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白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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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的麵容慈祥而端莊,彎彎的柳眉如新月般舒展,雙目微微低垂,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慈悲和憐憫。那眼眸猶如一泓清泉,澄澈而寧靜,讓人望之便能感受到內心的平和。她的鼻梁挺直,櫻桃小口微微上揚,似在微笑,給人以溫暖之感。
觀音的身姿優雅而挺拔,一襲長袍自然垂落,褶皺細膩流暢,仿佛微風拂過。她一手持淨瓶,瓶口微微傾斜,一手作蘭花指狀,姿態靈動。
淩知念記得,這尊白玉觀音像是白玉軒的鎮店之寶,曾經有很多客人都是衝著這尊觀音像而來,希望能夠得到觀音的庇佑。然而如今,店鋪的衰敗,這尊觀音像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靜靜地佇立原地。
淩知念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白玉軒重新煥發生機,讓這尊白玉觀音像再次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正打算和楚清歌商量時,淩知念抬起頭忽然想起楚清歌不見了蹤影,她的心中閃過絲異樣感,“楚清歌人呢?”
寶笙連忙回答道:“楚公子練武去了,讓我告訴您一聲,明日再尋他。”
此時此刻的楚清歌正躲避著太尉府的侍衛。書房門口,幾名侍衛手提燈籠,緩緩走過,那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閃爍。侍衛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他們神色肅穆,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閃進書房,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楚清歌身著一襲黑色夜行衣,身姿挺拔,猶如黑夜中的獵豹。他的眼神銳利而專注,透露出一種堅定的決心。
書房內一片漆黑,他站在原地,靜靜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確定沒有異常後,他輕輕地走到書桌前,點燃了燈盞中的蠟燭。蠟燭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楚清歌的臉,楚清歌的目光迅速掃視著書房的四周。書房的布置簡潔而莊重,四周是一排排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籍和卷軸。書架的材質是深色的檀木,書籍擺放得整整齊齊。
楚清歌走到書架前,仔細地查看每一個書架。他的動作輕柔而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他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一番查看下來,卻一無所獲,楚清歌的心中湧起一絲失望。他微微皺起眉頭,暗自歎氣。
楚清歌心中暗自思索......到底藏在何處?自己必須盡快找到那個東西,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楚清歌走到書桌前,決定再次仔細地搜索書房。輕輕地拉開抽屜,裏麵擺放著一些文具和紙張。他仔細地查看每一張紙,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卻在搜尋下依然沒有任何發現。時間越來越緊迫,他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楚清歌再次走到書架前,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書架的暗格上。他心中一動,決定打開暗格查看。他輕輕地按下暗格的開關,暗格緩緩打開,裏麵卻是空空如也。楚清歌一陣失望,微微歎了口氣,站在書房中央,陷入了沉思。
他必須想出個新辦法,才能找到那個東西。他決定從太尉的日常行為和習慣入手,尋找線索。外麵夜風微涼,吹落幾片枯葉。太尉書房內,楚清歌的身影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孤寂。
一輪彎月轉過,飛鳥上枝頭,嘰喳吵鬧。寶笙已經端著梳妝水進了屋子,“小姐該起了。”
淩知念揉著淩亂的頭發,坐起來,“楚清歌一夜未歸嗎?”
寶笙蹲在地上給淩知念穿著鞋子,“是。”扶著淩知念起身梳妝,“楚公子昨日說是有要是要辦,匆匆離開以後便一直未見回來,我讓院子裏麵的丫頭候著了,若是楚公子回來,及時來告知您。”
淩知念點點頭,“今日咱們去趟鋪子。”
“你今兒要去鋪子?”楚清歌隨著聲音踏進淩知念的屋子,他手裏揣著個包子,坐在外頭的桌旁,視線落在屏風上的人影。
“昨夜......”淩知念掀開簾子,“嗯,我今日要去鋪子,你陪同我一起去方便嗎?”
“好。”楚清歌偏頭繞有興致望著淩知念,“方才是想問我昨夜去了哪兒?”
