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關於，李明洋沒去好萊塢的相關話題，迅速衝上熱搜。
    就在網友激烈討論，李明洋為什麽不去好萊塢的時候。
    光線的股票在上午11：11分的時候開始跌。
    不到5分鍾的時間直線殺跌停！
    光線股票跌停了！
    第二天，股市開盤，光線股票開盤即跌停。
    兩連跌停！
    光線市值從三百多億，跌的就剩250了……
    今年是股災年，大盤狂跌，光線逆盤狂升，股價狂翻，本來就是一種奇跡。
    很多人以為李明洋離開國內的時候，股價會跌的很慘。
    但是並沒有。
    16號開盤，光線股價隻是劇烈震蕩，收盤的時候還漲了一點點。
    外國的月亮比較圓，好萊塢的月亮更圓。
    李明洋去好萊塢很多人覺得這是一種殊榮。
    然而李明洋去棒子，與很多人預期不符，再加上棒子電影水平真的不高，國內觀眾普遍還停留在澀情片上。
    空房間，澀即是空……
    內娛很多人覺得李明洋去棒子，很傻很天真。
    但卻沒想李明洋去棒子會引發光線股價崩塌！
    內娛買股光線的，有一大半沒有跑掉，掉進了這個深坑裏……
    即便那些跑掉的，全跑掉的幾乎沒有，很多人隻跑了一小半。
    李明洋臨走前，給內地電影人加重了鐐銬！
    加了多重誰也不知道！
    搞得電影圈陷入了未知的恐懼，
    然後沒兩天，就要過年了，光線股票連續兩個跌停，明天周末，緊跟著就是春節。
    股市休九天。
    會跌成什麽樣子！跌到什麽程度！
    今年，這個春節很多人過不好了！
    “誒，隻跑了一半，怎麽跌的那麽快啊！”範彬彬趴在床上，操著手機，眉頭皺成了川子。
    李明洋去棒子的消息，是範彬彬說的。
    就是‘無意’中提及了五下，告訴了成龍、燕子、王小磊、傑克馬、英煌陳福生……
    “耍我也要有個限度，我都推了三部戲等你，你竟然因為那個迷信老女人幾句話，就把我給踢了，膝蓋也太軟了。”範彬彬回想起當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黎冰冰和孫麗的注視下，被踢出局。
    被保安拖走……高跟鞋都不讓她撿。
    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已經很久沒有那麽狼狽了，還是在最討厭的女人麵前。
    黎冰冰假情假意的，抱著自己的高跟鞋追出來，一個勁的勸她想開點，就是不給她鞋。
    “奇恥大辱，你沒本事做主，還讓我去幹嘛！我恨死你了！”
    範彬彬捏緊拳頭，重重的錘了一下床，然後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
    範彬彬哭了。
    遠在橫店的劉師師和楊蜜，在房車裏抱成一團，哭成一團，哭的比範彬彬還慘。
    兩女重注光線，把今年賺的錢，全都投進去了，現在能出來多少，誰也不知道。
    兩女是一見麵就哭，兩天都哭三回了。
    “蜜蜜，我們會賠多少啊……”
    “你買了多少？”
    “你買了多少……”
    “你先說。”
    “你先說。”
    “蜜蜜，你不是說可以跑掉的嗎？現在怎麽辦啊，我房貸還沒還呢。”
    “誒……老娘哪知道它跌的那麽快啊，我就是打了個盹的功夫，就跌停了，第二天接著跌停，這怎麽跑啊！”
    “怎麽辦，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你找你男人借啊，順便多借點，我的房貸也沒還呢。”楊蜜說著哭的更厲害了，整個身體都在抗拒兩連跌停的事實。
    最痛苦的是，明天休市，一休就是九天啊！這個年是過不好了！
    “明洋早就讓我拋了，我沒聽，現在怎麽好意思借錢……”
    “找他借，好歹還能找個安慰，找其他人借，那不是更丟人嘛……”
