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當代來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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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振國以為王新文要攔住自己,剛想說都啥時候了,還婦人之仁呢?
    沒想到王新文隻是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胳膊說:“兄弟謝謝了哈...別弄死就行。”
    其實,在這荒郊野嶺,真要弄死個人,也不是什麽難事,可這個人身上藏著太多的秘密。
    從他出現的方式,到麵對審問時的鎮定自若,都讓王新文覺得,就這麽讓他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那些秘密說不定就會隨著他的死永遠埋葬在這片荒野之中。
    他沒法子撬開那人的嘴,隻能寄希望於趙振國能有什麽辦法。
    趙振國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猛地衝進帳篷,眼神銳利如刀,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一眼便鎖定那個假易連長,他大步流星地走過去,雙手如鐵鉗一般,死死地拽住他的衣領,用力往外拖。
    那假易連長拚命掙紮,雙腿在地上胡亂蹬著,可哪能抵得過趙振國的力量。
    坦克見狀,想要上前阻攔,邊上的人卻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低聲說:“走,咱們出去抽根煙,我煙癮犯了。”
    坦克微微一愣,他不抽煙啊,隨即反應過來,這是王隊默許的行動。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那人走出了帳篷。
    “虎媽,走!”
    趙振國從營地出來的時候,還喊著虎媽一起。
    他把假易連長拖到營地外的一棵大樹下,倒掛在樹上。
    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一塊土疙瘩塞進假易連長的嘴裏,又用一塊破布緊緊勒住他的嘴。
    趙振國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盯著假易連長,冷冷地說道:
    “知道為什麽把你倒掛著麽?因為倒掛著,血會往腦門上湧,會比較容易剝皮。我給你五分鍾,你不說,我就開始剝皮了。反正老子斷糧了...嘴裏淡的能閑出鳥來...”
    他聲音不大,卻仿佛帶著一股寒意,直直地鑽進假易連長的心裏。
    假易連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倔強,一聲不吭。
    他覺得這人肯定不敢殺人,不過是在嚇唬自己罷了,用很不屑的眼神瞟了眼趙振國。
    趙振國卻不再搭理他,走到一邊,從空間裏摸出一塊野豬肉,扔給虎媽。
    別問他為啥不給營地的人吃這東西,主要是沒法解釋。
    虎媽興奮地低吼一聲,可卻不肯吃,趙振國低聲說回頭也會給虎妞,虎媽才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五分鍾很快過去了,趙振國又問了一遍:“說吧,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有什麽目的?”
    假易連長還是緊閉著嘴,用挑釁的眼神回敬趙振國。
    趙振國不再廢話,大步上前,手腕一翻,匕首精準地劃過假易連長的頭頂,瞬間這人那原本還算整齊的頭發中間被削去了一大片,變成了地中海發型。
    假易連長被這一刀整懵了,卻見國有些嫌棄地把那塊帶著皮肉的頭發扔到地上,虎媽聞見血腥味,走了過來,低下頭嗅了嗅。
    趙振國以為虎媽要吃,趕緊製止它:“別吃,帶著頭發呢,髒,等會兒咱吃肉。”
    假易連長:...
    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暗紅色的血跡。
    假易連長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慘叫,可那聲音一出口,就被嘴裏的土疙瘩堵到了喉嚨眼,疼得他臉色煞白,差點沒背過氣去。
    趙振國站在假易連長麵前,宛如一尊來自地獄的修羅。
    “虎媽!猴腦子我吃過,人腦子我還沒吃過,你說啥味兒?要不鋸開,澆上滾油,撒粗鹽嚐嚐?”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瘋狂。
    虎媽似乎聽懂了趙振國的話,興奮地低吼一聲,圍著假易連長轉起了圈,時不時還伸出舌頭,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
    假易連長聽著趙振國的話,看著虎媽那猙獰的樣子,不會吧,這人應該隻是嚇唬嚇唬自己,不會真的動手吧。
    可是他想錯了,趙振國手中的匕首,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光,鋒利的刀刃在他腦門上不斷劃動,發出刺刺拉拉的詭異聲響,每一聲都像是重錘,狠狠地敲擊在假易連長的心上,仿佛是在演奏一首殘酷至極的死亡樂章。
    刀摩擦頭蓋骨是什麽感覺,估計除了這個假貨,還真沒人知道了。
    他覺得有無數根細針在同時紮著他的神經,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雙腿在空中胡亂蹬踢,試圖擺脫這噩夢般的折磨。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與順著傷口流下的鮮血混在一起,順著臉頰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暗紅色的印記。
    他的眼神中終於不再有先前的倔強與不屑,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恐懼如同潮水一般,將他徹底淹沒,他看著眼前這個眼神冰冷、動作毫不留情的男人,明白眼前這人真的敢動手,自己恐怕真的會命喪於此。
    趙振國伸手抹了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手中的匕首依舊沒有停下,繼續一下一下地“鋸”著假易連長的腦殼,仿佛鋸的不是人腦殼,而是一塊木頭。
    這令人膽戰心驚的一幕把偷偷跟來的坦克驚得差點就叫出聲來,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得老大。
    可還沒等他發出聲兒,就見趙振國扭頭朝著他這個方向咧嘴笑了笑。
    坦克這才知道,趙振國早知道自己來了,他哪還敢再瞅啊,腳步匆匆地往營地趕,一路上心裏頭還“砰砰”直跳。
    坦克來的時候,虎媽已經吃完了肉,所以趙振國也並沒有戳破他,現在看他被自己嚇走了,趙振國嘿嘿一笑,鋸的更帶勁兒了。
    假易連長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仿佛隨時都會散架一般,想大聲呼喊,想求饒,可嘴被土疙瘩堵著,隻能發出“嗚嗚”的哀鳴聲。
    這刀那裏是在鋸他的腦門,簡直是在鋸他的靈魂。
    其實,頭蓋骨何其堅硬,就趙振國手中這匕首隨意劃拉的兩下,哪能真的鋸開,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連他感覺到的疼痛,更多的也是幻痛,而不是真正的疼痛。
    假易連長隻覺得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麽漫長,那冰冷的匕首每一次觸碰,都讓他感覺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這簡直就是絕頂的酷刑,這個人太可怕了...
    突然,一陣“嘩嘩啦啦”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股溫熱且帶著刺鼻氣味的液體順著他的身子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