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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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聞卻抽下領帶,揪著她的胳膊,毫不費力的纏住她的雙臂,另一端綁在浴室水管她上,她跌坐在地上,以極其屈辱的姿態。
    “盛先生以前跟太太也喜歡這麽玩嗎?”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接,都帶著對彼此的厭惡,“遲書沒跟我說過,看來您那位太太,還是有所隱瞞的。”
    水很大,明明她拔尖了聲調,能傳出來的聲音還是很小。
    “盛先生,您就那麽恨您太太嗎?”她抬起頭來,水衝刷著她的臉頰,“我不過模仿幾句話而已,就讓您良好的修養喂了狗,您盡管將巴掌落在我身上,別再記恨遲書了,放了他,也放過自己。”
    盛聞的眼神此時如死灰一樣,低頭看著以屈辱姿態跪坐的女人,她原本就是個無辜之人,無緣無故的被牽扯到這段怨恨之中。
    他關掉水,從櫃子裏扯出幹淨的浴袍丟給她,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以後別這樣做了,多謝你今天幫忙照顧寶寶。”
    說著他伸手解開她被反綁著的手,他剛才係的太緊,將她的手腕都勒紫了,很深的一道印子,連皮也磨破了一些。
    餘溫踉踉蹌蹌的走了,剩下盛聞一個人站在浴室裏,鏡子照出他蒼白的臉,悲涼的仿佛被世界遺棄了。
    直到他走到臥室,隨手拿起了外套裏的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現在淩晨一點多,國內也是這個時間,助理還在參加飯局,接到盛聞的電話,忍不住的抱怨起來。
    “盛先生,年都過完一段時間了,您一直在國外,公司這裏一大攤子的事情等著您處理呢。”助理語氣裏全是打工人的心酸。
    盛聞拍了拍寶寶的後背,低聲道,“幫我調查一個叫歲清的馬來女人,九年前她跟父母在國外出車禍,隻有她活了下來。她身份很可疑,詳細的資料我會發給你,你直接出國調查。”
    …………
    遲書跑了大半個城才買到痱子粉,等他回來的路上,接到了餘溫的消息,說盛聞已經回來了,痱子粉也用不到了,她先回他的房間睡覺了。
    遲書的房間在盛聞住的下一層,裝修風格是差不多的,不過是少了陽台而已。
    他悄聲過去,走到臥室裏,卻見餘溫正穿著他的襯衣,睡著他的床,半幹的頭發弄濕了他的枕頭,然後一雙漂亮的腿瞪掉了被子。
    那是一種極其勾人的睡姿,但空調開的溫度太低了,他生怕她凍著了,便過去幫她蓋好被子。
    遲書卻一眼就看見了她手腕上的傷痕,雪白的手腕上一片青紫的痕跡,傷疤外麵的肉發腫,像是被什麽東西勒出來的。
    他猛地想到,餘溫之前一直在盛聞的房間裏,他極其漂亮的瞳仁猛地一縮,手裏的被子掉了下去,冷風將餘溫給弄醒了,她睜開眼,看見遲書一直盯著她的手腕,卻也沒想藏。
    “怎麽弄得?”遲書像是個最寶貝東西被人擄走的孩子,咬著牙道,“是盛聞?”
    “不是……”餘溫從枕頭下麵摸出一個手銬來,在遲書的麵前晃了一下,金屬的碰撞聲讓他的耳廓微微一紅,無奈的歎息道:“邢寶和給的,還有一把刀,之前酒店被盜,他非說不安全,讓我保護好自己。”
    “我玩了玩,就把手給弄紫了。”說著餘溫將手銬拷在自己的手臂上,調到最緊的位置,她那麽瘦的手腕,都被死死勒著,像是個緊貼皮肉的鐲子。
    “看來不大對。”餘溫了然,“你玩的倒花樣多,不會哪個姑娘也用過吧,我在你抽屜裏找到的,藏的還挺深的。”
    說著將另一端一下子拷在床頭的木板上,她那樣子活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
    遲書白皙的臉頰頓時發紅,伸手過去不費力的將她的手腕解開,“你別鬧了,真不知道是這麽用的,我說怎麽這手銬花裏胡哨的,想來邢寶和那個正經人也是不知道才送人的。”
    邢寶和確實家教嚴,在外麵雖然有應酬,但男女的事情上,從來不胡來。
    “要不咱們一會試試?”餘溫揉著發疼的手腕,不想把剛才在盛聞房間裏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不過我餓了,得喂飽了才行。”
    這話曖昧的很,遲書雖然嘴上一堆風流話,但人卻禁不起撩撥,水潤的眼睛不知道往哪裏放,整個人走路也是輕飄飄的,“你想吃什麽?冰箱裏隻有麵條跟青菜,還有雞蛋牛排……”
    他打開冰箱門,整個人都快鑽進去了。
    房間裏是有廚房的,遲書不怎麽下廚,養尊處優的慣了,連切菜都看起來不順手。
    餘溫之前吐的難受,胃裏空蕩蕩的,便急的要去幫忙,遲書卻將她抱到操作台上,丟給她一根進口牛肉腸,讓她不許搗亂。
    果然生的好看的人做飯也是養眼的,他將牛排扔在平底鍋裏,伴隨著滋啦啦的響聲,餘溫聞到了一股糊味,便好心的提醒遲書。
    果然認真的男人脾氣也是差的,焦頭爛額的遲書顧不得沸騰的水,去弄牛排,明明也沒有做什麽,卻忙的跟陀螺一樣。
    就在他翻牛排的空擋,溢出來的淹沒電磁爐,來拿插頭也被水給泡了,這很危險,餘溫趕緊提醒。
    “算了,還是在酒店點餐。”遲書翻著糊透了的牛排,咬牙切齒,直接關火,連煮麵的火也拔了,“我以前做的挺好的,都怪你在這裏影響我。”
    餘溫滿臉的冤枉,“我就坐在這裏,什麽也沒做。”
    “你什麽也沒做也影響我……”他有時候挺不講理的,而且還有些幼稚,“你單單在這裏就讓我很分神。”
    餘溫想要從台子上下來,但拖鞋已經掉在地上了,她知道光腳跳下來得多疼,就想要遲書幫忙抱下來。
    遲書將牛排丟進垃圾桶,幾步走到餘溫的麵前,他的眼底燃著**,他那雙眼睛極其的漂亮,難怪成荀之一直罵他像是妲己一樣。
    “別吃了,吃我算了,我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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