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師姐豔遇,天命人,張澤的新蛋(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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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天道胎內,陸凝跌坐在地,眸含秋水,麵帶桃。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覺得又冷又熱,聲音也跟著開始顫抖了起來。
    “師弟,我冷,我熱。”
    陸凝單手撫胸,緊緊了外袍,雖是為了防止走光,但那欲拒還羞的姿態卻更是惹人戀愛。
    “張師弟,我我.”
    陸凝的話沒有說完,又顫了一下,抓著衣襟的手一抖,反而將那件外袍扯了下來一半。
    小肩巨滑,故意的。
    驚呼一聲,她轉過身去,但因裙擺被大腿壓住的原因,反而讓那曲線更加的明顯,該圓的地方圓,該細的地方細。
    “啊,師弟不要看。可我好難受,救我.”
    陸凝這下頭女繼續欲擒故縱。
    本著沒有意外也要創造意外的原則,天宗這不著調的師徒倆可是為此煞費苦心。
    陸凝在半路上就整起了幺蛾子,小施手段,以天宗秘傳之法做了個經典的局。
    天降仙女,走火入魔,欲火焚身,不解色色之毒,當場死給你看。
    據某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無關人士統計,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這招在男女修士結緣大法排行榜上,就沒下過前五名。
    招式雖老,但是好用。
    尤其是陸凝為了增加張澤對自己愧疚感,她還假裝自己是受這先天道胎影響才功法失誤,走火入魔。
    而且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她的懷裏還揣了個小小的法器,那法器掛在她的腰間,噴著無色的煙。
    增加趣味性的那種煙。
    因是自己師父陸瑜舟出的主意,陸凝自信張澤看不出來。
    張澤也確實沒看出來。
    他看著把長裙繃成緊身衣的路凝歎了口氣,並沒有懷疑陸凝做局,隻感慨了一句這身材真好。
    沒辦法,畢竟這個情景可太經典了,不碰一回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修仙的。
    至於那增加情趣的小煙,因為張澤不知為何直接免疫的原因,他根本就沒發現。
    他隻覺這先天道胎道胎體內果然麻煩,危機重重,自己還要多加小心才是。
    要是腐姬在就好了,身為移動的大藥和分身觸手怪,腐姬應該可以從藥理和物理兩方麵解決陸師姐的需求。
    可惜腐姬不在,但還好自己早有準備。
    “陸師姐別急,我這就幫你。”
    背對張澤仍然凹著造型的陸凝很下頭的又把腰向下塌了塌,然後輕哼一聲“快。”
    並悄咪咪的解開半邊的發絲,很自然的含了一綹青絲在嘴邊。
    小手指一掐,立刻整個人香汗淋漓。
    萬事俱備,隻欠一庫走。
    不過等了一會,卻不見身後有動靜,下頭的陸凝有些急了,她小小的鬆鬆了衣服,然後回頭瞄了一眼。
    若是張澤還在猶豫,那自己就可以.
    嘿嘿嘿。
    然而陸凝剛一回頭,卻見張澤這時正背對著她,擺弄著一台新的小核桃。
    看張澤的操作,好像是在錄像?
    陸凝先是錯愕,然後很下頭的秒懂,心說師弟竟然是這樣的人,好變態,但我好喜歡。
    隨著張澤接近的腳步聲,陸凝心中暗喜,隻覺成敗在此一舉,今日過後,他張澤就一輩子都別想甩掉自己。
    計劃通。
    她卻發現身後又沒了動靜,但細聽之下卻發現張澤好像在屏氣蓄力?
    不至於吧,還要蓄力?
    這能頂得住?
