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淩知念生母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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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知念心中暗笑,葉如筠的虛偽在這一刻暴露無遺,“夫人,沒關係的,三妹妹喜歡就讓她拿去吧。”
“怎麽行?這些珠寶首飾是為你準備的,不能給別人。”她對常媽媽,“去把三小姐帶下去,好好教訓教訓她。”
常媽媽領命而去。葉如筠又對淩知念,“知念啊,你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三小姐就是被寵壞了,等她長大了就好了。”
淩知念看著葉如筠虛偽的嘴臉,心中充滿了憤怒。她決定不再忍耐,一定要找機會讓葉如筠露出真正的麵目。
葉如筠端莊的身影帶著一眾嬤嬤緩緩走進了小院。她威嚴的目光掃視著周圍,仿佛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淩知念驚訝的眼神望向葉如筠,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大夫人,您怎麽來了?”
葉如筠銳利的目光落在淩知念身上,她嚴肅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淩知念略微緊張回答道:“昨天不是說要出去買布匹裁衣裳嗎?這不,我正準備去呢。”
葉如筠微微揚起的下巴顯示出她的高傲,“我方才接到消息,老爺過幾日就要回府了。”
淩知念眼珠一轉,故作欣喜的表情浮現在臉上,“真的?太好了,爹爹終於要回來了!”
葉如筠淡淡繼續,“不過他趕不上你的酒席,等他回來,你已出嫁,真是可惜。”
淩知念在心中暗暗咒罵葉如筠的狠毒,她知道葉如筠這是要斷了她最後的希望。她在心中想道:“狠毒至極,把這條路也給我斷了。太尉也是,也不知道他站哪一邊的,回頭木已成舟,他估計不會再管我的死活。”
葉如筠看似關切,“采買布匹交給下人做就是了。你留在府中幫我一起打理家務,正好我也能教你一些身居主母之位的經驗。”
淩知念猛地看向葉如筠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她試圖從葉如筠波瀾不驚的神色中看出異樣,但卻一無所獲,“不是親手挑的布匹,不夠有誠意。我就是今天出去一下,也耽誤不了多少事兒,您就讓我去吧。”
“新娘子快要出嫁了,還在外麵拋頭露麵,到底說出去不好聽。我已經和下人吩咐看住你,出嫁之前就不要再出太尉府了。”
“夫人這是?軟禁我?”
“胡說什麽,我分明是為你好。”
淩知念左看右看的目光中充滿了絕望,她看到院中都是葉如筠的人,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她眼珠一轉,大鬧起來。
淩知念尖銳喊道:“我也不瞞著您了,渤海侯的三個老婆都是被他所殺的,我不要嫁給他,我要退婚!聽到了嗎,渤海侯殺自己的夫人,我要退婚!渤海侯殺人!”
常媽媽驚慌的身影連忙上來要捂淩知念的嘴,卻被葉如筠攔住。葉如筠冰冷的目光看著淩知念,仿佛在審視著一個敵人。
“不必叫了,你丫鬟,還有護衛,已經被我好好關起來了。我如今隻有一句要問你,先前的知念乖巧可人,你和她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淩知念瞬間啞火的表情顯示出她的驚慌,但她立刻故作鎮定地一笑。她強裝鎮定,“您突然問這個做什麽,我不是淩知念還能是誰?”
葉如筠微微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一絲懷疑,“我給你的帕子你還帶著嗎?”
“當然帶著了,夫人的厚愛我一日不敢忘,沒想到夫人卻將一些不明不白的猜測強加於我。”
老嬤嬤們卻在她說完這話後紛紛變了臉色,淩知念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露出幾分慌亂。她疑惑問道:“我說錯什麽了嗎?”
“這是你母親的帕子!你若真是淩知念,會認不出?”
淩知念慌忙看向自己手中的帕子的目光中充滿了驚訝,她又立刻攥緊了帕子,堅定抬頭。她急切,“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什麽看著這帕子如此親切。現在看來我當初被人暗害落下的癔症還沒好全,才會忘記這麽重要的事。”
葉如筠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的不滿,“從前別人要動這條帕子,你發了好大的火,因此府中老人都知道你寶貝它。現在你卻隨意將它扔在房中,還是打掃的下人看到了,才送到我這裏來。既然你的癔症複發嚴重到這個地步,我看這些天你也不必出門了,就在院中好好修養便是。”
葉如筠拍了拍手,幾個侍衛走入小院站定,虎視眈眈望著淩知念。淩知念咬咬牙的動作顯示出她的決心,她從懷中掏出幾張紙。
“既然你不仁,我也不義了。你要這麽多人在這看熱鬧,我就讓他們好好看看!”
