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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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巴林藥劑分兩個階段,他擔心教授挨不住,先把第一階段的做好了,反正書上說兩個階段的藥直接服用間隔12小時,之後再做也來得及。
    將藥倒進杯中,熄滅了火,男孩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脖頸,將藥端了起來。
    推開門,看到教授換了一個姿勢,背對著門,側臥蜷身眉頭緊皺,臉比熬藥以前更紅了。
    男孩將藥放在床頭櫃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教授犯起了難,怎麽讓教授額喝藥?
    直接灌顯然不現實…男孩將平安從枕邊拿開,手放在男巫身上,輕輕拍了拍:
    ”教授?教授…”
    斯內普在床上狠狠的蹙著眉頭,輕哼了一聲,似醒非醒。西瑞爾狠了狠心再次使勁推了推,這次教授終於有了點動靜,男巫迷蒙的睜了下眼,目光渙散,嗓音沙啞:
    “...怎麽?”
    大概是發燒太久沒有說話,“怎麽”兩個字說的異常吃力。
    “吃藥,教授。巴林藥劑。”
    “什麽…?藥劑?”斯內普平日鋒利的雙眸此刻布滿血絲,霧蒙蒙的覆著生理性淚水,犀利而冷酷的氣勢蕩然無存,宛若一個稚童機械的重複著西瑞爾說的話。
    “對,我們把巴林藥劑吃了。”西瑞爾耐心的解釋,竟然覺得此時的教授有點萌。
    “不吃藥…”斯內普嘴裏嘟囔著,一綹頭發順著額頭披散下來,配上燒紅的臉頰,倒有了幾分少年的青澀感。說完竟然開始往被子裏縮,用行動表明想接著昏睡。
    西瑞爾趕緊拽住教授的手臂,把他往上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連拖帶拽的讓他半靠在床前,將桌上的巴林藥劑往他嘴邊遞了過去。
    斯內普靠在床頭,把頭往一旁偏了偏,皺著眉頭,動作和表情都有些稚氣。
    “教授,你發燒了,把藥吃了就好了。”第一次接觸這樣“減齡化”的教授,西瑞爾有些不習慣,換了個姿勢繼續遞著藥,好脾氣的小聲勸哄。
    “不。”教授幾乎把腦袋偏出了90度。
    我的高冷魔藥教授現在智商倒退回了70怎麽破?
    西瑞爾向天花板翻了一個不甚優雅的白眼,手臂堅持不收回去。看著“巨嬰·病號·斯內普”,慢慢斟酌著開口:
    “不苦的…”
    斯內普立刻扭頭,一臉鄙視的看了過來,滿臉寫滿了質疑,熟悉的諷刺蹦了出來:
    “我又不是小巨怪,為什麽會怕苦?”
    “哦,那你喝了吧。”
    西瑞爾端著藥杯表情十分冷酷。
    “好吧好吧…”
    巨嬰看躲不過終於決定妥協,將臉終於轉了回來,慢慢地就這西瑞爾的手將藥喝了。
    “第四次攪拌時速度過快,有沉澱物。”
    還沉浸在“魔藥教授喝了我製作的魔藥”的激動中無法自拔的西瑞爾猝不及防的聽到了這樣一句點評,感覺有點穿越。
    “教授…您病好了?”西瑞爾看著麵前的教授一臉懵。
    “為什麽不放擬味藥劑?最好加點蜂蜜。”
    “……”
    西瑞爾敢用平安的腦袋擔保斯內普沒有清醒過來。
    吃過藥的教授異常的乖巧,確切的說,教授從被叫醒開始就十分乖。男巫自己重新縮回被窩裏,似乎是折騰累了,閉上眼慢慢的呼吸著。
    西瑞爾不敢掉以輕心,書上說雨林熱毒來勢洶洶,容易反複,他決定直接趴在斯內普得床邊守著,一直到他好起來。
    “喀”
    放在床邊的不知道什麽機關被觸動,西瑞爾嚇了一跳。
    緊接著,床頭一個機械暗格門被彈起。
    “……”
    西瑞爾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闖禍的右手,有點擔心斯內普教授醒後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看了眼把自己埋在被子裏的若無所覺的教授,懷著八分慌張兩分好奇的心情,男孩還是決定先手動把暗格門關上。
    在魔法界果然沒有純機械的東西...在嚐試了很多遍後,不知道裏麵什麽結構,男孩絕望的發現暗格意料之中的合不上了。
    木門後麵的一個方盒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半截支棱在床邊,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
    反正也藏不住,男孩幹脆破罐破摔,將木盒抱了出來,放在了床頭櫃上。
    回來再和教授解釋吧。反正要解釋的不止這一件…
    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男孩對著床頭櫃上的木盒靜靜地發了幾秒呆。
    其實這個木盒挺特別的,鞋盒大小,沒有鎖,沒有接縫,沒有標記。
    這大概是個木盒吧...男孩突然有些不確定了,說不定他想多了這就是一塊木頭…
    本著不能翻動別人東西的原則,男孩忍住了澎湃的好奇,努力忽略了這個盒子。繼續趴回床邊陪護教授。書上說,喝了巴林第一階段藥劑後,病人短時間內會出現體溫飆升情況,熬過後就會慢慢好起來,到時候再吃巴林第二階段藥劑......
    床上的斯內普教授沒有什麽反應,呼吸綿延,暫時沒有體溫再次升高的情況,西瑞爾將下巴墊在手背上,歪著腦袋胡思亂想,希望自己的藥劑給點力…
    “唔…”
    過了十多分鍾,斯內普教授突然開始翻身,並往上拽被子。
    西瑞爾試了試教授的體溫,開始升高了。連忙拿著之前準備的降溫毛巾,輕輕給教授擦拭額頭。
    男巫明顯十分難受,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不時地變換著姿勢,時熱時冷,難耐的翻著身。
    “什麽?教授?”男孩拿著毛巾湊近幫斯內普擦拭,猝不及防聽到男巫的喃喃自語。
    “水…水…”斯內普頜動著幹裂的嘴小聲說著。
    西瑞爾連忙扶著教授遞水,大概是因為脫水嚴重,教授就著他的手狠狠地喝了好幾大口。
    喝完水的教授被男孩扶著躺下,並沒有好受多少,還是很難熬。西瑞爾發現教授躺下後還在說話。將耳朵湊近教授嘴邊想聽清楚。
    斯內普燥熱的呼吸全噴在了西瑞爾耳朵和側臉上:
    “iy…i…y……so...rry……iysorry……
    ”
    在終於聽到最後那句清晰的“iy
    sorry”的同時,男孩驚訝的發現床頭櫃上的木盒應聲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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