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我們都是雷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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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光沒有堅持多久就被鄧布利多熄滅了。斯內普將自己摔回了沙發椅裏麵,
像蚌一樣閉緊了嘴巴,
再也不肯說一句話的樣子。
“我想你們可能沒聽懂...這個魂器是伏地魔的。”
幾位教授紛紛發出壓抑的驚呼,
那個名字都不敢提的人的東西!
這個感覺太過驚悚。費立維教授甚至驚叫一聲差點掉下沙發。
林齊看向自己臉色並不怎麽好的女婿,
輕聲問:
“就是你們那個、幾年前那個?”
“是的,
爸爸。”本尼臉色也有點白。
“阿不思…魂器是什麽?“麥格教授慌亂地端起斯普勞特的茶杯狠狠喝了一口,
快速問道。斯普勞特教授顯然也不在意被拿錯杯子的問題,
也好奇的望著校長。
“horcrux是指藏有一個人的部分靈魂的物體。製作魂器的過程非常凶殘…需要把完整的靈魂分裂開,
將一部分藏在身體外的某個物體中。”
鄧布利多低沉地描述這個邪惡的黑魔法物品。
“撕裂靈魂?你們還有這樣的法術?”白芷心驚膽戰地開口,
似乎很為自己的外孫在這樣的魔法界上學而感到擔憂。
“說是咒語也不盡然...想要做成魂器條件很苛刻,
其中一條就是要…謀殺。必須以謀殺其他人作為前提,
這樣才能使靈魂分裂,
裝入魂器中。這樣,製作魂器的人認為,即使他的身體遭襲擊或者毀壞,
也死不了。因為還有一部分靈魂在世間未受損害。伏地魔一直想要永生,
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了...”鄧布利多表情前所未有的威嚴,
沒說一個字似乎都在宣泄著對魂器本身不能諒解的憤怒。
“愚蠢!荒謬!根都沒了還談什麽永生!聽聽取得這個破中二名字,
“飛越死亡”???這後生腦子怎麽如此不清醒。還不如直接叫“飛了腦子”好了。”林齊狠狠將茶壺嗑在了小幾上,噴了一口怒氣。
“正如您所說,林先生。完整的是最好的。其實你們神奇的東方法術在這裏和西方我們的魔法體係有很多可以聯係起來的地方,很多道理也是共通的。我想...我們現在知道他做了什麽,下一步要麵對的是,他做了多少個這個樣的魂器,
如何去毀滅它。”
“我內心裏期望to隻是做了一個…
但是這首先不符合我對他的了解,其次我們也需要做一些最壞的打算。”
鄧布利多拿起魔杖在半空中寫了一行“ravencas
diade拉文克勞冠冕——1st
horcrux
靈慧”還體貼地配了中文。
“我想我們現在的唯一線索是拉文克勞女士的遺物。那麽我們可以大膽的猜測,剩下的學院創始人的遺物是否也遭此毒手了呢?所以我覺得下一步,我們需要確認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赫奇帕奇金杯在哪裏,是什麽狀況。”
鄧布利多說著舉著魔杖在空氣中寫了幾筆。像樹枝的生長和分叉,線條在空氣中纏繞著從冠冕底下分出兩行花體字:
“huffepuffs
gobet赫奇帕奇金杯——2nd
horcrux”
“sytherin’s
ocket斯萊特林掛墜盒——3rd
horcrux”
“我記得不是有四個學院嗎?這個老巫師怎麽隻寫了三個?很喜慶的那個學院呢?”林齊轉頭小聲問自己的女婿。
“咳,那個……”本尼尷尬地幹咳了一聲,把求助的視線投向了老校長。
“不幸中的萬幸,格蘭芬多的創世人遺物在校長室裏。完好無損。”鄧布利多笑眯眯地伸出了手,一直在梧桐枝上棲息的福克斯會意地將櫃子頂上分院帽銜了下來,丟在了主人手裏。
鄧布利多從帽子裏像變戲法似的抽出一柄漂亮的寶劍。戈德裏克·格蘭芬多的名字就刻在劍柄下方。這把劍以純銀打造,鑲嵌有紅寶石。顯而易見的格蘭芬多——紅寶石在霍格沃茨的沙漏裏代表著格蘭芬多所獲得的學院分數。
鄧布利多珍惜的看著這柄寶劍,開口講述:
“這把劍由萊格納克一世ragnuk
the
first為戈德裏克·格蘭芬多量身定做。萊格納克一世是妖精中技藝最精湛的銀匠,因此也是妖精之王。這把劍打造完成時萊格納克覬覦不已,於是偽裝成格蘭芬多從他那偷走了劍,並派他的仆人去偷回來。格蘭芬多用他的魔杖自衛,但並沒有殺掉襲擊者,而是將他們送回被蠱惑的國王那兒,警告國王,如果再妄想盜取寶劍,格蘭芬多將會抽刀出鞘向他們宣戰。妖精之王重視了這一警告,讓格蘭芬多保留了這把合法財產,但至死都怨恨未消。”
