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淩知念與父親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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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知念緊皺的眉頭顯示出她的疑惑,她憤怒繼續,“大夫人為了嫁給我爹,還真是頗下功夫,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恨我娘,所以連帶著也恨我,恨到想殺了我?”
常媽媽惶恐的表情更加明顯,“這個,老奴也不是大夫人腹中蛔蟲,不知道大夫人為何選在一夜下手。”
淩知念神情疑惑,心事重重。她在心中不斷地思索著,試圖理解大夫人的行為。她無法想象,一個人的仇恨竟然可以如此深沉,以至於要對無辜的人下毒手。
柴房中的光線昏暗,破舊的牆壁和雜亂的柴火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淩知念孤獨的身影站在裏,她的心中充滿了迷茫和痛苦。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殘酷的真相,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自己的生活。
楚清歌沉默的身影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他想要安慰淩知念,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他隻能默默地陪伴著,給她一些無聲的支持。
淩知念緩緩抬起的頭,看著柴房的屋頂,仿佛在尋找著一絲希望。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她既想為母親討回公道,又害怕麵對更多的痛苦和挑戰。
在這寂靜的柴房中,時間仿佛凝固了。淩知念沉重的心情如同一塊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淩知念沉默良久,緩緩踱步在柴房中,腳下的幹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她的眼神時而迷茫,時而堅定,心中的思緒如同洶湧的海浪般翻騰不息。
楚清歌看著淩知念,心中滿是心疼。他輕輕走上前輕聲,“知念,別太為難自己。這件事我們可以慢慢查清楚,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
淩知念停下腳步,微微抬頭看著楚清歌,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很快她的眼神又變得堅毅起來,“不,我不能就這麽算了。大夫人的所作所為,必須要付出代價。”
常媽媽在一旁瑟瑟發抖,她深知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困境。她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二小姐,老奴也是被逼無奈啊。大夫人她……她手段狠辣,老奴不敢不從。”
淩知念怒視著常媽媽,“你為虎作倀,也不是什麽好人。但現在,我要你把你知道的關於大夫人的一切都告訴我,任何細節都不能放過。”
常媽媽連連點頭,開始回憶起大夫人在府中的種種行為。她講述了大夫人如何嫉妒白夫人,如何處心積慮地想要掌控太尉府,以及她對淩知念的種種刁難和陷害。
淩知念靜靜地聽著,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她緊握著拳頭,指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好一個大夫人,她以為這樣就能為所欲為了嗎?我不會讓她得逞的。”
楚清歌握住淩知念的手,試圖讓她冷靜下來,“知念,我們要理智應對。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一些真相,但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才能徹底扳倒大夫人。”
淩知念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你說得對,我們不能衝動。楚清歌,你有什麽辦法嗎?”
楚清歌微微皺眉,思考片刻後,“我們可以從大夫人與葉家的聯係入手,也許能找到更多的證據。還有兩個證人雖然放了,但他們的證詞依然很重要。我們可以想辦法讓他們再次出麵作證。”
淩知念點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常媽媽,你如果還想減輕自己的罪過,就好好配合我們。否則,你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
常媽媽連忙應道:“老奴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淩知念靜靜地站在裏,她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落寞。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沉思,仿佛陷入了一個深深的謎團之中。寶笙和楚清歌則擔憂地看著,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不安。
淩知念在心中默默思索著:“我記得劇本殺的角色任務,是找出殺害淩知念的真凶和動機,現在凶手找到了,動機是否就是大夫人簡單的怨恨呢。如果我能查清動機,完成角色任務,是不是有機會結束這局劇本殺,離開這個世界……”
楚清歌看著淩知念麵色凝重的模樣,心中滿是心疼。他以為她在為剛剛得知的真相而傷心,於是溫柔地,“知念,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很不是滋味,想哭的話,肩膀可以暫時借給你靠。”
淩知念被楚清歌的話驚醒,她回過神來,“什麽想哭,我是想知道大夫人殺我的真正原因。她如今被關在刑部,我也進不去啊……”
楚清歌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問道:“你不難過?”
