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北傀前輩,居然是個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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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張四索。
    澤田津一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心中思忖起來。
    這是一張安全牌,比三索都要安全,完全可以打出來,但是他手上有著現物的一索,所以可以晚點再打。
    而且有著這張四索的安全牌在,也不用擔心會點到國士無雙。
    站在上帝視角上觀戰,自然不會擔心國士;可是站在各家選手的視角上看,南彥這個牌河可是相當恐怖的。
    除了那張一索以外全是中間張,國士的危險根本沒有排除。
    稍微猶豫一下,澤田津一打出了手上的現物一索,避開了一發。
    “好!城山商業選手意識不錯,打出了現物防守!”
    解說台上的澤田正樹為兒子叫好,避開了這個一發,就算點了清澄這一炮問題都不大,隻有立直和役牌白而已。
    區區兩番40符,隻有3900點,比起三番40符7700點的威脅小多了。
    還好平日裏教導的不錯,讓兒子手上有現物就打現物,不要覺得有些牌安全度足夠高就打出來,這種良好習慣,規避了這一炮。
    不過,下一巡如果沒能摸到現物,恐怕還要放銃,這才是最麻煩的。
    就在這時。
    “杠!”
    杏花台的女子突然開了個暗杠。
    北天神和城山商業兩家瞬間朝她看了過來。
    在莊家有可能胡國士的時候開暗杠,這怎麽敢的!要知道國士可是能搶暗杠的牌啊!
    南彥也看向了那副暗杠,心裏大致猜到了什麽。
    看來杏花台的女子手上有兩張一索,看到城山商業將最後一張一索打了出來,國士的威脅也就解除了,所以她才敢開這個暗杠。
    果然,杏花台女子開杠之後,隨後便打出了現物的一索,也就驗證了南彥的想法。
    敢開杠,也就說明杏花台女子手裏的現物足夠多,根本不用擔心放銃,而且有手役,可以默聽。
    隻是拆打了現物的一索,說明她還沒聽牌。
    這對他來說是好事,畢竟立直和牌以後,場上每杠一次就能多翻一次裏寶。
    像南彥遇到莊家立直,一般就不會亂開杠,畢竟他又不是saki,做不到從王牌裏獲取自己需要的嶺上牌。
    翻開杠寶牌,顯示的是二萬,中了一張。
    而緊接著。
    南彥進了一張白板。
    “杠!”
    隨後將手裏的三張白板和摸到的那張也開了個暗杠,隨後又翻開王牌上的一張。
    六索,沒中。
    不過無所謂,這副牌榮和之後,能夠翻三張裏寶牌,這中不了幾張寶牌他都不信了。
    開了兩次暗杠。
    澤田正樹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翻三次裏寶,吾兒休矣!
    現在隻能期望自己兒子,不要打出手裏的那張四索。
    隨著北天神女子打出一張二筒之後,又輪到了澤田津一。
    很不巧,他摸到了一張三索。
    而現在,他手上已經沒有現物了,雖說手裏有成對的字牌,可都是生張,危險度並不低。
    手裏有三九萬的筋牌,也不太敢打,畢竟清澄這個選手有騙筋的傾向,還是有點危險。
    而且因為開杠的翻開了新的杠寶牌指示牌,三萬成了寶牌,九萬又是這一局的天然寶牌,尤其是九萬的天然寶牌,南彥很有可能就是盯著這張牌才打出的六萬,不可不防。
    由於開杠了兩次,清澄選手現在的牌已經大的嚇人,保底估計也有跳滿,所以他必須打出更安全的牌。
    三四七索,其實也是相當安全的牌。
    但是索子部分會輸一手【八九索】的邊聽,七索還是杠寶牌,不好出手;三索相對安全,但是也有雙碰的可能性。
    也隻有上一巡摸到的四索,才稱得上安全!
    畢竟想要聽這個四索,就隻有四索的雙碰形狀,可如果聽這個牌型,之前就不會手切出五六索,那樣也太蠢了。
    而且澤田津一對自己的讀牌能力還挺自信的,會去記別家的初始手牌和關鍵的手模切。
    如果沒猜錯的話,南彥中間是有一張從沒有打過的孤張,跟其他牌格格不入。
    也就是說隻有那張牌是銃。
    應該是單吊的形狀,專門用來抓筋牌。
    上一局見他立直騙筋成功了,這一局也學他來騙筋,簡直是關公麵前耍大刀,雷公府上布打鼓,自取其辱!
    想套路我,太天真了!
    清澄的替補居然把他當成是北天神這樣的雜魚,別太囂張啊豈可修!
    四索不是筋牌,所以反而比筋牌要安全得多。
    就是這張!
    “完了!”
    看著兒子誌得意滿地模樣,作為老父親的澤田正樹心在滴血。
    別點,別點這張。
    前方可是深淵啊!
