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請給佐助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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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那位大人的蹤跡了嗎?”
    鬼鮫咧著嘴發問道,一副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
    宇智波鼬沒有回答。
    “還是,確認了第五代水影是誰?”
    鬼鮫繼續問著。
    “木葉的人,來了。”
    宇智波鼬望著那歡慶聲樂傳來的方向,淡淡地說。
    “哦?”
    幹柿鬼鮫同樣抬頭望去,恍然大悟。
    他一直以為,這禮樂聲是五代水影上任的慶典。
    回想起前不久在木葉的遭遇,鬼鮫不禁感慨道:
    “注定會相遇的對手,總是會相遇的呀。真是群難纏的家夥.”
    ——
    霧隱忍村,水影大樓,議會廳中。
    “眼下的當務之急,便是對我方失蹤的木葉忍者,宇智波佐助的尋回。”
    木葉外交團人員零落,除了奈良鹿久之外,隻有奈良鹿丸和山中井野出席。
    長桌對麵,則以照美冥為中心,依次坐著青,長十郎,權兵衛等諸多新一屆的管理高層。
    其中,長老元師稱身體不佳沒有出席,但已經委托照美冥全權代表自己。
    並再三對其叮囑,向木葉的貴客,致以誠摯的問候和衷心的感謝。
    和談甫一開始,奈良鹿久便對照美冥提出了當下全隊中最為關心的議題——宇智波佐助的尋回。
    停頓片刻後,奈良鹿久繼續補充道:
    “我們絕不能接受失蹤這個結果。哪怕是已經死亡,我們也必須拿到宇智波佐助的屍體,這樣才可以對木葉的同伴們有個交代。”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佐助本身固然可惜。
    木葉隱村最後的宇智波,或者說原裝寫輪眼的丟失,更是令本就虛弱的木葉戰力,雪上加霜。
    奈良鹿久心中十分清楚,目前的木葉隱忍村,從常規戰力來看,似乎依然可以穩坐五大國之首的寶座。
    但是,倘若同時將“尾獸”這一戰略武器的變量兼顧考慮進來,那麽,木葉隱忍村的領導地位便顯得外強中幹,搖搖欲墜了起來。
    曾經,被自己先輩們馴化得如同乖巧寵物的尾獸們,如今,隨著一係列的變動,木葉隱忍村眼下,已經不再具備可以完美控製尾獸的能力了。
    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依然年幼。
    且從當前的發展情況來看,他目前表現出來的資質,無論是性格還是能力,都並不足以委以重任。
    在此前,木葉高層的規劃當中,從現實出發,結合手中掌握的實際資源,大家一致認為,寫輪眼依然是木葉嚐試控製尾獸力量的最大依仗。
    卡卡西作為一隻寫輪眼的移植者,雖天賦過人,但畢竟不是宇智波一族,其身體的適配性依然存疑。
    此外,隨著宇智波一族的覆滅,大量的情報也被掩埋進了地底之中。
    這導致了,卡卡西對寫輪眼的開發情況依然處於摸索當中。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宇智波佐助的戰略意義,不言自明。
    因此,就算不考慮木葉同伴的珍貴情誼,也不考慮天才佐助的常規戰力。
    單單就憑“宇智波”這一個姓氏,也必須不計一切代價,將其找尋回來才行。
    念及此,鹿久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絲懊悔。
    霧隱情況的複雜程度,遠超奈良鹿久此前的預計。
    在他看來,最大的危險,也就是可能會與三尾人柱力枸橘矢倉發生戰鬥。
    這個事情雖然凶險,但從佐助此前與一尾人柱力的戰鬥狀況來看,也未必不可控。
    況且,來的時候就說過了,我們木葉隻是協助,不可能是主攻。
    關於照美冥的情報他也有過一些了解,按理說是不會出現生死這樣大的問題和紕漏的。
    這樣的高水準戰鬥,對於佐助的成長是必要且有益的。
    況且,自己在臨走之時,也曾悄悄叮囑過鹿丸,一定要確保每一個人的性命安全才行。
    誰能想到,完美人柱力的背後,居然還能有一個幻術掌控者!
