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沈傅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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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知念見情況不對,一咬牙,走到薑義麵前撲通跪下,“王爺,沈大人,渤海侯荒淫無道,殺害了三任夫人,大夫人對這一切全都知情,卻還是執意將我嫁去侯府。她為了讓我答應訂婚,甚至設計陷害我坐牢。旁的不論,太尉府二小姐因為偷盜而被刑部帶走的事,如今可是傳得滿城皆知。民女懇請您出麵做主!”
    安康王麵上不顯山不露水,仍舊站在原地不動。他深邃的目光看著淩知念,仿佛在思考著什麽。淩知念見狀,有些急了,向前膝行兩步,拉住薑義衣擺。沈傅伸手將淩知念拉了起身。
    “念念,有什麽苦衷站起來說。”
    “大夫人她……”
    葉如筠果斷打斷了淩知念的話,“我正是為了太尉府的臉麵,才讓你嫁給顧世子!”
    淩知念猛然回頭,卻見葉如筠臉上絲毫沒有被揭發的慌亂,而是不疾不徐走到安康王身邊,“我已同你解釋過一遍,你不願聽,我再與王爺和沈大人說一次。你自縊大難不死後性情大變,行事囂張,府內人對你頗有微詞,府外也早已有不少風言風語。這一次,又鬧出了偷盜的罪過,我知道你不想嫁人,然而為了太尉府少遭旁人的閑話,我不得不出此下策。王爺,沈大人,知念的婚事到底是我們的家事,還請二位不要過多插手。”
    薑義仍舊沒有說話,隻是眉宇之間滿是陰沉,目光在淩知念與葉如筠身上來回徘徊。他在心中暗暗想道:“這淩府如此一看,處境確實不堪。”
    小跑著的腳步聲打破三人之間微妙的寂靜。寶笙焦急的身影攥著一遝信件文書,匆匆跑來。她氣喘籲籲,“小姐,東西和人都帶來了!”
    葉如筠抬眼望去,卻變了臉色。遠處,楚清歌押著常媽媽走在寶笙後麵。常媽媽手中捧著一個盒子,麵帶怯色地向葉如筠遞來一個求救的眼神。
    葉如筠優雅地坐在桌旁,手中端著一杯熱茶,嫋嫋升起的熱氣
    常媽媽擔憂打破了這份寧靜:“大夫人,方才顧威的下人來傳話,說侯爺問枚玉佩為何被還回來了,是葉老爺對合作一事還有什麽顧慮嗎?這……”
    葉如筠喝茶的動作一頓,她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心中的疑惑。她的目光緩緩轉向常媽媽手中的盒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
    常媽媽將盒子遞給葉如筠,葉如筠纖細的手指輕輕接過盒子,她的動作緩慢而謹慎,仿佛在打開一個神秘的寶藏。盒子被緩緩打開,裏麵露出一塊玉佩和一封信。
    葉如筠專注的目光落在信上,她輕輕拆開信,紙張的沙沙聲在這安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她的眼神隨著信中的內容而變化,她卻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倒是謝起我鼎力相助來了,世子真是客氣。”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玉佩上,玉佩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淩知念堅定的身影站在裏,她抹掉臉上的眼淚,神情中早已沒有半分可憐之態。她微微揚起的下巴,淩知念起身走到寶笙身旁,將常媽媽用力一搡,常媽媽一個趔趄跪下。她憤怒的目光看著常媽媽,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葉如筠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淩知念,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是我讓寶笙和楚護衛去大夫人房中搜查的。其他下人也在,可以作證這盒子就是從大夫人房中搜出的。大夫人方才口口聲聲為我太尉府好,可敢將這盒子裏的東西拿出來給我們瞧瞧?”
    葉如筠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她立刻鎮定下來。她微微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一絲警惕,仿佛在思考著應對之策。葉如筠給常媽媽使了個眼色,常媽媽會意,打開盒子,卻隻拿出一枚玉佩。
    “我原是想著既然說成了親事,收點謝禮也無妨。不過是枚普通玉佩,也值不了幾個錢。倒是你,派人直接闖入我房中隨意翻找,還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是連孝敬尊長的禮數都忘幹淨了?”
    薑義看到玉佩,卻變了臉色。他嚴肅的目光看著玉佩,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事情。薑義低沉問道:“你果真認為這隻是一枚普通的玉佩?”
    葉如筠微微一愣的表情顯示出她的緊張,“不然王爺以為是什麽?”
