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醜角承認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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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子煜拍了拍淩紅霜的手,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回應道:“放心,等一會兒賄賂了楚護衛,讓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淩知念就沒有多少活路了。”淩紅霜和淩子煜對視一眼,二人不禁笑了起來。
    淩紅霜笑得花枝亂顫,臉上的妝容在笑聲中微微顫動。然而,淩紅霜笑著笑著,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她眉頭一蹙,疑惑道:“大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
    淩子煜吸了吸鼻子,頭腦開始昏沉,身體搖晃了一下,說道:“好像是你之前迷暈淩知念的言不盡......”
    淩紅霜和淩子煜同時看向紙窗,隻見紙窗被燙了一個洞,一根毒管伸進了紙窗,正往屋裏送著毒煙。淩紅霜花容失色,尖叫道:“不好!”
    淩子煜想要衝過去阻止,卻腳下一軟,急切地說道:“快......快跑......”
    還沒等他們邁出幾步,就雙雙癱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此時,屋內的毒煙越來越濃,彌漫在每一個角落。那隻蜘蛛也停止了織網,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過了一會兒,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黑影閃了進來。他看了看暈倒在地的淩子煜和淩紅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淩紅霜也悠悠轉醒,眼神迷茫,帶著哭腔說道:“大哥,我們好像著了道了。”
    淩子煜掙紮著站起身來,卻又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憤怒地吼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淩紅霜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問道:“大哥,我們該怎麽辦?”
    淩子煜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先回去,從長計議。”兩人相互攙扶著,狼狽地離開了西廂。月光依舊清冷地灑在地上,見證著這一切。
    兩個人還未走出多遠,再次被人打暈在地,兩個人被套上布袋卷出了太尉府。
    夜色如墨,濃稠得仿佛化不開。這片荒墳地位於郊外的偏僻角落,四周一片死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夜梟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一座座孤墳在黑暗中影影綽綽,墓碑歪斜,地上雜草叢生,在夜風中瑟瑟作響。一些不知名的小動物在草叢中穿梭,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月光透過雲層,灑下微弱的清輝,卻無法照亮這片陰森的土地。
    淩紅霜和淩子煜再次醒來,發現他們被堵住了嘴巴,背對背綁在一起。兩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試圖掙紮卻徒勞無功。一旁燃起的篝火跳躍著,映出了兩個手拿鐵鍬、頭戴麵具的悍匪人影,兩人正在挖墳坑,鐵鍬與土地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淩知念停下手中動作,喘著粗氣說道:“這個坑是不是太淺了,活埋不夠用啊。”
    淩紅霜和淩子煜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恐懼,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楚清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話道:“真是耽誤工夫,我幹脆給他們一人一鐵楸,敲死算了。”
    淩知念從懷裏拿出兩捆麻繩,說道:“還是勒死算了,再給他們偽裝成自縊身亡。”
    “可行,省的費勁挖坑了。”楚清歌接過一捆麻繩,說道:“走!”楚清歌和淩知念一人拿著一捆麻繩,氣勢洶洶地走向了淩子煜和淩紅霜。淩子煜和淩紅霜被堵著嘴巴,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離,卻還是被楚清歌和淩知念一人一邊,脖子套上了繩套。
    楚清歌惡狠狠地看著淩子煜,說道:“別怪我們,誰讓你倆惹了不該惹的人!”
    淩知念冷冷地對淩紅霜說道:“下輩子,眼睛擦亮。”
    淩子煜跟淩紅霜齊齊求饒,喊道:“不,饒命——”
    楚清歌和淩知念配合默契地牽著繩套交換位置,喊道:“走你!”兩個人同時往後拉繩,淩子煜和淩紅霜被雙雙勒住脖子,幾近窒息。他們的臉漲得通紅,雙眼凸出,拚命掙紮著。
    見時機已至,楚清歌和淩知念對視一眼,各自鬆開了繩子。淩子煜和淩紅霜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努力喘息著,仿佛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淩子煜掙紮著,聲音沙啞地說道:“放了我——”
    楚清歌煩躁地吼道:“叫什麽呀?”
    淩紅霜掙紮著喊叫,“唔唔唔——”楚清歌和淩知念把兩人塞嘴的布條扯了出來,一臉凶相地說道:“你們還有什麽遺言?”
    淩紅霜嬌聲求饒道:“二位小哥,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我這般美人你們舍得殺嗎?”
