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威震,劍破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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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慶城統領見狀,
心頭怒火更盛,二話不說,
再次拉滿長弓,手臂上青筋暴起,
如蜿蜒的虯龍,靈力如洶湧的潮水般灌注於箭矢之上。
嗖!嗖!嗖!
轉瞬間,
三道黑影破空疾射,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如毒蛇出洞,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將李超前行的所有方向盡數封死。
那箭矢劃破空氣,發出令人膽寒的聲響,仿佛是死神的召喚。
三箭連發,角度刁鑽至極,前後左右皆無死角,仿佛是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李超牢牢困住。
換做旁人,哪怕是淬骨境巔峰的修士,怕是也難逃其中一箭。
可在眾人的注視下,
李超的身形卻如風中柳絮,輕盈靈動,時而加速疾衝,
帶起一陣殘影,那殘影在陽光下閃爍,仿佛是他身法的延伸;
時而驟然停頓,仿佛時間都為他靜止,
總能在間不容發之際避開箭矢,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得仿佛能預知箭軌,將所有攻擊盡數躲過,從容不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冷靜,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寶慶城統領麵色劇變,握著弓的手微微顫抖。
從李超那行雲流水、動靜自如的身法中,
他已然察覺——
對方絕不是淬骨境,而是更高一層的煉血境!
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
李超對身體的掌控竟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返璞歸真的韻味,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震驚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
這般年紀,
怎會有如此造詣?
難道是哪個大宗門的天才弟子微服曆練?
可此時容不得他細想。
兩方相距本就不遠,不過三十餘米,一輪箭雨過後,李超已如鬼魅般衝到近前,帶起的勁風拂動了他額前的發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不安,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李超的強大威脅。
大城精英士兵的強悍此刻盡顯無遺。
無需統領吩咐,
那四個親信隨從便已悄無聲息地策馬上前,形成一道嚴密的防禦圈,將統領護在身後。
幾乎在同一時間,
四柄利劍出鞘,寒光閃爍,帶著凜冽的殺氣斬向李超,劍影交織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光幕,將他周身上下盡數籠罩,封死了所有閃避的空間。
他們的配合默契無間,仿佛是一個緊密的整體,每一個動作都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
這四人顯然修習過多年的合擊之術,配合默契無間,攻防一體,尋常煉血境初階修士遇上,怕是也要飲恨當場。
他們的臉上透露出堅定和自信,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李超卻隻是淡淡一笑,
眼中閃過一絲銳芒,身上星辰之力驟然暴漲,衣袍無風自動。
他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扭曲身形,如同沒有骨骼的靈蛇,險之又險地避開所有劍鋒,右手閃電般探出,五指如爪,精準地抓向其中一人的劍脊。
他的動作敏捷而準確,仿佛是一隻捕食的獵豹。
隨後,
猛地一扯!
那士兵猝不及防,隻覺一股巨力傳來,虎口劇痛,竟被連人帶劍從馬背上扯了下來,“噗通”一聲摔在地上,利劍脫手,落入李超手中。
他的臉上透露出驚恐和絕望,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命運。
緊接著,
李超手腕輕抖,這柄原本平平無奇的鐵劍驟然爆發出冰冷寒光,仿佛能刺破蒼穹。
他隨手一刺,動作看似隨意,卻快如閃電,劍鋒輕易穿透士兵身上的輕甲,將其釘死在地麵上!鮮血順著劍刃緩緩流淌,染紅了身下的土地。那鮮血濺到李超的臉上,卻仿佛為他增添了一份霸氣。
探手、奪劍、殺人,一氣嗬成,動作流暢得宛如畫中劍仙,
每一個細節都透著極致的力量與美感,看得人心頭發顫,大氣都不敢喘。
李超的身影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仿佛是一位戰神降臨。
其餘三人見狀一愣,
眼中閃過一絲驚懼,隨即迅速反應過來,多年的戰場經驗讓他們壓下慌亂,再次舉劍圍殺。
他們身為寶慶城的精英護衛,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三道劍光呈品字形襲來,角度刁鑽狠辣,封死了李超所有退路,誓要為同伴報仇。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決心,仿佛要將李超置於死地。
李超神色依舊平淡,仿佛眼前的生死搏殺不過是孩童玩鬧。
他拔出釘在地上的利劍,順勢橫掃而去。
周圍的天地之力被瞬間攪動,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扇形劍痕,帶著沛然巨力斬向三人!
