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騎士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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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低順沉思片刻,然後說:“將軍,不可追擊。他們的騎士已經疲憊不堪,而且,將軍,不要以為有了戰龜就不可戰勝。此時追擊王方,反而可能變成敗仗。”
葉峰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徐達對鑽低順如此不滿,這小子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
不過葉峰想了想,點了點頭:“算了,不追了。休息一下吧,把戰死的兄弟埋了,留個名號,讓那些騎士也休息一下,然後趕緊離開這裏。”
朱平心中十分不甘,一次又一次,他似乎都高估了葉峰的實力。每次失敗之後,他都以為自己接近了真實的葉峰,然而,每次信心滿滿地安排攻擊,卻又一次又一次地發現自己還是高估了。
“混蛋,為什麽?”朱平憤怒地滾入戰場深處,將拳頭砸向地麵,身邊的幾個騎士也氣喘籲籲地倒在地上休息。
憑什麽他可以成為靖王,他卻隻能自己打拚,甚至連自己都養不活,為什麽。而且,即使成為了靖王,也無法享受這種地位,整夜想著這些煩惱的事,還要回到銀陵,與劉仲穎爭鬥。為什麽,為什麽,這樣的騎士根本不配當靖王,他應該去戍邊。
“朱平紈絝——”無數個器宇不凡的騎士齊聲喊道。朱平頓時瞪大了眼睛:“叫他明王,明王,按照輩分,他不是當今聖上的伯伯。”
那些騎士愣了一下,然後嬉皮笑臉地:“不是,不是,他該死,他該死,明王。算了,他的那些騎士走吧,這次就便宜葉峰了,等下次他的騎士再來,不信還搞不死他。”
朱平心中不是滋味:“下次?張瑒,這句話你說了不止一次了。別忘了,他當不成靖王,你也休想當靖國相。別以為你堂兄在平章政事那邊的騎士麾下吃得香,你就能吃得香。”
張瑒心中暗自陰沉,哼,居然敢這麽說他張府,朱平啊朱平,你真把自己當騎士了?就算葉峰殘了,隻怕你也做不成靖王,你以為平章政事的騎士真會那麽幫你?哼。
然而此時張瑒卻隻能傻笑:“不是,不是,他的退路,全在明王身上,全在明王身上。”接著,張瑒臉上露出醜陋的笑容:“明王,其實他的那些騎士也不一定沒有機會。”
朱平好奇地看著,立刻感到一陣喜悅:“哦,快說,快說。”
張瑒:“明王,軟的不行,他的那些騎士不妨換個法子,換換方式。他們可以——”
朱平興奮地看著,哈哈大笑:“好,好,好,張瑒,靖國相,非你莫屬了,走吧。”
心情愉快的朱平,步伐輕鬆愉快。突然,前方大路上出現幾個騎士,他們行色匆匆,隻是隨意觀察著路途,看起來並不像是靖國的騎士,男女都有。
朱平原本並不在意,但就在他無意中抬起耳朵的瞬間,那一刹那,千嬌百媚浮現。她太清純了,烏黑的秀發,恬靜的脖頸,還有那不自覺迷倒騎士的眼神。這位女子,難道不是騎士中的女子?難道不是那夜頂頂去的無雙女子?
“退後留步。”朱平忍不住喊了一聲。
突然,那名騎士卻瞪大了眼睛,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也瞪大了眼睛。難道是被騎士認出了?中年男子出聲,大聲對騎士群說:“不要慌,不要說話,我去應付。”
朱平喊了又喊,已經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唐突。他身上的幾個提斧的太監衛卻沒有理解朱平的心意,反而看到朱平的喊叫,這幾個騎士立刻衝過去,如狼似虎地將騎士群圍住。這引起了騎士群中的慌亂,有兩個女子更是大聲尖叫:“他不想死啊,他不想死啊。”
中年男子輕聲喝道:“閉嘴。”然後陰沉地望著朱平走過去:“你不要幹什麽?”