    淩知念見狀況不對,幾步上前搶過從常媽媽身上搜出的口供,又從自己懷裏拿出一個葉家侄子的簪子,“原來口供被你藏在身上。”
    淩知念把口供和簪子一並塞入沈傅和薑義手裏,“王爺沈大人請看,這兩封是大夫人與娘家人往來的書信。上麵不僅講了她如何設計謀劃陷害我,還有她代表葉家與顧威暗中結交的證據!而這一封盒子裏的信,是顧威給大夫人的。上麵的文字可以證明,這枚玉佩,正是渤海侯送給葉老爺的信物!這個簪子,是葉夫人侄子佩戴之物,所有證據由他提供。”
    葉如筠臉上的震驚終於掩藏不住,她瞪大的眼睛充滿了驚訝與恐懼。沈傅和安康王接過信瀏覽,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們嚴肅的表情顯示出事情的嚴重性。
    “你從哪裏捏造的這些證據,真是好大的膽子,你——”
    淩知念毫不畏懼,“大夫人想必聽過一句老話,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你以為將我房中搜刮一遍,把些證據都沒收了,我便拿不出新的證據了?”
    安康王和沈傅把信放下,他們沉重的表情讓人感受到事情的棘手。葉如筠憤怒的目光看著淩知念,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淩知念卻毫不畏懼,放出殺手鐧,“王爺,沈大人,我知道二位不該管理我們的家事,但渤海侯世子顧威不僅荒淫無道殺害妻子,對外還私通北燕結交敵國,若您和沈大人不管,如何做得起南楚的臣子。”
    “念念,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一定會管。”淩知念說得大義凜然,毫不畏懼地與安康王銳利的目光對視。沈傅手捏信紙,越攥越緊,沈傅忽然一轉頭,看向神情惶恐的葉如筠。他嚴肅問道:“事已至此,大夫人可還有什麽要分辨的?”
    “人證物證確鑿,還有什麽好說的!”
    葉如筠自知沈傅已經給她定罪,閉了閉眼調整情緒。她緩緩跪下的身影顯得格外沉重,目光是偽裝而成的真摯,還帶著點點淚光。
    “沈大人,王爺,渤海侯世子通敵一事我絕不知情,否則不可能與他們結親。我父親朝中為官向來清正,你們是明白我不會做這種事的!這一次的確是我糊塗做了錯事,知念和顧威的婚事,我也是操之過急,這些我都認罰,二位如何處置都行。眼下我知道說什麽都無可挽回了,我願意出麵和渤海侯世子談退婚,若要賠禮,我掏嫁妝補貼就是。還請二位看在太尉的顏麵上,不要再管理此事。”
    淩知念的視線在沈傅、安康王與葉如筠之間徘徊,眼見著安康王沒有動作。頓時急了。淩知念正要張口打岔,卻聽門外有人來報。
    小廝匆匆忙忙的身影跑來,“大夫人,渤海侯世子的馬車到門口了,說是特來拜訪談與二小姐的婚事。”
    “我現在就去和他說退婚的事!顧威涉及叛國通敵,再不退婚,咱們太尉府可就要受到牽連了。”
    “且慢!大夫人,你與顧威聯手,給知念下藥意圖謀害女子名聲,這些事情可是證據確鑿。我看,你還是跟我回刑部走一趟吧。”
    “什麽?我可是太尉府夫人,沈傅,你不過區區刑部侍郎,就算你在聖上麵前頗受重用,可你如何抓我?”
    “大夫人,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帶官兵抓你走。”
    薑義終於緩緩開口,“不僅是大夫人你,顧威邊便是我放的消息,如今來了也別想跑了。”
    沈傅望著淚眼盈盈的葉如筠,一臉正氣。葉如筠惡狠狠的看了眼淩知念。她憤怒,“淩知念,算你狠。不過你也別得意,我給你下藥是真,可你也沒收到侵害,小小罪名能關我和渤海侯世子多久?我們看誰笑到最後。”
    葉如筠跟著沈傅和安康王離開。淩知念堅定響起,“替我傳令下去,大夫人近日操勞過度,身體抱恙,這段時日就在房中休息,暫不見客了。”
    淩知念鬆了口氣,餘光瞥見牆角慌亂的常媽媽,眼珠一轉。淩知念果斷,“還有大夫人身邊群老仆人,也該換換了。府中這麽多醃臢事,她們指不定參與了多少呢!”