    不待陸凝反應,身後忽然一道勁風襲來。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陸凝隻有一個念頭。
    張師弟果然沒有說謊,真是又硬又疼。
    隻一下,陸凝便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見此,張澤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劍匣,又散去劍匣上那七八個連擊帶眩暈的法術,心說幸虧平時有多加練習,這一劍匣的威力恰到好處。
    懵逼不傷腦,睡到明天早。
    在確定陸凝已經被他打暈,所有中騷毒的症狀全部消失後,張澤回身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看向一直在錄像的小核桃。
    “我什麽也沒幹啊,這麽做完全是無奈之舉,我會把陸師姐暫時收入這禦獸環中,然後這個小核桃會一直飄在我身後,我不會離開畫麵。”
    根據張澤博覽群書,和他與王不語,王爺爺談經論道的所得,張澤對這種事也是經驗豐富。
    老王雖然年輕時是那種生冷不忌,但也不是什麽爛桃都吃,有些時候也有下不去手的情況。
    或是不敢下手,或是自己良心發現,或者是對麵太醜。
    一般這種時候,直接打暈就好了,可以解決八成的問題。
    要是運氣不好,是剩下那兩成的情況,那就真沒辦法,隻能舍己為人了。
    張澤直覺自己很幸運,沒有碰到那兩成的情況。
    不過,就算是他遇到了,張澤也還有辦法。
    那就是之前那根他二十靈石買來,木魚宗出品。
    到時候,自己走遠一些,讓陸師姐自己解決就好了。
    自己親自現身,那是萬萬不能,也萬萬不敢的。
    畢竟,自己剛拱了師妹,若是沒過多久再拱一人,拱得還是天宗宗主入室弟子,一個見麵沒超過半天,說的話加起來沒有二百句的師姐。
    那自己真是神仙難救,也解釋不清。
    怕不是剛出這先天道胎就會被三位老登細細的剁成臊子,最輕估計也是削成人棍,永世活埋在劍塚。
    畢竟這天宗看起來一個個都那麽正經。
    那位宗主肯定也是滅絕師太般的人物,還是不招惹為妙。
    等張澤在全程監控下,小心的,沒有任何接觸的把陸凝轉移到禦獸環中後,他才起身繼續向深處走去,走到這裏隻剩下一條直路,一直走就可找到那躲起來的玉靈地仙。
    自己做的這麽小心,想來那位天宗宗主應該很高興吧。
    先天道胎外。
    巨龜逐鹿看向陸瑜舟,“丫頭,你怎麽了?”
    巨龜逐洛歲數是在場之中最大的,他這麽稱呼也很合理。
    “無事,我在觀星。”說罷,她轉頭看了陳千戶一眼,沒想到卻對上了莫驚春警惕的目光。
    陸瑜舟很煩,她對張澤的操作很不滿意。
    作為設局的人,她當然會做一些小小的手腳,一來保證二人的安全,二則是可以全程監控。
    可張澤竟然不吃這套。
    不光不吃,還竟然把自己的好徒弟打暈了。
    這才是陸瑜舟最氣的地方,不過氣的原因不是陸凝被打暈,而是這招某人用過。
    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當年,她也想憑此計,一舉拿下陳千戶,把生米煮成熟飯。
    陳千戶的解決辦法和張澤如出一轍,也是一劍匣把自己拍暈。
    而且陳千戶做的可比張澤不地道多了,他跑路的時候可沒管陸瑜舟,而是把陸瑜舟自己留在了山頂。
    那天還下了場雨,等陸瑜舟醒來時,自己濕得和猴一樣。
    屬於是一生的恥辱。
    陸瑜舟越想越氣,看著天上的星晨,年輕時的陳千戶和張澤的嘴臉就在天上轉啊轉
    仍在一邊抱著本《看事兒》瞎算的老唐,這時也忽然發現某人命數變了。
    桃變得稀碎,不光消失不見,還隱隱有血光之災。
    但正待老唐打算跟陳千戶商量時,他又噫了一聲,因那血光之災不僅漸濃,還有往他身上轉移的趨勢。
    老唐當機立斷,趕緊把那本破書一丟,暗道晦氣。
    他很自然的起身扭了扭腰,“哪個,道爺我剛想起來,我是金丹。你們慢聊,我去小孩那桌,走了,別送。”
    老唐走到樹牆邊,用了用力,沒扒開樹藤。
    還是巨龜逐洛心好,在老唐騷擾小雪前,給他開了個門。
    等老唐這個唯一的噪音源走後,老登這邊也就安靜了下來,陳千戶兩口子在紙上寫寫畫畫,研究著拷打張澤的計劃。
    陸瑜舟莫得感情的抬頭觀星。
    巨龜逐洛便也不再理這幾人,眼睛半閉不閉的打著瞌睡。
    這種安靜的生活他還蠻習慣的。
    不過安靜了一會,陸瑜舟卻忽然開口道,“你說張澤是不是就是那天命人?”
