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邏輯鬼才易中海, 李愛國接手調查,藥酒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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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院昏黃的燈光下。
    易中海羅裏吧嗦的講了一大堆意有所指的話之後,突然指了指李愛國:“李愛國。”
    “怎麽?”李愛國正跟何雨水嗑瓜子,頓時愣住了。
    “許大茂的藥酒是從你手裏買來的?”易中海冷聲說道:“那藥酒專門用來治療不孕不育,你比誰都更了解許大茂不會懷孕的事兒。”
    許大茂著急了:“一大爺,你別胡說,我病好了。劉嵐肚子裏的孩子是我親兒子啊。”
    “你這孩子先別說話!”易中海衝著許大茂擺擺手。
    關係到自己的名節,許大茂哪肯聽易中海的,但是許吉祥死死的攥住他的胳膊:“大茂,你又犯胡塗了?你忘記爹的計劃了?”
    許大茂感到欲哭無淚。
    有什麽比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承認自己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更令人憋屈的呢。
    易中海收拾了許大茂,又扭頭看向李愛國:“你知道許大茂不孕不育,謠言肯定就是你傳出去的。”
    好家夥,這就“肯定”了?易中海這是邏輯鬼才啊。
    李愛國道:“當初婁半城專門派人到大院裏做了宣傳,全大院的人都知道許大茂不孕不育,你怎麽就確定謠言是我傳出去的?”
    “你說得沒錯,但是你比別人有個更有利的條件。”易中海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媳婦兒陪劉嵐去醫院,說不定知道什麽內部消息。”
    “你這全都是猜測吧?有什麽實際證據嗎?”李愛國也看出來了,易中海這是要動手了,“老易,你這話不對,要辦案肯定得有證據,沒有證據你說個dier啊!”
    易中海背著手站起身:“你要是沒有編過那些謠言,可以拿出證據啊,我們三個管事大爺肯定會幫你澄清誤會。”
    先給別人扣一頂帽子,再別人自己找證據,果然是邏輯鬼才的做法。
    李愛國這會已經明白了易中海的策略。
    不過這策略確實好用,此時有幾個牆頭草已經用質疑的目光看向李愛國了。
    “你要是這麽講的話,我現在指控賈東旭是你的兒子。”
    李愛國突然站起身指著賈東旭。
    賈東旭本來心虛,躲在人群中,坐在小板凳上,聽到這話,他渾身一震身子打了個踉蹌,板凳歪倒了,他摔了一個屁股墩。
    賈東旭呲溜爬起來,也顧不得拍一屁股的土,指著李愛國大聲嚷嚷:“你胡說什麽!我是我爹的兒子,跟易師傅沒關係。”
    賈張氏也著急了,這可是要破壞她幾十年的清白啊。
    賈張氏衝進人群中,乜斜著眼:“李愛國,你這孫賊敢侮辱我的清白,我不活了啊。
    我自老賈去世後,一直守身如玉,連跟男同誌講句話都會臉紅,今天卻要遭受這樣的侮辱。”
    賠錢,你得賠錢!”
    一言不合就要錢,賈張氏果然還是那個賈張氏。
    李愛國雙手抱懷道:“你們有證據證實是賈東旭不是易中海的兒子,可以提出來啊,我肯定會幫你們澄清。”
    此話一出,易中海和賈東旭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
    “這怎麽能證明?當年我跟老賈辦事兒的時候,也沒人在旁邊盯著吧不對,就算是有人盯著,也沒辦法證明。好啊,李愛國你孫賊是拿我尋開心!”
    賈張氏醒悟過來,連著呸了幾聲。
    賈東旭也點頭:“老賈是我爹,我生下來就是這樣,這怎麽證明?”