    寶笙跟著點頭的動作顯示出她的讚同,“我看常媽媽這些日子就先停了活計,好生在房中反省吧。”
    淩知念點頭,目送常媽媽被寶笙帶走後,舒暢不已的一握拳,終於出了口氣。淩知念這才鬆懈下來,楚清歌上前,讚賞的看向淩知念,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你做得很好。”
    “大夫人說得對,他們不可能就這樣被判重罪,若一拖遝著不處理,肯定還會卷土重來。大夫人如此狠毒,定不會隻對我動過一次手,楚清歌,你有沒有辦法能敲開常媽媽的嘴?”
    “樁樁件件,我一定能讓她說個清楚明白。太尉快回來了,知念,你要不要給他修書一封,讓他知曉情況。”
    “不行,我幾次三番遭受坑害,雖說父親是因身在遠方無法助力,可現在我也摸不清他的態度,不能等他回來,一定要盡早給葉如筠問罪。”
    楚清歌點頭的動作顯示出他的讚同,他拍了拍淩知念的肩膀。楚清歌堅定,“明白,你放心,這件事一定追查到底。”
    ——
    淩知念悠然地坐在院中,手中端著一杯熱茶,嫋嫋升起的熱氣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寧靜的故事。她微微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一種放鬆與愜意。
    寶笙歡快的身影走進小院,她的臉上洋溢著喜色,仿佛帶來了春天的氣息。她急切的腳步,“小姐,沈大人派人傳信,個顧威也已經被抓進刑部了,聽說刑部老大幾次阻止,但他抗住壓力堅持要抓,沈大人是真的大公無私。”
    淩知念微微揚起的嘴角顯示出她的喜悅,“沈大人確實是個正義清官,數次幫忙,我感激不盡。”
    寶笙興奮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侍衛們從庫房裏把聘禮抬去了侯府,渤海侯府不敢不收,看來他們也同意了退婚。”
    淩知念臉上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意,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美麗而動人。她在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渤海侯府現在自身難保,再也不敢招惹我這個災星。”她在心中默默想著:“這下婚也退了,大夫人也消停了,終於可以輕鬆一陣。”
    楚清歌挺拔的身影推門而入。他沉穩的步伐,仿佛帶著一種堅定的力量。他英俊的麵龐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兩個證人我已經放了。”
    淩知念不在意地揮揮手,“事兒也翻篇了,放吧放吧。”
    楚清歌在淩知念身旁坐下,他優雅的動作,仿佛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他徑自倒茶,清澈的茶水在杯中蕩漾,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寧靜的故事。
    “到頭來不還是我在幫你,往後不許再不信我。”
    淩知念心中湧起一陣暖意,她帶著歉意,“是我從前著急,也有些許口不擇言了。”
    楚清歌微微點頭的動作,顯示出他的大度,“無需多言。常媽媽邊,嘴挺硬,但我用了些手段,讓她把大夫人之前對你做過的事都說了個明白,你……要見她一麵嗎?”楚清歌知道淩知念依然在意葉如筠對她的兩麵三刀,有些猶豫地詢問著淩知念。
    淩知念堅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心,“自然,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
    楚清歌和淩知念緩緩走進柴房,他們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線中顯得格外凝重。常媽媽看到楚清歌的一刻,眼中依然充滿了後怕。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回憶起了些可怕的經曆。她身上雖然沒有明顯的傷痕,但很顯然,她害怕楚清歌的厲害手段。
    常媽媽驚恐響起,“我都交代了,我都說了,你不要再過來!都是大夫人叫老奴去做的啊。”
    淩知念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的疑惑,她略帶調侃,“你審人挺有一套啊,怎麽把人嚇成這樣。”
    “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淩知念好奇的目光看著楚清歌,“擔心我會害怕你啊?如果有一天我們反目,你不會用這些手段來對付我吧。”
    楚清歌堅定的眼神看著淩知念,“不會,我不會對付你。”他的心中卻湧起一絲愧疚,默默想著:“可這些手段,或許會用在你父親身上,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怪我。”
    淩知念果斷的動作,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柴房的椅子上。她威嚴的目光看向瑟縮著的常媽媽,聲音中充滿了壓迫感。
    “說吧,一字不落,把葉如筠對我用過的招數都說出來。”
    常媽媽顫抖回答道:“是,我這就交代。”
    隨著常媽媽的講述,一段段畫麵仿佛在淩知念的腦海中浮現。她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直至徹底失望和震驚。
    “你剛才說,我先前被退婚晚,大夫人拿了一碗下了毒的雞湯送給我喝?”
    淩知念想到淩紅霜和淩子煜在荒墳坦白的一幕。她在心中暗暗想道:“所以淩子煜和淩紅霜沒撒謊,他們兩個綁架淩知念的時候,淩知念已經喝下了帶毒的雞湯要毒發了,真正要我死的人是大夫人!”