    楊蜜一邊抹眼淚，一邊勸師師找李明洋借錢。
    楊蜜預料到光線股價會跌，好多個坎都邁過去了，愣是沒跌下來。
    突然，突然，就跌下來了，一點預兆都沒有。
    “為什麽你不去借啊……”劉師師甩鍋道。
    “你是他的好姐姐啊，當然是你，我算什麽呀，洗腳婢罷了。”楊蜜為了借錢還房貸，連洗腳婢都說出來了。
    實在是她房貸太多了。
    趕在限購之前，楊蜜買了一棟樓，五十多套大戶型。
    再加上前幾年買的四個大別墅。
    每個月房貸就要三百多萬。
    再加上她還要給自己工作室的人發年終獎……
    在楊蜜的忽悠下，劉師師思來想去，麵對銀行的催款，她終於下定決心去借錢了。
    然後很順利的就借到了兩百萬。
    “蜜蜜，明洋借我了，讓我去找花束的財務總監。”
    “借了多少？”
    “兩百萬。”
    “怎麽就借那麽少啊，這哪夠我還房貸的啊！”
    “你到底買了多少房子啊！”劉師師驚訝道。
    楊蜜尷尬的撓了撓臉，連忙轉移話題，然後讓同樣陷進溝裏的曾佳開車去花束娛樂。
    兩女戴著口罩，墨鏡，帽子，又在一群助理的簇擁下，走進了三體大樓，然後走員工通道，坐員工電梯去了頂層，找到花束娛樂的財務總監周姐。
    蜜蜜本來想用老員工，股東，‘好朋友’的身份以勢壓人，讓周姐拿五百萬出來。
    但周姐軟硬不吃，無論怎麽說，必須得到李明洋的同意才行。
    楊蜜不想丟人，讓師師打電話。
    師師借過了，死活不肯。
    最後沒辦法，楊蜜叫曾佳去借。
    曾佳打電話的時候，蜜蜜內心忐忑無比。
    貼著手機聽李明洋怎麽說，實在不行，自己再開口。
    沒想到曾佳借錢，出乎預料的順利，李明洋都沒問幹嘛，就借了。
    “周姐，這公司賬上很多錢嗎？我聽說前陣子發工資發獎金，就發了兩千多萬……”
    “還行吧。”
    “還行是多少啊？”
    “不能說。”
    “我是大股東啊！憑什麽不能說！”
    花束娛樂就三個股東，李明洋自己，再加上楊蜜和劉師師。
    雖然楊蜜隻有1%，還真就是大股東。
    打了一個電話，得到李明洋許可後。
    周姐讓曾佳出去，然後拿出賬本給兩女說起了今年公司的收益情況。
    總的來說，今年花束娛樂的收益，差不多是李明洋一個人創造的。
    和王常田炒股淨賺了六個億。
    光線提前結清了票房分成，差不多兩個多億。
    代言合同進賬4.6億。
    有風影視城的年底分紅是一千萬。
    其他的還有一些版權收入雜七雜八加起來有五百多萬。
    周姐如數家珍的給楊蜜和劉師師報收入。
    把兩女聽的大腦當機了。
    好一會，蜜蜜才反應過來，“他還有演唱會收入和數字專輯收入啊！”
    “收益拿去炒股了。”
    “我的麻鴨，他今年賺了十個億以上啊，怎麽不給我們發分紅啊!”楊蜜撇嘴道。
    “你這個空賬頭子，不知道虧空了多少錢，還有臉提分紅。”周姐心裏腹誹，臉上笑嗬嗬的說，“公司現金流沒什麽問題，好了，你們是轉賬，還是拿現金。”
    “轉賬，轉賬，等等，我要打電話，給別人發獎金，不給我發，當老娘是什麽啊！”
    楊蜜氣憤的拿出手機。
    剛提一個借字，就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
    “你是不是有病啊！自己炒股就算了，還到處推銷，拉著師師和景恬一起。這下好了，公司裏有一大半的高層年底套牢，都來找我借錢過年，誰都能借錢，就你不行！”
    “……”
    ……
    這波兩連跌，不是企鵝幹的，就是阿裏幹的。
    要麽是一起幹的！
    券商退場以後，兩家買了不少股……
    甜甜蜜蜜師師都沒跑掉。
    老吳、李茗、高大鈞、喬山、張若筠、白濱、柳顏、包貝爾、謝婻……也都沒跑掉。
    景恬沒啥事，被套牢了，宣傳超時空救兵時，回家哭了一場，第二天，就收到了她一輛大G。