    “既然你們沒辦法證明,那麽易中海就是賈東旭的親爹!”李愛國扭頭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本來就因為經常幫助賈家,而被人懷疑跟賈張氏有什麽不正當關係,此時臉色漲紅起來。
    “李愛國,現在討論的是你的問題。你別東扯西扯的,這兩件事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你隻要拿出賈東旭不是你兒子的證據,我就能拿出沒有造謠的證件。”
    “你”易中海一愣神,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解釋不清楚了。
    這會功夫,剛才那些被忽悠住了的住戶們也反應了過來。
    “是啊,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麽證明,易中海這不是胡鬧嘛!”
    梁拉娣抱著南小鷹站起身,聲音特別大:“一大爺,我知道你對愛國兄弟有意見,但是也不能亂扣帽子吧!”
    “我,你我也是好心,是為了找出造謠的人。”
    易中海有些慌亂了,不過到底是老奸巨猾,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即使不是李愛國傳的謠,跟他也脫不了關係,畢竟他最清楚許家的事兒。”
    好家夥,又來了
    “既然你查不清楚,那就讓派出所的同誌來查。”李愛國扭頭看向閻解成:“解成,你去派出所報案!”
    “好嘞。”
    閻解成看得正入迷,被點了名後,立馬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賈張氏嚇壞了,跑過去一把抓住閻解成的胳膊:“解成,這是咱們大院裏的事情,要是鬧到派出所裏,多丟人啊。”
    賈張氏也會覺得丟人?大院裏的住戶們都看呆了。
    難道是賈張氏傳的謠言?易中海也嚇了一跳,連忙給三大爺使個眼色:“老閻,馬上要過年了,現在要是報警的話,肯定影響名聲,你覺得呢。”
    三大爺左右為難,磨蹭了半天,站起身看著李愛國道:“愛國,大院裏的事情還是大院裏解決,要是真解決不了咱們再報警。”
    “好啊。”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李愛國這次竟然這麽好說話。
    易中海也暗暗鬆了口氣,隻要調查的權力抓在自己手裏麵,那怎麽調查,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他整了整衣領子,擺出一大爺的派頭,緩聲說道:“這件事非常的嚴重,特別的嚴重,我勸造謠的人趕緊”
    “等等!”李愛國舉起了手。
    易中海心中一沉:“李愛國,你的事情已經講過了,別耽誤我們管事大爺查案子。”
    他暗暗踢了劉海中一腳。
    劉海中正為沒有搶到發言權而生氣,隻是這會為了維護管事大爺的尊嚴,也不得不站起身。
    “愛國,你理解下,我們管事大爺辦事兒有自己的章程。你先坐下來,有什麽事情等會再講。”
    李愛國非但坐下來,反而緩步走到了四方桌前,坐在了易中海旁邊。
    條凳本來就不大,坐了三個人,現在李愛國也坐下了,易中海隻能往旁邊擠,坐在最邊上的劉海中隻能坐半個屁股了。
    “愛國,你這是幹什麽,趕緊回去。”劉海中覺得屁股疙得慌。
    李愛國沒有理會他,劃著火柴點上根煙,深深抽了一口:“既然大院裏發生了案子,那麽按照咱們街道上的章程,就該我們街區巡邏隊出麵調查。”
    “這是我們管事大爺的事兒。李愛國,你不要胡鬧。”
    昏黃的燈光下,易中海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這是要奪權啊。
    李愛國指著三人:“你們管事大爺是不是歸街道辦管理?還是說,咱們四合院已經變成了一個獨立的小王國,你們三位管事大爺要占山為王?”
    哐。
    三頂大帽子從天而降。
    這次的帽子太大,無論是誰都不敢接,更別提戴上了。
    三大爺首先撇清關係:“誤會,絕對是誤會,我絕對擁護街道辦的管理,我身為管事大爺水平有限,隻能管些家長裏短的雜事兒,碰到案子還真是頭疼。”
    一向喜歡當官的劉海中此時也不敢冒充領導了,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躲到了一旁。
    “愛國,你是知道我劉海中的,我是一顆紅心,絕對擁護上麵!誰要是敢造反,我第一個不同意。”
    兩個盟友幹脆利落的叛變了,原本鬆散的聯盟此時已經搖搖欲墜。
    許大茂看得目瞪口呆,差點拍手鼓掌,幹的漂亮。
    什麽叫做奪權,這就是了!