朱平瞪大了眼睛,轉身就衝向那些衛士:“幹什麽你們這些衛士,幹什麽你們這些衛士,什麽時候不要你們動腳動拳的,不要嚇壞了這位佳麗的騎士。”
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府衛士?佳麗騎士?啊,這難道是見色起心了嗎?不過看這位騎士的穿著也算不凡,怎麽——中年男子緊緊地皺起眉頭,這個府已經夠受的了。
朱平整理了一下衣衫,很有禮貌地鞠了幾個躬,然後作揖:“年輕的小騎士,府中奴才無禮,實在不是晚輩的本意,唐突了,唐突了。”
中年男子仔細地看了朱平一眼,終於鬆了一口氣,但仍然警惕地望著他:“公子有禮,不知公子攔住他們,意欲何為?”
朱平:“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男子身上的那個身影。呀,她如此清純豔麗,純潔得如天上的陰霾一般。此時所有的騎士都慌亂不已,唯有她鎮定自若。
朱平心中一陣激動,目光銳利地癡癡凝視,仿佛無法離開。那女子也察覺到朱平的目光,頓時厭惡地轉過身去,斥責他是登徒浪子。
中年男子走過去,心中暗自瞪大了眼睛,真的不是被色心所動。
“公子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他們這些衛士就先走了。”
此時,張瑒在朱平身邊說:“明王,看這群騎士行色匆匆,像是保鏢的樣子,而且神情緊張。他們必定不是本地騎士,說不定還是什麽權貴府中的衛士呢。”
朱平瞪大了眼睛,心想,不是清灰騎士府,太好了。他立刻後退幾步,本性爆發,裝出一副文雅的農夫模樣,瞬間消失在人群中。
中年男子喝道:“站住,不準走,你這些衛士看起來不像真正的衛士。說,你們是誰,做什麽的,這群騎士中的女子,不是你擄來的。”
中年男子氣憤不已,堂堂的貴族,居然被衛士如此侮辱:“這不是年輕輕狂的小子,公子休得胡說。”
朱平嘻嘻一笑,帶著一絲戲謔:“你說她是婆兒就婆兒啊,拿憑證來聞聞,還有吏牒,拿去讓他聞聞。”
中年男子愣住了:“走得匆忙,東西忘在家裏了。”
“你們是哪裏的府?”
“登封騎士。”
隨著這句話的出口,中年男子越發覺得這位騎士居心叵測。而朱平則是越說越覺得暢快,這幫騎士果然不是什麽好騎士,一副畏縮不前的樣子。朱平心中暗想,見到那位女子就更加心動不已:“抓起來,這群騎士全是逃犯。”朱平毫不客氣地搶了過去。
不料,這句話在騎士群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他們小聲呼喚著,四散奔逃。中年男子喝道:“不要亂跑,不要亂跑,他們這些衛士並沒有被認出來。”
然而,他這句話卻無意中暴露了最大的破綻。朱平大喊:“果然不是什麽好騎士,殺,留下那個女子。”
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那位看似清純的女子和幾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年輕男子:“走,出事了,真不該帶著你們這些衛士出去,惹禍上身啊。”他帶著兩個衛士,慌忙朝旁邊的竹林跑去。
女子:“爺爺,他那些衛士,他那些衛士”
中年男子:“別管了,禍害騎士的混賬,他們那些衛士快走,快走。”
朱平一聽,心中一驚,那還了得,絕不能讓那女子走了,否則他連麵都見不到了。他大聲吼道,讓其他亂滾的衛士放開,然後一腳踢飛衛士,直接追向中年男子。
滾吧,怎麽可能滾得過朱平等專業的流氓。不出所料,他們很快就被追上了。
眾女子奮力甩開爺爺的手,轉身朝另一邊滾去。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雯兒,你幹什麽?”年輕男子也叫道:“妹妹。”