    李明洋掛掉電話，從一排橡木酒格裏，抽出五瓶紅酒給女仆，然後轉身走向身後的通道，向著樓梯口走去。
    地下室和餐廳是相連的。
    餐桌對麵有一個滿牆的展示櫃，展示櫃中部有一扇黑色的暗門。
    李明洋手指貼著通道的原木飾麵，來到了一樓大廳。
    廳裏人很多。
    張若筠、肖央、吳誌奎都在。
    當年四人一窮二白，一起闖蕩橫店小白樓，現在回想起來，恍如昨日。
    大廳裏除了三人，還有筷子兄弟王太利、嫂子唐藝欣、好兄弟譚鬆昀、前世冤家張薇、樂天派葉向東、一心想當漫畫家的阿火、一半是好女孩一半是綠茶的鍾曉玉、中韓混血李秀成、一拳超人馬錫東……
    還有十公裏外在公司，布置春節聚會的名揚一群幕後。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這些人就是與他並肩作戰，闖蕩棒子的主力了。
    棒子本身沒什麽美食，但隻要有錢，滿漢全席都能做的出來。
    為了今天的晚宴，李明洋從新羅酒店請來了最好的廚師團隊，做了一桌豐盛的海鮮盛宴。
    其中最令李明洋驚奇的是一道活章魚，現場殺，切成碎塊了，觸手還在動。
    芥末和生抽的搭配讓章魚在口中蠕動，觸手的吸盤還在吸。
    雖然有點殘忍，但味道絕對讓人上癮！
    籌光交錯，眾人吃的差不多了。
    就開始打牌，打麻將，唱K，聊八卦。
    棒子也有春節，跟國內一個時間。
    不過棒子隻放三天。
    新世界開機就定在大年初四，2012年1月25日，在濟州島集合，早上5點集合。
    等天邊泛起魚肚白，上香。
    意味著前景越來越光明！
    玩了一會牌，李明洋把張若筠拉到了樓上的起居廳，好奇的問道：“嫂子會唱歌嗎？”
    “玩玩還行，那水平還不如我呢。”張若筠說。
    “你水平已經夠爛的了。”
    “……”
    “好了，沒事了，你下去打牌吧！”
    “明洋，你是不是有什麽女孩子能唱的歌啊，不會唱沒關係，可以錄影室修音啊，一個字一個字的修，這個錢我出。”
    張若筠連忙給老婆爭取福利，李明洋那創作才華，可不僅僅是電影啊，還有歌曲呢。
    別人開演唱會是唱老歌，他直接唱新歌，首首爆火！
    “我要搞女團，要真會唱歌才行。”
    “女團？這是好事啊！我們家藝欣人甜歌甜，做個門麵完全沒問題啊！”張若筠趕緊推銷起老婆。
    “你還知道門麵？”
    “現在韓流那麽火，我當然知道了！你別走啊！藝欣真的適合，她太適合當女團愛豆了，她不僅會唱歌，還會跳舞，大家親兄弟明算賬，這邊的經紀約好像是82，還是91，總之很黑就是了，我們能接受的，不要錢都行。”
    “你這是發達了，小錢都看不上了。”
    張若筠撓撓頭，“一點小錢而已，跟你比那可差太遠了。”
    “你不是被套牢了嗎？”
    “我就買了一百萬，而且光線有你在，即便再跌，也不可能腰斬，我190買的，肯定不會虧。”
    張若筠想給老婆謀福利，聽到其他團員是譚鬆昀和鍾曉玉，那就更來勁了。
    譚鬆昀太矮太幼，鍾曉玉太高太豔，女團沒優勢。
    她老婆剛好是女團甜美型，最圈粉了。
    張若筠推銷的正起勁呢，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看到張薇向樓上走來。
    然後旁若無人的走上二樓起居廳。
    輕輕的擰開了一扇臥室門，就走進去了。
    “她住這？”張若筠歪著頭，滿腦子的問號。
    李明洋嗯了一聲。
    “臥槽，她和你一起住……她好冷啊！一定很糟糕吧！”
    “好歹是美女，你這樣說，小心被她聽到，記恨你。”
    張若筠尷尬的笑了兩聲，又開始推銷自己老婆。
    譚鬆昀從小學舞，舞蹈功底有，鍾曉玉跳豔舞很哇塞。
    李明洋不想搞火箭101那種大型團，函數5人團就差不多了。
    其他的都好找，主唱不好找……