    天命人這事算是一個老登傳說,隻是具體如何天命卻全然未知,畢竟其來源隻是對過去某些事的印證,和東齊末年,某位皇帝的某種執念罷了。
    不一定準,又不一定假。
    比如,當年那位開萬法的天宗聖女就是天命人。
    這些人會引領一個時代的變革
    聽到這個話題,巨龜逐洛睜開了眼睛,“不像。”
    “可那玄鑒寶鏡不是就在張澤身邊,而且你們在還在千機閣地下挖出了一個地宮,地宮裏那石頭小姑娘不就是在等待天命人?”陸瑜舟問道。
    陳千戶搖了搖頭,“玄鑒寶鏡不是在那座地宮中發現的,而是在另一個地方,寒城的一個秘境中。
    “而且器靈最做不得準,他們向來是喜歡誰就會跟誰走,你們天宗的那枚星盤不也被莉莉那小姑娘給拐走了嗎?”
    陸瑜舟想想也是,器靈們就是那麽隨心所欲。
    “而且我其實很早就查過張澤的事。”陳千戶又說道。
    “多早?”陸瑜舟好奇道。
    “很早,在他去寒城前,我讓王不語和他師父李觀棋去了趟張澤入門時填的出生地,他確實是在那裏長大的,沒有問題。”
    陳千戶頓了頓又說道,“而且前陣子我,我又試探了一下,讓他老老實實待在青荊別亂跑,也並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
    “可你不覺得?”陸瑜舟不好形容張澤的事逼體質,她指了指身邊的先天道胎。
    “那小兔崽子的奇遇確實多了些,可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奇遇連連,他可能和我們一樣吧。”陳千戶搖了搖頭,然後想起一件老祖宗傳下來的謠言不對,應該說是祖訓。
    想起這事陳千戶就一陣胃疼。
    但老祖宗應該不會隨便說謊,所以肯定是真的。
    天命人不可能出現在劍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張澤與天命人的話題也就到處為止,幾位老登再次陷入了無言。
    直到接近天明時分,先天道胎出現了變化。
    先天道胎它縮小了
    鎮壓它的金蓮因先天道胎的變化而立刻崩解,在一片金色的雨中。
    張澤單手拎著一個泥胎娃娃站在了空地上,身邊則是生無可戀的陸凝.
    所有人都看向張澤。
    “先天道胎呢?”陳千戶問。
    張澤有些尷尬,“內個,您等我想想怎麽解釋”
    從某種情況上來說,莫驚春之前說拿張澤填陣眼的建議,很有建設性,也很有想法。
    關鍵是說不定真的有用。
    先天道胎的異變與張澤百分百脫不開幹係。
    想要讓先天道胎重回原初,或者把那異化為玉靈地仙的另一半星盤器魂除掉,或者再有個東西填進去。
    雖然從咖位上來講,張澤不配,但是從因果上來看,他卻正好合適。但張澤不想坐牢,所以隻能把那半星盤器魂給除了。
    不過,在張澤走到先天道胎的最深處後,他就放棄了將其除掉的打算。
    因為玉靈地仙,或者說是另一半星盤,它已經被先天道胎反噬。
    煉化這東西本就是相互的,就像星盤在封印先天道胎時被影響了一樣,在張澤他們離開先天道胎以後,內部的平衡被打破,那玉靈地仙反而被徹底反噬。
    成為了這先天道胎的一部分,先天道胎不再純潔。
    也就有了上半夜,先天道胎發瘟,突然出現,一人被六宗毆打的壯舉。
    所以,在張澤看到了那與岩石融合在一起的殘破星盤後,他就陷入了知識的盲區。
    無奈隻能將陸凝從禦獸環裏放出來,叫醒問問。
    如果她騷毒未解的話,就再次將其打暈的打算。
    然而,剛一放出來,卻見陸凝正抱著一枚金丹,臉離金丹很近,也不知是要親上一口,還是要幹嘛?