那劍痕仿佛是一條咆哮的巨龍,帶著無盡的威力。
幾聲金戈交鳴的脆響後,便是利刃劃破皮肉的悶響。
那三個士兵保持著揮劍的姿態,僵坐在馬背上,脖頸處同時浮現出一道細細的血痕,鮮血緩緩滲出。
隨後,
三人身體一歪,從馬背上跌落,濺起一地血泊,氣絕身亡。
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表情,仿佛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看到了可怕的景象。
幾匹無主的戰馬受此驚嚇,發出驚恐的嘶鳴,撒開四蹄朝著遠處狂奔而去,很快消失在街道盡頭。
它們的身影在街道上飛馳而過,仿佛是在逃離這場可怕的戰鬥。
就在此時,
頭頂突然傳來淩厲的風聲,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
李超抬頭,隻見那寶慶城統領已丟棄長弓,手持一柄閃爍著靈光的短劍從馬背上高高躍起,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著四溢的劍氣,對著他當頭斬下,連虛空都仿佛被這一劍震蕩得微微扭曲!
這是他壓箱底的殺招,蘊含著煉血境初階的全部力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瘋狂,仿佛要將李超置於死地。
李超腳下微微用力,“嘭”的一聲,地麵頓時凹陷一寸,裂紋向四周蔓延。
全身力量在這一刻凝聚於右臂,握著搶來的鐵劍,迎著對方斬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無畏,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
這柄劍,
不過是尋常士兵的配劍,材質普通,
此刻卻在李超手中爆發出神兵般的威勢,劍刃邊緣縈繞的絲絲劍意如雷霆滾動,讓這一擊隱約透著幾分“道”韻!
那是對劍的極致理解,是無數次生死磨礪後與劍合一的境界。
李超仿佛與劍融為一體,劍隨心動,心隨意轉。
寶慶城統領心神劇震——以劍入道!
這是無數修煉者夢寐以求的境界,多少人苦修一生都難以觸及,竟會出現在一個如此年輕的人身上?
哪怕從娘胎裏開始修煉,也未必能有這般領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震驚和敬畏,仿佛看到了一個不可戰勝的對手。
驚駭之間,兩劍已然相撞。
“哢嚓——”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寶慶城統領手中的短劍寸寸斷裂,碎片四濺,根本無法承受李超這含道蘊的一擊。
碰撞產生的能量光圈在陽光下流轉,層層擴散,既帶著毀滅性的可怕,又透著一種詭異的美感。
那光芒仿佛是宇宙中的星辰爆炸,絢爛而奪目。
在這股巨力衝擊下,統領身上的輕甲轟然炸開,碎片嵌入周圍的牆壁,數道血痕瞬間布滿全身,深可見骨。
他在鮮血噴濺中慘叫著倒飛出去,如同斷線的風箏,重重摔在地上,滑出數米遠才停下,激起一片塵土。
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仿佛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意誌。
一招,完敗!
李超緩步上前,步伐沉穩,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尖上。
他用劍尖抵住寶慶城統領的脖頸,劍身冰冷的觸感讓統領渾身一顫,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現在,該是誰參拜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霸氣,仿佛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統領望著抵在頸間的冰冷劍鋒,感受著死亡的威脅,內心掙紮數秒,最終還是無力地低下頭,緩緩跪倒在地。
世間之人,
大多說著“誓死不從”的豪言壯語,可真正麵臨死亡時,能坦然赴死的,又有幾人?