    這樣看來,從讓宇智波佐助踏入水之國的決定做出的那一瞬間,如今的結局似乎就已經注定了。
    事已至此,還是隻得繼續向前籌劃。
    “明白,我們必將全力以赴!”
    聽到奈良鹿久的要求之後,照美冥點頭應道。
    事實上,哪怕對方沒有提出來,自己也會盡全力去尋找這位對幫助結束“血霧之裏”做出巨大貢獻的盟友的。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但在照美冥的心中,宇智波佐助已經是可以信賴的戰友和同伴了。
    “事實上,我們已經派人出去了。”
    眼下,雖然霧隱忍村百廢待興,但照美冥還是將可以調動的人手全部派了出去,在水之國境內展開了地毯式的全麵搜索。
    “現在,每一個區域都有我們的人在挨家挨戶查找,所有可以離開水之國的碼頭周圍,我們也在第一時間就安排設置了極為嚴格的檢查關卡。
    “哪怕是一隻蒼蠅,我們都不會讓它輕易溜出去的。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佐助就會與我們再次見麵的。”
    照美冥微笑說道。
    最好是吧。
    奈良鹿久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聽鹿丸的講述來看,那名掌握著空間忍術的神秘忍者,似乎從露頭開始,就是十分明確地,衝著佐助一人而來的。
    絕對的力量差異下,自己此前對鹿丸的千叮萬囑,也已經是毫無意義了。
    絕對力量的壓製,極大的情報空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所謂智謀能夠提供的加持,就顯得十分有限了。
    雖然情報不多,但可以看出,那神秘人對於空間的掌控有著頗為可怕的能力。
    在這種忍術背景下,哪怕是再嚴密的常規封鎖,在對方眼裏,恐怕也與無人之境沒有任何分別。
    必須做最壞的打算了。
    奈良鹿久抬頭說道:
    “我謹代表我個人,感謝霧隱忍村為佐助所做的一切。
    “但是,考慮到,宇智波佐助此時已經凶多吉少,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及早商議得好。”
    照美冥腦袋輕輕一歪,眉毛上挑,示意自己在認真聆聽。
    “關於宇智波佐助的失蹤事件,我們希望與此次和談的主題拆分開來,另設專題進行商議。”
    “這是什麽意思?”權兵衛問道。
    見對方不太理解,奈良鹿久進一步解釋道:
    “簡單說便是,此番和談當中,關於木葉與霧隱忍村的忍術交流,人文交流,旅遊開放,互派使者,共同舉辦中忍考試或其他盛會,乃至締結同盟關係等諸多原定計劃中的事宜,我們依然如期正常推進。”
    “而關於宇智波佐助的事情,我們希望可以‘換一間屋子’,重新坐下來,談談我們的要求和彼此的看法。希望這兩件事情,不要混雜在一起幹擾。”
    照美冥收起了笑意,點了點頭。
    心中盤算著,不知道鹿久等下會提出怎樣的要求。
    “來人!讓我們換一間屋子!”
    一隻眼睛蒙在黑色眼罩之下的青,積極地叫嚷著。
    一邊呼吒著,一邊向奈良鹿久露出討好的笑意。
    聽到聲音,鹿久扭頭注意到了這個家夥,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
    “青,這是一個比喻。”
    照美冥低聲提醒著。
    “哦!原來是比喻啊!有趣的比喻!哈哈哈哈,屬實有趣。”
    青尷尬地自己一個人笑著,見無人搭理,隻好訕訕地坐了回去。
    奈良鹿久回過頭來,繼續盯著照美冥,開始說出了自己的一係列條件:
    “關於宇智波佐助為霧隱忍村獻出了生命這一事實。對於這樣的英雄忍者,我們希望,他可以在貴國內部獲得應有的公正禮遇。”
    照美冥想說些什麽,但忍住了,示意鹿久繼續說下去。
    “我們希望,通過一係列手段,將宇智波佐助樹立為貴國的英雄,作為我們木葉與霧隱忍村友誼締結的象征,被貴國所銘記,所緬懷,所紀念。具體舉措如下:”
    “第一,在霧隱忍村的核心地帶,為宇智波佐助塑建雕像,高度應不小於十米。希望能重點刻畫這位忍者的勇武,以及對霧隱眾人的無私保護;”
    “第二,在霧隱忍村的忍校教材當中,至少花費四個課時的篇幅,用來宣傳宇智波佐助為霧隱忍村所做的貢獻。
    “教材內容當中,要求尊重事實,強調木葉忍者的無私奉獻,培養霧隱忍者的感恩心理,深入強化兩國之友誼;”
    “第三.”
