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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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狐夭夭看著林雅,這人今天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這裏的。
    既然是想找她麻煩,必然是有備而來?
    挨個看了遍飯館中的人,不動聲色坐著的盛嫣然,手裏不停攪動著帕子。
    白狐夭夭冷笑,這是緊張了?
    她心中有數了。
    林雅得了盛嫣然的眼色,咬咬牙上前,“陸夭夭,我今天來是想要找你要個說法
    《我開的飯館通妖界,暴富逆襲了!》是來找茬的
    親愛的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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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杭州大中學生抗日遊行示威活動的順利開展,成為了一二.九運動的重要組成部分,公開揭露了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吞並華北的陰謀,打擊了國民黨政府的妥協投降政策,大大促進了中國人民的覺醒。同時,它配合了紅軍北上抗日,促進了國內和平和對日抗戰的意識。付可樂也為此做出了重要的貢獻,沒有辱沒嶽小堅傳遞下來的“金星”這個代號。
    時間已經快到1935年底了,距離槍斃日本走狗間諜、杭州救濟署署長章國偉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從這兩個月截獲的大東大藥房西川次郎的電報來看,日本人完全沒有疑心章國偉之死,認為他是因為“倒賣軍糧”被逮捕後快速處決的。所以付可樂覺得可以開始針對下一個目標:杭州鐵路局調度科科長甄大同。
    付可樂找來馮翔,問:“甄大同、宋謙這段時間情況如何,林奇那邊表現怎麽樣?”
    監控杭州水利局規劃處處長宋謙、杭州鐵路局調度科科長甄大同、國民革命家&bp;88師318團團長林奇,是這段時間以來馮翔的主要職責,他對這三人的情況很了解。
    馮翔很快回答道:“宋謙現在不像以前那樣了,他不再輕易發表投降主義的言論,可能是和全國此起彼伏的,學生抗日遊行示威運動有關。甄大同還是風流成性,而且現在更進一步,他正在準備開一間高級青樓。林奇幾乎把所有的力氣都放在訓練士兵上了,因為他是很少的不喝兵血的主官,很受士兵的擁護。”
    付可樂點頭道:“我覺得是時候對付甄大同了。隻要不是搞死他,日本人應該不會起疑心。咱們把高開天、海長河、李錦華他們叫上,大家好好商量一下。”
    於是付可樂聚齊了他在複興社特務處杭州站的左膀右臂們,開始討論怎麽對付又一條日本人走狗漢奸:杭州鐵路局調度科科長甄大同。
    “燕子李三”李錦華首先發言:“我先把他家財清光,他就死一大半了。”
    高開天接著道:“他不是和鐵路局局長的三姨太一直有勾搭嗎,把這事捅到他局長那,他的工作就該丟了。”
    海長河補充:“他已經在那間青樓投入不小,如果他不能順利開張,應該就撐不了多久。”
    付可樂聽了覺得這三招已經夠甄大同受的了,就說道:“行,那前麵兩件事情你們就各自負責。我們重點討論一下那青樓的事情。馮翔你先介紹一下情況。”
    馮翔依言道:“杭州的青樓基本都聚集在日租界拱宸橋附近,號稱‘小上海’。有幾百家之多,妓女近千人。這些青樓妓院分三個檔次,其中第一等的集中在福海裏,有十幾家。福海裏的高等青樓都是石庫門、四方天井的布局,兩層或者三層樓的廂房。甄大同在籌備的就是一家高等青樓。”
    付可樂道:“我估計這是日本人授意他開的。日本人要拉中國敗類下水,除了錢財、權力、鴉片,女色是他們最愛用的控製手段之一。那林奇就是上了這個當的。”
    馮翔道:“是的。高等青樓是一門暴利的生意,需要經營執照。執照是日本人發的,數量不多,能拿到的人很少。甄大同就是憑著自己拿到了日本人的執照,才可以吸引別人出錢入股,他自己投入的錢財並不多,但還是能占主導。日本人也是很能算計的,他們就隻用出一張執照。”
    付可樂問:“知道都是些什麽人投資入股嗎?”
    馮翔答道:“就是他和他有勾搭的幾個姨太太,還有兩三個有錢的同事。他和鐵路局局長三姨太的事情如果敗露,再造成嚴重後果,這些投資人應該都會要反悔撤資。”
    付可樂點頭認同,再轉頭問海長河:“有辦法讓他這青樓開不成嗎?”