尊嚴在性命麵前,終究還是矮了一截。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恐懼,仿佛已經認命。
藍田鎮的百姓遠遠看著這一幕,震撼得無以複加——
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寶慶城統領啊,平日裏連鎮主都要對其畢恭畢敬,如今竟也跪倒在李超麵前!
這個年輕的鎮主,到底藏著怎樣的力量?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驚訝和敬畏,仿佛看到了一個傳奇的誕生。
唯有李良和那些親衛,望著李超的背影,眼中的敬仰已達巔峰,如同仰望神祇。
或許以前他們對城主、統領還存著畏懼,
可現在……在超哥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崇拜和信任,仿佛李超就是他們心中的英雄。
李超沒有殺這統領,而是讓他留在藍田鎮三天,指點李良修煉箭術,三天後便放他離開。
統領因畏懼李超的手段,不敢有絲毫違逆,老老實實地留了下來。
其實李超本想將他當人質,向寶慶城索要些靈幣,可想了想還是作罷——
對方不過是個統領,並非城主心腹,如今成了手下敗將,寶慶城怕是未必願意花大價錢贖人,倒不如發掘他的利用價值,比如趁機打探寶慶城的虛實、兵力部署以及城主沈連城的實力深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這是他從無數次戰鬥中總結出的真理。
……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那統領如約將自己的箭術領悟悉數教給李良,從拉弓的姿勢到內力的運用,再到箭矢的軌跡預判,傾囊相授。
寶慶城的諸多情況也被李超問得一清二楚,包括城內的勢力分布、重要據點以及沈連城的性格喜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半句不敢隱瞞,隻求能早日離開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不安,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李超的威嚴。
到了約定日期,
李超也信守承諾,放他離去。
“超哥,這家夥箭術確實厲害,教我的那些技巧讓我茅塞頓開,你為啥不邀他留在藍田鎮?有他幫忙,咱們實力也能強上不少。”
李良望著統領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問道,眼中還帶著對箭術的癡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實力的渴望和追求。
李超搖頭,語氣淡然:
“咱們隻是小鎮,他是大城統領,心氣高傲,如今配合不過是迫於無奈,絕無可能真心歸順。除非……我能成為寶慶城的城主,讓他真正信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野心,仿佛他已經有了更高的目標。
寶慶城麽?
李良歎了口氣:
“聽說寶慶城城主沈連城是煉血境中階,比超哥你還高一個小境界,想當城主,怕是不容易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懷疑,仿佛對李超的計劃並不看好。
李超卻一臉無所謂,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境界不代表一切。表麵上看,我如今隻是煉血境初階,比沈連城低了一個小等級,可論真實戰力,我有十足把握拿捏對方。若不考慮其他因素,當這個城主,並非不可能。”
他的自信並非狂妄,而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之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仿佛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挑戰寶慶城城主。
……
一日後,
寶慶城城主府。
沈連城端坐大廳主位,麵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周身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下首的屬官們噤若寒蟬,連呼吸都放輕了。
大廳中央,躺著一具屍體——
正是那個剛返回不久的統領,他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不甘。
他的身體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悲慘命運。
“廢物!被人打敗不說,還在藍田鎮苟活三天!如此奇恥大辱,還有臉回來見我?”
沈連城怒喝,聲音如同驚雷在大廳炸響,
“拖出去,喂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殺意,仿佛要將那統領碎屍萬段。
立刻有兩名士兵上前,麵無表情地拖起屍體向外走去,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那血痕在大廳的地板上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沈連城憤怒的象征。
這統領本是他頗為看重的手下,實力不俗,辦事也算穩妥。
尋常失利,沈連城未必會痛下殺手,可他在藍田鎮滯留三日,卻是犯了忌諱——
誰能保證他沒有被策反?
有沒有泄露城主府的機密?
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任何潛在的風險都必須扼殺在搖籃裏。
為了自身安危,隻能將這顆“定時炸彈”徹底清除。
大人物的心思,曆來如此,冷酷無情,容不得半分風險。
而他看向藍田鎮方向的目光,已然充滿了殺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仇恨和決心,仿佛要將藍田鎮和李超徹底毀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