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Chapter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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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車流稀少,停車線內沒幾輛車。√路燈蜿蜒向北,馬路通明空曠。
    車內溫度高,窗戶糊了一層薄霧,肖逍擦出巴掌大的空白往外看,看不清楚,還想動手擦。
    陳修澤牽回她的手捂在掌心裏,她笑道:“媽說我被你慣得生活快不能自理了。”
    她說的是媽,沒加我字。
    陳修澤環緊她,騰出另隻手輕捏小巧鼻尖:“那最好,沒有我,看你怎麽過。”
    “陰險。”肖逍不高興,“什麽叫沒你,你想去哪兒?”
    陳修澤挑唇微笑,卻又佯裝歎氣:“夫人這麽凶,我哪兒也不敢去。”
    “我是母老虎麽?”肖逍瞪眼。
    陳修澤鬆開她上下打量,鄭重其事道:“不像,沒見過這樣善解人意的母老虎。”
    肖逍忍不住笑了,又被抱了回去。
    信號燈轉換,車子左拐進入本市主道。
    空調熱氣足,肖逍更犯困,耳邊擦過輕緩話音,她揚眸清醒了些:“這都是應該的,我也不喜歡你跟我說謝字,我的就是你的,他們以後也是你爸你媽。”
    陳修澤唇角微挑,斂眉把玩長發:“我的什麽時候才能變成你的?”
    肖逍回他:“你把我的名字添在房本上,我不是沒拒絕麽,你的卡我也刷過了。反正以後我沒工作了,你得養我,來日方長嘛。”
    來日方長是個好詞兒,養更是個好字兒。陳修澤欣然接受,俯身撬開貝齒探入廝纏,肖逍的瞌睡蟲全跑光了。
    好在這車的中間有隔板,前後分隔開,不然司機看反光鏡多尷尬。
    肖逍想聽前麵有沒有動靜,陳修澤不滿她走神,提起她擱腿上,後仰讓她主動靠近自己,含住她的唇廝磨。
    晚飯時,陳修澤喝了紅酒,唇舌帶著甜甜酒香。肖逍覺得挺好聞,雙手托起他的下巴,舌尖依薄唇畫個圈探進去細舔,腰上的手驀然收緊,捏得她不舒服,但她沒停下。
    她以為陳修澤會主動,結果沒有。陳修澤扶著她的腰任她舔,神情放鬆,黑眸灼灼隱著笑意。
    感情他是等著享受呢。
    肖逍玩心上來,輕輕柔柔在他上顎打圈,手伸到他胸口也在不輕不重地畫圈,車內溫度更高了。
    陳修澤不由地呼吸變重,很快受不住撩撥和使壞的軟舌糾纏到一起。肖逍偶爾主動一回,哪兒敵得過他,不一會兒就淪陷,衣扣開了都沒發覺。
    又遇上一個紅燈,車停了。
    繁華地段的車多,路燈也亮。肖逍恍然回神,掙脫薄唇胸口起伏不定,下意識往車外看,旁邊車的窗戶也黑乎乎,應該看不到吧。
    她正端詳著,濕軟的唇由鎖骨滑下停在高聳的地方,陳修澤在最柔嫩的紅暈外圍畫了好幾個圈。她倒吸一口氣,胸.脯聳更高了,倒像是送到陳修澤嘴邊的。
    有這麽報複的麽!
    她拉起內衣肩帶往回縮:“外麵有車,前麵還有人。”
    都怪車裏溫度調太高,她上車把外套脫了,上身隻穿了件牛仔襯衣,輕易被陳修澤解開。也怪她不挑地兒,這時候挑釁,她一想周圍都是車,臉就充血。
    陳修澤不打算停,拿開她的手放到自己後背,長指一勾,內衣肩帶又滑下來,嬌嫩皮膚上的紅紅紫紫淡了不少,仍是明顯。他張口含住一點嫣紅,照舊打圈圈,懷裏的人顫了顫,他鬆口沙啞道:“前麵隔音,外麵也看不到。”
    肖逍要反駁,誰知出聲隻有軟綿綿的輕哼,索性由著陳修澤不再添火。陳修澤很多時候喜歡埋在她胸前做壞事,隻要她不撩火,他的控製力挺強的,何況這是在外麵。
    然而她太相信他的自控力。
    牛仔襯衣整個敞開,陳修澤啄住右邊,大掌向左側揉,前胸的內.衣扣不知不覺開了,這下不該露的全露。她聳肩用胳膊遮住重要部位想往回縮,低頭卻看到高鼻梁埋在胸線裏,簡直了。
    “不行……”
    陳修澤沒聽到,嫩軟的兩.團聳得正是位置,他推高重重親吮,右手沿凹凸腰線慢慢向上撫動,襯衣順勢滑落,肖逍頓感後腰反涼。
    就算陳修澤說外麵看不到,肖逍還是很緊張,完全不想在車裏做那事兒,更別說是行駛中的車!