    海長河笑道:“他現在還有些名聲,又有日本人做靠山,不是不能弄他,可能會難一些。先把他名聲搞臭,再弄他就容易多了。”海長河可以輕易擺弄杭州的黑道。海長河作為武學超級高手,杭州的黑道雖然並不知道,他已經成了複興社特務處杭州站的行動組組長,照樣還是會給他麵子。對於黑道人物而言,能打是硬實力,是最需要尊重的那種。”
    付可樂就對高開天說道:“你揭露他和鐵路局局長三姨太奸情的時候,順便誇張一些,就說他是去看那些見不得人的病的時候走漏的風聲。再把這事情傳開,那些高級妓女,也是蠻有主動選擇權的,她們應該不希望自己的老板是一個風流好色的病人。”
    高開天點頭答應了,付可樂又對海長河說道:“等他丟了錢財,沒了工作,臭了名聲,你再找黑道的人好好修理他。那時候日本人見他沒有了利用價值,估計也會把他當成一條癩皮狗丟開不管了。”
    最後,付可樂又對馮翔說道:“到差不多的時候,你給杭州警察總局的局長打個招呼。你告訴他,有位受害者,某位姨太太的高官丈夫,求到我們這裏來了,要給甄大同一個教訓,你讓警察局長他自己看著幫我們應付一下。”
    商議完畢,眾人就分頭去準備行動了。
    一星期之後。
    甄大同這段時間春風得意,意氣風發,每天他都無數次美滋滋地想起:自己隻憑借一張從日本人那“白拿”的執照,馬上就能擁有一間福海裏高等青樓的主導權,成了真真正正的老板。以後有無數年輕漂亮的美女可以左擁右抱,還能日進鬥金。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自己當初能有本事“泡上”了那個日本女人啊。
    甄大同走進單位,從大門到自己辦公室的過程中,就感受到了很明顯的異樣。他感覺到自己經過的時候,好些人在竊竊私語,甚至有些人遠遠地對他指指點點。被他接近的人都趕緊遠離,仿佛他是某種瘟疫一樣。而那些平日和他相處融洽的女子,看著他的眼中則像是要噴出火來。
    甄大同到了辦公室,拿上水壺去打了一瓶開水回來,路上還是能感覺到空氣中的異常。甄大同和往常一樣,給自己泡了一壺茶,就見到辦公室主任快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保安。
    辦公室主任極為厭惡地對他喊:“你被開除了!快滾出這裏。”
    甄大同不明所以,驚訝道:“蔡主任,這種玩笑可不要亂開啊。”
    蔡主任側臉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怒道:“誰他娘的和你這種垃圾開玩笑。聽清楚了,你被開除了!帶上你自己的東西快滾,不然我讓保安把你拖出去。”
    甄大同聽清楚蔡主任是認真的了,他真的慌了,連聲問道:“為什麽啊?誰要開除我?出了什麽事情了?”
    蔡主任嗤笑道:“你自己做的事,肮髒還來問別人為什麽?肮髒的事情做太多,記不清楚了,就自己去看報紙。”說完,蔡主任一秒鍾也不願意多跟甄大同在一起多待,他轉頭離開,離開前對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說道:“你們在這裏等他兩分鍾,他要是還不自己走人,你們就把他架出去。”
    甄大同看著蔡主任頭也不回的離去,那兩個保安又虎視眈眈盯著他,無奈之下隻好去收拾他的東西。甄大同的私人物品主要是,一些上檔次的筆墨紙硯和他往日的一些書畫作品。他也沒什麽袋子或者包裹可以裝,隻好挑了一些心愛的拿了,用桌上的今天的《東南日報》給包了。再另外拿起一小罐湖龍井和一個小紫砂壺。
    甄大同走出辦公室,他心裏在安慰自己:這工作,也賺不了幾個錢,每天還要上那麽長時間的班,丟了就丟了,沒什麽可惜的,自己要當福海裏高等青樓的老板了。等他快要走到大門口處時,就看到兩個熟悉的同事正向自己走來,這兩個同事在鐵路局裏是有錢有勢,正是投資他的福海裏高級青樓的股東。
    甄大同心裏又改主意了,他擠出笑臉,打算求他們兩個幫自己去局長那打聽打聽,到底為了什麽事情開除自己,能不能幫自己求個情。畢竟,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工作其實是日本人看中他的主要原因。他經常提供一些,讓他自己覺得非常無聊的貨運相關數字,給日本人,可日本人對此是滿意的,不止一次表揚獎勵過他。
    甄大同沒有料到,那兩人竟然快步衝上前來,對著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亂打。甄大同抱著的筆墨紙硯掉了一地,紫砂壺摔碎了,西湖龍井茶葉也灑地上了。那兩人將他打倒在地,又踢又踹,疼得甄大同慘叫連連。兩人打得直到感到有些乏力了,才停下來,惡狠狠地同聲說道:“給你一天的時間,退股還錢,否則就不是揍你一頓這麽簡單了,我們會要了你的命。”
    兩個保安看著甄大同被痛揍一頓,等著打人的離開了。他們才一左一右將癱倒在地,像一條死狗一樣的甄大同架了起來,拖到大門口,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