    易中海即使不甘心權力被搶走,此時也隻能尷尬的擠出一絲笑容:“愛國,你是巡邏隊的隊長,你來查。不過這事兒不能耽誤太久了,畢竟馬上要過年了,這事兒不解決,咱們大院裏就安定不下來。”
    你不是想要奪權嗎,那就給你。
    但是你要是查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易中海挖下大坑,站起身已經準備離開了,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看了看賈張氏,接著說道:“愛國,你還年輕,大爺年長幾歲,得給你提個醒。謠言的事情很難查清楚,人多嘴雜,說不定是別的大院裏傳出去的,愛國,你可不能把屎盆子扣在咱們大院的住戶頭上。”
    “不對,這事兒肯定是從咱們大院裏傳出去的。”
    你別說,這條凳就是比小板凳舒服,李愛國有點舍不得站起來了,拍了拍桌子。
    “為什麽?”三大爺這會也被擠到凳子的一頭了,他舍不得站起來,半拉屁股懸空,雙手扒拉著桌子說。
    “能傳出這種謠言的人,肯定跟許家有仇,這麽沒疑問吧?”
    三大爺和住戶們都點點頭。
    謠言分層級,一般的謠言編造點東家長,西家短的事兒,別人知道了,隻會笑笑罷了。
    但是這種媳婦兒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自個的謠言,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要鬧出人命。
    李愛國接著說道:“許大茂以前確實不是個東西,不過近些年已經改正了不少,在外麵很少跟人結仇。其他大院裏的住戶不可能會造他的謠。”
    許大茂興奮:還是愛國兄弟了解我。
    “劉嵐剛嫁到咱們大院裏沒有多久,平日裏整天在軋鋼廠忙活,附近幾個大院的住戶幾乎跟她沒什麽來往,更不可能造謠了。”
    李愛國臉色一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隻有咱們大院裏有人跟許大茂和劉嵐有仇,才有造謠的動機。”
    秦淮茹扭頭看看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的臉色都煞白起來。
    “那造謠的人到底是誰?愛國哥,你下令,我馬上把他抓起來!”張鋼柱站起了身。
    李愛國猛地抬頭看向賈張氏,突然笑了:“賈張氏,這大會還沒結束,怎麽著,你這會著急回去?”
    賈張氏本來已經退到了人群外,被喊住後,整個人瞬間炸毛。
    她呆愣在原地,大聲辯解道:
    “愛國,這事兒跟我老婆子沒關係,你可不能誣陷我。”
    “不是你,你急什麽?是不是做賊心虛啊?”李愛國覺得易中海的手段好像挺好用。
    賈張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在那裏支支吾吾。
    李愛國不等賈張氏辯解,站起身,指著賈張氏和賈東旭說道:“各位,賈張氏是什麽人你們也知道,平日裏特別喜歡湊熱鬧,今天一直躲在後麵。
    現在聽到我要抓住造謠的人,她馬上想要溜走,這事兒要是跟她沒關係,她為何要害怕?”
    “是啊,不是她幹的,她躲什麽躲?”住戶們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麽回事。
    “我,天冷了,我回家換衣服不行嗎?”賈張氏硬脖子。
    住戶們看到到她身上披著一條棉襖,都紛紛苦笑搖頭。
    秦淮茹提醒:“娘,你身上穿著”
    賈張氏低頭一看,臉色驟然白了。
    李愛國沒理會她,又指著賈東旭說道:“許大茂跟賈東旭的事情想必大家夥都清楚,他們兩個一直不對付。
    賈東旭一直覺得自己比許大茂高一頭的地方就是他有兒子,許大茂沒兒子。
    現在劉嵐懷孕了,賈東旭覺得難以接受。第二個造謠的人就是賈東旭。”
    “胡說,不是我幹的!”賈東旭見李愛國又把矛頭對準自個,嚇了一跳,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回跑。
    秦淮茹看到賈東旭逃跑,心中頓時一歎,賈東旭到底不如賈張氏,太沉不住氣了,這下子要有大麻煩了。
    果然,許大茂一直盯著賈東旭,豈能讓他跑了。
    “孫賊,還真是你幹的啊!”