淩知念意識到自己有些露餡,連忙補救道:“難過自然是難過,但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說實話,我對她有些陌生。”
楚清歌聽了淩知念的話,心中更加心疼她,“你也是苦命人,想必淩紅霜她們樣欺負你,也是因大夫人根本不管,甚至可能暗示唆使。”
淩知念此時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如何才能找到大夫人殺她的真正原因。突然,她眼睛一亮,“刑部……對了,找沈傅!寶笙,你替我去沈府,我要約沈大人明日一見。”
寶笙聽了淩知念的話,“不用明日,沈大人剛才傳信,想約您今晚就在梧桐苑相聚呢,他說,要和您探討一下大夫人和顧威案情的經過。”
楚清歌一聽,心中頓時警惕起來。他皺著眉頭,“探查案情約在梧桐苑?我看他分明是對你有私心,借個由頭找你相會。”
淩知念有些不確定地,“應該不會吧。”
“奴婢覺得有可能。沈大人和您認識這麽多年,對其他女子向來避之不及,唯獨對您十分和善。”
淩知念聽了寶笙的話,心中有些驚訝,“也可能是他人好,看不得我被欺負,所以多給了點關懷。不管了,就趕緊回沈大人,今晚見麵!”
“我同你一起去。”
“大夫人都被抓了,現在沒危險,你跟著去幹什麽。”
“怎麽沒危險。我看這個沈傅,就很危險。”
淩知念無奈地看了楚清歌一眼,“隨你。”
——
沈傅靜靜地坐在桌前,手中拿著從飛神秀買來的發簪,發簪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細膩的光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時刻。他輕輕地撫摸著發簪,心中想著等會兒要將它送給淩知念,想象著她收到發簪時的驚喜表情。
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沈傅的心中湧起一股激動,他期待地看向門口,眼神中充滿了溫柔。門緩緩打開,沈傅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門口,期待著看到淩知念的身影。當他看到淩知念身後跟著的楚清歌時,臉色有些意外。
沈傅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的疑惑,他中帶著一絲驚訝,“念念,你來了。楚公子,你不是知念真正的護衛,就不必時時盡心跟隨了吧。”
淩知念驚訝的眼神看著沈傅,她中充滿了好奇:“誒?你怎麽知道。”
沈傅微微揚起的下巴顯示出他的自信,他中帶著一絲平靜,“我與安康王有些交情。”
楚清歌從容的身影站在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他中帶著一絲挑釁,“我的確不是知念的護衛,但我是知念的知己好友,跟著來混一杯酒,應該不打擾吧。”
楚清歌自來熟的動作搭了沈傅的肩膀,卻被沈傅迅速地剝了下來。楚清歌並沒有生氣,順勢換了個站位,正好隔在了沈傅和淩知念中間,把兩人分開來。他的這個動作仿佛在宣示著自己的存在,保護著淩知念。
沈傅微微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一絲不滿,他中帶著一絲嚴肅,“我們要談的是處理大夫人和顧威的事,你在這裏不方便。”
楚清歌故作可憐的語氣響起,帶著一絲綠茶的味道:“知念,抓住大夫人和顧威,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覺得有必要避開我談嗎?”
淩知念毫不猶豫響起,充滿了信任,“沒有,你是自己人嘛。”
楚清歌得意的眼神看向沈傅,仿佛在炫耀著自己的勝利,“聽見沒,知念說,她和我是自己人。”
沈傅勉強維持住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他中帶著一絲勉強,“楚公子,也請入席吧。”
楚清歌自來熟的動作坐下,並示意淩知念來自己身邊的座位。沈傅的笑意僵在了臉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
逐風低沉響起,帶著一絲沉重,“蕭將軍的確是被冤枉的。求王爺做主,為我少爺一家翻案!”
薑義威嚴的身影坐在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逐風,微微抬手,“起來。之言的事,就是本王的事,本王會即刻查找線索,若當年真的是淩太尉藏起了蕭將軍寄來的書信和假投降書,誣陷蕭將軍清白,本王絕不饒恕。”
逐風感激的眼神看著薑義,他的心中充滿了希望。他緩緩站起身來,眼神中閃爍著光芒,“時間不早了,我們要不要回王府,賀蘭公主叮囑過,叫您多注意身體。”
薑義聽到賀蘭韻的名字,眉頭微皺,仿佛心中湧起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沉默片刻,反而坐下喝了杯悶酒。
逐風疑惑的眼神看著薑義,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逐風小心翼翼問道:“王爺,您和賀蘭公主最近吵架了?”