“我們是合作關係,我沒資格打聽你去哪兒。”
寶笙端著碗清粥放在淩知念麵前,她小口吞咽著,把眼前的清粥和小菜推到楚清歌麵前,“再吃兩口。”
“日後等能告訴你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
“我隻有一個問題。”淩知念手指捏緊勺子把柄,指腹小幅度摩挲,“你的事情,會影響到我嗎?”
楚清歌搖搖頭,“不會。”
“那便好。”淩知念垂下頭,繼續小口進食。
兩個人一陣沉寂的用完餐食,寶笙叫來馬車,接著兩個人去了白玉軒......
淩知念和楚清歌緩緩步入店內,他們的腳步沉穩而堅定。淩知念的目光四處打量著,看到那淩亂的擺設和老舊的首飾,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一陣頭疼之感湧上心頭。馮掌櫃在一旁,心虛地賠著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楚清歌從一堆老舊的戒指裏挑出一根金簪子來,那金簪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簪首是一隻精致的蝴蝶,翅膀微微顫動,仿佛隨時要展翅高飛。蝴蝶的身體由純金打造,細膩的紋路勾勒出它的輪廓,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工匠的精湛技藝。蝴蝶的翅膀上鑲嵌著幾顆小巧的寶石,紅的似火,藍的如寶石,綠的像翡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楚清歌拿在手裏轉了個圈,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隨後朝馮掌櫃挑眉。馮掌櫃連忙賠笑著上前接過簪子,小心翼翼地把簪子放在另一個專放簪子的貨架上,“一時疏忽。”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臉上滿是尷尬之色。
淩知念微微歎了口氣,上前安撫地拍了拍馮掌櫃的肩膀,“馮掌櫃,你且想想,這鋪子若一直這般散漫經營,何時才能有起色?之前周姨娘不管事,你們有所懈怠倒也能理解,可如今我來暫管,咱們就得齊心協力。經營鋪子絕非易事,需得用心,若咱們都抱著敷衍的態度,這白玉軒如何能在這繁華之地立足?隻有大家一同努力,把鋪子經營好了,咱們才能有更好的未來。”她的聲音輕柔卻堅定,讓人聽了心中一暖。
馮掌櫃尷尬地站在那裏,若有所思。
淩知念提高音量,“但如今我暫管鋪子,還望大家打起精神,隻要齊心協力把鋪子經營好了,大家的工錢,我全都漲兩倍!”她的話語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在店內引起了一陣波瀾。店內幫工們聽到她的話,原本萎靡不振的臉上頓時有了期盼的笑,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老匠人在一旁看著,滿臉欣慰。他看著淩知念,心中暗自讚歎這個年輕女子的勇氣和智慧。
淩知念注意到他,微笑著向他打招呼,“伯伯,您是老匠人了,比我內行得多,麻煩您將這店內的首飾按品質的上中下等分個類,我好研究研究。”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尊重和期待。
老匠人欣然點頭,立刻動手開始分類。
時間悄然流逝,店內彌漫著緊張而期待的氛圍。淩知念手托下巴,靜靜地看著眼前分成三檔的首飾,若有所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仿佛在尋找著解決問題的方法。她又抬頭去看店內布局,不知不覺踱步到店門口。
“占卦算命,指點迷津!”算命先生的吆喝聲傳入耳中。
“絹扇,上好的絹扇!”商販乙的叫賣聲也隨之而來。淩知念聞聲走出門,看見門口坐著的攤販們還有成群結隊的乞丐們,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眼珠一轉,打了個響指,“我有個主意。”
馮掌櫃、寶笙、楚清歌等人一臉不解地看向淩知念,聽完她的話以後,馮掌櫃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什麽?!您要把這鋪子裏賣的貨都送人?”他的聲音中充斥著驚愕跟不解。
淩知念堅定地點點頭,“沒錯,馮掌櫃,把一等貨留著,二三等全部送人。”
馮掌櫃一臉可惜,眉頭緊鎖,“可......這是什麽道理,您想要扭虧為盈,可您把貨送人了,咱們賣什麽啊?!”