    肖逍忍下前胸的刺激,深吸一口氣,放大聲音使出殺手鐧:“我要生氣了。”
    這句威脅相當奏效。
    陳修澤中止動作,仰眸對上肖逍,肖逍被看愣了。
    黑眸燃著欲火,眸底卻翻湧濃濃的依賴和不舍。
    肖逍臉上的紅潮很快褪去,眼眶驀地發酸。
    陳修澤的情感算不上強烈,他高興和生氣都不會表現得情緒起伏。現在他這樣抬眼望著,肖逍很感觸,也怪難受,尤其想起他親手寫的那封信,她更止不住眼眶發紅。
    一雙明眸閃出了淚花,陳修澤恢複清明,拉好牛仔襯衣將肖逍擁進懷裏柔聲哄著:“我不做就是,別哭。”
    肖逍屏氣忍了忍,一滴淚還是從眼角掉出來落進陳修澤的領口,陳修澤霎時覺得眼淚滑過的地方燒得要命。
    “沒下回,我保證。”陳修澤摘了眼鏡擦淚珠,語氣是無奈又無助。
    肖逍趴到他肩頭囁嚅:“我不是為這個……”
    “那為什麽?”陳修澤蹙眉不解,“你以前可不愛哭。”
    原因太多,肖逍一兩句說不清楚,不過有一條倒可以說說。以前她是不愛哭,還不是被陳修澤慣的。
    她抹抹眼角,直起身穿衣服,說話帶著鼻音:“都怪你,我就說我要被你慣成玻璃心。”
    陳修澤沒脾氣,幫忙係好襯衣扣重新抱過她,在她耳邊輕語:“怪我,可你以後不能哭了,我看著難受。”
    居然不讓哭,肖逍破涕為笑,聽他說難受又心裏一緊,反手環上他的後頸,抱得嚴嚴實實。
    她這陣兒反常,陳修澤有點擔心,揉著她的肩膀說:“實在想出門跟我說,我陪你。”
    “我也不是為這個,待家裏挺好的。我就是……看到你給媽寫的信了。”
    陳修澤手一頓,嗯了聲。
    肖逍想著信裏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坐直問:“我真有那麽好?可以讓你放棄現有的一切?”
    陳修澤梳理淩亂的長發反問:“你不是已經為我放棄了事務所?”
    “咱倆不對等,我這點成績跟你比起來不算什麽。”
    陳修澤不讚成她的說法:“每個人的經曆和能力不同,隻要是通過自身努力得來的成就,不論大小都是有價值的,所產生的意義其實是相同的,不能以高低論值不值得。”
    肖逍想了想,確實是這樣。每個人的成就對自身而言意義都很大,不能說和優秀的人一比較,自己的成就一文不值了。她特別喜歡這句話,欣慰地笑了笑,在陳修澤眉心親了一下。
    想當初,她跟陳修澤剛確立關係那會兒,茹雅問她喜歡陳修澤哪方麵,她那時說不清楚,茹雅揶揄她跟別的女人一樣看上了陳修澤的外貌。實際上陳修澤會給她好的引導,她也欽佩陳修澤的能力,最主要兩人的思想和觀念是相通的,不然隻看臉能過得下去麽。
    她回到座椅上,紮好頭發問:“章聿跟你說了什麽?”
    陳修澤默了下,道:“撞你的那人供出來的指使人自殺了。”
    肖逍稍愣,有一點失望:“那就不能指認鄭明祖了。”
    “嗯,沒有證據隻能結案。”陳修澤低頭在她側臉輕吻,像在安慰。
    肖逍思考了會兒問道:“集資公司和錢莊都被查,旭愷又被盯上,他就沒有往地兒洗錢了。錢如果周轉不出來,那些放貸人的錢也收不回去,會不會有人出來舉報?”
    “你怎麽知道。”陳修澤直起身看她。
    “無聊的時候上網看了看,聯想一下差不多是這個情況。”
    陳修澤哦了聲,淺笑:“要不來給我當秘書?你很快就能代替餘鑫的位置。”
    “不要。”肖逍撇過臉。
    陳修澤笑出聲,趁她扭頭正好枕上她左肩,她忙抱住陳修澤的腰支撐。
    “有閑錢的人高利放貸,他隻管牽線還能套牢賭徒。這種錢確實好賺,但平衡關係一旦打破,放貸人不會講情麵,為了拿回錢自然什麽事都會做。”陳修澤蹭了蹭說。
    “鄭明祖隻剩下旭愷能挽救,不會坐以待斃吧。”
    “他最近正聯合幾個合作商開發新地皮,想把錢扔進去洗出來還給放貸的。”
    這不是拆東牆補西牆麽,鄭明祖到這種地步了?
    肖逍不太理解:“滯銷的樓盤不管了?高新區的那塊地不是剛建麽,不是也可以投資。”
    “那些已經開發,投入太大會引人注意。”陳修澤淡聲說:“找塊新地可以往外洗更多的錢,安撫放貸人。”
    “唔,也是。”肖逍點點頭,“那樓盤真的很豆腐渣?”
    “沒那麽渣,我讓人誇大其詞,不想讓他們回籠資金。”
    肖逍算圈內人,房地產這一套怎麽運作,她還是懂的。
    大多房地產商先向銀行借貸,開發後經銷售回籠資金還貸。房子賣不出去,哪兒來的錢還給銀行。旭愷雖是酒店業大佬又是大房地產商,這些錢不該拿不出,可惜沾上了鄭明祖,就是拿不出。
    陳修澤又說:“順便讓銀行施下壓。”
    這邊賣不出錢,那邊銀行施壓要債,肖逍聽著就夠壓力山大。
    陳修澤再補一句:“哦,順便再爆點他們施工汙染環境與當地企業惡性競爭的料,離進政府的黑名單不遠了。”
    肖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