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商鋪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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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知念聽了楚清歌的話,恍然大悟,她明白了楚清歌的用意,心中湧起一股感動。她知道,楚清歌是為了她才這樣做的,他不想讓她在淩家受到委屈。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淩知念和楚清歌站在走廊上,靜靜地等待著馬車的到來。他們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晰。
    ——
    太尉府的祠堂內,燭火搖曳,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祠堂的布置莊重而肅穆,木質的牌位整齊地排列著,上麵刻著淩家曆代祖先的名字。那些牌位由深色的檀木製成,牌位的邊緣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細膩而流暢,仿佛在訴說著淩家曾經的輝煌。
    每個牌位上的名字都用金色的顏料書寫,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那些名字仿佛承載著先人的靈魂,靜靜地注視著祠堂裏的一切。牌位前擺放著香爐,裏麵插著三炷香,香煙嫋嫋升起,彌漫在整個祠堂內,給人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感覺。
    葉如筠身著一襲素雅的衣裙,身姿端莊,麵容沉靜。她站在祠堂的中央,手中拿著三炷香,眼神虔誠地望著前方的牌位。她輕輕地將香插進香爐中,然後微微閉上眼睛,默默地祈禱著。
    周若梅站在一旁,臉上帶著虛假的恭敬。她也假模假樣地拿起三炷香,插進香爐中。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算計和不安。
    葉如筠睜開眼睛,看著周若梅,語氣平靜地說道:“你素日不來祠堂,有何話,就講吧。”她的聲音中帶著威嚴,讓人不敢違抗。
    周若梅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絲緊張。她猶豫了一下,她的聲音中帶著試探說道:“大夫人,你可知今日是花雨節?”
    葉如筠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似乎在思考著周若梅的話。周若梅見葉如筠沒有反應,心中更加緊張,她繼續說道:“淩知念那丫頭和楚護衛一大早就出門了,現如今可還沒未歸呢!這孤男寡女形影不離......”她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葉如筠手中轉動的佛珠突然一頓,按下心中的疑慮,再次閉上眼轉動手中佛珠。
    葉如筠聽了周若梅的話,臉色微微一變,她厲聲說道:“楚護衛是王爺派來的保護知念的,他跟著知念是本職所在。”
    周若梅被葉如筠的氣勢嚇了一跳,心中湧起恐懼,她不敢再說話,隻是低著頭,默默地站在一旁。
    此時常媽媽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的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她走到葉如筠的身邊,恭敬地說道:“大夫人,二小姐和楚護衛回來了。”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喜悅。
    周若梅聽了常媽媽的話,心中一驚,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嗬,都如此晚了才回來,誰知他們去做了什麽。”她滿是譏諷的語氣。
    常媽媽沒有理會周若梅,她繼續對葉如筠說道:“他們是坐安康王府的馬車回來的。”
    周若梅聽了常媽媽的話,神情更加震驚,“什麽!他們今日竟同王爺一起過花雨節?難道,楚清歌真是王爺的手下......”整個人都不安起來,她攥緊手中的帕子。
    葉如筠聽了常媽媽的話,沉默了片刻,“眼下事實擺在眼前,王爺對知念卻有不同。”她看向周若梅,教訓道:“再怎麽說知念都是淩家嫡女,將來又要成為王妃,你不要處處與她作對。”
    周若梅聽了葉如筠的話,心中充滿了不甘和嫉妒,她低下頭,不敢看葉如筠的眼睛,她的心中暗暗盤算著,一定要想辦法破壞淩知念和王爺的關係,讓自己的女兒成為王妃。
    祠堂內,一片寂靜,葉如筠站在那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她知道淩知念是淩家的希望,她必須保護好她,讓她順利地成為王妃,而周若梅則站在一旁,心中充滿了嫉妒和不甘,她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自己的女兒成為王妃,讓淩知念失去一切。
    夜的帷幕尚未完全褪去,天邊已泛起一抹魚肚白,太尉府如同一座沉寂的城堡,在這朦朧的晨曦中漸漸蘇醒,府中的建築輪廓在微光中若隱若現,仿佛還帶著昨夜的靜謐,隨著第一縷陽光灑下,太尉府的大門緩緩打開,眾仆人開始了新一天的勞作。
    庭院中,幾個年輕的仆人手拿掃帚,一下又一下地清掃著地麵,掃帚劃過地麵的聲音沙沙作響,他們身著樸素的衣衫,動作嫻熟而利落,有仆人微微彎著腰,仔細地將角落裏的落葉和灰塵掃出來。
    院子裏幾個丫鬟提著水桶,匆匆忙忙地走向花園,她們的腳步輕快,裙擺隨著走動微微飄動,到達花園後,丫鬟們小心地將水倒入花壺中,然後開始為那些嬌豔的花朵澆水,她們的動作輕柔,仿佛在嗬護著珍貴的寶貝,花朵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在晨光中閃爍著光芒,如同璀璨的寶石。
    淩知念身著一襲淡粉色的衣裙,身姿婀娜,她坐在桌前,伸手撚起桌子上的一塊點心,輕輕放到嘴裏,點心的香甜在口中散開,她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淩知念心中暗自思索,既來之則安之吧,目前最要緊的是獲得薑義的認可,成功入了王府,按照原本劇情走,說不定我就能回去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期待。
