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枝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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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族之人都會每隔百年去一次淨血池,就是想讓自己的血脈通過淨血池的淨化變得更加純淨一些。
    有的人去了淨血池,血脈變得純淨上升了一個檔次,有的去了淨血池,血脈不但沒有淨化,還降低了。
    夜枝本該是去淨血池的,他怕自己最後一絲魔族血脈都被淨血池吞了,所以這些年一直都不敢去。
    他是魔族僅存的
    《我開的飯館通妖界,暴富逆襲了!》夜枝的身份
    親愛的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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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這時玄妙帶著六位弟子來了,她見周雲衣衫襤褸,滿身血痕,未免神情頗為難看。
    周雲臉一紅,上前躬身道:“弟子給師父丟臉了。”
    玄妙直接從他身前繞過,盯著玄崇道:“你縱容麾下弟子將我弟子打傷,這筆賬你想怎麽算?”
    玄崇冷笑道:“你這話我可聽不明白了,我是管教無方,但何來縱容一說?即使剛才羽飛不出手,我也必會出手阻攔的。”
    玄妙冷笑道:“你若想出手,焉須等到現在?”
    玄崇哼的一聲:“那按你的意思,你紫雲觀長老,是想處置我落雲觀弟子?你未免手伸得太長了吧。”
    玄妙道:“我弟子受了傷,我隻是在要一個說法。至於手長手短,也不是你一麵之詞便定的了的。”
    玄崇攥緊的雙拳青筋根根爆起,忽回頭訓斥道:“你們這幫不知禮數的小兔崽子,眼見同門弟子發生爭鬥,居然熟視無睹。彭俊,你們幾人三天不準吃飯,抄五十遍門規。秦風,回去領二十大板,以觀後效。”
    彭俊、秦風等人忙齊聲喊道:“是,師父。”
    玄崇陰惻惻的含笑看著玄妙,道:“不知玄妙長老可滿意了?”
    玄妙道:“玄崇,我知道你落雲觀一直覬覦嵐霖宗第二觀的位置,但你若有手段,可以光明正大的較量。不要因你,傳出去傷了我們嵐霖宗的顏麵。”
    玄崇大怒,渾身籠罩著一層濃鬱的真氣,那真氣所帶的威壓如同向外衝擊的旋風,衝的眾弟子連連退步。
    玄妙不甘示弱,全身紫氣升騰,光芒亂轉。
    白羽飛雖用真氣抵禦,奈何這二人境界遠高於他,強大的威壓逼得他也退了兩步,他不能讓兩大長老大動幹戈,即使要動,至少自己不能在場,不然傳到玄虛的耳裏,難免對他會有意見。喊道:“二位師叔,周雲和秦風皆年輕氣盛,師兄弟之間打打鬧鬧原也正常。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如咱們各退一步。讓秦風給周雲道個歉,這事算過了。”
    秦風一愣,梗著脖子道:“那我寧願被師父一掌拍死。”
    周雲嗤鼻道:“你的道歉,我也不稀罕。願賭服輸,隻要你把三品狐王還我,咱們便罷了。”
    秦風道:“我並沒輸,贏到最後才叫贏。”
    素素呸了一聲道:“厚顏無恥。”
    秦風怒道:“有本事你給我再說一次。”
    素素指著他厲聲道:“我再說一次,你也是厚顏無恥,仗著一個破風靈散,看把你能的。”
    秦風憋的滿臉通紅,咬牙道:“好男不跟女鬥,我懶得理你。”
    素素道:“你最好趕緊閉嘴,再跟我多說一個字,我能罵的你徹底認清你就是個烏龜兒子王八蛋。”
    此時不少飛雲觀和鬆雲觀的弟子也來到了這,都在遠遠的駐足觀看,議論不絕。至於玄化、玄真,亦不想摻和他們的事,幫誰都不好看,不幫兩頭得罪,幹脆遠遠避開,視而不見。
    玄崇眼見這麽多別觀弟子在場,素素又伶牙俐齒,難以應對,喝道:“玄妙,你縱容你弟子在此大放厥詞,是何居心?”
    玄妙冷笑道:“怎麽說我是縱容?我也是來不及阻止。”
    玄崇啞口無言,畢竟這番話,正是他剛才說過的。他悻悻的又瞪了一眼玄妙,道:“明年五觀弟子試煉大會,我就看看你們紫雲觀還能否守住這第二觀的名頭。我們走!”
    秦風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周雲,跟著去了。
    周雲道:“慢著!把三品狐王留下。”
    秦風正想說我憑什麽給你,玄崇火道:“給他!不就個三品靈獸,改天師父帶你們去獵殺五品的。”
    秦風這才閉上了嘴巴,將狐王屍體扔給了周雲。但周雲瞧出他暗中使了力道,並沒伸手去接,直接側過身去。
    果不其然,那狐王屍體到他身前一尺時,突然落地。倘若他用手接,非接個空,出個醜不可。
    秦風愣了愣,但終於清醒的認識到,對付周雲,可沒他想的那麽簡單。
    待他們走了,玄妙衝白羽飛含笑示意,畢竟他剛才讓秦風給周雲道歉,已然為己方說了話,隻是……“羽飛,是師叔沒保護好慶陽,讓他年紀輕輕就……”
    老鼠和狒狒把那個斷臂小弟子攙扶了過來。
    白羽飛臉色一變:“這是?”
