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袁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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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所以剛剛王少府所言,裕不敢苟同。”劉裕此時是殺瘋了啊,那些吏曹全都用看偶像的目光看著劉裕。
    先不談劉裕這段話是真是假,光是這馬屁拍的,簡直就是登峰照極啊,若是這段話傳到大家耳中,再加上這小子之前的功績······簡直不敢想象,這家夥以後會坐到什麽位置。
    而袁隗也是終於正視起了眼前這個胡須都沒蓄好的年輕人,剛剛他之所以給劉裕解圍一是因為看這王萌實在囂張,便向打壓一下對方,二嘛,則是因為劉裕之前在草原上打出的戰績,想著和這年輕人結個善緣也算不錯。至於讓劉裕報答什麽的?笑話,他袁家是缺他一個將領嗎?即使劉裕再能打,在袁隗看來也隻是個武夫罷了。
    再說一個邊地武夫,在朝中無人的情況下,即使有天大的功勞還能夠爬到什麽位置?又不是從龍或者救駕之功。
    可是等到劉裕說完剛剛的那段話之後,袁隗就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不是董卓之流能夠比擬的。
    而王萌則是被劉裕的話噎的死死的,想說什麽又說不出來,最後隻能恨恨的看了一眼劉裕等人,鐵青著臉說道:“哼,我們走!”
    然後就帶著身邊的侍從快步離開了這裏,而那叫韓永的吏曹見狀趕忙喊道:“王公等等我啊!”
    等到韓永追到門外後,一臉諂媚的說道:“王公,您看這我的事······”
    “你的事?”王萌現在正愁滿肚子火沒出撒的,韓永就撞到了槍口上:“你有什麽事?”
    “當初您可是答應我了的,要我在尚書部一見到劉裕就給您報信,您說過會有重賞的。”
    “重賞?”看著一臉期盼的韓永,王萌突然厲聲尖叫道:“重你媽的賞!”
    說完就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韓永臉上,直接就把他打的眼滿金星,一個踉蹌就倒在了地上。
    見此王萌仍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直接就對著韓永拳打腳踢起來,邊打邊道:“我讓你重賞,t的今天乃公丟了這麽大的臉全都是因為你,我讓你重賞!還有劉裕那該死的小白臉,你給乃公等著,別讓乃公逮到機會,不然乃公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哎呦,王公繞了下官吧,下官再也不敢了。”韓永苦苦哀求道。
    可惜王萌正好需要宣泄心中的怒火,怎麽可能聽得進去韓永的求饒,直到韓永已經變得有氣出沒氣進,王萌這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我們走!”看了一眼地上宛如死豬的韓永,王萌扶著腰說道。
    一旁的一個下屬這時指著韓永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這家夥怎麽辦?”
    “哼,他不是司徒府的官吏嗎?自然有司徒府的人會去處理。你們還不快來扶著我,沒看到我累著了嗎?”
    聞言幾名下屬急忙上來攙扶住王萌,帶著他離開了這裏。
    原地隻剩下了不知是死是活的韓永。
    不提門外發生的狗咬狗事件。
    在王萌他們離開了之後,劉裕便一臉恭敬的來到袁隗身邊拱手拜道:“多謝袁太常剛剛為我等解圍。”
    “舉手之勞而已。”袁隗擺了擺手說道。
    “對於身為汝南袁氏的袁太常來說這隻是舉手之勞,卻也為我們解決了一大部分的麻煩,所以我們不能不承您的情。”雖然說這些話有點舔的嫌疑,可是誰讓對方背後能量大呢,即便劉裕有掛,但借力打力的道理還是懂的,畢竟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
    袁隗聞言不由得又高看劉裕一眼:“汝怎知本官出自汝南袁氏?”
    劉裕嘴角神秘一笑:“猜到的。”
    “哦,猜到的?”袁隗想了想,也是,他們袁家這麽大的名聲,在雒陽隨便打聽打聽就能夠知道,猜到這些也不足為奇。
    這大概就是身為四世三公的驕傲吧。
    即使劉裕沒說過他是在雒陽城中打聽到的,可是袁隗卻理所應當的當成了是他打聽到的,所以在他想來劉裕隻要順著這個線索一猜,就能夠猜到他的出身也就不足為奇了。
    之後袁隗又欣賞的看了看劉裕,而後開口問道:“小友可曾取字?”
    “在下劉裕劉季安。”劉裕笑著回複道,而後就近開始介紹起了他身邊的各位弟兄。
    “這是我二哥劉盛劉仲息。”
    “這是趙折趙剛峰。”
    “這是常明常遇春。”
    “這是周括周文禮。”
    “這是高順高孝父。”
    “這是秦瓊秦叔寶。”
    “他們全都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劉裕一臉驕傲的介紹道。
    而趙折等人也是一一向袁隗恭敬的行禮,然後一臉驕傲的挺起胸膛。
    袁隗看著眾人微微頷首笑著說道:“都是大漢的功臣啊!”
    而後話鋒一轉又對劉裕問道:“聽說季安已經娶妻了?”
    劉裕神色一怔,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裕已經與南匈奴公主成親了。”
    袁隗聞言先是微微挑了挑眉,然後又笑著說道:“好好好,公主好啊,這公主是正妻嗎?”
    麵對袁隗的提問,劉裕不由的皺了皺眉,不過還是如實回道:“沒錯,柔藍曼正是在下的正妻!”
    雖說當初這門親事是大單於屠特若屍逐就強行促成的,可是劉裕並不後悔娶了柔藍曼,骨子裏身為現代人的劉裕對這種門第觀念,還有血脈觀念還是看的很開的,隻要不是小日子的女人做正妻對劉裕來說都可以接受。
    聽到劉裕的回答,袁隗心中卻是對劉裕的評價低了一分,不過他麵上卻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雖然劉裕不僅是個邊地武夫而且還娶了一個匈奴女子為妻,但怎麽說呢,即使一張廁紙也有他的用處,更何況是劉裕這樣的年輕人。
    年輕就意味著未來擁有無限可能。
    他們袁家是有很多門生故吏,可是棋子這種東西對於執棋人來說怎麽可能會嫌多呢。
    之後袁隗又笑嗬嗬的跟劉裕幾人聊了幾句,然後就以有事為由轉身離開了。
    至於劉裕等人,什麽時候才能夠收到尚書台的答複,袁隗沒有說,劉裕也沒有問。
    兩人就這樣相互拱了拱手就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