    淩子煜依舊叫囂道:“你們兩個小賊,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我們是淩太尉的兒子和女兒!得罪了我們,等我爹回來了滅了你們主子滿門!”
    楚清歌仰頭大笑,說道:“哈哈哈哈,我們主子的滿門,可是包括當今聖上!”
    淩子煜和淩紅霜同時愣住,臉上的囂張瞬間化作了驚恐。淩子煜聲音顫抖地問道:“你家主子是?”
    淩紅霜不可置信地猜測道:“安康王——薑義?”
    楚清歌雙手抱胸,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淩子煜腦補會意,連忙點頭,說道:“懂,我懂了!請王爺高抬貴手啊!”
    淩紅霜臉色蒼白,說道:“可王爺不是想和淩知念取消婚約嗎?”淩子煜狠狠瞪了淩紅霜一眼,說道:“住嘴!王爺哪能是薄情寡義之人!”
    淩紅霜不可置信道:“那,那今晚我們的行蹤是——楚護衛通報?”
    淩知念嘴角上揚,看向楚清歌,湊近小聲道:“周姨娘差不多快找來了吧。”楚清歌小聲回應道:“嗯,我故意留了馬車痕跡,天亮之前會來。”兩人說完,轉身對向淩紅霜和淩子煜。淩知念雙手叉腰,說道:“那就繼續懺悔吧,我們會讓你們少受點罪。”
    又是一鐵楸土,淩子煜嚇得渾身哆嗦,說道:“二妹我錯了!”
    淩紅霜帶著哭腔說道:“二姐,原諒我吧!”在兩人鬼哭狼嚎般的道歉聲中,淩知念和楚清歌繼續往坑裏鏟土。當淩子煜和淩紅霜被埋得隻露腦袋時,遠處傳來了馬車聲和太尉府仆從們的跑步聲。周若梅坐在馬車上焦急地催促。
    周若梅聲音尖銳地說道:“快!再快點!”
    淩紅霜和淩子煜仿佛看到了救星,連忙呼喊,說道:“娘!在這兒啊!快來救我們!”
    楚清歌拿鐵鍬拍了淩子煜腦袋一下,惡狠狠地說道:“算你們這次走運,記得剛剛說過的話!”對淩知念說道:“我們走!”楚清歌和淩知念跳上他們的馬車,策馬離開。
    身後,周若梅跳下馬車,連滾帶爬走到一身狼狽的淩子煜和淩紅霜麵前。淩紅霜哭訴道:“娘,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周若梅心疼又憤怒,說道:“我的兒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淩子煜驚魂未定,說道:“是安康王,他派人來教訓我們。”
    周若梅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安康王,竟敢如此對待我們!”月光下,這一家子的身影顯得格外詼諧,楚清歌和淩知念的馬車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狹窄的小路蜿蜒向前,兩旁的樹木高大而陰森,枝葉在夜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黑暗中的幽靈在低語。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細碎的銀白,卻無法照亮這漫長的小路,反而讓其顯得更加幽深莫測。一輛馬車在這條小路上疾馳,車輪滾滾,揚起一片塵土。
    馬蹄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脆,打破了四周的寧靜。馬車上,淩知念和楚清歌摘下麵具,清清嗓子恢複了正常的嗓音。淩知念興奮地拍手,滿臉笑意,說道:“爽!太爽了!你這招狐假虎威真是太妙了。”
    楚清歌微微側頭,隻見淩知念眉如遠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靈動而有神。她的睫毛濃密而卷翹,微微顫動時,宛如蝴蝶的翅膀輕輕撲扇。鼻梁挺直,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顯示出她此刻的興奮。嘴唇如櫻桃般嬌豔欲滴,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兩個迷人的酒窩,笑起來如春花綻放,燦爛而動人。
    她的肌膚如雪,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輕輕晃動。發間別著一支精致的珠花,更增添了幾分嬌俏。
    楚清歌喉結滾動,臉上的冰霜逐漸融化,轉為笑容,說道:“能讓淩二小姐這般誇讚,也算值了。”
    淩知念眼睛亮晶晶的,笑得合不攏嘴,說道:“那兩個壞蛋,這次可被嚇得不輕,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楚清歌忽然詢問,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說道:“若是他們以後不敢再得罪你,你還要嫁給安康王嗎?”