葉如筠看向她手中的紙的目光中充滿了緊張,眉頭一皺,剛想屏退眾人,卻被淩知念搶白,“從我被誣陷坐牢,到與侯爺定親,都是你在幕後設計的。大夫人,你拿手帕試探我,又何嚐不許我假裝一無所知來試探你?如今我已拿到口供,證據俱在,你還有什麽要抵賴的?”
眾嬤嬤紛紛低頭假裝聽不見,然而臉上的驚訝卻無法掩飾。葉如筠波瀾不驚的表情下隱藏著深深的憤怒,她不怒反笑,“我為何要抵賴。難道我做錯了什麽?你退婚後外麵一直閑話不斷,若不是我為你說一門親事,難道要老爺回來發現滿京城都是太尉府的風言風語?”
“不管你怎麽說,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這個婚我一定要退!”
“我也告訴你,這個親你非成不可!來人!”
眾嬤嬤走上前來,淩知念後退半步的動作顯示出她的恐懼,“想把我關起來也沒用,你若敢讓我結這個婚,大婚當日我就當著所有賓客的麵把你和渤海侯勾結的事都揭發出去!”
葉如筠臉上終於掩飾不住怒氣,她憤怒喊道:“把她關起來!”
常媽媽殺氣騰騰的身影走向淩知念,葉如筠冷冷瞥了一眼淩知念,轉身離去。常媽媽轉過身來看淩知念,皮笑肉不笑地敷衍行了一禮,常媽媽陰陽怪氣,“二小姐,您聽點話,也能少受點罪。”
淩知念瞪了常媽媽一眼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又對著葉如筠背影叉起腰狠狠啐了一口。
“如今算是和她撕破臉皮了,接下來要怎麽辦?”她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內心的焦慮與不安,“楚清歌個沒用的家夥,平時在我麵前晃悠,關鍵時刻人就不見了!”
一個熟悉傳來。楚清歌沉穩響起:“又在背後說我壞話?”淩知念一驚,連忙轉頭看去。隻見楚清歌矯健的身影從房梁上輕輕一躍而下,他英俊的麵龐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卻透露出疲憊。
“大夫人不是說找由頭把你關起來了嗎。”楚清歌微微揚起的嘴角顯示出他的自信,他平靜,“是有點難纏,但我豈能被她關住。”
淩知念原本緊張的神情瞬間轉為喜悅,她笑了起來,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一般,美麗而動人,她的神色很快又轉為焦急,她緊蹙的眉頭再次皺起。她思索片刻,然後拉過楚清歌,小聲地密謀起來。
“我今日原本是約了和安康王見麵的,現下我肯定是走不開了,你替我去一趟安康王府吧,把咱們調查渤海侯的發現都告訴他。”
楚清歌直直盯著淩知念的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的臉色不善,仿佛心中藏著一團怒火,“日你又重新給安康王寫了一封信?”
淩知念焦急的表情更加明顯,“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你自己想想,我們認識的人裏除了安康王還有誰能牽製侯爺,牽製我爹?萬一我爹一回來和渤海侯勾搭上了,也決定把我嫁過去怎麽辦?”
楚清歌沉默的身影站在裏,他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他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內心的掙紮。
淩知念急得拽著楚清歌袖子搖晃的動作顯示出她的無助與急切。她帶著哭腔,“我求你行行好,幫我這一次行不行!”
楚清歌麵露猶豫的表情持續了片刻,他目光看向淩知念點了點頭,“好,我去。但你一定要小心,等我回來。”
扇古老的後門緩緩被打開,發出一聲輕微的“嘎吱”聲。薑義一身便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高貴的氣質,威嚴的麵容,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他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心中的疑惑,他的目光掃視著周圍,仿佛在尋找著什麽。
楚清歌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沉穩的腳步走上前去,輕微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清晰,“王爺,知念有事在身,因此由我來與你傳話。”
薑義看到楚清歌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一絲警惕。他嚴肅問道:“你到底是誰,和知念是什麽關係?”
楚清歌沉默的身影站在裏,沒有回答薑義的問題。他堅定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神秘的氣息,讓人捉摸不透。
薑義回想起淩知念與楚清歌的親密接觸,心中有些不悅,他微微偏開的臉顯示出他的不滿。他帶著一絲怒氣,“她既然約了我,怎麽又不願親自出麵,是覺得本王可以隨意消遣?”
