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鮮為人知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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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倉聞言,眼中敬意更濃,讚歎道:“主公真乃神機妙算,末將佩服之至。提及裴元紹,倒讓我想起一事,昔日張燕大哥遵您之命解散部眾,裴元紹亦在其中,若非如此,他或許就留在此山林之間。其父母之事,亦是令人唏噓不已……”
    趙雲言道:“周倉,你明日去將他尋回,務必讓他歸隊,與眾人並肩,磨礪意誌、錘煉武藝。”
    “遵命,主公。”周倉應聲,聲如洪鍾,透著不容置疑的忠誠與果決。
    趙雲轉而望向關羽,眼中閃爍著幾分促狹與溫情,笑道:“雲長兄長,小弟鬥膽一問,那張遼與徐晃,是否與您有著不解之緣?”
    關羽聞言,胡須微動,麵上浮現出一抹溫煦的笑容,仿佛春風拂麵,言道:“子龍真乃慧眼如炬,張遼確為我同族之弟,血脈相連;
    而徐晃,則是我故土之驕子,同鄉之情,深厚難言。二人皆是當世豪傑。”
    在曆史的塵埃中,隱匿著一段鮮為人知的傳奇,關羽,其本名實為張羽,自幼拜入武學宗師蔡雋門下,勤學不輟,武藝日益精進。
    然世事無常,一場意外的風波,悄然改寫了他的人生軌跡。
    關羽長歎一聲,緩緩道來了他的過往:
    某夜,月黑風高,張羽因一場誤會,不慎手刃了冀州袁家一位驕橫的貴族公子,這一舉,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波瀾。官府震怒,即刻頒布了海捕文書,誓要將這“凶徒”緝拿歸案。
    袁家勢焰滔天,其影響力滲透朝野,令無數人心生畏懼。蔡雋,這位曾對張羽寄予厚望的恩師,麵對袁家的滔天怒火,也不得不權衡利弊,心生退意。
    他深知,一旦卷入這場風波,不僅自身難保,更恐累及家族。於是,夜深人靜之時,蔡雋與其子蔡陽在書房內密謀,欲趁夜色深沉,將張羽擒下,以平息袁家之怒。
    這番密談,本欲悄無聲息地落幕,卻不料天有不測風雲。府中老仆蔡福,年歲雖高,卻耳聰目明,於無意間路過書房,門外細語如絲般傳入他耳中。
    蔡福心中五味雜陳,對張羽的遭遇深感同情,更不願見他落入敵手。於是,這位忠厚老仆,在夜深人靜之際,悄然潛入張羽居所,將這一驚天秘密和盤托出。
    張羽聞訊,麵色凝重,卻也迅速恢複了那份屬於武者的冷靜與果決。師徒之情雖深,但命懸一線之際,唯有自救方能求生。
    於是,二人趁著夜色掩護,悄無聲息地牽走了師父府中最為矯健的駿馬,躍上馬背,如離弦之箭般衝出了這危機四伏的府邸,踏上了逃亡之路。
    行至半途,因蔡福年事已高,行路緩慢,怕拖累了張羽,就告辭分路而行。老蔡福後來在玉泉山出家為僧,法號普淨。
    蔡雋發現張羽失蹤,知道陰謀敗露,就與兒子蔡陽分路帶人追趕。在青龍關外,蔡雋終於追上了張羽,勸誘不成,刀兵相見。師
    徒倆在關前一場大戰,戰至八十餘合不分勝負。張羽使一招拖刀計,用刀背將蔡雋拍落馬下,因念一師之恩,留了其性命。師徒二人劃地絕交,割袍斷義。
    張羽指關為姓,指雲為字,改名為關羽,字雲長,從此獨闖江湖,兩人恩斷義絕。
    關羽講完他的過去遭遇,眾人無不歎息。
    趙雲則繼續說道:“張遼,年方十三,稚氣未脫,卻已顯露非凡將帥之才的端倪。雲長兄可書一封摯誠之信,言明無論歲月如何更迭,未來之路或明或暗,總有我輩並肩之處,若心有所向,此刻啟程亦無不可。”
    談及徐晃,趙雲道:“徐晃家中高堂健在,孝心可鑒。你寫家書一封,選派可靠之人,攜書前往,並護送他與慈母至此。徐晃之才,世所罕見,實乃我輩不可或缺之良才。”
    關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潤笑意,拱手言道:“如此安排,甚好。此事便交於關某了。”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閃爍著無限憧憬與堅定信念。
    趙雲隨即對太史慈說道:“子義兄,你盡快安排人將令堂接至常山郡,安排下來。”
    “我明天就親自去接。”太史慈說道。
    “多帶幾個兄弟去,一路上有個照應。”
    趙雲說繼續說道:“未來三年內,我們的根據地中心將是常山郡。預計將會出現大的叛亂,為了防止家眷發生意外不測,我們計劃把常山會打造成鐵桶一樣安全,各位將領文士各自都可以把家眷親朋好友接到常山居住。”
