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強行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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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樓廷文緊蹙的眉頭慢慢舒展,帶著清風的溫潤氣息,雙手交疊,俯身行禮:“既如此,裴小姐快些回去休息吧,改日我必親自登門拜訪。”
    “好。”
    裴知微上了馬車,錦月也一同上來了,主仆二人相視一笑:“姑娘,樓公子急匆匆地跑過來嚇我一跳,要真是和樓公子在一起了,老爺太太也能放心了。”
    “此事不可太過張揚,八字還沒一撇了,誰也不知他是不是一時起的興致,拿我尋開心。”
    ..........
    傅明華大晚上的被母親叫來,心裏還不知為何了,進院子才發現裏麵靜悄悄的,母親正煩躁的坐在燭火下,她上前親昵的摟著:“怎麽了,什麽事非要這般著急,連一晚上也等不了。”
    沈氏重重一拍炕幾,怒道:“我真是小看了那小丫頭片子,這麽快就勾搭上了樓太傅的兒子,人家巴巴的跟在府門口,京城都傳遍了。”
    “我當是什麽了,這不是很好嗎?省得她打表哥的主意。”明華有些不理解,懵懵地看著母親。
    瞧見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女兒,沈氏腦袋就疼,用力戳過去:“你懂什麽,那樓廷文本是我想說給你的,眼下被那小賤人捷足先登了,和她娘一樣,長了張狐媚子的臉,到處勾引男人,浪蕩的小蹄子。”
    傅明華被母親用力戳了下,腦門上瞬間出現指痕印記,想到以前在樓廷文那裏受過的冷待,委屈巴巴:“樓廷文有什麽好的,母親不早就將他叫到家裏來了,人家看不上我,我還眼巴巴不識趣地湊上去,這也太丟人了。”
    “再說了,這世上的好男兒不知多少,我父親是尚書,母親你是驍騎將軍的女兒,還愁找不到一個好郎君。”
    葛瑞家的有些驚奇,這二小姐竟能說出這種話,實在是長進了不少啊,忙給人上了一杯牛乳茶。
    笑道:“太太,姑娘說得有道理啊,咱們又不是那靠姻緣謀求富貴的人家,世間好男兒如此多,姑娘準能遇見更好的。”
    “是啊,母親,你到底在擔憂什麽。”
    沈氏暗自慪氣,自己也說不明白,她就是見不到那小賤人好,見到裴知微過得好,仿佛又想起她那個娘來,當初要不是傅芷在夫君和郡主之前各種遞信撮合,自己早就嫁進尚書府了。
    “我就是見不得傅芷好。”
    “太太,這小小姐都死好幾年了,您還有什麽放心不下的,現在還能跟一個死人計較不成。”
    沈氏美豔的麵孔近乎扭曲,在燭火的映襯下,嚇了傅明華一跳。
    “當初夫君明明就在我和謝蘊之之間猶豫,甚至都和我互相遞了手帕,誰知被傅芷從中攪合一通,搞得最後我隻能嫁進來當個繼母,平白給謝蘊之的兒子做繼母。”
    明華聽的一愣一愣的,恍惚間明白母親口中的謝蘊之好像是大哥的親身母親,那個在他五歲就離開的女人。
    葛瑞家的直歎氣:“太太,您往好處想,要不是哪一位,老爺的官能做到這麽大,傅家能有今天。”
    沈氏稍一思忖,便明白她的意思,眉眼染上笑意,手指不斷地摩挲手中的絨手:“那她可死得太好了,畢竟我才是真正的尚書夫人,從我手中搶走的東西,加上籌碼又還回來了,她兒子的榮耀日後也隻會是我的。”
    明華不敢再看,她覺得母親這個樣子嚇人的緊。
    深夜,前往碧竹院的唯一路徑,被傅行簡的人守著,外麵吹著風,不時飄幾滴雨,是以男人的肩頭都帶著潮濕的水汽。
    綠屏看見這人神態自若地進來,帶著一身的暴戾氣息,驚得立馬想叫,卻被執言瞬間放倒,小心的放在偏房了。
    裴知微回來如此久了,卻還坐在窗戶前發呆,想著今日白天的那盤棋局,她到底是哪一步下錯了,棋局看上去她優勢很大,卻在不知不覺間被白子盡數吞沒。
    傅行簡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副思春模樣,女孩雙手捧著臉頰,還不時扯了扯嘴角,坐立在炕幾上,屋內點著炭火,隻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裏衣,她甚少穿得如此嬌豔。
    “大....”錦月剛想出聲行禮,就被執言放倒,隨即小心抱著放在外廂房,自己則是在外麵守著,並不時聽幾聲牆角。
    裴知微眉頭一蹙:“你怎麽來了,你將錦月怎麽了。”起身便要去查看。
    傅行簡卻誤解了這人的動作,還以為她想跑,麵色一沉,當下確定自己的猜想,她就是在思春,氣的大步將人按在炕幾上,小桌子被胡亂的蹬在地麵,發出重重的聲響。
    隨手將自己腰間黑色的玉帶勾扯掉,一手製住女孩所有的掙紮,一手快速的用腰帶將她雙手纏握在一起。裴知微被嚇的不輕,便想叫人,就被傅行簡用自己的手帕堵了嘴,腿上壓住她想要踢踹的下半身。
    纏繞的雙手奮力壓在頭頂,女孩嚇得眼淚都掉出來了,還以為他想殺自己滅口,嗚嗚地叫個不停,身體奮力的扭曲。
    可男女之間的體力本就存在差異,更何況傅行簡是帶兵打仗的武將。
    好半天,將自己累得氣喘籲籲,衣服帶子也被揉鬆了,露出白皙誘人的鎖骨,眼圈也紅紅的,驚恐地看著表哥。
    傅行簡狹長的眼眸凝視那處,喉結露出,隨手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女孩罩住,確定她不能在掙紮後,從炕幾上下來,居高臨下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他對視上裴知微通紅的眼眶,見女孩眼淚要掉不掉地掛在眼角,楚楚可憐的緊,心中的暴虐意味激升,惡劣地笑了,拍了拍表妹滑膩的臉頰:“表妹今天玩得很開心啊,那個樓廷文你很喜歡他嗎?”
    裴知微被他如此羞辱,恨不得昏死過去,特別是蓋著的這件衣服上滿是這男人的氣味,身子不停的哆嗦著。
    傅行簡手指不停地在女孩的眉眼上摩挲,像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幼童,那裏戳戳眼睛,這裏摸摸鼻子。
    “忘了表妹不能說話了,還是說表妹換目標了,從我這裏討不到好處,就去找樓廷文,我和表妹講的全都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