    “陸師姐您?”張澤欲言又止。
    陸凝急中生智,“這金丹是師尊擬化而成,和張師弟有關,我在禦獸環中醒來,但不懂禦獸宗之法,便想以這金丹聯係師弟。”
    張澤見陸凝口條清晰,顯然已經恢複了正常,便也沒有多想,而是賠了個罪道。
    “剛剛隻是無奈之舉,還望師姐不要見怪。”
    張澤把那證明自己清白的嶄新小核桃拿了出來,他怕陸凝尷尬,並沒有明說,但想來陸凝出去以後應該能懂其中的意思。
    “多謝師弟,還請師弟不要將此事外傳。”陸凝含淚說著違心的話。
    如果可以,她想讓全天下知道.
    陸凝接過小核桃後,便又開始猶豫起來,那就是自己手中的這個假金丹怎麽辦?
    這金丹並非真正的金丹,隻是陸瑜舟從冥冥之中抽取的一絲因果擬化而成,作用就是用來尋張澤而已。
    並不能當做大藥或者別的什麽東西。
    所以,陸凝本來的計劃是當這事沒有發生過。等先天道胎的事情結束,張澤不問,她也就不說,直接把這金丹給留在自己手裏。
    加入自己的小黑屋張澤手辦收藏。
    順便再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進一步將這枚假金丹開發一下,好從另一個角度,監視張澤。
    但很可惜,她在禦獸環中醒來以後,實在沒有事幹,她也真的不知怎麽從這東西裏出去,便隻能拿出這個金丹解悶。
    舔一舔,親一親之類的
    還好沒被看到。
    “這枚假金丹還你。”陸瑜舟隻能又含淚送還頂級手辦。
    “嗯,謝了哈。”
    張澤接過假金丹,卻也不知這東西自己留著能幹嘛,也就順手一上一下的拋著。
    可沒想到,正在他把這枚金丹拋上拋下時,那與先天道胎融為一體的星盤卻動了一下。
    張澤一時沒拿住,這顆假金丹就被吸了進去。
    心跳聲再次響起,這顆與張澤因果糾纏的假金丹成為了平衡的一部分。
    即將被吞沒的星盤又支棱了起來。
    張澤的神識與那位玉靈地仙,或者說是另一半星盤的器魂鏈接在了一起。
    張澤睜開眼睛。
    發現自己站在一座城裏,是那座融毀前的法器之城。
    作為幻境專業戶,張澤一眼就看出來這裏是假的,估計是那玉靈地仙的記憶。
    城中空無一人,天上的雲也不飄,陽光太過刺眼,交互爛得不行,優化也有問題,隔壁房子都成了多邊形貼圖。
    張澤踢了一腳腳下的石頭,那石頭紋絲未動。
    這種程度的幻境,張澤想要離開隨時都行,沒有什麽難度。
    不過他還是很好奇另外半邊盤子的腦子裏在想什麽。
    張澤沿著街道直行,很快便看到了那位不男不女的玉靈地仙。
    這貨蹲在地上,背對著張澤,嘴裏嘟囔著些自由啊,我要回家啊,之類的怪話。
    “oi,你幹嘛呢?”
    張澤喊了一聲。
    玉靈地仙聽到有人喊他,有些意外,但回頭見是張澤時,卻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然後,這個中二病,便喊著什麽要讓整個世界感受到我的痛苦,了解痛苦吧,接受疼痛吧,了解疼痛吧之類的怪話衝了過來。
    然後被張澤單手按住。
    此時隻剩器魂,這貨和半拉星盤一樣,都弱得可以,一隻手就可拿捏。
    張澤手一翻,抓著他的領子給他提了起來。
    但他還在叫。
    “我已經在無盡的孤獨與痛苦之中,領悟了道的真諦!”
    “你為什麽要來!”
    聽著這貨的中二發言,張澤想了想,決定用最行之有效的辦法讓這貨清醒過來。
    對付中二病,和他打嘴炮顯然是個好辦法,但張澤卻不想浪費時間。
    所以,到有德修正拳出場的時候了。
    張澤抬手給了這位玉靈地仙一巴掌。
    “你敢打我!”
    啪。
    “你還打我第二次!”
    啪。
    “東齊皇帝都沒打過我!”
    啪、啪、啪。
    “錯了沒?”
    “錯了,你先別打了。”
    修正拳很有用,立刻就治好了這貨的中二病。
    見能已經能好好說話後,張澤便問道,“那些木魚宗修士的暗麵神魂呢?”