    隻可惜,澤田津一沒有聽到心聲的能力,不可能知道父親的殷切期盼。
    那張牌澤田正樹最不希望出現的牌,終究還是被手切了出來。
    直播的鏡頭追隨著澤田津一,隻見一張四索工工整整地躺在了他的牌河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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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田正樹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不忍卒睹。
    “結果還是點了啊!”鈴木淵搖了搖頭。
    有句話他想說但沒說出來。
    能夠用紅寶騙筋,可見清澄的選手根本不是什麽麻雀俗手。
    甚至在他心裏,這個叫南夢彥的家夥個人實力能夠排到前五,目前看來比城山商業的公子哥強太多了,也很會耍心機,真的不簡單。
    放了這一炮,可以說城山商業接下來基本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
    就在澤田津一嘴角上揚,自認為這張牌天衣無縫,自己分析沒有任何問題的時候。
    隻聽到一個淡淡的聲音從前方響起。
    “榮!”
    聽到這個字的瞬間,澤田津一神色大變,整個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南彥。
    不可能,他怎麽會聽這張牌?
    不會是沒注意到自己振聽了吧?
    高中生的比賽裏,經常會出現振聽而不自知的情況,畢竟比賽裏不像網絡麻將那樣會提醒你振聽了,而且網麻在振聽的情況下就算和那張牌,也不會顯示按鈕,所以不會出錯。
    但是現實的比賽裏,沒發現自己振聽其實很正常。
    所以第一時間澤田津一不覺得是自己放銃了,而是認為南彥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振聽,所以才叫胡。
    杏花台的女生正準備摸下一張牌,手停在空中立時頓住。
    榮和了?
    聽這張四索?
    南彥牌河裏有一伍六索,從感覺上來看,這張四索非常安全才是。
    一旁的北天神女子也有點奇怪,這張四索居然放銃了,清澄的選手到底在聽什麽牌?
    隨著南彥攤開手牌,各家才看清這副牌的全貌——
    【一二三六七八萬,三五五五索】副露【白白白白】
    叫聽三四索。
    澤田津一嘴巴張得老大,瞬間看向了那張立直宣言牌.紅五索!
    這個家夥,居然用紅五索立直,騙他自己手裏沒有五索!
    太狡猾了!
    一旁的北天神女子見到這副牌,頓時長舒一口氣,好險好險,好在自己吃一塹長一智,沒有打出手上的三索,不然就放銃了。
    這一炮,恐怕點數不小啊!
    南彥翻開了王牌上杠寶牌底下的三張裏寶牌。
    紅中,二索,六筒。
    中了整整五張!
    “立直,役牌白,寶牌1,裏寶牌5。”
    南彥抬起頭,目視著對家的澤田津一,隨後說出了那個讓澤田極度揪心的數字。
    “24000點!”
    這個莊家倍滿,讓所有人都頭皮發麻。
    久久注視著南彥立直宣言的紅五索,澤田津一沒有立即交付點棒。
    而其她兩家女生,也都沒有開口催促,畢竟這一銃的傷害著實不小,如果她們放銃恐怕也要哭鼻子了。
    “你為什麽要用這張紅寶牌立直?”
    過了許久,澤田津一捏緊了拳頭,有些不甘心地開口。
    他想不明白,一個高中生怎麽會知道紅寶騙筋的套路。
    如果不是這張紅寶牌,他也不會產生這樣嚴重的誤判。
    “沒什麽,隻是覺得寶牌立直很帥而已。”南彥道。
    “你騙人!”
    澤田津一絕不相信南彥的鬼話,如果不是這張紅寶牌立直,他根本不會點這張四索!
    南彥輕笑道:“本來隻想立直騙筋,隻是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聽到南彥這番話,上一局被立直騙筋的北天神女生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托城山商業的福,要不是上一場她放了銃,這一局就輪到她了。
    北天神女生的笑聲,讓澤田津一愈發難堪。
    他確實沒有被騙筋,但結果沒有任何區別。
    見他還是不服氣,南彥接著道:“就算伱不點這張四索,那你要打哪張牌呢?寶牌七索?寶牌三萬,寶牌九萬?還是寶牌三索?
    不管你手上的哪一張,你都打不出來,所以你點這一發合情合理。
    有什麽問題麽?”
    在這個瞬間,澤田津一瞳孔猛然一震!
    仿佛是見到了怪物一般,驚悚駭然地看向了自己的手牌。
    正如南彥所言,七索、三萬、九萬還有三索,都在他的手裏。
    而且這幾張牌他都考慮過要不要打出來,是斟酌再三之後才切出那張四索。
    而南彥,對他的手牌了如指掌!
    他以為自己的讀牌能力足夠精準,判斷出對方最後是單吊一張牌。
    其實從結果上來看也沒錯,南夢彥確實是單吊一張三索,隻是旁邊還有三張五索,否則這張三索就是一張孤張!