    “還有第三?!”
    照美冥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
    對方口口聲聲說著友誼,但看這個架勢,分明是要往恩人的方向上塑造。
    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久而久之,木葉隱忍村豈不是想要做我霧隱之父國?
    “我先說完,隨後大家再一並討論。”
    奈良鹿久瞟了照美冥一眼,繼續說道:
    “第三,終結了血霧之裏,政權完成了革命式的更替,這麽大的事情,你們總得確立一個新的解放日之類的慶典吧?
    “我就不要求專門設立節日來紀念宇智波佐助了。但在解放日當天,我建議,可以與民俗相結合,對宇智波佐助進行悼念。
    “關於這一點,我也替您做了一些工作調查。在宇智波佐助前往水影大樓的那天早上,他與您一同食用了霧隱忍村的傳統美食,‘藍蝶酥餅’。
    “我已經品嚐過了,確實不錯。可以考慮宣傳號召在解放日當天,全體霧隱忍者和村民們,共同製作,食用藍蝶酥餅,對宇智波佐助進行緬懷。當然,如果您有更好的選擇或建議,我們也可以一同慢慢商議.”
    “可是.宇智波佐助還沒有死呀。”
    在一旁旁聽的長十郎,此刻終於按捺不住,嘀咕著說了這麽一句。
    奈良鹿久看著這個孩子,認為自己不便說話。
    一旁,不忍父親過於孤立無援的奈良鹿丸,終於開口說道:
    “我們都希望佐助會活著回來。
    “但未來,無論佐助是生還是死,這都不會影響他為霧隱忍村做出了巨大貢獻,且抱有著付出生命這樣覺悟的基本事實。
    “哪怕有一天他回來了,這隻能說明他更堅韌,更偉大,而不會削弱這事實一分。”
    “那一天,我們都參與了戰鬥。理論上來說,我們每一個人都可能是被抓走的那個。試想現在被抓走的是你,你又希望得到怎樣的對待呢?如果伱覺得待遇過高的話,你又是否願意跟佐助位置相換呢?
    “你,我,還有各位,當時大家都在現場,你們是最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人。”
    鹿丸的目光一一掃過再場的霧隱人群,眾人都紛紛低下腦袋。
    奈良鹿久在心中滿意地對自己兒子點了點頭,繼續麵對照美冥說道:
    “另外,我必須嚴正聲明的是,對於木葉隱忍村來說,宇智波佐助的價值是十分巨大的。您本人作為血繼限界的擁有者,同時又是霧隱忍村的重要管理人員,您應該十分清楚,血繼限界對於一個忍村的意義和價值。
    “在這次事件當中,毫無疑問,霧隱忍村是最大的受益方。
    “而木葉方麵,不遠萬裏,懷揣著友誼與和平的夢想,誌願參與了戰鬥,為了霧隱忍村全體人民的幸福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犧牲。
    “我們一不要求賠償,二不要求特權,隻是希望給我們木葉的孩子,一個公平的評價與銘記,難道,這真的很過分嗎?”
    奈良鹿久連珠炮般發問,令照美冥等人難以招架。
    話說到此處,其實照美冥個人也有幾分被說動,覺得這個要求其實並不過分了。
    但是,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在於,一旦答應了對方的請求,那麽,就必須將政變的真相全盤對民眾托出。
    這樣一來,自己與元師長老的爭執分端,也將被大幅度的提前
    “此事幹係重大,請容我們內部商議幾天再給您答複。說起來,我們的常規和談也還沒有推進,讓我們下午,重新‘換一間屋子’開始,好嗎?”
