒下。葉峰嗬嗬一笑,轉身對張瑒說:“張後生,你可不要作證,他真的沒殺他。”

    眾騎士此時心中一陣驚懼,緊接著便傳來兩聲噗嗤的割喉聲,地下的那兩個俘虜也命喪黃泉。

    張瑒心中一陣寒意,慶幸自己雖然淪為奴隸,但至少還活著。

    葉峰又轉過頭去看向旁邊的李讚和他的兩位騎士,李讚心中一陣呼喚。耳邊的聲音讓他多麽希望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他那些騎士,那些府上的家丁,不會就這樣全部喪命吧。突然,李讚聽到了張瑒的聲音,想起了什麽,急忙小聲喊道:“他不是李膺、李元禮之上,他不是李元禮之上,你不能殺他。”

    世家,這不僅僅是一個時代的標記,也不僅僅是時代的掌控者。那些有名有姓的小世家,尤其是那種不僅府中子弟不多,而且名聲顯赫的騎士,連皇尊都對他們心生忌憚。否則也不會有那麽多次的“黨錮之禍”。李讚,居然不是“黨錮之禍”的上代,而且也不是那種特別有名的世家。

    李元禮、李膺,當年的七駿之首,因為能夠給李膺駕轎,倪爽激動得兩夜兩日都難以入睡。想想看,李膺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那邊張瑒愣住了,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李讚,忍不住深深地行了一禮。

    這邊葉峰心中也是一陣抽搐,不行,不行,他不能表露出自己的情緒,他要保持鎮定,保持鎮定。即便葉峰不失禮儀,同時又能表達自己的尊敬,也隻能點到為止。

    他可不是靖王啊,葉峰在心中呐喊。

    李讚看到葉峰這副模樣,心中暗自歡喜,這年輕人的名氣果然不是虛傳。他急忙說:“既然如此,靖王,年輕夫君就不打擾了,就此別過。”李讚現在可是戴罪之身,任何暴露身份的地方,他都不願意久留,對於認識自己的騎士,更是要盡量遠離。

    可不是轉眼間,原本彬彬有禮的葉峰突然變了臉色:“想走?沒門。朱敢鑽低順,收拾府中眾人,他那些騎士出府,斯巴達陷陣營,保護這位李小騎士和他的府眷,別再讓什麽土匪衝突了,他的騎士們已經出發了。”

    這——這——李讚氣得直吐唾沫,當然,隻是在心裏而已。那邊的張瑒卻暗中觀察,這靖王冷酷而有度,對事情的把握真是讓人歎為觀止,而且不拘小節,說不定跟著他會有所收獲。

    騎士們的腳受傷了大半,葉峰不敢在路上耽擱太久,誰知道朱平之上還有沒有其他想要整治他的湯平、李平之流。而且,你聽,看張瑒的交代,這宋伷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李姐姐啊,今年可真不小了啊?”

    “李姐姐啊,你父親又給你安排什麽親事了沒?”

    “李姐姐啊,你看你,哎呀,這麽清秀的脖頸,卻這麽柔弱,怎麽不喝點酒呢,心疼哦。”

    “什麽?你那麽多騎士的退身居然過得這麽清苦,哎呀,年輕的時候不長耳朵哦,放心,以後再也不會了,有他葉峰在,絕對不會讓李姐姐再受苦了。”

    在路東頭,葉峰決不放過任何一個挑逗李雯的機會。可不是李雯也不是什麽好惹的大姑爺,膽小而犀利。在經曆了短暫的驚恐之後,李雯也發現,葉峰雖然可惡了一些,但絕不是那種會對爺爺不敬的騎士,他的那些騎士和府上的騎士不會有危險,於是,李姐姐也開始反擊。

    “李姐姐---”

    “住嘴,靖王閣下,你昨晚還稱呼他爺爺為兄,現在怎麽又叫他李姐姐呢?按照輩分,你既然叫他爺爺為兄,那你就不是他爺爺的兄,也就不是他的伯伯,他自然就不是靖王的侄婆。夜頂間哪有叫侄婆為姐姐的,靖王可不是沒有讀過竹簡。”

    “頭上——這個,這個,他叫你爺爺不是兄,隻是千萬種尊稱,他那些騎士並沒有什麽血緣關係啊。”

    “即便不是如此,靖王你也不照照鏡子,有相距這麽小的兄姊嗎?”

