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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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如嵐直奔放置手帕的木架子邊,隻細細打量那些繡著詩句的手帕。
    隨後又搖搖頭,語氣中略帶失望。
    “來來去去都是那麽幾句詩,看都看膩了。”
    “夫人您也別想那麽多,好聽的詩句不就那麽幾句,自然是人人都繡。再說了遊園會去那麽多夫人,小姐,不可能每個人都不一樣。”
    小丫頭不識字,覺得隻要好看就行,誰會細看繡的什麽。
    “算了,走吧。”
    雲如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失望。
    餘歲歡想了想,拿起放在櫃台上的手帕,來到雲如嵐的跟前。
    “這位夫人留步,您看看這個是否能入眼,這是店裏的新款手帕,上麵繡的詩句也是外邊都不曾有過的。”
    雲如嵐看到餘歲歡的麵容,先是露出一抹驚訝,這小姑娘穿著寒酸,隻是這張臉,長的著實不俗,隨後才低頭去看那手帕。
    “姑娘,能否給我仔細看看。”
    雲如嵐觀那手帕料子就知道是雲錦紗,還不錯,那花紋看著也別致。
    “您請看。”
    餘歲歡立馬雙手奉上,能不能天天吃肉,就看這次機會把不把握的住了。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雲如嵐念著手帕上的詩句,細細品味了一番。
    “妙呀,真是好詩,這句詩詞我倒是從未聽過,姑娘可知是何人所作,可否認識?”
    這個不知名朝代的人都非常熱衷於 各種詩詞,近乎癡迷,上至權貴,下至寒門,都是如此。
    那些名聲在外的青樓花魁還會把好聽的詩詞編成曲子傳唱,特別受王孫貴族,豪門世家公子的追捧。
    很多名門閨秀都會在大型詩會,科舉考試後榜下捉婿,因為詩詞文采好而被千金大小姐相中,下嫁的書生比比皆是。
    “這個倒是不曾知道,我也是偶然聽別人念過,這才記了下來。”
    餘歲歡自然是不敢說實話,說的太多就容易露餡兒,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麻煩。
    “原來是這樣。”
    雲如嵐語氣中帶著一抹失落,能寫出這樣詩句的人認定是文采斐然,如果能讓相公與之結識就好了。
    “姑娘,這手帕怎麽賣?”
    不能認識寫這詩的人,雖然遺憾,可是這句詩詞如果拿回去給相公看,相公必定高興。
    “這個價錢需要問繡樓掌櫃的,我們隻是跟繡樓合作長期供貨的繡娘。”
    餘歲歡說話不卑不亢,她當時攔住這位夫人,也隻是想著手帕能好賣一點,掌櫃的能多給些銀子。
    “夫人要是喜歡這個帕子,那就五百文錢。”
    蕙娘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櫃台裏麵,其實剛才餘歲歡還在跟雲如嵐說話的時候她已經下來了。
    一直不說話就是看這姑娘會說些什麽。
    沒想到這小姑娘人長得漂亮,腦袋瓜子也機靈,別看穿的破舊,卻沒有小家子氣,那通身的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的鄉下人。
    “小翠給銀子,掌櫃的麻煩以後有了什麽新的繡品,還勞請您找人到東街陳學士府上遞句話,就說是大少奶奶讓來的。”
    “夫人放心,以後有了什麽新樣式,我一定先差人給貴府送信。”
    蕙娘的態度立馬又多了幾分恭謹,這青山鎮上要說誰家最有名望,肯定是這陳學士了。
    聽說以前在外邊是當大官的,告老還鄉以後才回了老家青山鎮頤養天年。陳家那是大家族,在外麵當官的家族子弟不在少數。
    等到雲如嵐同丫鬟小翠人走後,餘歲歡這才把目光轉向蕙娘,語氣誠懇。
    “剛才掌櫃的您不在,我自作主張攔住了貴人,還請掌櫃的莫要責怪。”
    “姑娘言重了,要不是您,我們鴛鴦繡樓還做不成這筆買賣。這雲錦紗是個好東西,可上麵用的繡線太普通了。”
    “掌櫃的,我們這次來就是準備買一些好的繡線來的。”
    春杏趕忙走上前說道,她也知道普通繡線配不上這麽好的料子,可當時家裏全都是那些普通繡線。
    “方便問一下你們帕子還有多少嗎?”
    “還有十幾個。”
    餘歲歡如實回答。
    “這些帕子我都收了,每個按照三百文錢,繡線不用你們買,我來提供。你們看怎麽樣?”
    春杏聽到三百文錢的時候人都傻了,她以為頂天給二百多文錢。
    餘歲歡不太懂,所以一時間沒說話。
    蕙娘還以為二人不滿意,又繼續說道。
    “你們的雲錦紗雖珍貴,一方帕子成本也就一百五十文錢,繡好一方帕子可以掙一半。”
    咱們河西縣商稅高達兩成,五百文錢就要交一百文商稅,除了人工,房租,繡線,各項開銷我掙的還不如你們多。”
    “掌櫃的誤會了,我們兩個是聽到您給的太多,一時間高興的過了頭。”
    餘歲歡也沒想到能賣這麽多,一個三百文,十幾個拿豈不是好幾兩銀子。
    從鴛鴦繡樓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得了三百文錢還有一包上好的繡線。
    繡樓的陽台之上,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輕輕搖動手中的團扇。
    餘歲歡沉浸在掙了錢的喜悅中。
    “春杏這錢咱倆平分,一人一半。”
    “那不行,這不是占了你便宜,布料是你的,花樣是你的,我就動動手,哪能拿這麽多。按平時最多我也就能得四十文。”
    春杏覺得能學會針法自己已經占了大便宜,不能不識好歹。
    “那就除去成本一百五十文,剩下的一百五十文平分,一人七十五文,賣完這十幾個手帕,以後你就自己繡,我就不參與了。”
    餘歲歡現在缺錢,隻好厚著臉皮多拿些。
    “七十五文就夠多了,你教我的針法加上那些詩句,我以後也能掙不少的。”
    春杏總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兩人一邊說一邊閑逛,餘歲歡正想問賣金銀首飾的店在哪裏,掃視了一圈正好看到前邊不遠處有一家張記銀樓。
    “走咱們去那裏瞧瞧。”
    她目光落在銀樓的招牌上。
    “那裏都是賣金銀首飾的,可貴了,咱們買不起。”
    雖說兩人有三百文,買點吃的還行,買首飾想多了。
    “不買,咱們就看看怕啥。”
    餘歲歡拉著春杏就往裏走,這裏的客人不算多,每個都穿的幹淨體麵。
    櫃台上,每件首飾都放了一個小價簽,方便客人挑選。
    她看了幾個跟那金墜子大小差不多的金飾,基本上都在二三兩銀子左右,心裏有了成算,這才開口問店裏的夥計。
    “麻煩問一下,你們這裏回收金墜子嗎?”
    “收的,按照朝廷標準,一兩金子等於十兩銀子,您要賣什麽?”
    小夥計態度挺熱情的。
    “您看下我的這個金墜子,能賣多少銀子?”
    餘歲歡把手放進籃子的破布裏,實際上是從空間把金墜子給取了出來。
    “您稍等,這個要稱重以後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