    周雲把剛才的事給他解釋了一遍,最後,歉然道:“是我保護不力,宗主若要怪罪,我願承擔。”
    白羽飛一手把慶陽攬住,“這事不怪你們,是我帶他來的,要怪也是怪我。我這就回去找師父領罰。玄妙師叔,我帶他先回了。”身形幾個閃爍,已消失在視野裏。
    杜止汐老大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但她剛才已提醒大師兄要留意著年幼的慶陽,可他就是不著急,這下師父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他。道:“玄妙長老,我也回去看看慶陽。”沒再看周雲,目不斜視的去了。
    周雲唉聲歎氣,一天了竟也沒機會和杜止汐說上一句話。卻見張亭鶴蹲下取出了三品狐王的魔晶,遞給周雲笑道:“這下,你可該請客了。”
    周雲求之不得,早想再和張亭鶴喝次酒了,笑道:“那今晚我做東,大師兄可務必賞臉。”
    素素早留意到了周雲在杜止汐走後的那滿腹愁容,卻不知為何張亭鶴一說喝酒,他立即喜笑顏開,沒好氣道:“大師兄就幫你取了個魔晶,我可是幫你痛罵了一頓秦風,你就不說謝我?”
    周雲陪笑道:“這個自然。今晚這酒菜你看著點。”
    素素壞笑道:“那我可不客氣了。”
    周雲笑道:“就怕你客氣。”
    玄妙見天色已黑,而飛狐隨著飛雲觀和鬆雲觀的加入,也獵殺的差不多了,便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吧。”
    回到煉藥房,周雲把一品和二品的魔晶給了趙瀾,讓他去找其他需要魔晶的煉藥師賣了,最後賣了二百萬魂晶幣,然後他便去找素素,二人一起去預訂了酒席,晚上,張亭鶴等五人全部到場,但氣氛還是在靠周雲、素素、老鼠、狒狒烘托,於瀟瀟和王雪茹仍是借故先走,張亭鶴裝暈陪著他們,毫無異常。
    隻是今晚張亭鶴喊弟子送周雲等人時,原本已有兩個弟子攙住了周雲,卻又來兩個弟子,說正好要去鬆雲觀拿點藥,順路,於是那二人就把周雲讓給了這倆人。周雲暗暗心驚:這是要動手了麽?
    這倆人攙著他從紫雲觀進入鬆雲觀後,直接帶他去了南邊,周雲記得這邊是兵器堂。沒過多久,便是吱啦一聲,顯是帶他進了一間屋子,接著咚的一下,那二人隨手將他扔在了地上。
    隻聽他倆說道:“我們這樣真的不會被發現麽?”
    “沒事,我早提前準備好了,一會去找劉藥師拿枚丹藥,神不知鬼不覺。”
    “你說這小子乾坤袋藏哪去了?以前老見他掛在外麵。”
    “搜!上次這小子寧願光著屁股也要搶乾坤袋,一定有好東西。搞不好裏麵會有什麽絕世功法,神兵利器,不然這廢物是怎麽又能修煉的,還進展如此神速?”
    接著周雲便感覺身上有四個爪子,撓的他直癢癢,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二人大驚失色,“他醒了!”
    周雲見裝不下去,便睜開了眼睛,隻見這二人長相甚為普通,毫不引人注意,但肯定的是,素不相識。他坐起身子,目光一掃,是一間雜貨屋,放的都是掃帚鐵鍁之類的工具。他冷笑道:“你們倆是紫雲觀弟子吧?大半夜的將我帶到這來,是何居心?”
    “沒什麽居心。你剛才醉得厲害,正好我們尿急,來這方便一下。”
    周雲嗬嗬一笑:“編的還挺囫圇。如果不出所料,你們倆是毒王的人吧?”
    二人同時臉色大變,“你不要血口噴人啊!”
    周雲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挾持我意欲何為?”
    那個膽子小的急道:“周師弟,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看看你藏得有沒有什麽寶貝。我們可決不是毒王的人。我們向你道歉,你放了我們吧。”
    周雲瞪了瞪眼,他還真不習慣有人求他,一時竟沒了主意。
    膽大的那人罵道:“你這個慫包,我就不該帶你來。你以為就算我們不是毒王的人,傳出去嵐霖宗就不會趕我們下山?別做夢了!事已至此,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你想怎樣?”
    “殺了周雲,搶了他的乾坤袋,我們連夜下山。”
    周雲哭笑不得道:“你們倆當著我的麵,如此旁若無人的商量,真把我當死人了?你們倆的長相我記住了,我給你們兩條路,一是我跑出去,稟報長老,召集紫雲觀弟子挨個指認;二,你們去找長老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膽大的那人怒道:“做夢去吧!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看你醉這熊樣,我一掌就送你歸西。”直接一掌拍向周雲的腦門。
    周雲立時還了一掌,那弟子果然修為較低,估計是紫雲觀不入流的旁係弟子,竟被一掌震出了窗外,木製的窗戶被他砸個稀巴爛。
    膽小的那弟子瞠目結舌,轉眼周雲聞到了一股騷味,他腳底竟流出一陣惡臭的黃液,顯是嚇尿了。
    周雲笑罵道:“就你這膽子還出來做賊?別給紫雲觀丟臉了。”
    膽小那弟子舉起雙手道:“我自首,我是被他逼得。周雲師弟,不,周雲師兄,你饒了我吧。”
    周雲笑道:“饒了你?那你押住他隨我去見長老,我可以替你求個情。”
    這弟子作揖道:“謝謝周雲師弟。”卻轉眼表情極為猙獰,直接摸出來一柄尖銳的小刀,直捅周雲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