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閱男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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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怒道“不讓我來我也來了,受傷了還拽的要命,跟我出去,我帶你去看醫生。”
    琉青道“我沒事。”
    他苗服上的血跡都染出來了。
    裏麵至少是個撕裂傷。
    我沒見過那麽能忍痛的男人。
    傷成這樣都一聲不吭,還不願意跟我出去。
    “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想被我扛著走?”
    琉青沉默了一會,眼眸溫軟如薄霧
    “你在關心我,為什麽?”
    他傷成這樣,是個有同情心的人都會關心他。
    能問出這句話。
    起碼可以證明。
    寨子裏無人在意他的死活。
    我不假思索道“當然是因為我在乎你。”
    “你在乎我”
    琉青道“鈴鐺響了。”
    “什麽鈴鐺?”
    我覺得他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估計是在寨子裏久不見人關傻了。
    他柔軟的腰身被我強硬抱著。
    我低頭對著他的黑蛇伸出了手
    “上來,我帶你主人去治傷。”
    突如其來的觸碰讓琉青眼睫輕顫。
    他卸下力道靠在我懷中。
    身上清淺的香味愈發的勾人。
    我扶著他走了一路。
    來時還有蛇經過的草叢。
    此刻安分的不行。
    “你家裏有沒有雲南白藥之類的藥?”
    “有。”
    “有就行,你怎麽動不動就受傷,被蛇咬就算了,隔幾天不見整個大傷口,你非要把我嚇死才甘心是吧?”
    琉青嗓音沙啞
    “你離我太近了,會受傷的。”
    “受傷?”
    我的手指直接扣住了他柔韌的小腰,往身上顛了顛笑道
    “受什麽傷,情傷?”
    “她們會害怕你。”
    琉青道“你不能帶我回寨子。”
    “你見我怕過誰?”
    我不為所動的帶著琉青,繼續往寨子裏走。
    要回到他家。
    一定會路過寨子最中央的通道。
    正在中間狂歡起舞的村民逐漸停下了動作。
    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們。
    我被她們看的後背發毛,低聲道
    “搞什麽?她們該不會要把我趕出去吧。”
    琉青道“你現在殺了我,她們會原諒你。”
    我被他這句話直接逗樂
    “開什麽玩笑?那我不成殺人犯了。”
    琉青輕聲道“不會有人知道的。”
    竹岈寨古怪封閉。
    能幹出什麽事我都不驚奇。
    布峰小小年紀,思想都如此頑固。
    被荼毒了二十餘年的琉青。
    會害怕是理所當然。
    在麵對比我強勢的異性時。
    我隻想打壓對方。
    這種過於柔弱的存在。
    又讓我有種想拯救對方的心理。
    以前沒人保護他。
    他迫不得已將自己當成犧牲品。
    奉獻給整個寨子。
    現在有我在這裏。
    我怎麽可能還讓他被人欺辱。
    我不動聲色地將琉青護在身後。
    身上銀飾最為沉重的女人啞聲道
    “放開他。”
    琉青輕輕按著我的手,似是在害怕,微微顫抖。
    我最見不得的就是美男害怕。
    為了琉青,為了我自己的麵子。
    我都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臨陣脫逃的孬種。
    “不放。”
    女人道“琉青是竹岈寨的人。”
    我腦子一熱道“他現在是我的人。”
    女人險些破音“什麽?”
    朋友也是人。
    我說兩句又不犯法。
    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聽不懂嗎?要不要我親一個給你看?”
    “不。”女人頭頂上的銀飾晃動著。
    她喃喃道,“你不是竹岈寨的人,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包辦婚姻都沒有她們這麽死心眼的。
    我腦子一轉,忽然想到要是我真成了寨子裏的人。
    那豈不是沒人會擋著我進出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進展的拍攝。
    或許能以另外一種方式達成。
    我堅定回答“我以前不是,以後可以是,成為你們寨子裏的人要做什麽?”
    女人沒想到我能厚臉皮到這種程度。
    她猶豫著道“看住他。”
    “就這?”
    女人完全將琉青當做一件物品一般忽視。
    她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我,渾濁的眼眸裏帶著偏執的情緒
    “不要讓他離開寨子。”
    我敷衍道“行行行,我一定會看住他。”
    女人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麽。
    我看著她的嘴唇動了動,最後眼神在我旁邊掃過。
    她似乎是忌憚一般閉上了嘴。
    選擇回去繼續參加慶典。
    沒了攔路虎阻礙。
    我一路順暢的回了琉青的家。
    闊別幾日。
    我甚至對他房間裏的擺設都有些懷念。
    “你說的那麽嚇人,我還以為要一挑十,才能抱得美男歸。”
    琉青在裏麵上藥。
    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被濃鬱的花香壓住。
    我隻能隱約瞥見他的身影輕晃。
    琉青道“你不怕嗎?”
    我的情話信手拈來“我隻怕你受傷。”
    琉青呢喃了一聲“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比金子都真。”
    我走進內室裏。
    隔著單薄的一層布簾,伸手去觸碰投到布簾上的影子。
    “琉青,青青,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說的真是實話,我這麽多年隻對你一個人心動過,你受傷的時候我心都要碎了。”
    “你命盤裏的緣不止一段。”
    “我不信命。”
    我柔聲道“我隻相信我的心,相信我好嗎?我會保護你的。”
    布簾裏的人影停下了動作。
    我用手指勾著邊緣,掀開了一小半的布簾。
    隱約瞥見一點白膩肌膚。
    “我不做別的,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好嗎?”
    琉青沒有作聲。
    在這樣仿佛被放逐的深山。
    我想這是一種變相的取暖依偎。
    布簾隔開的是浴室。
    琉青站在木桶裏,水濡濕了他如墨的長發。
    **的肩背上是撕裂的傷口。
    他根本就沒給自己上藥。
    黑發雪膚,淩虐一般的傷口。
    我的眼神變的幽深。
    手指忍不住順著他的肩頸往下,在傷口的邊緣輕觸
    “藥呢?”
    “用水就好了,它自己會痊愈的。”
    “你不疼嗎?”
    琉青回首看向我“習慣了。”
    “一看就是被蛇咬的,是不是又是你養的蛇?”
    我在他桌麵翻找了一通。
    找出來了一瓶貼著消炎藥標簽的藥物。
    “過來,乖乖上藥。”
    琉青俯身靠在木桶上。
    他雪白的後背柔膩如玉。
    除了肩頸上的一塊撕裂傷以外。
    一道淺淡的疤痕都看不見。
    我閱男無數。
    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如他一般的嫩。
    肌膚勝雪,腰肢柔軟。
    宛如一尊美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