    照美冥笑容滿麵,讓屋內如春風拂過。
    “兩天之內,我們必須聽到關於宇智波佐助失蹤事件的答複。否則,我們將正式認為,那是霧隱忍村對與木葉友誼的無視與傲慢。”
    奈良鹿久麵如磐石,但下一秒,他也露出了官方的微笑:
    “當然,關於常規和談的事情,我們下午再見。”
    雙方頭目握手,隨後陸續離開會場。
    原本,這一次是在國際場合當中刷臉的大好機會,但漩渦鳴人,日向寧次二人狀態極其糟糕。
    山中井野雖然出席,但也是一直心不在焉的狀態。
    鹿久望著遠山的積雪,心中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次的外交出行,鹿久深感,隊伍難帶。
    ——
    神威空間當中。
    “我是宇智波佐助,如果說,我手裏有一發別天神,但隻能使用一次,在被宇智波帶土關進神威空間之後,我該怎麽做才好呢?(前情請查看曆史帖)”
    吃完肉包之後,宇智波佐助便立馬發起了帖子。
    很快,上次的網友前輩就出現了。
    葉泊楓:“哈哈,你還真是不死心啊。虧你想得出這麽一個補丁。
    “別天神的話你就直接照他唄,這玩意兒跟思想鋼印一樣,給帶土打上就對了。關鍵就看是怎麽玩了,弄死還是其他什麽。”
    看到這句話,佐助心中稍稍有底。
    佐助自己,對別天神這一忍術的理解,與這位網友前輩其實是一樣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專注於討論該給帶土下達怎樣的指令就好了。
    但很快,又有新的網友對其回帖。
    喆大叔:“你這個別天神,能隱藏釋放嗎?”
    佐助看不太懂,回複道:“前輩您好,您說的隱藏釋放是什麽意思?”
    “就是跟團藏一樣嘛,可以在繃帶下方,一點也不露神色,讓對方在不知不覺間就中了此術。”
    團藏?哪個團藏?宇智波團藏?
    不是叫宇智波止水嗎?
    難不成,是自己木葉的那個誌村團藏?
    佐助暗笑,隻覺得這個念頭荒謬,隨即否定了自己的設想。
    他要有這兩下,村子能被大蛇丸差點推平?
    五代火影能輪得到自己的蛤蟆師父?
    他自己能一直在地底下混得灰頭土臉?
    雖然沒怎麽接觸過,但佐助打心底看不起這個所謂的木葉高層。
    唯一的印象,就是自來也曾告訴自己,這人對宇智波一族沒有好感。
    另外,自從自來也當上五代火影之後,平日在家裏也會偶爾聊起這些大人物。
    聽蛤蟆師父所說,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他們雖然麻煩,保守,刻板,但對村子來說,是有其存在的必要的。
    相比之下,誌村團藏就隻會搞事,但真正村子需要他的時候,卻從來沒見過他真正走上戰場,去迎麵殺敵。
    至於所謂的“火之暗麵”,佐助目前還並沒有接觸到這一層。
    因此,佐助此刻懷疑,網友所說的,很可能是另外一個叫做團藏的家夥。
    不過,網友又提到了纏繃帶
    佐助強行忍住心中的疑惑,繼續回到主題問題上。
    以上這些,都是佐助心中一閃而過的雜念,麵對網友的提問,佐助連忙回複道:
    “這個別天神,是在一隻烏鴉的眼睛裏。烏鴉則在我的體內,隨著心念的控製,可以飛出去施展幻術。”
    喆大叔:“那不行啊!這些年來,宇智波帶土嚐遍了人間冷暖,早就警惕性拉到最滿了。你烏鴉一飛出來,寫輪眼一閃,人家保不齊就直接神威跑路了。第一次打不中的話,後麵可就麻煩了。”
    打不中倒是還能再飛回來
    佐助回憶著,上次與大蛇丸戰鬥時的場景。
    但第二次還能不能飛回來,他是一點也不敢賭。
    聽了這位網友的意見,佐助本來燃起的一絲鬥誌,瞬間又熄滅了下去。
    很快又有一條回帖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