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血戰,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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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慶城門前,
所有人還沉浸在方才的震驚之中,連風都帶著凝滯的氣息。
誰也沒料到,
李超竟能如此輕易地斬殺一位叱吒一方的城主,那舉重若輕的姿態,仿佛隻是碾死了一隻螻蟻。
那城主倒地時揚起的塵土,仿佛在訴說著他的不甘和絕望。
李超本人卻一臉平靜,仿佛隻是做了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這結果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如今他距離天境隻剩一絲距離,體內靈力奔騰如江河,隻差最後一步便可衝破瓶頸。
準確說,
隻要再給他一天時間,
將庫房裏剩餘的靈幣吸收幹淨,百分百能突破。
隻是眼下局勢劍拔弩張,不允許他繼續閉關,可即便如此,應對眼前的局麵也足夠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當初在外界,
李超的戰力就頗為驚人,越級挑戰是家常便飯。
如今在蠻荒之地二重返修,根基打得更為紮實,同階之內早已難逢敵手,哪怕天境初階來了,他也有一戰之力。
而方才出戰的城主不過煉血境中階,這般差距下,若不能輕鬆斬殺,才真叫反常。
這份自信,
讓他連腰間的軒轅劍都懶得出鞘。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
眼見城主慘死,
城下聯軍的麵色瞬間凝重如鐵,囂張氣焰蕩然無存。
那位城主麾下的士兵最先反應過來,紅著眼眶嘶吼著,不等將領命令便舉著兵刃朝李超殺去,要為城主報仇。
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仇恨的火焰,仿佛要將李超碎屍萬段。
就在此時,
一支羽箭破空而來,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如雷霆劃空,精準地射在衝在最前的統領心口!
羽箭力道之強,輕易洞穿堅硬的鎧甲,
將人從馬背上狠狠掀飛,帶著箭杆重重釘在地麵,鮮血瞬間染紅了身下的泥土,抽搐兩下便沒了聲息。
那羽箭仿佛是一道閃電,瞬間奪走了統領的生命。
城頭之上,
李良握著長弓,手臂肌肉線條緊繃,臉上帶著一絲傲然。
苦修多日,
他總算沒辜負超哥的資源,發揮出了神射手的真正實力。
隨著他動手,
城上士兵齊齊彎弓搭箭,黑色箭雨如烏雲壓頂般落下,瞬間收割了成片性命,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衝鋒的勢頭頓時一滯。
那箭雨如同密集的雨點,紛紛落下,讓聯軍士兵無處遁形。
打仗,打的就是士氣。
起初寶慶城兵力懸殊,士氣低迷,士兵們個個麵帶惶恐。
可李超與李良接連建功,仿佛一劑強心針注入軍心,士氣頓時高漲起來,連握著弓箭的手都穩了幾分。
這也難怪華夏三國時,常有名將陣前單挑提振士氣——
一將悍勇,確能激蕩三軍,讓懦夫變勇夫!
城頭上的士兵們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勇氣,仿佛有了戰勝敵人的信心。
見對方已然反擊,鄭南天眯起眼,赤紅的胡須微微顫動,沉聲道:
“傳令下去,全軍進攻。”
若李超實力平平,他不介意親自出手擒獲,顯顯七星藥師的威風。
可如今對方悍勇異常,倒是省了試探的功夫,便先讓士兵耗耗他的精力,等其力竭,再出手不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算計和狡猾,覺得可以先消耗李超的體力。
其餘城主也紛紛下令,麵色陰沉如水。
聯軍士兵手持刀槍,如潮水般悍不畏死地湧了上來,密密麻麻望不到邊際,仿佛要將李超和整座寶慶城一同吞沒。
那聯軍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向寶慶城湧來。
換做從前,
麵對這般陣仗,李超或許會頭疼。
可此刻他臉上隻有平靜,眼神銳利如鷹——
這便是實力帶來的底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堅定,覺得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
在城頭箭矢的掩護下,
李超周身浮現道道金光,宛如披上了一層金色戰甲,不退反進,如離弦之箭般衝入敵陣。
前行中,
周圍的天地之力被他牽引而來,與體內星辰之力交織,化作無數道寸許長的金色劍氣環繞周身,嗡嗡作響。
那金色劍氣如同鋒利的小劍,閃爍著寒光,讓人不敢靠近。
但凡靠近李超三步之內的士兵,還沒來得及揮刀劈砍,就被無形的劍氣洞穿胸腹或脖頸,紛紛癱倒在地,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後方士兵想繼續衝鋒,迎接他們的卻是城頭近千支羽箭的齊射,箭簇穿透肉體的噗嗤聲不絕於耳,瞬間又倒下一片,屍身堆疊如小山。
那屍身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可怕的屏障。
此時的李超,
宛如一柄無堅不摧的尖刀,又似一麵迎風不倒的旗幟。
他所過之處,
橫屍遍野,揚起的塵土中都夾雜著濃鬱的血霧,
遠遠望去,
仿佛一條蜿蜒的赤色長龍在敵陣中穿梭,所到之處,無人能擋。
他的身影在血霧中若隱若現,仿佛戰神降臨。
萬軍之中,一人獨行!
那由星光凝聚的劍影,恰似死神的鐮刀,輕鬆收割著性命。
血氣成河,彌漫在空氣中,化作淡淡的血霧;
殺機震徹八荒,讓聯軍士兵心頭發顫,衝鋒的腳步都下意識放緩。
無論是高坐馬上的鄭南天,還是剩餘的五位城主,見此情景,心底都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
這哪裏是打仗,分明是單方麵的屠殺!
