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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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天跟盛聞去酒店了吧。”邢寶琳的眼中全是得意,“去的酒店還是我家的。”
    周圍人的人聽到了,都露出鄙夷的神色來,這裏的人大都是富家千金,也知道盛聞已經娶妻了,這簡直就是公然不要臉的當小三,誰也看不起。
    餘溫搶過自己的絲巾,眼中露出冷意,“不是他,狗咬的。”
    邢寶琳怒氣衝衝的剛要說話,卻聽一個帶著戲謔的聲音傳來,“罵我呢,不過我愛聽。”
    幾個人詫異的轉過頭去,卻見遲書跟著邢寶和過來,身後還有幾個影視公司的高管,說話的遲書穿著蝶蝶早上買的西裝,難得的一本正經的人樣。
    邢寶琳一下子明白過來,醋意一下子迸發出來,但周圍都是長輩,也不敢發作。
    “昨天你真去找她了。”邢寶和震驚不已,果然遲書這張臉生下來就是禍水,沒想到動作這麽迅速。
    “就欺負了她一下,不過沒得逞,人家可正經的很。”遲書露出玩世不恭的樣子,“我這次可認真了,以後我們喜酒大家都喝啊。”
    都咬人家脖子了還沒得逞,真得逞了豈不是要給人家姑娘生吞了?大家不由得可憐餘溫,這麽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被人這麽欺負。
    餘溫不知道該給什麽表情,最後低著頭,眼圈泛紅,然後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了。
    蝶蝶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的感歎,兩個人實在是太能裝了,要不是看見兩個人早上的樣子,還真被騙過去了。
    餘溫去洗手間裏擺弄了半個小時手機,然後補了補妝,回來的時候邢寶和已經跟姐妹們去別處了,剛才打麻將的桌子上,坐著遲書邢寶和,還有兩個西裝革履的人。
    她正想給蝶蝶發個消息,眼尖的邢寶和卻看見她了,衝著她招了招手,“過來給遲書看看牌,他以前可是贏得盆滿缽滿的,今天輸的褲子一會就沒了,你坐在他身邊,手氣會好一些。”
    遲書頭也沒抬,手指敲著麻將,身上的外套脫了,領帶也隻是鬆垮的掛在脖頸上,咬牙切齒的說,“你別惡心人,分明就是想看我輸的不夠慘,讓女人來影響我發揮。”
    邢寶和卻叫傭人搬過來凳子,擺在遲書的身邊,然後按著餘溫的肩膀,讓她坐下。
    餘溫坐下,鼻息間全是遲書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還是她親自調的,專賣店裏是可以調的,別人誰的沒有,隻屬於兩個人身上的氣味。
    她壓根不會打麻將,隻是坐在遲書的身邊,他果然心底樂的成什麽樣子,麵上卻是一臉煩躁,胡亂的往外扔牌,氣的邢寶和直罵他。
    才打了兩圈,遲書就將輸的贏回來了,大家也沒用錢,隻是找了幾把堅果,隻當彩頭了。
    很快餘溫麵前的堅果都堆成了小山,她閑著無聊,索性剝開吃,她用指甲一點點的撬開,然後剝出裏麵的果實,碎了的自己吃了,完整的一直攥在手心中。
    她跟遲書的手臂不可避免的撞在一起,兩個人挨得太近,最後遲書有些煩躁的將她半圈在懷裏,手從她的手臂下麵過去,直接抓牌,他的胸口緊貼著她的後背。
    “耍流氓呢。”輸慘了的邢寶和無奈的撓頭。
    遲書卻一直惦記著餘溫手裏的堅果,抓住她的手腕,等她攤開手指,一把湊過去,就著她的手,將堅果全部吃下,他的舌尖不小心觸碰到她的手心,她耳根子不自然的潮紅了一下。
    邢寶和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道線,“別噎死他,這玩意兒硬著呢,趕緊給他倒杯水順一下。”
    說著已經有人識趣的端過來一杯水,餘溫結果,小心翼翼的湊到遲書的麵前,果然見他的喉結微動,太多的堅果咽不下去,眼底帶著擔憂,輕輕地問了一句,“先喝一口別往下著急咽下去。”
    沒想到這一口水讓遲書嗆到了,他咳嗽起來,胸口起伏,漂亮的瞳仁裏都帶了淚,剛才滿滿的的一大把,不噎住才怪。
    餘溫從桌子上扯了幾張紙巾,湊到他的唇邊,讓他將嘴裏沒咽下去的堅果都吐在上麵。
    他們誰也沒發現,邢寶和舉起手機,將一切都拍了下來,隨手發在朋友圈裏,想著給自己的妹妹看看,徹底斷了她想倒貼的想法。
    …………
    盛聞是晚上落地的,快二月的天氣,簡直冷的要人命,一時之間他的身體都接受不了溫度的驟然變化,跟他在身邊的助理,冷的直打哆嗦,盛聞還是站的筆直。
    很快司機將車停在路邊,盛聞拉開車門進去,助理放完行李箱也坐了過去。
    盛聞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餘家的老房子。
    車子很快行駛在舊城區,助理無聊的翻看著手機,一下子打開了邢寶和錄製的視頻。
    車內很安靜,盛聞剛放下手機,一抬眼就看見了那恩愛的場景,心髒卻先一步的難受起來,憋悶的有些壓抑。
    視頻的聲音很大,邢寶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這麽心疼他幹什麽,昨天他都去欺負你了,看跟狗一樣把你的脖子給啃得,這混蛋壞透了。”
    視頻中,餘溫臉頰紅了一下,像是個不染塵埃的花骨朵,“他不混蛋,我心甘情願的。”
    然後因為大膽的發言,害羞的低下頭去。
    盛聞深邃漆黑的眸子裏帶著些許的複雜,一旁的助理卻氣的直錘車座,“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麽就不聽勸,好白菜被狗啃了,我還想著太太去世之後,您也就跟她親近了一些,還想著……”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盛聞鋒利的眼尾帶著一抹寒意,“遲書籌備的電影,投資七個億,我準備投資,但這件事要保密,別讓任何人知道。”
    他是勝券在握的,知道遲書最在意的事什麽,毀了他不容易,但讓他過的日日糟心還是很容易的已經是,畢竟現在的盛聞,足以讓商場上的任何對手,不寒而栗了。
    車子停在了要拆遷的老舊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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