    許大茂衝上去攔著賈東旭,哐哐哐就是幾拳,一拳一個黑眼眶,兩拳賽熊貓。
    賈張氏一看賈東旭挨打了,慌忙衝過去揪住許大茂的頭發。
    她忘記了許吉祥還在旁邊站著。
    許吉祥是個老銀幣,悄默默的伸出了腿,隻聽得吧唧一聲,賈張氏被絆了嘴啃泥。
    這一腳摔得疼得厲害,賈張氏爬起來,眼睛已經紅了,“嗷”了一聲,伸出幾隻爪子就要去抓許吉祥。
    眼看原本秩序有然的大會,變成了武打片現場。
    李愛國對著張鋼柱指了指幾人:“張組長,這幾人打架鬥毆,該如何處理?”
    “抓起來,先關押一夜,明天送到派出所!”
    張鋼柱一直等著上場機會,此時機會終於來了,他喊了幾個巡邏隊的隊員挽起袖子衝了上去。
    易中海臉色大變,這要是落到李愛國的手還能討到好處?
    他連忙扯著嗓子喊道:“老嫂子,別打了,要抓人了。”
    賈張氏嚇了一跳,連忙住了手。
    許吉祥、許大茂、賈東旭看著如狼似虎的巡邏隊員,也都感覺到大事不妙。
    巡邏隊做事情雷厲風行,手腕子特別硬,大部分住戶寧願跟街道辦打交道,也不願意招惹巡邏隊。
    這要是被抓進去,至少得被關個把星期。
    要不還得說咱大茂聰明。
    他眼睛一轉,臉上的怒容頓時消失了,洋溢著熱情的笑容,伸手幫著賈東旭拍了拍灰塵:“東旭啊,幾天沒見,你的身手又變好了,以後咱們哥倆要多切磋。咱們要比著來,才能共同進步嘛。”
    “切磋,你剛才快把俺打死了”賈東旭的反應要慢半拍,但是演技卻一點都不差。
    他反應過來後,強忍著疼痛幫著許大茂揉搓手掌:“哎吆,大茂哥,你剛才那招猴子摘桃用得太妙了。手是不是疼了?來,弟弟給你揉揉。”
    許吉祥和賈張氏互相對視一眼,互相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嫌棄。
    許吉祥閉著眼、閉著氣揉了揉賈張氏的胳膊,敷衍道:“老嫂子,剛才不好意思絆倒了你。”
    “老哥哥,這隻是意外,咱們都是鄰居,應該互相幫助。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不用放在心上。”賈張氏說出了這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話語。
    說完後,她覺得自己的牙要酸掉了。
    易中海看得目瞪口呆。
    要是在以往,他想要阻止這幾個刺頭鬧事,至少得挨幾拳。
    現在李愛國一句話,這幫人竟然乖得跟小學生一樣。
    易中海看了看虎視眈眈的張鋼柱和巡邏隊的隊員,無奈的歎口氣。
    看來批判的武器永遠取代不了武器的批判。
    易中海有些想念傻柱了。
    大會現場的氣氛頓時怪異起來。
    賈張氏幾人看上去一團和氣,住戶們卻感到幾人都恨不得手撕了對方。
    張鋼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也懵逼了。
    甭管這些人是不是演戲,人家這會真的特別友愛。
    你看,許大茂跟賈張氏已經開始勾肩搭背了,就跟親兄弟差不多。
    賈張氏和許吉祥開始盤著腿嘮嗑。
    賈張氏邀請許吉祥品嚐她的止疼片,“大兄弟,你嚐嚐這個,這個勁兒大。”
    許吉祥把煙袋鍋子借給了賈張氏,“老嫂子,止疼片吃多了沒少處,來嚐嚐我從農村搞來的旱煙,這玩意才叫有勁兒呢。”
    許吉祥吃賈張氏一個止疼片,賈張氏抽許吉祥一口煙,兩人恍惚覺得對方跟自己的愛好好像挺相似。
    “老弟,要不咱們拜把子吧”
    這完全是相親相愛一家人嘛。
    張鋼柱扭頭看看李愛國:“隊長,現在怎麽辦?”