    淩知念憤怒的目光看向常媽媽,她急切問道:“為什麽?她先前說,她為什麽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常媽媽猶豫的表情顯示出她的恐懼,她小心翼翼,“老奴也不知道,隻能鬥膽猜測一番。”
    “你說。”
    常媽媽緩緩開始講述段塵封的往事,“興許是因為您的母親白含煙。”
    淩知念微微一愣的表情,嘴裏不停念著,“白含煙……”
    常媽媽回憶的眼神仿佛穿越了時光,“其實,大夫人與太尉本是青梅竹馬,大夫人自少女時期便愛慕太尉,一直以為長大後就順理成章嫁入太尉府。可沒想到,你的母親白含煙忽然出現了,太尉不惜與家族決裂,也要娶她過門,所以她成了太尉的第一位夫人。”
    淩知念好奇問道:“後來呢?”
    隨著常媽媽的講述,淩知念仿佛陷入了一段畫麵。在畫麵中,她看到了年輕時的葉如筠,美麗的麵龐上充滿了期待和憧憬。她看著太尉,眼中滿是愛意。當白含煙出現的一刻,葉如筠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她看著太尉與白含煙深情的對視,心中充滿了嫉妒和憤怒。
    畫麵中,葉如筠孤獨的身影站在角落裏,看著太尉與白含煙的婚禮,眼中的淚水無聲地流淌著。她心中的恨意在一刻開始滋生,她發誓一定要讓白含煙付出代價。
    時光流轉,淩知念出生了。葉如筠看著個小小的生命,心中的恨更加濃烈。她覺得孩子是白含煙奪走她幸福的象征。於是她開始策劃著一個個陰謀,試圖將淩知念置於死地。
    在昏暗的柴房中,淩知念震驚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
    白含煙身著華美的服飾,她的懷中抱著一個繈褓,裏麵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嬰兒。她的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慈愛。淩宴英俊的麵龐上帶著一抹寵溺的微笑,與白含煙一起逗弄著孩子。他們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溫馨。
    周若梅牽著小男孩淩子煜,緩緩走來。淩子煜稚嫩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好奇,而周若梅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嫉妒。她看著白含煙和淩宴其樂融融的舉動,心中的不滿愈發強烈。
    常媽媽的話在空氣中回蕩,“白夫人進門的時候,府裏已經有了周姨娘,她本身通房,生下子煜後被抬成了姨娘。但自從白夫人過門,太尉便再也沒去她房裏留宿,婚後不久,白夫人就生下了你,夫妻二人更加恩愛。”
    淩知念腦海裏麵閃過各種畫麵,他們來到了一個客棧廂房。這個廂房布置得簡潔而雅致,卻彌漫著一種神秘的氛圍。周若梅被請到了這裏。周若梅的心中充滿了忐忑,她不知道大夫人為何要找她。逐風婀娜的身姿,精致的妝容,卻掩蓋不住眼中的算計。她遞給周若梅一包藥,藥包在她的手中仿佛一個沉重的秘密。
    常媽媽的畫外音繼續響起:“不甘心的大夫人,一直並未出嫁,她用錢財收買了周姨娘,並指示她給太尉下了春藥,聽說一夜之後,從未吵過架的白夫人與太尉大動幹戈。”
    周若梅拉著中了春藥的淩宴上床。窗外白含煙美麗的麵龐上充滿了震驚和傷心。她看著屋內吹燈後的情景,淚水無聲地滑落。她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曾經的幸福瞬間崩塌。
    白含煙躲在屋裏,憤怒地把東西砸了個幹淨。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無論淩宴如何道歉,她都不讓他進門。淩宴焦急的身影在門外徘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和無奈。
    “而白夫人和太尉雖然和好了,卻再也無法消除心中的裂痕。再後來,太尉便上了戰場,與白夫人見麵越來越少,白夫人鬱鬱寡歡,終有一日留書一封,離開了太尉府。有人看見,她上了一個外男的馬車,與他私奔去了……”
    在昏暗的柴房中,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淩知念憤怒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她緊緊地盯著常媽媽,仿佛要從她的臉上找出所有的答案。
    淩知念急切響起,打斷了常媽媽的話:“有人看見?是何人!造謠一張嘴,人證物證都沒有,就這樣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
    常媽媽眼神閃爍不定,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微微顫抖回答道:“這個具體情況,老奴也不清楚。隻是白夫人離開後,太尉消沉了一陣,府中不能沒有女主人,葉家再次和淩家議親,大夫人就嫁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