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能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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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聞目光一閃,雙眼露出難掩的嫌棄跟厭惡,卻還是跟餘溫說了實話,“孩子不是我的,但確實姓盛。”
    那個女人看見盛聞之後,卻嚇得臉色都變了,帶著助理想要離開,餘溫卻忽的叫住了她,“剛才打招呼你沒理我,咱們待會一起吃頓飯吧。”
    盛聞拿著嫌棄的眼神看著她,“你怎麽這麽閑?”
    福利院是有食堂的,誌願者也能過去吃,可憐人家綺妮保姆車上帶著頂尖的牛排,還有各種營養餐,卻被拉來吃盒飯。
    食堂不大,走過去的路不算遠,盛聞走在前麵,兩個女人故意都落後了幾步。
    餘溫知道怎麽笑的單純無害,“你這身衣服很漂亮,有鏈接嗎?”
    綺妮沒有了之前的高傲,有點討好的意思,“這是品牌方給的,還沒貨呢,等我跟品牌方聯係,幫你問問,要不咱們加個微信。”
    這正是餘溫的目的,“好啊。”
    說著兩個人互換了微信。
    盛聞那條大長腿,一步頂她們兩步,很快就將她們落下的很遠。
    餘溫的鞋襪都是濕的,走路腳底跟鞋子有點打滑,走的歪七扭八的,她走過的地方,留下一排濕漉漉的腳印。
    快走到食堂門口,盛聞站在那裏等著她,低頭看著她濕漉漉的鞋襪,不知為何又忽然生氣,“就不怕著涼,鞋子先脫了。”
    餘溫不解的看著他,卻見他走到遠處的食堂門口,跟工作人員說了什麽,很快就給了他一大包紙抽。
    他過來,拿過餘溫脫下的鞋子,一點點的將紙巾墊進去,一層層的鋪,他的額頭上有了些許的薄汗,眉目疏淺,細碎的黑發黏在額前。
    綺妮不可置信的看著,跟看恐怖片一樣,她認識的盛聞可絕不是這樣的人。
    下一秒盛聞將鞋“啪”的一聲扔在餘溫的腳下,目光有點咄咄逼人,還有點嫌棄,“另一個。”
    餘溫換上那隻墊了衛生紙的,沒那麽濕了,便將另一隻鞋子也脫了,可不敢再勞煩他,“給我,我自己來。”
    盛聞將紙巾遞給了她,但這次卻站在了她的身邊,自願當扶手,讓她蹲下的時候方便一些。
    綺妮站在遠處,不知在想著些什麽,眼神有點嚇人。
    既然是福利院了,那菜自然不怎麽樣,雖然樣式很多,但少油少鹽的實在讓人沒什麽胃口。
    綺妮隻吃了一塊菜花就嫌棄的放下筷子,盛聞跟她是一類人,吃飯很講究,夾起的包菜裏有個小青蟲,他就直接撂下了筷子。
    他們兩個人看著她吃飯,她鎮定自若。
    盛聞冰冷的目光落在綺妮的身上,“他這是原諒你了?”
    綺妮真的很漂亮,有點歐式的眼睛上畫著濃妝,看人的時候帶點攻擊性,但在盛聞的麵前,乖得跟綿羊一樣,連說話都緊張。
    她看了一眼是餘溫,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在外麵說,但盛聞竟然不避,那就是徹底將餘溫視作自己人了。
    她眼圈發紅,帶著恐懼“對,他給我了一比錢養身體,我以後絕不敢了,等身體好了,就將環戴回去。”
    餘溫夾了一口豆腐放在嘴裏,默不作聲的吃飯,目光落在盛聞手邊的車鑰匙上,突然抬頭,“能幫我去接杯水嗎?”
    見她這樣指使盛聞,綺妮臉上再次流露出複雜的神色。
    盛聞沒說什麽就起身,綺妮還是將心底的話給說了出來,“你真的很厲害,我沒見過盛總這麽順從過一個女人,隻要你努力,讓他非你不娶,將來你說不定就能嫁到盛家了。”
    餘溫剛吃了一口肥肉,感覺又膩又腥,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她悄悄的扯了兩張紙巾,擦完嘴之後,蓋住放在手邊的車鑰匙,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扒拉進垃圾桶裏,綺妮一點也沒發現。
    回去的時候,兩個人蹭的綺妮的保姆車,因為綺妮的不斷討好,倆個人已經成為朋友了,還說了很多私密的問題,盛聞坐在前麵,打著瞌睡,壓根將她們兩個當空氣。
    等車子到了市區,綺妮的助理轉過頭來,“要先送誰?”
    盛聞睜開眼睛,沒有回頭,話卻是跟餘溫說的,“去我那裏,不是說給你幾件拍品嗎?你過去挑。”
    餘溫知道不能拒絕,“好。”
    上次來盛聞家裏,還是昏昏沉沉的被成荀之送來的,這次餘溫清楚的看見了他家裏的布局,灰冷色的格調,跟他的人一樣沉悶。
    剛進屋,盛聞就將她按住,眼中帶著不快,“離著那個女人遠一點,她不過是想利用你而已,還真拿著她當朋友了?”
    餘溫笑了一下,也出言反擊道,“我猜到了,她跟你父親在一起對嗎?你不一樣跟她能和諧相處嗎?你就不怕你媽生氣?”
    盛聞扳著她的臉一直瞧,也不知在看著什麽,“她不會生氣,我也替她處理這種事。”
    餘溫詫異的看著他,一個男人將自己最血淋淋的東西扒出來給她看,足以證明有多相信她。
    果然她的話又讓盛聞生氣了,晚上又是一陣酣暢淋漓的折騰,餘溫睡著的時候已經淩晨了,她做了很噩夢,醒來的時候全忘了,隻記得很恐怖。
    盛聞睡覺的時候不喜歡別人碰到他,就算餘溫伸展胳膊的時候碰到他衣服了,他都能睜開眼睛,一陣嫌棄,指責她睡覺不老實。
    餘溫隻能抱著被子,可憐巴巴的縮在最邊緣的位置,手搭在外麵,酸疼了才拿上來揉,早上醒來的時候,胳膊酸的連被子都掀不起來了。
    早上她就算醒了,也沒睜眼,她身上很疼,渾身的骨頭斷了一樣,昨晚上連澡都洗了四遍,最後躺在浴缸裏睡著了,還是他抱著她回來,幫她擦幹身上水的,後來就沒意識了。
    迷迷糊糊的,餘溫感覺客廳有人,等想仔細聽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猛地推開,嗷的一嗓子,比人進來的還早。
    “盛哥,還沒醒呢,我斷的骨頭長好了,過來侍寢了,想兄弟了沒有?”成荀之一邊喊,一邊直接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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