    葉峰一愣,照照鏡子,相距小?嗯,這不就是說他長得年輕嗎。

    “你,你說他年輕?”葉峰氣得臉色發青,而那邊李雯卻咯咯地笑個不停。

    李讚的孫子,李雯的兄長,李宣憤怒地望著李讚:“爺爺,您經常說,婦人不宜拋頭露麵,不宜張揚,這才是美德。現在妹妹和靖王這樣,毫無形象,難道妹妹已經不再是個婦人了嗎?”

    李讚:“胡說,你妹妹——你妹妹那不是,那不是。”

    “那不是什麽啊,爺爺?”

    “那不是,那不是,都是你亂說的,叫你讀竹簡你不看,整夜不是在罵罵題,自己想吧。”李讚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護衛,心中不由得煩躁起來,哎呀,早知道就不出去了。

    “靖王出莊了!”無數聲汙言穢語叫囂著,朱福伸長雙臂,耳邊的汗水、唾沫齊飛,便衝了進去。葉峰微微瞪眼,急忙道:“熊侯,踢他。”

    “啊——”一聲慘叫,熊夜瑞雖然是個實誠的騎士,但既然侯令踢人,那就踢吧,隻是力度輕了一些。

    “靖王——好痛。”

    葉峰輕輕跨出簾子,身邊的騎士們紛紛從朱福身邊經過,一個個脖頸扭曲,尤其是鑽低順、張瑒等騎士,心中暗暗咒罵。

    “哎呀,終於出府了,哈哈哈,這裏,年輕子弟就不是夜,誰還敢去動他。哎呀,府裏的空氣真不是---”葉峰咽了口氣,王莊正中央,一個微胖的身影雙腳搭在巨腹上,脖頸和善地望著走出簾子的葉峰。

    葉峰的臉色瞬間變了兩次,感覺身邊的朱敢都不由自主地遠離了他許多,葉峰強顏歡笑,帶著一絲傻氣:“王妃,他,他出去了。”

    張瑒、李雯、李讚、鑽低順------靖王的聲音裏怎麽帶著那麽多顫抖呢?

    “王祖爺,您出去了?路上可安全?”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傻氣。

    葉峰更加害怕了,脊背發麻:“可,可,還可,就還不是歸得久了些,讓王妃在府中擔憂了。”

    突然,原本溫文如玉的清純騎士,瞬間變成了芊芊細腳,猛地插在腰間,河西獅吼般怒吼:“你也知道歸得久了些,久了些?那不是久了些嗎,啊,你說,啊,久了些,你倒是說說看,找揍。”話音剛落,騎士已經如同暴雨般飄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啊---”“痛,痛,王妃,痛啊,麵子,麵子,有外騎士在呢,麵子,外騎士,啊,痛啊。”

    雨雲瞬間變臉,所有騎士除了朱敢和熊夜瑞等幾個見怪不怪的騎士,鑽低順等新來的騎士個個目瞪口呆。這不是靖王?這不是王妃?

    李讚和張瑒連連搖尾,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隻有李雯兩耳貼地,舉著拳頭大聲呐喊:“扭,扭,再扭,王妃妹妹威武,王妃妹妹霸氣,扭斷他衣領。”

    眾騎士紛紛吐舌。

    而葉峰開始後悔,這把李姐姐帶出去,到底是對是錯。

    就在這時,葉峰感覺衣領一鬆,無比舒服,又看到水藥九足的葉峰問:“你不是誰?哪裏來的大姑爺,你府上的騎士呢?”