    趙雲對湯鑫沉聲道:“湯先生,明日你需整頓鐵匠鋪的一應事宜,攜同家眷,共赴常山郡之井阱北處。那裏礦藏豐饒,煤炭遍地,乃是理想的安居之地。
    你需在彼處尋覓一幽靜之地,為隨軍將士的眷屬搭建工坊,首要之務,便是傳授他們冶煉鍛造之術,特別是那鍛造兵器的技藝,刻不容緩。”
    湯鑫聞言,神色堅定,拱手回應:“子龍放心,此事我已暗自籌備多時。除我之外,我還聯絡了幾位技藝精湛的鐵匠與木匠,他們皆願共赴井阱,攜手共創。
    另外,我恰好新製了幾把精巧匕首,皆是我親手打造,鋒利異常,贈予張公公正合適。我們確有求於彼,此番禮物,定能表我等誠意。”
    趙雲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湯先生思慮周全,此番安排,實乃我軍之幸。那匕首既是你心血之作,定非凡品,明日我便攜此禮,贈與張公公,望能為我軍爭取更多助力。”
    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湯先生,今天事情急,就奪你所愛了,回頭我再給先生畫一張圖紙,可以按照圖紙鍛造一把絕世短刀,名曰‘尼泊爾軍刀’,以後這種刀也可以大量裝備軍士,你再帶幾壇神仙釀。”趙雲道。
    “子龍言重了,那寶刀鍛造之術,若非您慷慨相授,我湯鑫何能得此絕技?此恩此德,縱是傾盡餘生,亦難以為報。“湯鑫連忙擺手,言辭間滿是謙卑與感激,眼中閃爍著對趙雲深深的敬仰。
    “湯先生此言差矣,技藝傳承,本為同道中人共榮之事,何須掛懷。你我之交,貴在誌同道合,不必拘泥於此等小事。“趙雲微微一笑,語氣中盡顯豁達與灑脫。
    “既如此,便依子龍兄之意行事。“湯鑫見狀,也不再堅持,心中暗自決定日後定要加倍回報這份深厚的情誼。他輕輕頷首,應承下來,神色間透露出一股決絕與信任。
    趙雲語氣沉穩,轉向張燕道:“仲卿兄,明日還請勞煩你,攜手典韋、太史慈兩位師哥,深入流民之中,各自招募精銳之士百五十人。
    依循往昔之訓練法門,悉心錘煉,務求精銳。屆時,自當以公正之眼,行嚴格之考,以驗成效。”
    “師父、師叔,一切已就緒,我們即刻啟程前往郡首元氏城,完成接下來的重任。“趙雲轉身,目光堅定地望向身後的兩位長輩,話語間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果決與擔當。
    言罷,他環視四周,目光中流露出一種深邃的信任與期待:“眼下情勢所迫,此等安排乃權宜之計,望諸位各安其位,各盡其能。讓我們攜手並進,共克時艱,不負此生,不負各自一番鴻鵠之誌。”
    此言一出,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起了一股不可言喻的激昂與堅定,眾人紛紛點頭應承,心中暗自誓要在未來的歲月中,書寫下屬於自己的輝煌篇章。
    晨曦初破,張讓緩緩起身,辭別之意溢於言表,準備踏上歸途,重返繁華的洛陽。
    趙雲見狀,步伐穩健地走至其身旁,手中托著一個古樸而精致的木盒,眸中閃爍著誠摯的光芒。
    “張先生,此行路遙,安全為重。此乃一把非凡之匕,名曰‘明月寶刀’,非但可用於防身,更是一件世間罕見的兵器。
    其鋒利無比,即便是最堅硬的鐵石,在其刃下亦如朽木,輕描淡寫間,便可化為齏粉。”趙雲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驕傲與不舍。
    心中卻想:我就隨便起了個名字而已,這種刀,在當世均可稱為寶刀,嘿嘿……
    張讓聞言,麵上卻綻開了滿意的笑容,昨夜的推心置腹似乎已讓兩人間建立了不淺的默契。
    他欣然接過木盒,輕輕摩挲著盒麵,眼中閃爍著讚許:“子龍果然心細如發,有此寶刀相伴,路上定能增添幾分安心。若有他日,你有何所求,盡管開口,張某定當鼎力相助。”
    趙雲沉聲細述,眸中閃爍著堅定與憂慮交織的光芒:“我知竇武隕落之後,朝中局勢微妙,而張先生之威望,已悄然間能撼動兵馬之權柄。
    提及我師叔張愧,他昔日雖因理念之異,決然掛冠歸隱,然其胸中韜略未減,保境安民之能猶在。昔日抵禦匈奴,戰功赫赫,至今猶是寶刀不老,壯誌未酬。
    而今,漁陽之地風雲暗湧,張舉其人,心懷異誌,暗地裏招兵買馬,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反叛之禍,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