    寶笙端著茶水進屋。她的腳步輕盈,身著一襲淺藍色的丫鬟服飾,麵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機靈和乖巧,她走到淩知念身邊,為她添茶。
    淩知念看著寶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她站起身來,笑著拉著寶笙的手,“寶笙,我娘她給我留下的鋪子,今日你帶我去看看。”
    寶笙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笑容,“小姐,您怎麽突然想去鋪子了?”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滿是好奇。
    淩知念微微一笑,“我想看看那些鋪子的情況,說不定能想出辦法讓它們轉虧為盈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
    寶笙點了點頭,“好,小姐。那我們現在就去。”她的語氣中充滿期待,從有夫人離世以後鋪子就幾乎由周姨娘打理,小姐也是時候應該拿回自己的財產了。
    淩知念和寶笙走出房間,淩知念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清新的空氣,心中充滿了期待,她們沿著走廊,穿過花園,來到了太尉府的大門前,門口幾個仆人正在忙碌地打掃著地麵,他們看到淩知念和寶笙,連忙行禮。
    淩知念微微點頭,然後和寶笙一起走出了太尉府,她們走在街道上,周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熱鬧的店鋪,淩知念的心情格外舒暢,她感受著這古代的生活氣息,心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在熱鬧的街道上,街邊的店鋪林立,攤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為這繁華的景象增添了一份生動,淩知念身著一襲淡藍色的衣裙,她悠然地在街上閑逛著,寶笙緊跟在她身後,身著丫鬟服飾,眼神中滿是警惕,楚清歌則抱著劍,神色淡然地走在淩知念身邊,他身姿挺拔,猶如一棵青鬆,給人一種沉穩之感。
    周圍的百姓們來來往往,時不時地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中,“這不是那個被退婚的太尉府小姐嗎?”一個百姓低聲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害羞,還在街上拋頭露麵的。”另一個百姓附和著。
    “聽說她被退婚之後就瘋瘋癲癲的。”又有一個聲音響起。
    寶笙聽到這些議論,氣得滿臉通紅,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恨不得衝出去嗬斥這些百姓,“小姐,你拉著我幹什麽,讓我去撕了她們嚼舌根的嘴!”寶笙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淩知念微微搖頭,緊緊拉住寶笙的手,她的眼神平靜如水,沒有一絲波瀾,“謠言止於智者,越反駁,他們越瘋狂。”淩知念的聲音輕柔堅定。
    楚清歌看著淩知念自信從容的神色,目光中透露出讚許,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讚歎,淩知念感受到他的目光,回頭看去。
    “看什麽?”淩知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楚清歌微微一笑,不吝嗇誇讚之詞,“沒有,隻是覺得和前幾日相比,你的心性越發沉穩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淩知念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處變不驚,從你身上學到的。”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聰慧的光芒。
    楚清歌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不錯,有好學之心就能上進。”他的話語簡潔而有力。
    淩知念點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她轉身拉過寶笙的手,向前快步走去,“寶笙,快到了沒?”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寶笙連忙跟上,“前麵就是。”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楚清歌意味深長地看著淩知念的背影,一臉沉思,他在心中暗自思索著這個女子的變化,她的堅強和聰慧讓他刮目相看。
    淩知念收斂笑容,陷入深思,她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要麵對的困難還有很多,她不會退縮,她會勇敢地麵對一切挑戰。
    她們來到了白夫人留給淩知念的鋪子前,鋪子的門麵有些陳舊,門口的招牌也有些褪色,店鋪的招牌高懸,上書三字——白玉軒,那字體卻蒼勁有力。
    淩知念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擔憂,她緩緩踏進白玉軒,迅速地環視一周,店鋪內生意冷清得讓人有些意外,裏麵的布置也顯得有些簡陋,貨架上的首飾擺放隨意,毫無章法可言,看起來並不吸引人,淩知念心中暗自思索,要想讓這個鋪子轉虧為盈,還需要付出很多努力。
    一個櫃台擺放在店鋪的中央,櫃台上放著一個陳舊的算盤和一些賬本,馮掌櫃原本在櫃前心不在焉地撥著算盤,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來,當看到淩知念的那一刻,他的麵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很快他就換上了滿臉賠笑,快步走上前來。
    淩知念在店內閑逛,她的目光被一支發釵吸引住,那支發釵雖然有些陳舊,但卻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發釵插在一個破舊的錦盒中,錦盒的邊緣已經有些磨損,上麵的花紋也已經模糊不清。
    淩知念伸手拿起發釵,仔細地端詳著,“這發釵怎麽賣?”