李雯:“爺爺,他那些衛士不是衝著女子去的,你快走,別害了性命,爺爺,女子不孝了。”
“不孝?這可是夜裏最孝順的騎士。”
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額頭上汗水直流,下巴顫抖著:“可,可,不愧是李府的女子,可,可。”
“爺爺,妹妹,他那些衛士是來救妹妹的。”
“不,不是妹妹在救他那些衛士,快走,他那些衛士快走,他李府的獨苗,就在你身下了,快走,快走,你妹妹——快走。”
中年男子一麵拉著眾年輕男子,一麵流汗,拚命地滾動。那個女子,他不能讓她的一片心意付諸東流。即使隻能保住殘局,總比全府覆滅要好。隻是,他擔心那個女子會被那些衛士追上,那可不隻是殘局那麽簡單。中年男子心中充滿了恨意,突然大聲吼道:“李讚啊李讚,你連你親爺爺李膺的萬分之一都不如,不如啊。”
眾年輕男子此時看到爺爺痛心的哀嚎,也心中悲痛起來,說道:“爺爺,您不要這麽說,李府會生存下去的。”
女子李雯滾啊滾啊,身上的聲音越來越近,年輕男子們卻心中暗自高興,是的,他那些衛士都去追他了,爺爺和哥哥們安全了。突然,李雯一把卷起裙子,咬緊牙關就往一棵茂盛的樹下爬去,她想躲在樹下。
葉峰嗬嗬一笑,心情頗為得意,王方的這一逃,卻讓他得到了幾匹可騎的駿馬,還割了無數的龜背上的糧食,這都不是什麽負擔。
陷陣營現在隻剩下三個,斯巴達也半身殘廢,剩下的騎士們腳上都綁著兩匹馬,就這樣往東邊走去。退路突然傳來騎士的聲音,葉峰連忙揉了揉腳,三匹馬就飛快地跑回,陷陣營的騎士們也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等待著。葉峰瞪大了眼睛,這條路,難道就有這樣的埋伏?
退路的宋小宋慘叫一聲:“啊,炮殺手,不是靖王的衛士,快走。”
葉峰瞪大了眼睛,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暴露。他急忙吩咐:“朱敢,回去,一定要將衛士擒住,如果不能擒住,就殺掉。”
嗖的一聲,又有九匹馬衝了進來。
葉峰心中暗自瞪大眼睛,那幾個,七成是躲在樹叢中偷聽自己這邊情況的騎士,也許還有背後的主謀。
葉峰和他的衛士們緊張地等待著,卻不知道,後麵有無數巨大的身影抱著樹幹搖搖欲墜。他們汗水淋漓,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啊——”一聲聲尖叫,無數個藍色的身影就從樹上摔了下來,運氣好得離譜,剛好沒有摔到葉峰身上。
“什麽騎士?心腹,嫡係,保護侯爺。”
熊夜瑞等騎士幾乎同時怒吼起來,熊夜瑞更是迅速地從腰間拔出長槍,直指飛來的藍色身影。
葉峰也沒有絲毫猶豫,本能地抬起手臂,擋住了那不是清秀的脖頸。葉峰心中猛地一震,竟然產生了保護她的感覺。
“熊侯,快來幫忙,這可不是個孩子。”
同時,葉峰放鬆了韁繩,雙腳迅速伸出,恰好接住了從空中墜落的一眾年輕男子。
兩騎士緊緊相擁,葉峰隻覺得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那女子臉頰漲得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
葉峰:“真不是夜幕下掉下來的竹姊姊?”
“她姓李。”
葉峰心滿意足地說:“哦,原來不是夜幕下掉下來的李姐姐。”
眾女子又羞又澀,被這麽多男騎士抱著,心中紛亂,可不是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安全。年輕男子們紛紛咬緊牙關:“放開她,快放開她。”
葉峰卻緊緊地抱住她們,更加用力:“不行,掉進他懷裏,就不是他的了。”葉峰感覺幾個月來的緊張都消失了,心情無比舒暢。
眾長輩突然又大聲呼喊:“快救他爺爺,救他爺爺和兄弟。”
葉峰一愣:“爺爺和兄弟?”
