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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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溫氣的氣的用腳踹了一下他的小腿,稍微用了點力,他揉著小腿一陣吸涼氣,卻不敢有大動作,生怕碰到孩子。
    他單手抱著孩子,讓孩子坐在他的胳膊肘上,隨手一翻,就將劇本翻到正確的位置上。
    餘溫湊過去一看,耳根子微微一紅,謀殺案是在墜機後發生的,飛機墜毀在熱帶雨林中,男女主在生存中裝出火花,最後在一棵樹下發生了關係,細節描寫簡直到了極致,哪怕隻是詞語,餘溫都能想到讓人麵紅耳赤的場麵。
    餘溫沒敢翻下一頁,隻是隨手將劇本卷起來放在自己的包裏,剛巧手機震動了一下,她看了一眼,“黃姐已經到家了,咱們走吧。”
    遲書抱著孩子站起來,瞥了一眼角落,叫芝芝的姑娘正在拿著紙巾擦眼淚,服務員拿著菜單尷尬的站在一旁。
    外麵,成荀之靠在廣告牌上打著電話,嘴裏叼著跟煙,腳踹著易拉罐,“盛哥,你飛機怎麽返航了?大霧?真是倒黴,酒店你早上都退了,我搬到你的套房去了,住著真他媽舒服,現在還得讓出來。聽前台說你那個屋子隻有邢家人自己住,他們讓你搬進去,就是想討好你。”
    電話那頭盛聞的聲音很沙啞,成荀之一腳將易拉罐踩扁,“盛哥,你是不是又摧殘自己的身體了,別整天工作了,我之前找了個按摩師挺不錯的,不過對方不方便約時間,好像要帶孩子,得上門去,我一會去機場接上你之後她家,管她需不需要預約,我多拿點現金,誰都得給你讓位置。”
    他正說著,司機開車過來,成荀之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上去,沒看見從飯店裏出來的兩個人。
    陽光刺眼,兩個人走出來,餘溫就眼睛刺痛的睜不開,隨手將包裏的墨鏡帶上,順手將孩子接了過來,“司機在哪呢?打電話問問。”
    遲書不緊不慢的掏出手機,“車子在停車場堵著呢,我先回飯店上一趟洗手間。”
    說著他轉身回了飯店,倒是寶寶很喜歡路邊花壇裏的小野花,在餘溫的懷裏伸胳膊,餘溫放下讓走過去摘,見他小身板一直晃悠著,這才看到腳上的鞋子丟了一個,便知道丟在飯店裏了,抱著他回去拿。
    才到了飯店的門口,餘溫看見遲書正背對著她站著,一個女人抱著他,臉貼在他的胸口,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周圍又是很漂亮的布置,女孩的身體都在抖動著,他拍著她的後背,輕聲的安慰著。
    明明帶了墨鏡的,餘溫依舊感到雙目刺痛,正在收拾桌子的店員也在凳子底下發現了孩子的小鞋,見餘溫站在外麵,趕緊跑出來給了餘溫,她道謝的時候,嗓子微微的疼,原來在遲書身邊,這種毛病也是會犯的。
    遲書出來的時候,餘溫半跪在地上給寶寶穿鞋,孩子柔軟的小手抱著她的脖子。
    餘溫站起來,遲書卻蹲在她麵前,伸手替她拍著膝蓋上的土,她下意識的後退半步,他的手僵在那裏,抬起頭看著她。
    果然那張漂亮的臉總是占盡便宜,餘溫隻得往前半步,站回到原本的位置,任由他的手,拍著她褲腿上的灰塵。
    餘溫看著他服帖的頭發,粗黑濃密,便跟摸狗一樣亂抓,指尖幾乎劃到了他的頭皮,一頭發被她弄得亂糟糟的,明明是故意使壞,他也不生氣,竟然蹲了半分鍾,讓她胡亂的發泄。
    直到她自己覺得沒意思,收回自己的手,他才笑著站起來,頂著雞窩一樣的頭,卻依舊好看,“還沒消氣嗎?我就抱她了一下,今天我一整晚都是你的,你就別生氣了。”
    “你接近她是為了成荀之還是盛聞?”餘溫滿臉惆悵,“真想躲著他們那些人遠遠的。”
    兩個人到了黃姐家裏,保姆趕緊將孩子抱過去,看見孩子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長命鎖,便趕緊抱著孩子過去給黃姐看。
    “這可不行,多少錢,我給你們,讓你們幫忙看孩子已經很過意不去了。”黃姐趕緊掏錢包,她老公是做大生意的,家裏也不缺錢,孩子的衣服也都是貴的。
    “逛街的時候看見的,沒多少錢,我們國內的孩子都帶,以後長命百歲。”
    餘溫不肯接錢,黃姐很是過意不去,想了想便說道,“我是幹按摩的,你有時間過來,我幫你按按摩,你們要孩子的話,我有不外傳的手法。”
    遲書坐在一旁,給身邊的餘溫倒了一杯溫水,“按摩一下就能懷孕?你們馬來人還真是會誇大。”
    保姆在一旁趕緊說道,“是真的,我家太太在馬來挺有名的,好幾個子宮受損過的女人,在我家太太幫忙按摩跟吃藥之後,都懷上了,雖然困難,三五年的折騰吃藥,到底還是有了的。”
    遲書拿著水杯的手微微一顫,眼睛裏像是開了燈,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真的?”
    或許是他太過激動,黃姐拿著詫異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餘溫趕緊在一旁說道,“其實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就是身體不太好。”
    “那不正好,今天我正好有時間,先給你試試。”黃姐接過孩子,目光落在遲書的身上,“你先幫她用熱水袋給後背暖一下,反正是夫妻,也用不到外人,我先去準備一下藥劑,我讓保姆帶著你們去房間裏,那裏有床。”
    遲書手裏的水杯一歪,半杯子的水全潑在人家的木地板上,他耳根子都是微微發紅的,“後背?”
    “上下都要敷一下,衣服脫了放在櫃子裏就行。”黃姐忍不住笑道,“怎麽,你們兩個還害臊了?都是夫妻了,什麽東西沒看過?”
    一樓的按摩室,白色的單人床,旁邊的木質櫃子上放著香薰,一切顯得很是曖昧。
    保姆將幾個熱水袋放在裏麵之後,就離開了,隻留他們兩個人在這裏。
    餘溫背過身去,將衣服脫下來,然後趴在床上,她的腳背勾著床沿,“還不開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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