    淩知念毫不猶豫,連連搖頭,說道:“當然不嫁!”此時的淩知念一臉的開心,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既已找到了真凶,說不定我今晚就能回去了,當然不用嫁了!她的嘴角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楚清歌聽到後,嘴角不自覺地抬起一絲笑,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目光溫柔地看著淩知念,說道:“如此甚好。”
    淩知念雙手托腮,憧憬著未來,說道:“以後我就自由自在,再也不用受那些氣了。”楚清歌輕輕點頭,說道:“希望你能得償所願。”馬車繼續顛簸前行,淩知念興奮地講述著自己未來的計劃,整個人眉飛色舞,說道:“我要去遊山玩水,看遍世間美景。”
    楚清歌微笑著傾聽,說道:“那一定很有趣。”淩知念突然看向楚清歌,問道:“你會陪我一起嗎?”楚清歌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說道:“隻要你願意。”淩知念咯咯直笑,說道:“那可說定了。”
    夜風吹進馬車,拂動著兩人的發絲。楚清歌望著車窗外的夜色,若有所思,說道:“隻是這一路,恐怕不會一帆風順。”淩知念拍著胸脯,說道:“不怕,有你在我身邊。”楚清歌轉頭看向淩知念,眼神堅定,說道:“我定會護你周全。”
    淩知念心中一暖,臉上泛起紅暈,說道:“嗯。”
    馬車突然一個顛簸,淩知念險些摔倒,楚清歌連忙伸手扶住她,關切地問:“沒事吧?”淩知念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兩人的手短暫地觸碰在一起,淩知念像觸電般縮回手,臉上的紅暈更甚。
    楚清歌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小心些。”淩知念輕輕應了一聲,不敢看楚清歌的眼睛,說道:“知道了。”馬車繼續前行,兩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楚清歌打破沉默,說道:“等回了太尉府,你打算如何?”
    淩知念皺起眉頭,思索片刻,說道:“我要先好好收拾那兩個家夥。”
    楚清歌笑了笑,說道:“莫要太過衝動。”
    淩知念撅起嘴,說道:“我自有分寸。”
    此時月亮躲進了雲層,四周變得更加黑暗。淩知念抱緊雙臂,說道:“這夜怎麽突然這麽黑。”楚清歌靠近淩知念,安慰道:“別怕,很快就會過去。”淩知念往楚清歌身邊靠了靠,說道:“嗯。”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於駛出了這條小路,前方出現了一片開闊的平地。淩知念長舒一口氣,說道:“總算出來了。”楚清歌也放鬆下來,說道:“是啊。”
    月光重新灑下,照亮了兩人的臉龐,他們相視一笑,繼續向著前方駛去。
    兩個人回到太尉府,整個夜幕如黑色的綢緞般籠罩著太尉府。月光如水般透過窗欞,灑在淩知念的房間裏。淩知念換上襲淡粉色的絲綢睡裙,裙上繡著朵朵精致的桃花,領口和袖口鑲著細軟的蕾絲邊。睡裙的腰間係著一條淡紫色的絲帶,輕輕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
    她那如瀑的黑發隨意地散落在枕邊,白皙的臉龐猶如羊脂玉般溫潤,彎彎的柳眉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正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蝶翼般輕盈。她的鼻梁挺直,嘴唇如櫻桃般紅潤,微微上揚的嘴角洋溢著甜美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融化這夜的清冷。
    淩知念滿心歡喜地躺好,嘴角的笑意更濃,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般明豔動人。她輕輕地合上雙眼,心中滿是對明日的憧憬,喃喃自語道:“明天,一定會是美好的一天。”月光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麵龐,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美感。淩知念在這溫柔的月光中,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而悠長。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毫不吝嗇地灑在淩知念的臉上。那溫暖的光線像是一隻輕柔的手,輕輕地喚醒了沉睡中的她。淩知念先是微微動了動睫毛,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神起初還有些迷茫,當看清周圍的環境時,突然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猛地坐起身來,慌亂地環顧四周,大聲尖叫道:“啊——我怎麽還在這裏?!”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顯得格外突兀。