    這是他向來自傲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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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對方卻對自己的手牌一清二楚,甚至說出是哪幾張牌!
    如此可怕的讀牌能力,難怪東一局敢用那樣的兜牌方式。
    怪物這個人絕對是怪物!
    同時這番話,徹底擊碎了澤田津一的自信心。
    他現在才明白了,對方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
    頓時,全場一片嘩然。
    “不是吧???”
    “剛剛清澄的選手,直接說出了城山商業選手手中有哪幾張手牌!”
    “作弊了吧,難不成有清澄的選手給他報告別家的手牌?”
    “你傻啊,我們看的直播是延遲了五分鍾還是十分鍾,怎麽給他報手牌?何況進比賽前裁判要收掉手機等一切電子儀器,怎麽作弊?”
    “難不成他還有透視眼?”
    “你是周刊少年的漫畫看多了,還透視眼,你怎麽不說他會念力,控製對麵的城山商業選手放了這個銃;或者說他能夠幻術,現在我們看到的全是他創造的幻象。”
    “……”
    整個會場,全都吵成一片。
    畢竟直接說出對家的手牌有哪些,這簡直太離譜了,跟開了透視一樣。
    就連清澄的四小隻,也瞠目結舌。
    “以往覺得跟南彥學長打牌,感覺自己像是被看光了一樣,沒想到比想象中的更加可怕,他居然真的能讀出對方手裏有哪些牌來!”優希整個人都嚇傻了。
    怪不得學長怎麽打都不會放銃,他是真的開了透視啊!
    難道說任何女孩子在南彥學長麵前,也是沒穿衣服的模樣!?
    啊啊啊啊,不會的吧!那樣也太恐怖了!!!
    優希想到這,幾乎要叫出聲來。
    “應該沒有那麽誇張,畢竟上次部長打亂手牌,不是能讓南彥讀不出牌來麽?南彥他肯定不可能透視的。”
    染穀真子舔了舔嘴唇,否認了這個說法。
    不過她現在其實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判斷,畢竟現在的南彥讀牌能力似乎比以前更加可怕了。
    說不定,他真的能洞察別家的手牌……
    見到大屏幕上捏著拳頭的少年,saki眼眶噙著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對此感同身受,畢竟合宿的時候,南彥學長就是這麽對付她的不,甚至比這個還要嚇人。
    所以讓saki回想起來,都感到了莫名的大恐怖在籠罩著她,不由得身體輕輕顫了顫。
    見到saki被南彥的精準讀牌給嚇著,竹井久搖了搖頭。
    這也太殘忍了,看把孩子給嚇的。
    .
    “嘶,這麽恐怖的麽?”
    解說台上,聽到南彥把對方的手牌說出大半,鈴木淵也震驚了。
    這個清澄的選手,讀牌能力這麽變態!
    “話說井川,你不覺得這種變態的讀牌能力,和那個人有點像嗎?”
    聞言,井川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天朝的那位大神對吧?這種讀牌能力,確實有點類似。”
    “不過肯定還是那位大佬讀牌更精準,畢竟對方連網絡麻將有動畫掩飾的情況下,都好像能看破你的手牌,如果那人來到線下打比賽,那才是真的可怕。
    但高中生能有這麽精準的讀牌能力,也確實夠厲害的。
    這小夥子,我看他還真能闖到決賽!
    不錯不錯,確實有前途,嘖嘖嘖.”
    鈴木淵有些咂舌,沒想到自己看走眼了,這高中生確實有本事。
    當然透視眼什麽的他肯定不信,這個帥小夥不知道通過什麽辦法,讀出了別家的手牌。
    聽到鈴木淵的話,井川深吸了一口氣。
    此刻,他終於確定了一件事。
    北傀前輩居然是個高中生!
    這個判斷確實不可思議,甚至十分瘋狂。
    但是他確定自己的判斷沒錯!
    讀牌能力是前輩的一大能力沒錯,但是他強不是強在簡單的讀牌上,而是對壁和oc的絕對掌握。
    縱觀這場比賽,很多人沒有發現的一件事。
    那就是這一局的五索,其實就是壁!
    隻不過在網絡上,北傀前輩用開杠的方式築起高牆,損失牆兩邊的牌效,逼迫對手改張。
    但是在線下的這場比賽,這個叫南彥的高中生通過五索的壁,精準得摧毀了對方。
    打出紅五索,其實是誤導對手的判斷,讓對方不知道牆的存在。
    在別人認為壁還沒有形成的時候,南彥用一種極其特殊的牆構建的信息差,徹底堵死了對手的一切選擇。
    能夠將壁運用得如此爐火純青,達到臻於極境的恐怖程度。
    唯有他能做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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