薑義微微搖頭的動作顯示出他的無奈,他中帶著一絲惆悵,“沒有,她很好,隻是……罷了,是我自己的問題。”
逐風微微一愣的表情顯示出他的驚訝,他看著薑義落寞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同情,鼓起勇氣,“您若心中苦悶,逐風鬥膽,願意陪王爺喝一杯。”
薑義微微點頭的動作顯示出他的默許。
逐風點頭,起身去給薑義斟酒。
——
在寧靜的夜晚,梧桐苑廂房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氛圍。沈傅麵色紅潤的臉龐顯示出他已有醉意,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楚清歌麵不改色,又給沈傅倒了一杯酒,動作中大有把他灌醉之勢。
楚清歌帶著一絲挑釁響起,“我與兄一見如故,來,再喝一杯!”
沈傅有些搖晃的身影努力保持著平衡,他中帶著一絲無奈,“楚兄海量!我沈某人……服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淩知念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的擔憂,她中帶著一絲急切,“哎呀你別灌他了,我還有正事要請人家幫忙呢。”
楚清歌滿不在乎,“你懂什麽,灌醉了才容易讓他答應你幫忙啊。”
淩知念半信半疑的表情看著楚清歌,她中帶著一絲疑惑,“是嗎?”
楚清歌直接把杯子送進沈傅嘴裏,沈傅無奈咽下後連連擺手,終於一陣惡心湧上心頭。
沈傅急切響起,“不行,我,嗝!我要出去吐一會兒。”
沈傅爬起來往門外走去,他踉蹌的腳步顯示出他的醉意。正好撞上準備要離開的薑義。薑義威嚴的身影站在門口,他看到屋內的人和場景,眼中閃過驚訝之色,“知念,楚公子,你們怎麽和沈傅在一起?”
淩知念有些慌亂的眼神看著薑義,她中帶著一絲緊張,“這個嘛,此時說來話長。”
薑義微微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他的睿智,他似乎猜出了他們的目的。薑義堅定,“是為了大夫人的事吧,你放心,有本王在一定給你公道,最遲三日後,就壓堂問罪。”
淩知念眼神一亮,心中湧起一股希望。她中帶著一絲急切,“問罪!我應該也能見大夫人吧。”
薑義微微點頭的動作顯示出他的肯定,“自然,如果你不願意追究另當別論,大夫人隨時可以回太尉府。”
“追究!憑什麽不追究!”淩知念在心中默默想著,“不給葉如筠一點顏色,她不會說出殺人動機。”
沈傅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好了一些。他紅著臉色跑到淩知念身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淩知念有些驚訝的眼神看著沈傅,“沈大人,我替他跟你道歉,現在就送你回去。”
“不,我不走,念念,有一句話我想了很久,一直沒告訴你。”
“一直沒說就別說了。”
沈傅堅定的眼神看著淩知念,“不,沈某心悅……嗝!心悅二小姐多年,念念,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淩知念、薑義、楚清歌同時愣住,他們驚訝的表情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沈傅沒聽見淩知念的回答,醉意上頭往前一栽,被楚清歌和薑義一左一右的扶住。
薑義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的尷尬,他中帶著一絲無奈,“醉言醉語,當不得真,知念,我先送他回去了。”
逐風上前背住了沈傅,和薑義一起離開。淩知念緩過神來看向楚清歌,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
淩知念不敢相信響起,“不是吧,還真讓你給說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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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知念神情興奮的臉龐上洋溢著希望的光芒,她的目光緊緊地看向正在擦劍的楚清歌。把劍在楚清歌的手中,散發著微微的寒光,“再過兩日,我就能見到大夫人了,時我一定要把殺人動機問個清楚明白。”
寶笙匆匆忙忙的身影突然從外麵跑了進來。她的腳步急促,仿佛帶來了一陣狂風。她的臉上滿是驚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寶笙急切打破了房間中的寧靜,“二小姐!出大事了。”
淩知念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的疑惑,她中帶著絲緊張,“慌慌張張的,怎麽了?”