    淩知念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被子,眉頭緊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焦慮。“明明昨晚我還期待著今天能有什麽不一樣,為什麽一切都沒有改變?”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決定起身尋找答案。
    淩知念迅速下床,穿上那雙繡著金絲的繡花鞋。她的腳步有些匆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她走到窗前,推開窗戶,讓清晨新鮮的空氣湧入房間。
    窗外,花園裏的花朵在陽光的照耀下綻放得更加絢爛,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但這美好的景象卻無法撫平她此刻內心的波瀾。淩知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暗暗想道:“為什麽?到底為什麽?我明明已經抓到凶手,為什麽還是回不去?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隻見她微微側過身,將一縷散落的發絲別至耳後,那耳垂上戴著的珍珠耳環在陽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芒。隨後,她整理好自己的睡裙,撫平上麵的褶皺,招來寶笙替自己梳妝,她現在必須理清楚自己為什麽還留在這裏。
    “小姐,大夫人在膳廳設下早膳,邀您同去。”
    “走吧。”淩知念揉揉自己的臉頰,勉強恢複些生氣,隨著寶笙去往膳廳。
    膳廳內,檀木桌椅擺放整齊,桌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肴,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淩紅霜和淩子煜麵色略顯疲憊,身著素雅的長衫,與周若梅、葉如筠圍坐在一起,正準備開飯。
    周若梅身著一襲深紫色的錦緞長裙,頭戴金釵,妝容精致。她剛想動筷子,淩紅霜連忙伸手攔住了她。“娘,二姐還沒來,等她來了再吃吧。”淩紅霜的聲音輕柔,眼神中透著關切。
    淩子煜也趕忙附和道:“是啊,還是等二妹吧。”淩子煜身著青色長袍,腰間束著玉帶,麵容英俊卻難掩倦意。
    葉如筠身著華美的淡黃色羅裙,上麵繡著精美的花鳥圖案。她有些奇怪地看向淩紅霜和淩子煜,目光在兩人身上停留片刻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才對,這才像一家人。”
    就在這時,淩知念一臉萎靡不振地在楚清歌和寶笙的陪同下來到膳廳。淩知念身著淡藍色的紗裙,裙袂飄飄,宛如仙子下凡。她的頭發梳成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幾縷碎發垂在臉頰兩側,更添幾分嬌柔之態。但此刻她的眼神中透著迷茫與疲憊,臉色也略顯蒼白。
    原本坐著的淩子煜和淩紅霜條件反射般起立迎上。淩子煜和淩紅霜大聲且恭敬地說道:“二妹妹休息的可好?”
    “給二姐姐請安!”
    淩子煜滿臉堆笑,熱情地說道:“來,你坐這兒,這裏位置好,離哪個菜都近。”
    淩紅霜則殷勤地給淩知念遞上茶水,柔聲道:“早上醒了,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周若梅坐在一旁,臉色不太情願,但終究沒有阻止淩紅霜和淩子煜的舉動。
    楚清歌和寶笙守著下人禮節,在後方站定。寶笙身著綠色的丫鬟服飾,紮著兩個發髻,模樣俏皮可愛。她頗為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小聲對楚清歌說道:“我是不是沒睡醒,她們怎麽忽然對二小姐這麽殷勤。”
    楚清歌身著黑色的護衛服飾,身姿挺拔,麵容俊朗。他笑而不答,目光卻一直留意著膳廳內眾人的動靜。
    葉如筠照常優雅地吃飯,待吃飽後,她輕輕放下筷子,說道:“老爺在邊關來了家信,你們都知道了吧。”
    淩紅霜和淩知念等人都紛紛點頭。
    “老爺讓我撕毀退婚書,堅持知念和安康王的婚事。”
    周若梅聽到這裏,原本伸向淩知念的筷子突然一轉,將菜夾給了淩子煜。
    “我打聽了一下,朝堂上安康王的意思,還是不想聯姻。”
    周若梅神情一變,眉頭緊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淩子煜還是害怕,又把菜給淩知念夾了過去,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想聯姻......不不......代表安康王不會照拂我們......二、二妹妹,二妹妹你不要過於擔心。”淩子煜說話結結巴巴,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淩知念假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思緒萬千。
    葉如筠看向淩知念,說道:“安康王派了楚護衛給你葉如筠看向淩知念,說道:“安康王派了楚護衛給你,對你應是有情分的,不如讓楚護衛把王爺請到府中一聚,我們坐下來細細商談。成與不成,總不好叫外人看了笑話。”
    淩知念和楚清歌皆是麵色一變,楚清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此時,葉如筠看向楚清歌,說道:“楚護衛,你是安康王的下屬,此事可以代為通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