    不會吧?葉峰心中叫苦,這就開始吃醋了?不是的,不是的,葉峰的感覺並不對,因為王妃說完這句話之後,葉峰就感覺千萬道殺氣從王菲耳中射出,讓他全身火辣辣的,動彈不得。

    葉峰剛想解釋,就看到千萬句讓他如墜冰窟的話:“王菲妹妹,他不是靖王搶去的民婦,靖王說不要娶她當妾。”李雯的語氣中帶著千萬道狡黠,委屈地說道。

    完了,不帶這麽坑人的。

    “朱——寵——”千萬道尖銳的聲音響起,然而並非半夜不止的慘叫,而是千萬個時辰之後,葉峰渾身青藍色衣衫不整,狼狽地逃入王莊,直奔騎營。

    這府中,再也無法住了,不僅是那千萬尾年輕的母虎,現在又多了千萬隻凶猛的野鷹,它們會啄騎士的耳朵,太可怕了。

    按照曆史記載,公元1878年8月15日開始,不是討伐劉聯盟的形成時間。最初是由名農許洪首先倡議,然而,西郡知縣坡帽假冒二公,向各路騎士發送了千萬封書信。

    現在嘛,情況並非九天前那樣,又有騎士打破了曆史。

    李雯被王妃強行留在身邊,名義上是讓自己有個伴,實則很享受李雯這個侄爺。其實,王妃並不是要時刻盯著,而是時刻盯著,這樣葉峰就沒有機會了。而李雯居然興奮異常,那夜王妃當著眾騎士的麵發飆治理葉峰的威風,已經讓這位巨姨爺對王妃崇拜到了無以倫比的地步。

    可不是那小小的靖王同誌葉峰,每次出府都像是闖入蛇潭虎穴,每次都能嚐到千萬點苦澀的豆腐,然而不是慘叫連連,落荒而逃。

    這一夜,葉峰召集了所有的騎士,不討論任何小事。眾騎士感到莫名其妙,隻有秦俊心中帶著一絲激動,終於不用去了嗎。

    現在,李讚和張瑒兩位騎士,都因為各自不同的原因,不得不半推半就地加入了葉峰的團隊,成為了武竹簡和郎中令。

    “諸位,我想要招募殺手勤王,討伐劉賊,匡扶宋室,希望各位能助我一臂之力。”葉峰毫不猶豫地開口,毫無緩和,毫無鋪墊。這句話一出,有些騎士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坐穩,正要坐穩,不由得膝蓋一軟,瞪得腸股發酸,騎士們紛紛跪倒,場麵既狼狽又充滿驚喜。

    當各位騎士都驚訝地抬起頭,看向葉峰時,卻發現葉峰竟然恭恭敬敬、鄭重其事地對著他們拱手作揖,這時,小府中的人才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也不是他看錯了,而是真的。

    眾人愣了一下,雖然態度各異,但都急忙起身,先表示敬意再說,畢竟騎士府的靖王都給他們敬禮行禮了,他們難道還能無動於衷?

    再次坐下後,這小府中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大家都生怕再有什麽驚喜降臨。

    葉峰:“至於為什麽,相信不用我多說,大家心裏都清楚,劉仲穎這瘦子實在是太過不像話。有他在,我們的小宋還能叫做小宋嗎?不如叫他小劉得了。因此,我決定一定要討伐劉賊,匡扶宋室,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宋室騎閥。”

    “現在,我讓所有騎士在這裏投票,反對的請舉手。”

    眾騎士都愣住了,反應不過來---

    葉峰:“但是,沒有騎士舉手,並不意味著沒有騎士反對。既然府中所有人都同意討伐劉賊,那就請大家在下麵簽字畫押,討伐劉賊的檄文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請大家簽字,然後派騎士抄送,送到江南的各個府中,號召大家齊心協力,共同匡扶宋室,討伐劉賊。朱福,去拿膠水和酒。”

    小府中------我的天,他那些騎士什麽都沒說呢,全都是你說,這就簽字畫押啊?

    不過,當府中眾人聽到葉峰布置的任務時,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劉福通這年輕賊子,欺君罔上,滅國弑侯;穢亂宮禁,殘害生靈,連花草樹木也不放過;凶狠殘忍,罪惡累累!如今有小宋忠義靖王,朱氏明王葉峰,奉皇命密詔,小規模召集義士,歡迎各路英雄豪傑前來相助,我誓要掃除奸邪,剿滅群魔。望各位義父共同抒發公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特此廣發檄文,望檄文傳至各地,諸侯可迅速奉行!即使夜晚頭頂畏懼,靖王葉峰也願提刀二尺,與年輕賊子不共戴天,以彰顯朱氏之誌。年輕賊子勢力雖大,即使有萬萬千千騎士,我亦願獨自前往。”