    “既然是誤會,那就先不抓了。”李愛國道:“你們在旁邊等著。”
    張鋼柱幾人分列四周,賈張氏和賈東旭這會也不敢逃跑了,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
    許大茂和許吉祥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進行,也跟呆頭鵝一樣矗在那裏了。
    易中海此時更不敢替賈張氏和賈東旭辯駁了。
    他真害怕李愛國會讓張鋼柱抓人。
    住戶們個個都感到茫然。
    這大會開到哪裏了?
    接下來要幹啥?
    賈張氏和賈東旭是不是該抓起來?
    我是誰?我在哪?
    現場一片寂靜。
    最後還是秦淮茹站了出來。
    她捂著肚子,一副淒苦的樣子:“各位,這次的事情是我公婆和我男人做得不對,他們不該在背後造謠,我在這裏給你們道歉了。”
    說著話,秦淮茹衝著住戶們鞠了幾個躬。
    “我希望大家夥能夠原諒他們這一次,我保證他們以後不會再犯了。”
    她現在肚子已經顯懷了,彎腰的時候看上去特別笨拙。
    人們對於孕婦總是特別寬容。
    三大媽和二大媽幾個老婆子當時就心軟了,上去攙住了秦淮茹。
    “淮茹,你小心點,別傷著孩子。”
    秦淮茹的眼角紅潤起來,輕輕推開幾個大媽,走到許大茂麵前又鞠了個躬。
    “大茂哥,真是對不起了,這事兒也怪我,我要是早知道的話,攔著他們,就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秦淮茹說著話掉起了眼淚豆子,肩膀聳動,任誰看了都會心疼幾分。
    一大媽這會也站出來了,拉住秦淮茹的胳膊,將她攙起來。
    一大媽看著許大茂說:“大茂啊,不是大娘埋怨你,人家秦淮茹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麽著。”
    二大媽和三大媽還有那幾個老婆子也點頭。
    “要是現在賈張氏和賈東旭被送進去,留下秦淮茹一個孕婦和棒梗一個孩子,他們家還怎麽過日子。”
    “都是一個大院裏的住戶,你總不能把人往絕路上逼吧。”
    “許老哥,這事兒你生氣我能理解,但是殺人不過頭點地,以後大茂還要在大院裏住,我看就算了吧。”
    許母這會也心軟了,她也是當過兒媳婦兒的人,特別了解秦淮茹的苦處。
    “老頭子,我看咱們見好就收吧,反正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
    許大茂和許吉祥第一次領教到了秦淮茹的厲害。
    許吉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大院裏的住戶們經過這一遭,即使以後有人懷疑劉嵐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許大茂的,也不敢在背後議論了。
    許大茂能夠順利靠上李副廠長這座大山,從此之後平步青雲,為老許家光宗耀祖。
    “我看就算了。隻要賈張氏和賈東旭給我們道個歉就行了。”
    許吉祥點了頭,許大茂卻不幹了。
    “憑啥啊!這事兒還沒搞清楚,憑什麽就算了!”許大茂甩開許吉祥的胳膊走到大院住戶們麵前,扯著嗓子說道:“我再說一遍,劉嵐肚子裏的孩子是我許大茂的,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賈張氏和賈東旭都是在造謠!”
