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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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妍厲寒琛!
    “不甜。我不想吃了,你不要喂我了。”
    沈律言才掛了電話,轉過頭就看見她皺著眉頭,認認真真的告訴他。
    男人挑了下眉,似乎不太相信,“很酸嗎?”
    他往自己嘴裏送了顆葡萄,“這不是挺甜的嗎?”
    江稚好像就差對他翻白眼了,貌似一點兒也不想坐在離他身邊這麽近的位置,“你真的吃不出酸甜嗎?”
    沈律言把試圖往外逃的人摟了回來,她跌坐回他的身邊,有點氣鼓鼓的,接著就聽見他在自己的耳邊說“是你吃的太甜了。”
    沈律言想起來她之前愛吃的那些糖,每一樣都能甜的齁死人。
    但是她又每次都能吃的挺開心的。
    “也是,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我不想和你聊這個話題了。”
    “葡萄還吃不吃了?”
    “不吃。”
    江稚在他懷裏有點如坐針氈,奈何這人的手臂摟的很緊,她沒有力氣掙脫。
    沈寂然抱著孩子下樓,看見這兩人別別扭扭湊在一起,都覺得有點好笑,結婚也快兩年了,怎麽感覺這兩人之間還奇奇怪怪的呢?
    “表哥,你又惹嫂子不開心了?”
    “我沒有。”沈律言絕不承認,他撩了下眼皮,掃了眼沈寂然懷裏睡得正香的小嬰兒,“他睡著了你為什麽還要抱他下樓?”
    顯然,沈律言對帶孩子這件事一點兒都不了解。
    沈寂然說“因為他馬上就要醒了,我要下樓給他泡奶粉。”
    說完懷裏的小嬰兒就睜開了眼睛,現在還看不清人,醒過來扯起嗓子就開始哭。
    沈寂然抱著哄了會兒,好不容易才將孩子給哄的不哭了,他隨手把孩子交給他的表哥,“幫我帶一會兒孩子,我去泡粉。”
    沈律言第一次抱這麽小的嬰兒,還真的有點不適應。
    動作甚至可以說是很僵硬的,非常的不自然。
    新生的小嬰兒好像渾身的骨頭都是柔軟的,他也不敢亂動,怕摔著了孩子。
    不過可能是沈律言天生就不受小孩子的喜歡,懷裏的小孩子忽然間就又哭了起來,沈律言站起來生硬的學習沈寂然剛才哄孩子的樣子。
    可是懷裏的小孩子,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哭得臉都通紅了。
    江稚實在看不過眼,站了起來,“給我吧。”
    沈律言側眸看了看她,沉默片刻之後,小心翼翼把懷裏的孩子交給了她。
    江稚抱著孩子的姿勢比他專業很多,掌心拖著小嬰兒的後腦勺,她抱著低聲哄了兩句,懷裏的小孩子果真漸漸就止住了哭聲。
    她垂著臉,神色認真,唇角還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笑意。
    光線均勻的落在她的臉龐,特別的溫柔。
    這個畫麵美好的像是一場夢。
    沈律言的腦子裏不斷冒出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如果懷裏這個真的是他和她的孩子就好了。
    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他和她,不是沒有過孩子的。
    當時信誓旦旦,永遠都不會後悔。
    不可能往回看,現在心裏還是會跟撕扯到了一樣的痛。
    沈寂然拿著兒子的口糧回來,動不動就撇嘴開始哭的小孩子在江稚懷裏乖的不得了,他忍不住感歎“嫂子,你帶孩子真有一套啊。”
    他接過小孩子,把他的口糧往他嘴裏一塞,小祖宗就又消停了。
    抱著小瓶瓶開始吸。
    江稚笑了笑,“他好可愛啊。”
    白白的,胖胖的,眼睛圓圓的。
    一雙好看的眼,長得更像善善。
    沈寂然歎氣“他就是看著乖,半夜沒少折騰我。”
    他一向不讓善善來照顧孩子,又累又麻煩。
    家裏有兩個保姆,帶孩子綽綽有餘。
    沈寂然也沒不識時務的問他的表哥打算什麽時候要孩子,結婚兩年還沒備孕,顯然是沒這個打算。他早就發現他哥對嫂子的態度很模糊。
    說喜歡,又不是很喜歡。
    兩人之間好像隔著一層紗。
    說不喜歡,有什麽事情又經常會維護她。
    沈寂然說完發現他哥眼神很認真盯著他兒子看,像是在研究,這種認真的眼神讓他心裏都發毛,他抱著兒子火速開溜“我先上樓了。”
    沈律言倒沒說什麽。
    江稚打了個哈欠,也想上樓睡覺了。
    沈律言冷不丁在她身後問了她一句“他兒子很可愛嗎?”
    江稚本來想當做沒聽見的,最近沈律言在抽風,孩子的話題,在她和他之間是很敏感的,能不提還是不要提。達
    沈律言跟在她身後,也不在乎她回不回答,“也就那樣吧,沒那麽可愛,反而很聒噪。”
    江稚依然裝聾作啞,無視他這個話題。
    果然,不出意料。
    剛回房間,沈律言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牆上抵,他用的力道既不會弄疼她,也不會讓她掙脫,落地燈光的光線好似黃昏時的餘暉,淺黃色的暖調,溫馨而又飽滿。
    他抿了下唇,好像很隨意,但其實非常的刻意和生硬“我覺得我們的孩子會比他的更可愛。”
    江稚以為剛才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
    她甩開了他的手,“你是聾子還是我是聾子?就算我願意給你生,就算我要賺你這個錢,我也沒有機會了。”
    “你不懂嗎?我生不了孩子了。”
    “就算每天都無措施陪你上床,懷孕了也沒有用,會自然流產的。你不是看過我的病曆本嗎?你覺得現在和我說這些有任何的意義嗎?”
    她一句話接著一句話朝他砸過去。
    江稚自己都覺得她的脾氣越來越差,對沈律言也越來越沒有耐心,換成以前,她一定又會什麽都不說忍耐下去。
    她抬手一顆顆解開襯衣紐扣,脫掉了外衫。
    “你非要發瘋,那現在就來吧。”
    “上床,做愛。”
    “這樣可以了嗎?”
    沈律言感覺就像被她扇了兩個耳光,解開的紐扣更像是落在心尖上的刀子。
    他臉上寸寸失去了血色,繃緊了的臉龐幾乎沒有任何表情,漆黑的眼神,冷凝無比,他摁住了她還要繼續脫衣服的手。
    “我發瘋?”
    她的手腕幾乎要被他掐斷了。
    整個人天旋地轉,很快就被他扔到了床上。
    男人的膝蓋抵著她的膝蓋,永遠都那麽平靜的雙眼裏都是赤紅的血絲。
    整個人好像在爆發的邊緣。
    她掙一下,他就更用力的收緊了力道。
    他似乎對繼續扮演溫和的形象喪失了興趣,整個人猶如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煞神,周身都透著森森的寒意,從他口中不斷吐出冰冷的字眼,“我不能行駛婚姻裏的權利嗎?”
    “是,我知道你還因為之前的芥蒂而怨恨我。”
    “是我冷酷,是我無情,是我畜生。”
    “你非要記著那件事一輩子都過不去是吧?”
    江稚扭過臉,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不是因為怨恨你。”
    沈律言每每看見她這種對自己不耐的樣子,心髒肺腑都像是燒起來了一樣,頻頻讓他失控,他徹底冷下了臉,繼續她剛才沒有完全的事情,“那來吧,試試看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