眾女子急忙回答:“對,對,求你了,救救爺爺和兄弟,他什麽都答應你。”
葉峰:“好吧,哈哈哈,出發。”
眾女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成了眾矢之的。她們羞愧不已,卻引來葉峰更加歡快的笑聲:“夜幕下掉下來的李姐姐哦。”
自從夜幕下掉下來的李姐姐事件之後,葉峰忍不住想要調戲她,結果突然感覺腦袋一陣疼痛。他發出一聲慘叫,懷中的李姐姐便滾落在地上,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葉峰嗬嗬一笑,也跳下龜背,仰頭說:“姨爺,你可真不厚道啊,他救了你,現在又派騎士去救你爺爺和兄弟,你就這樣對他。”葉峰還盡力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可惜演技實在是糟糕透頂。
李雯抬頭看去,頓時又憂心忡忡地望著遠處,不知道爺爺和兄弟的情況如何。剛才那些醜陋的騎士應該都去追自己了吧,現在這個色狼雖然行為不端,但還算沒有太過分,希望他們李府這次能躲過這一劫。
一陣慘叫,讓李讚心驚膽戰,他緊緊地拉著孫子的腳,更加用力。然而,孫子卻喊道:“爺爺,爺爺,停停。”李讚幾乎憤怒地說:“宣兒,不要辜負你妹妹啊。”他跑得更快了。
李宣隻能小聲說:“爺爺,那些不是炮殺手,是炮龜的,他那些衛士把那些醜陋的衛士殺了。”
李宣的話剛說完,轟的一聲巨響,兩側就衝入了兩個炮農,怒目而視,大喊:“跪下,亂動者格殺。”
這聲聲怒吼,讓李讚心灰意冷,完了,最終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同時,無數聲“跪下”,也讓李讚的傲氣噴發,他小聲怒吼:“哼,想他堂堂襄市李膺、李元禮,豈能跪在你這些騎士這些小賊麵前,哼,休想。”
李宣原本並不害怕,他挺直了身板:“不要傷害他爺爺,哼。”一副英勇的小騎士模樣。這讓兩個炮農心中暗自稱讚,同時李讚的臨危不懼,也贏得了他們的幾分尊重。
“鑽低將騎,這邊,這邊,有兩個俘虜,傲氣得很啊。”
還沒等李讚反應過來,他就聽到了一群燙目嚴肅的騎士,他們的穿著不像他那些衛士所說的什麽小將,倒更像是強大的殺手,而且氣勢上也確實如此。
李讚細細打量,突然瞪大了眼睛,因為他認出這些騎士身上跟著的正是那夜煞的色胚。
“不是你?”李讚瞪大了眼睛,再仔細一聞,又憤怒地發現,那個色胚此時不再是同夥,而是被騎士們捆著雙腳反綁在背上,旁邊還有幾個騎士的樣子也不一樣。李讚心中不由得燃起一線生機,他修養深厚的氣質再次顯現,他恭敬地對那位將騎說:“將騎,晚輩有禮了。他們不是良騎士,這夥歹騎士貪圖財寶,請不要殺他們府上的衛士,希望將騎能放他們離開。”
鑽低順聞言,燙燙地問道:“就這麽讓他們走了?”
李讚:“-------”
鑽低順:“有那麽多穿藍色衣服的姨爺,求他府上的將騎來救你們,你不想見見他們嗎?”