    馮掌櫃連忙上前,隔斷她看向發釵的視線,“不賣。”他的聲音有些緊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淩知念微微挑眉,她放下發釵,又去看一隻玉鐲,那隻玉鐲色澤溫潤,質地細膩,玉鐲放在一個黑色的絨布盒子裏,盒子上繡著一些精美的花紋,顯得格外精致,“這鐲子......”淩知念的話還沒說完,馮掌櫃就撲到玉鐲麵前,捂住了它,“這個也不賣。”他的話聽起來有些急切,像是生怕淩知念會搶走這隻玉鐲。
    淩知念抱臂而立,眼神中透露出絲憤怒,她的聲音中帶有質問,“你這些東西都不賣了,還擺出來做什麽?”
    馮掌櫃轉頭招呼一名幫工,朝他使了個眼色,幫工會意,連忙捧著新首飾走上前來,準備把貨架上的首飾換下來,換到一半,一隻手攔下了幫工,楚清歌將幫工拿來的新玉鐲舉起,仔細地觀察著,他的眼神銳利,仿佛能看透這玉鐲的本質,“這玉鐲水頭差得很,馮掌櫃,做買賣可要守本分啊。”
    淩知念聽了楚清歌的話,心中更加憤怒,“好啊,拿次品搪塞我!”
    “小姐,您快來!”寶笙的聲音適時響起,引得幾人往門口看去。
    寶笙攔在一個老匠人麵前,他手裏搬著幾盒首飾,被堵在了店門口無法進門,寶笙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仿佛在為淩知念打抱不平,老匠人和淩知念對視,滿臉尷尬,“見過二小姐,小的也是聽周姨娘的吩咐辦事。”
    淩知念皺起眉頭,“和她又有什麽關係?”
    寶笙連忙回答淩知念的疑慮,“小姐您離魂症尚未治好,不知道這白玉軒雖是白夫人留給您的鋪子,但白夫人失蹤後,周姨娘便以您年齡太小為由接管了去,隻是沒想到她這般貪婪,讓人把店內的上等貨都偷梁換柱搬去她自己店中,還送些便宜貨來以次充好。”
    淩知念聽了寶笙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怒火,“豈有此理。”她走到老匠人麵前,老匠人麵露難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二小姐,我......”
    淩知念從他抱著的盒子裏挑出一根劣質發釵拿在手中,“走,我們去找她討個說法!”
    淩知念、寶笙和楚清歌走出白玉軒,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堅定,他們知道,這場鬥爭才剛剛開始,他們必須勇敢地麵對,為了正義,為了自己的尊嚴。
    大堂內氣氛緊張而凝重,淩知念站在中央,麵色冷峻,她的手中拿著一根劣質發釵,用力地拍在桌上,“啪!”的一聲,發釵與桌麵的撞擊聲在大堂內回蕩。
    周若梅坐在一旁,麵不改色地看著淩知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仿佛在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淩知念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她直視著周若梅,聲音清脆有力,“我要接管鋪子!”
    周若梅微微揚起下巴,“經營店鋪可不是兒戲,你近來行事冒失不成體統,我如何放心將店鋪交與你打理?”
    淩知念冷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再差能比現在差?我可都知道了,這鋪子從你接手之後就開始走下坡路,現在生意都變成整條街上最差的了,你還另開了新店倚梅堂,把白玉軒貨倉裏的好東西都送過去賣。”淩知念拿起發釵,“換來的卻全是這種次等貨,你說,你打的何種算盤?”