“你們巫師還佩劍?到和我們這邊禦劍、或者單純的用劍作為武器有點像了。”林齊摸摸自己的小胡子,讚賞地看著這柄不凡的武器。
“其實也不奇怪,在《國際保密法》頒布之前,巫師和麻瓜自由來往,巫師像需要魔杖一樣需要用劍來保護自己。事實上,人們認為用魔杖對抗麻瓜的寶劍是不君子的行為。許多頗有天賦的巫師同時也是傳統意義裏出色的決鬥者,格蘭芬多就是其中之一。”鄧布利多提及這段曆史,充滿了對前人的崇敬和對當時硝煙年代的追憶。
“我至今認為,身邊多留一把趁手的武器比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手裏的木棍上要更加可取。”林齊說著睨了一眼自己的便宜女婿。
“您的想法不無道理,如今巫師越來越依賴手裏的魔杖,以前的複雜魔咒、無聲無杖魔法都在慢慢減弱消失。”鄧布利多讚同的點點頭,感慨出聲。
”是這樣的啊老鄧,我們那裏現在的後生很多都不潛心修煉了,送出國參加個比試,自以為傻不錯。還帶回來一大堆沒用的洋玩意兒,上次我們考核,有個弟子竟然跟我說祖傳的丹藥不如外國的消炎藥好用…”
林齊說到激動之處、連稱呼都變成了親切的“老鄧”。
“很多傳統的好東西都在被嫌棄,殊不知他們扔掉的是多麽寶貴的財富...”鄧布利多拿下自己的眼鏡,用長袍角擦了擦,無比認同地感慨。
“……”——話題瞬間變成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是怎麽回事???
屋子裏剩下的人一臉茫然地看著兩位年紀和資曆都很嚇人、曾經叱吒風雲的老人開始開始跑題——脫韁的話題大步向午後小院大樹下扇著扇子納涼的茶話會方向一去不複返。
“爸爸,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探討怎麽消滅這個靈慧?”林玖抱著睡得四腳朝天的兒子,有些無語。
當年他們就是確定“那個人”不會回來了才放心把西瑞爾送回了英國,現在這樣該怎麽辦???
林玖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要愁成自己本體、毛的顏色了。
“對對,先說正事。老鄧啊,你們有辦法消滅靈慧嗎?你那個小本子上有沒有記載哇!”林齊立刻正經提問。
“書上沒有說,但是我懷疑正常的魔咒應該是沒有用的…”
說著鄧布利多將冠冕放在一個空地,設立個隔絕咒,然後施了個威力巨大的“粉身碎骨”。
即便是最簡單的攻擊咒,在鄧布利多手裏也變得破壞無窮。
冠冕底下的石料地板應聲碎成了粉末,冠冕落在粉末上,完好如初。
鄧布利多放棄了修複那塊碎成粉粉的地板,把位置讓給了林老爺子。林老爺子站起身取出一張高級符紙,讓大家散開,說道:“我試試雷電符。”
林老爺子做了個起的手勢,手中的符咒瞬間從他手中飛出,在半空中金光乍現。老爺子用手指輕輕一點,金色的符紙無風自動飛向了地上的冠冕,將自己死死地黏在了上麵。
霎時屋裏卷起狂風,一顆威力無比的閃電從半空中出現狠狠地劈向了拉文克勞的冠冕。
一聲巨響過後…
冠冕像是被紫藍色的火焰包裹住,變成一個“劈啪”作響的火球。眾人期待地看著變化。
半響,火光熄滅,冠冕仍然在地上,沒有什麽變化。飽經風霜的地板連帶著下麵那層倒是看起來徹底廢了,變成了一個黑黢黢的大坑。
眾人一片沉默。
“咳,老鄧,你這塊地板我會讓我女婿賠給你的。”林老爺子端起自己的紫砂小茶壺,神在在地喝了一口。
“地板不是問題…看起來,似乎都不太行?”鄧布利多盯著堅強無比的的冠冕出神。
“如果這個級別的雷電劈不散,就隻能考慮天雷了。”林老爺子淡淡的說。
“天雷可遇不可求,太不現實了…”
“看來隻能先把它收好。我們隻能先找疑似魂器了。林先生,您願意幫助我們嗎?”
鄧布利多誠摯的邀請這位和自己格外聊得來、相見恨晚的東方法師。
“為了西瑞爾平靜的未來,我這把老骨頭有點用絕不推辭。”林老爺子率先伸出了手。
兩隻蒼老的手相互一握。
“英國魔法界會銘記您無私提供的幫助。”
“沒事,我們都是雷鋒。”
“雷鋒?”鄧布利多好奇的看向本尼。
“額...一個無私的天使般的存在。”本尼解釋的一臉絕望。
“好的,我懂了。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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