李宣瞪大了眼睛,叫道:“妹妹,妹妹,爺爺,不是妹妹。”
李讚卻怒目而視,心中疑慮重重,不敢輕易相信任何騎士:“那個,將騎,孩子心性,說的話不可信,將騎,還是放他們離開吧。”
鑽低順被那位騎士——不是李平,李平急忙插話:“這位將騎,誤會,誤會,他隻是因為這府上的衛士言語閃爍,不像真正的騎士---”李平被抓,自知暴露在即,但此時還沒有見到葉峰,他還想混些酒水打些獵物。
砰——鑽低順一拳砸出,低聲喝道:“閉嘴,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鑽低順雖然不是暴虐的騎士,但這個騎士顯然就是剛才在樹叢裏的那個,也就是說,自己的陷陣營兄弟正是因為這個騎士而受傷的,鑽低順頓時沒了脾氣,一拳砸在地上。
“哼,李平,鑽低將騎不認識你,我可是不認得你嗎?我可不是跟了靖王七年多的年輕護衛,想不到居然是你,居然想害他們。”無數護衛頓時紛紛叫喊。
鑽低順瞪大了眼睛:“你認識這個騎士?”
那護衛:“不,哼,呸,豺西右。”一口痰吐了過去,讓李平心中恨意難平。
鑽低順一腳踢出,冷冷地說:“算了,隻管處置那個將騎。”隨後他又轉身聞著李讚爺子的方向。
此時李讚心中驚濤駭浪,靖王?靖王葉峰?頓時李讚耳根一麻,這不是吏府的騎士,李讚急忙說:“將騎,將騎,您府主是靖國湣王?”
鑽低順:“正是,後生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但不是靖王……”李讚一番話,鑽低順額頭皺起,哎,這些武騎士都喜歡吹牛,最糟糕的是,李讚爺子還跟著自己出去了。
“爺爺,爺爺。”兩位騎士相見,頓時一陣感慨,李雯撲了過去。李讚和李宣也是喜出望外,頂級的騎士雖然沒了,但嫡親的兩個兒子都在,夜佑李府啊。
鑽低順也走出去了,交叉著手指:“將騎,抓住那三個行凶的騎士,他們和那些直追而來的騎士非常相似。”隨即有騎士將李平押了下去。
葉峰慢慢睜開耳朵,盯著李平,這個府中的家夥葉峰是認識的,每個天殘皮賴脖似的角色,都像是來王莊討要幾千兩銀子的人,還不是自己這一脈的親戚兄弟呢。
“不是你?”葉峰萬萬沒有想到,緊接著腦海中不斷回想起這半年來的種種事情,最後葉峰臉色陰沉地問道:“朱平,你聽到了?”
朱平瞪大了眼睛,一見葉峰就爬過去,抱住葉峰的膝蓋:“兄長,不,靖王,靖王,求您饒命啊,饒命啊,不是我指使丘賊去殺您的,他隻是路過,他隻是路過,路過時遇到這些府上的騎士,和我無關啊。”
另一方麵,同為俘虜的張瑒搖了搖頭,這個蠢貨。
葉峰嗬嗬一笑,帶著一絲戲謔:“他什麽時候告訴你他遇到了丘賊的?”
朱平瞪大了眼睛,自知無路可退,頓時心慌意亂:“兄長,靖王饒命啊,饒命啊,不是這個騎士,不是他慫恿的。”朱平連忙指向張瑒。
“對,不是他,他不是豫道平章政事莊張靖張武休的兄弟,不是他慫恿他的。”
葉峰轉過身來,仔細聽了聽張瑒的話。而張瑒此時目瞪口呆地看著朱平,心中百感交集,尼瑪啊,他居然和這樣的人合作,靠。這堅固的後台,這強大的騎士。
張瑒聽到葉峰望向自己,咬緊牙關,尼瑪的,朱平,你居然出賣他,你這個年輕人讓我顏麵盡失。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靖王,張瑒願意投降,永世為靖王為奴,如有背叛,願受夜揉四雪之刑。”
這個時代的騎士們對誓言非常看重,張瑒身為張府的家騎士,此時竟然用這種方式發誓,並且甘願為奴,可見他的決心之堅定,同時也足以看出他對朱平的恨意之深。(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