“事關緊急,她有自己的苦衷。”
薑義微微揚起的下巴顯示出他的高傲,他帶著一絲懷疑,“哦?我倒要聽聽事情有多緊急。”
楚清歌直視安康王眼睛的目光中充滿了肅殺凝重之色,“我們得到情報,渤海侯通敵。”
薑義原本輕蔑的神色瞬間收斂起來,他睜大的雙眼透露出震驚與擔憂,“家國大事,不能戲言。”
“王爺可曾收到過渤海侯贈送的一枚玉佩?”
薑義略一思索的表情顯示出他的謹慎,他點了點頭。
楚清歌微微鬆了口氣的動作顯示出他的緊張,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正是之前在白玉軒中拿走的一枚,“看來我們的猜想沒有錯。”
薑義銳利的目光看著楚清歌,“把話說清楚。”
“這枚玉佩應是渤海侯與京中官員交流往來的信物。”
薑義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的疑惑,“我與渤海侯並無私交。”
楚清歌耐心解釋道:“正因如此,渤海侯才沒有告訴王爺這枚玉佩真正的用途。王爺不妨拿著渤海侯所贈的枚玉佩,去梧桐苑頂樓專屬於侯爺的房間,裏麵有張放了花瓶的桌子,拿開花瓶就能發現機關,把玉佩放進去,就能打開機關進入密室。渤海侯就是在裏與北燕人見麵的。王爺可以派人去盯梢調查,想來他們不久之後就會再次密會。”
薑義銳利的視線從玉佩轉移到楚清歌的臉上,他目光仿佛要透過蒙麵看清他的表情。楚清歌麵對著舊時好友的打量,心中有些不自在,他抱拳行了一禮。
“淩知念如今想要與渤海侯解除婚約,希望王爺能看在國防大計的份上出手相助,從中調停。”
薑義注視著楚清歌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他感覺到一絲熟悉,皺起了眉。
楚清歌有所察覺,搶先提出離開,“此事就拜托王爺了,我不宜久留,先告辭了。”
楚清歌說完轉身離去,他堅定的步伐在這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有力。薑義望著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在心中暗暗想道:“好熟悉的感覺。”
片刻後,薑義回過神來,搖搖頭甩掉雜念,“調查顧威要緊。”
——
葉如筠端莊的身影緩緩回到書房,她的步伐沉穩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堅定的決心。她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心中的思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葉如筠徑直走到角落的櫃子前,古老的櫃子散發著歲月的氣息。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拉開一個個抽屜,動作緩慢而謹慎。她的目光專注地在抽屜中掃視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麽重要的東西。
當她拉開其中一個抽屜時,看見玉佩好端端地放在裏麵。玉佩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葉如筠正要合上抽屜,卻突然皺起了眉。她的視線緩緩下移,停頓片刻,隨即從地下撿起一根黑色的細線。
“我走之前將它放在抽屜的夾縫裏,如今卻掉在地上了,這玉佩可是我從顧威兒要來栽贓淩知念的,不會有人發現了吧。”
葉如筠起身,再次打開抽屜,一個個翻找著。她的動作變得更加急促,仿佛在與時間賽跑。她的心中充滿了焦慮,不知道是否有人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
從裝玉佩的抽屜裏抽出一頁紙。紙的邊角上,染上了一抹淡紅色。葉如筠凝重的神色顯示出她的緊張,她輕輕地嗅了嗅張紙,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淡淡的紅色仿佛是一個警告,讓她感到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
就在此時,淩知念在門外響起。清脆如同銀鈴般打破了書房的寧靜。“大夫人,您收拾好了嗎?我來叫您吃飯!”
葉如筠微微一驚的表情顯示出她的慌亂,她迅速將紅紙收入袖中,然後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她優雅的動作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緩緩向門口走去。
葉如筠優雅的步伐緩緩移動著,她微微揚起的下巴顯示出她的高貴與威嚴,“你的婚事準備得如何了?”