淩知念笑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賣貨,給我送!馮掌櫃你放心,這次新貨一到,滿城皆知。”
白玉軒門口,隻見圍滿了穿著破爛的乞丐和貧戶們,他們衣衫襤褸,麵容憔悴,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期待和渴望。
店鋪前的街道由青石板鋪就,有些石板已經磨損,縫隙間長出了幾株嫩綠的小草。街道兩旁的店鋪錯落有致,有的店鋪門麵上掛著鮮豔的招牌,與白玉軒此時的熱鬧形成鮮明對比。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涼爽,吹起了窮人們破舊的衣角。
馮掌櫃站在門口,一臉苦相地看著眼前正在領免費首飾的人們,他的眉頭緊鎖,心中滿是不舍和無奈,“送人就送人了,送的這都是什麽人啊......”他小聲嘟囔著,聲音中帶著不滿。
淩知念跟楚清歌喜氣洋洋地看向眼前的窮人們,絲毫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寶笙站在她的身邊,眼神中也透露出對這些窮人的同情和關心。楚清歌則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賞和敬佩。
淩知念向前一步,提高聲音說道:“各位,我們白玉軒為感恩安康王善心浩蕩,今日在此贈予各位免費的首飾,這些首飾歸你們所有,佩戴或者換銀子維持生計都可。”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在人群中回蕩。
路人們紛紛叫好,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喜悅和感激之情,“多謝淩二小姐!多謝安康王爺!”他們齊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真誠和敬意。
路人甲說道:“好人有好報。”
路人乙說道:“太好了,嬢嬢的病有治了。”
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幾隻鳥兒歡快地鳴叫著,似乎也在為這份喜悅而歡呼。
路人丙說道:“我這就去給我爹買隻燒雞,他已半年未食過肉了。”
淩知念看著井井有序領著首飾的眾人,心中十分欣慰。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雖然看似微不足道,卻能給這些窮人帶來一絲希望和溫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自信,她相信隻要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能讓白玉軒重新煥發生機。
“走吧,我們該準備新品了。”
寶笙和楚清歌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後,向店內走去。
不遠處魏明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好奇。他不知道淩知念為什麽要這麽做,但他卻被她的善良和勇氣所打動。他決定暗中觀察,看看這個淩二小姐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
陽光依然燦爛,白玉軒門口的人群漸漸散去,淩知念的善舉卻在人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安康王府內,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薑義坐在書房中,他把手中的書卷放下,微微抬起頭,看向魏明。魏明恭敬地站在一旁,他的雙手抱拳,微微低頭,等待著安康王的吩咐。
薑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好奇,“你當真親眼所見?”
魏明連忙回答道:“是啊王爺,卑職親耳所聽啊。”
薑義聽了魏明的話,不禁啞然失笑起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這個淩知念,溜須拍馬,我倒要看看她怎麽翻盤。”
薑義的心中充滿了好奇,他不知道這個淩知念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敢在眾人麵前如此大膽地行事。他也想看看這個女子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
魏明看著王爺的表情,不知道王爺為什麽對這個淩知念如此感興趣。
薑義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魏明,你去調查一下這個淩知念的行蹤,看看她到底有什麽目的。”
魏明連忙點頭答應道:“是,王爺。卑職這就去辦。”
魏明轉身離去,書房中隻剩下薑義一個人。薑義充滿好奇,他不知道這個淩知念到底會給他帶來什麽樣的驚喜。他拭目以待,看看這個女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忽然開始期待著淩知念的下一步行動。
淩知念站在櫃台前,眼神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老匠人在旁邊,小心翼翼地把首飾圖紙一張張遞給淩知念。那粗糙的手指與泛黃的紙張相互映襯。淩知念接過圖紙,仔細地看著上麵的圖案。陽光灑在淩知念的側臉上,勾勒出她精致的輪廓。那微微垂下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楚清歌站在她旁邊,也俯身去看紙上那奇怪的圖案。
看了幾張後,她輕輕地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她抄起櫃台上的紙筆,微微沉吟片刻,便在紙上塗畫起來。筆在紙上劃過的聲音頗有節奏。楚清歌站在她旁邊,也俯身去看,紙上是一個奇怪的圖案,形似一個從未見過的符號。楚清歌微微皺眉,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你這是哪個流派的丹青筆墨?如此古怪。”
淩知念順口胡謅道:“這叫素描小寫意。哎呀,看得懂就行。”陽光照在她手中的紙上,讓那奇怪的圖案更加醒目。
淩知念把紙拎起來給眾人看,眾人的目光都被紙上的圖案吸引住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驚訝和好奇,那圖案在陽光下仿佛散發著一種神秘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中的奧秘。
馮掌櫃仔細地看著紙上的圖案,微微思索片刻,“這花樣形似太極陰陽拆分,倒是新奇。”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他身後的貨架上,擺放著一些陳舊的首飾,與手中的圖紙形成鮮明的對比。
淩知念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她又拿起筆,在紙上繼續畫了起來。不一會兒又畫出了好幾個圖案,每一個圖案都獨具特色,讓人眼前一亮。陽光灑在她的筆尖上,仿佛在為她的創作增添一份靈動。
淩知念放下筆,看著眾人,“別急,我一共準備了十二個樣式呢!”