    淩知念的腦海中浮現出白玉軒店內的景象,那陳舊的貨架,木質的紋理已有些模糊,邊緣處還帶著些許磨損的痕跡,貨架上的首飾擺放得雜亂無章,有隨意堆疊在一起,有則歪歪斜斜地靠著,毫無美感可言。那些首飾大多缺乏護理,光澤黯淡,店內的地麵也有些許灰塵,陽光灑下,能看到空氣中飛舞的塵埃,櫃台邊的算盤隨意地擺放著,上麵的珠子有些已經鬆動,仿佛在訴說著店鋪的衰敗。
    周若梅知道事情敗露,心中湧起一絲慌亂,她看了一眼葉如筠,葉如筠也正看過來,等她解釋,周若梅咳嗽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你嚷這麽大聲作甚,咱們這兩家店又不是水火不容的關係。你看,我讓一家店抬價,另一家則壓價,客人去了那家店,覺得東西貴,再來這家時,卻發現同樣的首飾價錢低了許多,自然覺得撿了大便宜,更樂意掏錢購買。一來二去,賺得反而比之前更多了。”
    淩知念再次冷笑一聲,眼裏滿是譏諷,“你的法子不過是靠競價吸引顧客,最後能賺的還是隻有一份錢,倒不如我們兩家店打出差異,各賺各的,反而有兩份錢進賬。”
    淩知念轉身,走到圖紙前,手指點在紙上,朝葉如筠示意,“我想按這個布局整改鋪子,您看,是不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周若梅不屑地湊上前看圖,葉如筠也上前去看,本沒多大期待的二人看到圖紙上花費心思的布局圖都有些驚訝,葉如筠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賞,“的確有想法。”
    淩知念瞟了一眼周若梅,挑釁的看著她,“周姨娘,你沒本事管好鋪子,那就還給我。”
    楚清歌站在一旁,看向大夫人,“大夫人,白玉軒本就是二小姐名下的產業,她想要回去,合情合理吧。”
    葉如筠點點頭,正想開口說公道話,周若梅急了,她起身朝葉如筠行了一禮,“大夫人,知念丫頭畢竟沒有管過商鋪,不知操勞苦。不如這樣,今日起,兩間鋪子閉店休整五日,由我和她分別整改,五日後一齊重開張,看是我的倚梅堂進賬更多,還是白玉軒更紅火,若是二小姐真能將生意做起來,再將這鋪子還給她。”
    “一言為定!”
    淩知念的房間裏,寶笙站在淩知念身後,輕輕地為她按摩著肩膀,寶笙滿臉興奮,眼神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小姐,今日可算是出一口惡氣了,您沒看到周姨娘當時的神情,臉都氣歪了呢。”
    淩知念聽了寶笙的話,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笑容稍縱即逝,她輕輕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寶笙微微一愣,臉上的興奮之色漸漸消失,“您為何歎氣呀?”
    淩知念起身走到桌前,輕輕地把放在桌上的匣子打開。匣子中擺放著一些首飾,那些首飾的樣式土氣,色澤黯淡。其中有一支發簪,簪身由銅製成,表麵已經失去了光澤,顯得暗淡無光。簪頭的花朵造型粗糙,花瓣的邊緣參差不齊,顏色也已經變得模糊不清。旁邊的一隻耳環,耳環的鉤子已經有些生鏽,上麵的珠子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灰蒙蒙的。還有一條項鏈,項鏈的鏈子已經有些發黑,吊墜是一個圓形的玉石,然而玉石的表麵布滿了劃痕,失去了原本的溫潤質感。
    “這是今日白玉軒送來的首飾,樣式這麽土氣,也不知是多久前的款式了,你要是客人,是買我這裏的東西,還是買周若梅那裏的?”
    寶笙遲疑半晌,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小姐,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行了我知道了。”
    要想讓白玉軒重新煥發生機,就必須要有新穎的款式和優質的商品,而目前看來,白玉軒的現狀卻讓人擔憂,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在五天之內,讓白玉軒起死回生。
    忽然間淩知念的腦海中浮現出白玉軒店內的白玉觀音像。那尊白玉觀音像靜靜地佇立在店鋪的一角,宛如一位聖潔的仙子降臨塵世。觀音像由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潔白如雪,毫無一絲雜質。在柔和的光線下,散發著溫潤而細膩的光澤,仿佛羊脂美玉般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