寶笙氣喘籲籲響起,“老爺……老爺他從邊關回來了!”
淩知念和楚清歌聽到這個消息,瞬間愣住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不安,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淩知念原本興奮的神情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表情。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不知道父親的歸來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影響。
楚清歌擦劍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他知道太尉的歸來可能會改變整個局勢,他們之前的計劃也可能會受到影響。
淩知念微微顫抖的手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安,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父親的歸來。她在心中默默思索著,試圖找到一個應對的方法。
楚清歌沉穩響起,打破了沉默,“知念,不要慌張。我們先看看太尉的態度再說。”
淩知念微微點頭的動作顯示出她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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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笙則站在她的身後,手中拿著梳子,正小心翼翼地為她梳妝,寶笙清脆打破了房間的寧靜,“小姐,你真的要梳的有氣勢一些嗎,會不會看著和以前太不一樣了?”
淩知念堅定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鏡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屈不撓的決心。她微微揚起下巴,聲音中充滿了力量,“一會兒我要拜見父親,我就是想讓他看到不同。”
她的心中思緒萬千,暗暗想著:“淩宴,在這節骨眼上回來是想幹什麽,你要是在處置葉如筠這件事上和稀泥,我就跟你對抗到底。”
淩知念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一團燃燒的火焰,永不熄滅。她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內心的憂慮和不安,但同時也透露出她的堅強和勇敢。
寶笙看著淩知念堅定的神情,心中湧起股敬佩之情。她更加用心地為淩知念梳妝,手中的梳子如同魔法棒一般,在淩知念的發絲間舞動。
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是淩知念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氣息。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使她更加光彩照人。
寶笙一邊梳著頭發,一邊讚歎道:“小姐!真好看!果然這發型襯的小姐十分精神呢!”
淩知念聽到寶笙的讚美,微微起身,仔細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她看到鏡中的自己眼神堅定,發型整齊而有氣勢,心中充滿了自信。
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頭發,感受著絲絲縷縷的溫暖。
淩宴此時端坐在房間的會客廳中央,他威嚴的身影散發著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仆從們恭敬地站在一旁,將沏好的茶水滿上,嫋嫋升起的熱氣在為即將到來的緊張氣氛增添一絲神秘的色彩。
淩知念堅定的步伐大步走來,她的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她來到淩宴麵前,微微欠身請安。
淩知念清脆響起:“恭迎父親大人回府。”
淩知念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淩宴,隻見他端起茶水的手頓了一下,看了淩知念一眼,隨即把水杯遞給仆從。淩宴微微眯起的眼睛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中帶著一絲和藹,“嗯,知念你來了。許久未見,爹都有些認不出你了。”
淩知念未說話,卻絲毫不畏懼淩宴的眼神,昂首挺胸地站著。她堅定的目光在向淩宴宣告著自己的決心和勇氣。
淩宴倒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起眼前的淩知念,緩緩笑笑。他微微揚起的嘴角透露出一種欣慰,但同時也隱藏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哈哈,真是女大十八變啊,記得出府之前,你還是一副瘦弱伶仃的樣子,如今,倒是有些主母的影子了。”
淩知念一聽,淩宴自己把話說到葉如筠的事上,正準備接話,卻沒料到淩宴突然拍桌子,儼然一副不願意相信的樣子。清脆的拍桌聲在房間裏回蕩,一道驚雷,讓人心中一驚,“唉是我管家不嚴,如筠她做出這等事!竟還和渤海侯有牽扯,刑部如今也介入了,若不是我在邊關知曉消息及時趕回,太尉府可是要亂了套,唉。”
淩知念點點頭,不動聲色地繼續觀察著淩宴。她的心中思緒萬千,暗暗想著:“這老狐狸到底想說什麽,不行,我得抬他一下,讓他不能後撤……”
淩知念清脆再次響起,“父親大人常年駐守邊關在外,風吹日曬,而大夫人卻在太尉府裏一手當家,本該她為府內盡心盡力,卻勾結外人興風作浪,這屬實不是賢良淑德。都傳父親領軍有方,正義凜然,這治家和領軍一個道理,望父親也要秉公給眾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