    “不知道,大概是被中洲流入的力量碾碎了吧。”玉靈地仙老老實實的說道。
    “那你怎麽沒事?”張澤問。
    “不知道,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那時把我保護了起來.”
    “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張澤抬手撓了撓頭,不過玉靈地仙卻會錯了意,他一縮脖子,“別打我,我再想想。”
    看來張澤這直擊器魂的巴掌,好像打得有點重了。
    “那你還記得什麽?”張澤語氣和緩的問。
    玉靈地仙和小孩子一樣蹲在地上,“我我想回家行嗎?”
    他本以為張澤會一口回絕,然後頃刻將自己他煉化,但沒想到張澤卻點了點頭,“行啊。”
    “你不恨我?”他有些不敢相信。
    “我恨你幹嘛?”張澤有些莫名其妙。
    玉靈地仙一想也是,自從見到張澤以後,被欺負的好像一直都是自己.
    “那我跟你出去.”
    “出去歸出去,但是懲罰還是要挨的,不過怎麽罰你就聽宗主他們的意思。”張澤拍了拍玉靈地仙的肩膀,示意他起來,“如果宗主他們要滅了你,那我也沒什麽辦法,看你造化了。”
    “好,就算死也好,我想再看一次天上的星星。”
    “那你可得等會,現在應該天亮了。”
    說完,張澤一腳踹碎了身邊的多邊形貼圖房子,他與玉靈地仙的神識鏈接斷開,在睜眼時,手中多了一個鑲嵌著假金丹的星盤。
    張澤轉頭,發現陸凝正在他身後,離得很近,跟狼搭肩一樣。
    陸凝麵色不改的收回了馬上就要得逞的鹹豬手,“神識連接很危險,我怕師弟出現意外。”
    張澤想想也是,陸凝的行為估計就和印度電工玩電線,身邊要帶一個拿木棍子的人一個道理。
    出事了給一棒子。
    正常的隊友真好啊,張澤感歎道。
    看著手中的盤子,張澤便打算請陸凝聯絡她師父,把自己二人給接出去。
    “等等。”有人說話。
    張澤有些意外的看向陸凝,但陸凝卻搖了搖頭。
    不是她在說話,那聲音隔了一會後再次響起。
    “謝謝你,你沒了金丹,不好,一換一,星空很漂亮,這個給你。”
    是先天道胎的聲音。
    它好像弄錯了什麽,把那枚假膽當做了張澤的真丹。
    可是,先天道胎不是不會思考嗎?
    陸凝搖了搖頭,表示她不知道。
    “再見。”
    先天道胎沒有回答張澤的疑問,在道了聲別以後,那個聲音也隨之消失,整具先天道胎開始顫抖,並逐漸塌縮,張澤和陸凝也被送了出去。
    而張澤的手中則多了顆圓滾滾的灰色金丹。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張澤上下拋著手中的金丹,或者說是先天道丹,看著幾位老登說道。
    不管多牛逼的東西,放到張澤手裏,都會變得和玩具一樣。
    陸瑜舟看著張澤,用傳音對陳千戶說道,“你確定這小子正常?”
    “他怎麽可能正常。”陳千戶回道。
    “你們劍宗撿到鬼了。”陸瑜舟評價道。
    “那這個是什麽?”小師妹跑了過來,接過張澤手中的泥娃娃。
    泥娃娃挺醜的,不咋好看。
    “這個啊,是另外半邊盤子,是先天道胎幫他保留了自我並且重塑,讓他成了不需要和半拉星盤重新融合也可獨立存在,但代價卻是沒法再蛻殼了,隻能永遠待在這娃娃裏。”
    張澤說到這,卻意識到什麽地方好像不對勁。
    器靈好像隻剩一半,補不全的話好像沒法存在來的。
    玉靈地仙這貨被補全了。
    那半拉星盤又怎麽回事?
    張澤看著正和莉莉嘀嘀咕咕的半拉星盤,“你不是隻剩一半了嗎?這麽長時間了為什麽沒事?”
    這個問題顯然難住了半拉星盤。
    “對哦,為啥?”
    而在半拉星盤迷茫時,張澤那顆灰色的新蛋蛋也開始抖了起來。
    又被審核了。勾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