寶笙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小姐,這花樣雖好,可我們店合夥的匠人有限,這麽點時間內如何做得完呀?”她身旁的窗戶邊,幾縷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她的發絲。
淩知念搖搖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每款隻做一個足矣。”
眾人聽了她的話,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一個?”他們滿臉疑惑,不明白淩知念的用意。
淩知念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神秘,“我的目的不是把它們賣出去,而是——Faho&bp;Show!”她聲音聽起來格外興奮,眼神中閃爍起光芒。
淩知念看著眾人,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期待,“沒錯,就是飛神秀,這是一種全新的展示方式,我們要讓這些首飾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讓白玉軒重新煥發生機。”
淩知念站在櫃台前,手中捏著一張圖紙,眼神專注而堅定。圖紙上上書三個扭曲的大字——“飛神秀”,後麵小字寫著“十二星座”,下麵是十二星座的符號圖案。淩知念微微眯起眼睛,仔細地看著圖紙上的圖案,口中念念有詞,“風象星座,天秤水瓶雙子,這三個用莫蘭迪色係。土象星座,摩羯金牛處女,這些用敦煌色係。”
寶笙在一旁,急匆匆地抄書做筆記,聽到淩知念的話,她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問道:“水盆?金子做得牛?”
淩知念聽了寶笙的話,不禁笑了起來,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不是水盆,是水瓶。也不是金子做得牛,是金牛。這是十二星座中的兩個星座,分別是水瓶座和金牛座。”
寶笙聽了淩知念的解釋,恍然大悟,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繼續低頭抄書做筆記,“小姐,您這十二星座的想法真是太新奇了,我以前從未聽說過呢。”
馮掌櫃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焦急。馮掌櫃年約四十,身材中等,略微有些發福。他的臉龐圓潤,膚色微黃,眼角處有著幾道淺淺的皺紋,那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他的眉毛稀疏而短,微微上揚,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他的眼睛不大,但卻十分有神。他的鼻子略寬,嘴唇稍厚,說起話來聲音洪亮,充滿了底氣。
馮掌櫃身著一襲深藍色的長袍,腰間係著一條黑色的腰帶,上麵掛著一個小巧的錢袋。他的頭發整齊地梳在腦後,用一根黑色的發帶束起,顯得十分幹練。他的手上戴著一枚玉扳指,那是他身份的象征。
馮掌櫃的性格謹慎而圓滑,他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深知生意的艱難和風險,就是因此他做事總是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他善於察言觀色,能夠根據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做不同的事。他對淩知念雖然恭敬,但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他擔心淩知念的新想法會失敗,影響到店鋪的生意,但他又不敢違抗淩知念的命令,隻能盡力去執行。
“二小姐,不好了!咱們店裏的一些材料不夠了,這可怎麽辦啊?”
淩知念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材料不夠?去其他店鋪看看有沒有可以替代的材料,如果實在沒有,就派人去外地采購。”
馮掌櫃聽了淩知念的話,猶豫了一下,“二小姐,這派人去外地采購,時間上來不及啊。而且,這成本也太高了。”他有些為難。
淩知念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成本高怕什麽?隻要我們能做出獨一無二的首飾,就一定能賺回來。而且,這次的飛神秀,我們必須要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