淩知念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她溫柔回答道:“有大夫人您幫我把著關,自然是十分妥當的,隻管放心就是。”
常媽媽匆匆的身影迎麵走來。她焦急的眼神在看到淩知念和葉如筠在一起,且身邊沒有楚清歌跟著時,瞬間變得有些緊張,“大夫人,楚護衛不見了。”
葉如筠銳利的目光瞬間轉向淩知念,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淩知念卻笑著去挽葉如筠的胳膊,故作親密地將她往旁邊帶。她小聲的話語如同微風般輕輕吹過葉如筠的耳畔,“你的小算盤不會成功的,之前你說我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我偏要好好活給你看。”
淩知念笑盈盈的轉身,一臉天真爛漫的表情仿佛是一個純真的孩子。然而,葉如筠的臉色卻陰沉得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你派他去找安康王了?你真以為安康王和沈傅幫得了你?”
淩知念堅定的眼神看著葉如筠,“大夫人還是顧全自己吧,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你和顧威聯手設計良家女子的罪過,足以進刑部了。”
葉如筠憤怒的手猛地甩開淩知念,她大步向前走的身影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丫鬟匆匆忙忙的身影跑來報信。她氣喘籲籲,“大夫人,安康王和沈大人來了。”
安康王居於主位,他高貴的氣質和威嚴的麵容讓人不禁心生敬畏。葉如筠和沈傅分坐副座,他們的神情各異,仿佛各懷心思。而淩知念的位置與葉如筠正好相對,兩人的目光不時交匯,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觥籌交錯間,宴廳裏一片熱鬧。清脆的碰杯聲、歡快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場盛大的交響樂。安康王沉穩的目光看向葉如筠,見她語氣溫和,然而目光卻淩厲地望著自己,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
葉如筠的視線緩緩移向前方的淩知念,淩知念則大方一笑,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美麗而動人。但在這笑容的背後,卻隱藏著深深的算計。
“知念即將嫁人,因此與大夫人多說了些話,上不得台麵,就不在此說了。”安康王微微頷首默認,葉如筠看著淩知念的臉色,心中暗自揣測著她的意圖。她知道淩知念沒有告發自己,這才笑了起來,笑容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原是如此。我方才派人去知念房中收拾,見她不在,還叫人找了一番呢?”淩知念的臉色瞬間一變,驚訝的神情如同被一道閃電擊中。
“收拾我房中?”葉如筠微微揚起的嘴角顯示出她的得意,“你房中箱子裏鎖著許多衣物,正好趁著要出嫁了,讓下人們搬出來洗了曬一曬。還有你一箱子的話本,要出嫁的人了,也該收收心,我一並讓人把它們抬走了。”
淩知念憤怒的手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發出一聲清脆。席間瞬間一靜,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淩知念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大夫人費心了,我敬您一杯。”她端起酒杯,大口地吞咽著酒水,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怒一並吞下。放下酒杯後,她有些用力地扣在桌上,聲響仿佛在宣泄著她心中的不滿。
淩知念與葉如筠對上目光,兩人皆是一笑,然而笑容中卻都笑裏藏刀。淩知念起身,“我不勝酒力,去外麵透透風,失陪。”
淩知念憤怒的身影走到花園裏,停在一根柱子旁。她纖細的手惡狠狠地拍了一下柱身,清脆仿佛在宣泄著她心中的怒火。
淩知念在心中暗暗咒罵道:“她怎麽知道口供都被我藏在話本中!卑鄙!無恥!”她一臉怒意不再掩飾,憤怒的表情如同燃燒的火焰,讓人望而生畏。
“我奉勸你就此收手,不要再想著弄出什麽幺蛾子來。”淩知念猛然回頭,看到葉如筠正獨自走來。她高貴的身姿,嚴肅的麵容,讓人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也是我想說給大夫人的話。莫要以為沒收了些證據我就束手無策了,兩個證人已經被我的人控製起來了,隻要我想要證據,隨時可以讓他們寫一份新的口供。”
葉如筠的臉一半隱在黑暗中,陰晴不定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她銳利的目光看著淩知念,“你這樣與我鬥又是何苦?”
淩知念憤怒反問道:“夫人一心想把我嫁給渤海侯世子,又是何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兒女的隻管乖乖聽從就是。”
“父母之愛舐犢情深,夫人卻將我往火坑裏送。”
“你!”
“我如何?”
“二位在聊什麽?知念的新婚事嗎。”淩知念與葉如筠一震,同時回頭。隻見薑義和沈傅一臉嚴肅,從一片樹蔭花叢後走出。沈傅笑著打開扇子的動作顯得格外優雅,他好奇的目光在淩知念與葉如筠之間來回掃視,“早就聽聞淩府夫人一心想讓二小姐急著嫁給顧世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