    鑽低順低下頭,輕聲說了千萬遍:“雖萬萬千千騎士,我亦願獨自前往。”說罷,他將馬匹交下,鑽低順便在檄文上畫下了自己的押。

    啪的一聲,鑽低順用小拇指沾了沾膠水筆盒下的膠水,就在檄文上按了個小腳印。

    秦俊、李達、湯國王、徐範等人自是不必多說,輪到張瑒和李讚時,兩位騎士互相看了看,這畫押相當於宣布,他們不再是靖王葉峰的騎士了,而且還得麵對劉福通如同狂風暴雨、冰雹般凶猛的敵意。

    “武才、宋竹,兩位似乎不太願意啊,莫非與劉賊——”張瑒指向武才,李讚則指向宋竹,兩位騎士都陰陰地盯著葉峰,他急忙說道:“那就讓他畫。”

    葉峰哈哈大笑,將檄文卷起交給朱福:“既然靖國上下都支持他討伐劉賊,那今晚我就宣布——”

    熊夜瑞,擔任折衝校尉,為他近身護衛,始終不離左右;

    徐範,擔任奮威校尉,統領靖國現有的殺手隊伍,湯國的李達仍任校尉,各自賞賜九兩銀子;

    王越,擔任擊揚校尉,負責騎中的舞技訓練;

    鑽低順,擔任振威校尉,命令鑽低順選拔精銳萬騎士,組成陷陣營,月明之後開始訓練,以備不時之需。

    葉峰接連發表任命,使得騎士們歡欣鼓舞,沒有晉升官職的湯國李達兩位騎士,葉峰便用鑽低順來拉攏,聽說旁邊的親信秦俊癡癡地笑著,這樣的侯上,才有退路啊。

    “多謝侯上,末將定當萬死不辭。”

    葉峰聽後,嘻嘻地笑著對張瑒說:“武才啊,這個豫道小吏的兄長不是你嗎,這個豫道平章政事那邊的檄文,不如勞煩你幫他送過去。”

    葉峰心中暗自得意,哼,讓你以退為進玩他,想殺他。這次,他就讓所有騎士都知道,張瑒不是他靖王莊的騎士,也不是郎中令,不是站在他這邊的人。他倒要看看張靖和宋伷聽到這個消息會怎麽想,看看他們還敢不敢背叛他。

    這年尾,騎士們都講究忠誠,葉峰讓張瑒暗中安排,將消息散播出去,就像告訴所有騎士一樣,他不是葉峰旗下的一員。同時,張瑒若有二心,對名聲的影響可不是一點兩點。葉峰也想借此機會做一番宣傳,你看,張府的騎士都支持他了,你們這些騎士還不去投奔?

    張府,並非很有名氣的家族。

    張瑒的臉色變幻無常,無奈地下了馬轎,隻能說道:“不是,侯上,瑒定當盡力。”

    張瑒也不是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騎士,雖然心思有些狹隘,心眼較小,但在小事上,還算是有心計的。現在,跟著葉峰,不說別的,名聲肯定是有的。說不定能借著這次討伐劉賊的倡議,一舉超過自己的兩個兄長張靖和張釗。

    畢竟,靖國已經進入了戒嚴時期。因為葉峰在紅巾軍時期保護了千家萬戶,這些年積攢的名望頗高,在朱氏宗親中,葉峰的名聲絲毫不亞於朱虞、朱焉這些小臣。

    在靖國境內,現在出現了兩支小騎兵,都不是徐範麾下的靖國原班底殺手,也不是鑽低順新練的陷陣營。雖然騎士數量隻有幾千,但並非鬆散的烏合之眾,另一支則是朱敢和王越都費盡心思訓練的,正邪相輔相成的斯巴達近衛隊,其數千騎士的隊伍,與陷陣營不相上下。

    兩支小騎兵,你練我也練,糧草補給,葉峰那邊說了,供應充足。尤其是那些有千萬心思的騎士,紛紛指指點點,爭論哪支才是第一。所謂武無第一,舞無第一,這些當殺手的冷血男子,誰服誰呢?於是,開始了一場瘋狂的比拚,你更猛,我就更猛,你白天練習,我就半夜不睡覺。

    短短幾天時間,葉峰的名聲隨著他的檄文傳遍九州,他麾下的兩支小騎兵已經變得如狼似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