    “我現在最缺的是一個會唱會跳的，嫂子還是回去吧，女團很累，比你想的累。”
    “累點好啊，省的打……”張若筠歎了一口氣，“我覺得找對象，還是找個聽話可愛一點的比較好。”
    “分了再找唄。”
    “誒，有感情了。”
    “你那是被打出來的感情，我感覺你比較犯賤。”
    張若筠翻了個白眼，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這時，張薇從房間裏出來，手裏拿著幾本雜誌。
    路過兩人時，張薇突然停下，說：“你要找會唱會跳的，那幾個女仆好像都會唱會跳。”
    “她們會嗎？”
    “見過幾次她們跳舞唱歌，還行。”張薇說完，徑直的下了樓。
    李明洋頓時來了興趣，把管家叫了過來，讓所有女仆表現一下唱跳才藝。
    別墅裏一共有四位女仆，一個管家。
    隻有管家精通中文，四個女仆隻能聽懂簡單的中文，平時幹什麽，全靠眼力見。
    管家鞠了個躬，把四個女仆叫到了角落，竊竊私語。
    過了一會，四個女仆手拉手來到落地窗前，鞠躬問好。
    李明洋讓其他人安靜，饒有興致的看四個女仆表演，管家也挺懂的，放了一首少女時代的出道神曲，再次重逢的世界。
    背景音樂響起，四個女仆站成一排，向兩邊走去，穿著黑色白領女仆裝，跳少女時代出道舞，真的有點意思。
    跳的還行，唱的也還行。
    感覺挺專業的。
    “秀成，你感覺哪個好點？”
    “都挺好的，不過都是被淘汰的……”
    李明洋詫異道：“淘汰？”
    “她們原來就是練習生，有出道以後糊掉的，有出道pk被pk下去的，總之都背了一身債……老板，你是不是覺得她們都特別聽話？”李秀成奸笑道。
    還別說，這幾個女仆真聽話，聽話的好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也就今天唱跳，李明洋才感覺她們像活人。
    “確實很聽話的，你要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可以理解，但我也沒給多少錢啊……”
    “老板，有些話我說出來不太合適，但是我還是得說。”李秀成捂著嘴小聲的說道：“讓人聽話，不是給的錢多就一定聽話，而是給到位，即餓不死又還有希望……我們這邊出道之前，都會背一身債，出道失敗或者糊了，沒關係，丟給第三方服務公司，讓她們去賺錢還債，一般不會強迫，可以自己選，陪酒賣肉還債是最快的，還有的就是高端女仆、餐廳服務員、模特……”
    李秀成將這些女仆的來曆，娓娓道來，其中涉及了棒子男團女團產業鏈。
    這是一個非常工業化的產業鏈。
    棒子一共五千多萬人口，號稱有百萬大軍練習生。
    練習生一般在小學或高中即被經紀公司簽下培訓，稱為“練習生”。
    培訓周期一般是兩到三年，從十四五歲開始培訓，到十六七歲成熟期時出道。
    這個過程是非常嚴格的，從聲、台、體、表，包括化妝造型都要學習，而且有嚴格的考核，不合格的會隨時淘汰。
    在此期間沒有任何人生自由。
    衣食住行什麽都管，就是不管你能不能受得了。
    堅持下來的練習生，才會有出道的資格，經過多輪比拚，幾百上千人為幾個名額廝殺，最後拿到出道名額。
    然後，每年出道幾百個組合，能紅三四個已經極限，更不要說成為頂級組合。
    所以練習生的命運要麽是台前風光靚麗的玩偶……要麽就是台下沒日沒夜幹活的人偶。
    除非家裏有錢，能付得起違約金。
    比如歸國四子。
    李明洋對韓娛還是有些了解的，知道李秀成說的很保守。
    很多韓娛經紀公司表麵上包吃住，事實上是把宿舍當成招待所，每次都讓富商入內“選秀”，不知情的練習生被公司以練舞為由，帶到滿是鏡子、鏡頭的舞蹈室，做一些可展露身材的伸展動作，以供“驗貨”。
    男女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