    住戶們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大茂,我們相信你。你放心,我們保證以後不再提孩子父親的事兒。”
    “咱們都是大院裏的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們肯定會幫你遮掩。”
    “將來孩子生下來,誰要是敢當著孩子的麵亂說話,我第一個不同意。”
    “”許大茂差點哭了,他鬧騰了大半個晚上,結果這幫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許大茂扭頭看向李愛國:“愛國兄弟,我的病是你的藥酒治好的,你幫我解釋一下啊。”
    事關靈龜酒的名聲,咱李愛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了。
    估計這會易中海已經打定主意,等大會結束後,就會散布李愛國用藥酒騙錢的謠言了。
    李愛國決定先把這個口子堵上。
    他衝著許大茂點點頭:“我相信劉嵐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啊!真的?!”許大茂本來沒抱什麽希望,此時竟然呆愣住了。
    李愛國站起身麵對那些住戶們:“劉嵐嫁到咱們大院裏麵已經有一年多時間了,她是個什麽樣的人,想必你們也都了解了,你們覺得劉嵐會幹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
    三大媽經常托劉嵐到鄉下收糧食,跟劉嵐關係最好,重重點頭:“愛國這話說得對,劉嵐那姑娘以前什麽樣,我不了解,可是嫁到咱們大院後,一直老老實實。”
    有不少住戶都點頭讚同三大媽的說法。
    也有幾個小聲議論:“許大茂不是不孕不育嗎?”
    李愛國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看看許大茂:“大茂,當初婁半城把你押到醫院裏,醫生給你下的診斷是什麽?”
    許大茂眼皮上挑:“好像說我是小時候被人毆打次數過多,導致了器官變形,那啥精子又遊不過去,所以才會不孕不育。”
    “這個診斷足以說明許大茂的不孕不育是後天形成的,不是娘胎裏帶出來的。後天的病大部分能治好。”
    李愛國緩聲道:“許大茂這些年經常吃中藥,還特意購買了我用幾十種名貴中草藥釀製的藥酒,經過這麽多年的治療,那啥器官說不定又恢複正常了。”
    許大茂一聽這個,立刻大聲說:“對對對,就是愛國兄弟幫我讓劉嵐懷上了孩子。”
    李愛國:“”
    許吉祥:“”
    住戶們:“”
    許大茂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愛國兄弟的藥酒很有效果,喝了之後,我的病就好了,劉嵐就懷上了!就這麽簡單。”
    這番解釋合情合理,大部分住戶都相信了幾分,還有一些則持懷疑態度。
    人們的偏見總是難以消除。
    李愛國見事情差不多解決了,便宣布散會。
    住戶們三三兩兩的散去了。
    李愛國去大門外的廁所裏方便後,邁著快樂的小步伐往家裏走。
    剛進大院,便被三大爺攔住了。
    三大爺神秘兮兮的把李愛國拉到一旁。
    “愛國,你那個藥酒,真的那麽有效?”
    “許大茂不是現身說法了?怎麽,三大爺你也想”李愛國上下打量三大爺,這老頭子人老心不了啊。
    三大爺搓搓手:“你誤會了,我是給我家閻解成求一點。”
    “閻解成還沒結婚呢。”李愛國拋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三大爺這麽摳門的人,不可能成為顧客。
    夜漸漸深了。
    易中海今天晚上吃了雙倍的藥,這才躺到了床上。
    “按照聾老太太的計劃,今天本來能把李愛國牽涉進來,到時候就算是沒辦法證實是他幹的,也能惹他一身騷。”
    “結果賈張氏和賈東旭兩個夯貨,竟然做賊心虛,臨時逃走。這才壞了我的大事兒。”
    看到易中海又開始念經般的“複盤”了,一大媽沒有跟以前那樣躲得遠遠的。
    她脫掉鞋子鑽進被窩裏,推了推易中海的胳膊:“老易,李愛國的藥酒說不定真有效果,要不,你也去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