他們的臉色變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安。
很快,
李超便從亂軍之中殺出一條血路,渾身浴血卻眼神明亮,直逼另一位站在陣前指揮的城主。
可還沒等他出手,腳下突然竄出一道粘稠的黑影,
如活過來的藤蔓般攀附住他的腳掌,隨即如繩索般飛速纏繞而上,
瞬間將他全身捆住,黑色的能量波動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似乎想讓他短時間內無法掙脫。
“想不到吧!”
遠處一位年邁的城主撫著胡須哈哈大笑,
雙手快速掐訣,一道黑影從他身上蔓延而出,與捆住李超的黑影相連,
“這是老夫苦修多年的縛龍訣,專克肉身強橫之輩!看你這次如何脫身!”
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李超失敗的場景。
顯然,
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算計,用一位城主做誘餌,引李超上鉤。
幾乎在他說話的同時,
那位被當作誘餌的城主飛身下馬,獰笑著抽出長劍,劍刃閃著寒光,朝著李超的脖頸狠狠斬來,要一擊斃命。
勝負往往在瞬息之間,
對他們而言,
隻要捆住李超幾秒,便足夠取他性命。
怎麽辦?
城頭上的顏克武和歡歡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
李超卻搖頭輕笑,仿佛聽到了什麽趣事,隨後猛地震身!
體內星辰之力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哢嚓!
纏繞周身的黑影瞬間碎裂成無數小塊,化作黑氣消散在空氣中。
所謂的“縛龍”,此刻成了天大的笑話,連困住他一息都做不到。
那黑影仿佛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摧毀,消失得無影無蹤。
掙脫束縛的刹那,
李超手掌驟然探出,速度快如閃電,在那誘餌城主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抓住他持劍的手臂,反向一擰!
刺啦——
寒光閃過,
那城主手中的長劍竟在巨力作用下調轉方向,鋒利的劍刃劃破了自己的脖頸,鮮血如噴泉般湧出。
“你……你……”
他脖頸噴血,臉龐因劇痛和驚恐扭曲變形,拚命張大嘴巴似乎想說什麽,
最終卻隻發出嗬嗬的漏氣聲,“噗通”一聲倒在血泊中,身體抽搐幾下,便徹底沒了動靜。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恐懼,仿佛在後悔自己的行為。
又是一位城主殞命!
聯軍陣營再次陷入死寂,連風聲都仿佛帶著恐懼。
這已是第二個殞命的城主。
李超一臉平靜地望向遠處那位年邁城主,目光如冰,仿佛在看一件待處理的物品。
那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情感,隻有無盡的冷漠和殺意。
那老城主額頭瞬間沁出一層冷汗,順著溝壑縱橫的臉頰滑落,滴在那滿是塵土的衣衫上。
他心頭暗罵——
這家夥怎麽強到如此地步?
自己引以為傲、曾困住過不少高手的縛龍訣,在他麵前竟可笑得像孩童把戲,連一息都沒撐住!
作威作福多年,他此刻終於嚐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懼滋味,雙腿都忍不住發顫,若非強撐著,怕是早已癱倒在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不光是他,
其餘幾位城主也被李超的雷霆手段嚇得麵無血色,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這哪是殺人,分明是切瓜砍菜般輕鬆!
誰見了能不害怕?
他們再也不敢提圍殺之事,瘋了似的調轉馬頭後撤,紮堆聚集到鄭南天的馬車旁,仿佛那看似普通的車廂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能隔絕李超的殺氣。
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
躲在這裏就安全了?
李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殺意更濃。
此時他已殺紅了眼,
體內戰意如熾,熊熊燃燒,隻想將這些來犯之敵一網打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和決絕,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全部消滅。
轟!
他一腳踏出,
腳下堅硬的地麵瞬間龜裂,蛛網般的紋路蔓延開數丈,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殘影,挾著淩厲的勁風,直撲馬車而去。
那殘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劃過天空,讓人來不及做出反應。
就在此時,
馬車內猛地掠出一道豐腴身影,雙臂張開如翼,攔向李超——
正是鄭南天的弟子,六星藥師趙琪。
李超並未將這女子放在眼裏,對付一個婦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揚手便要將人擊飛,卻見趙琪猛地一扯衣襟,上半身衣衫驟然滑落,那對白皙高聳掙脫束縛,毫無預兆地暴露在李超眼前,空氣中仿佛都泛起幾分旖旎的漣漪。
那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讓人不禁為之失神。
臥槽!
李超瞳孔驟縮,伸出去的手掌硬生生頓在半空,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來這一出?
再動手似乎不太合適?
大姐,戰場之上,你就這麽動用“胸器”?
是不是太離譜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尷尬,覺得趙琪的舉動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城頭的歡歡看到這一幕,
氣得直跺腳,俏臉漲紅,銀牙緊咬:
“臭不要臉!簡直無恥!”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覺得趙琪的行為實在是太不道德了。
趙琪卻毫不在意,臉上甚至帶著一絲算計的笑意。
戰場之上,
本就隻有你死我活,過程如何不重要,能贏才是根本。
她借著李超錯愕的瞬間,
雙掌快速一揮,一片細密的猩紅粉塵驟然飛揚,如迷霧般朝著李超撲麵而去,帶著淡淡的異香。
那粉塵如同一片紅色的雲霧,迅速彌漫開來。
李超這才回過神來,
暗罵一聲卑鄙,體內內力急轉,化作一道無形氣流將大部分粉塵吹散,可仍有少許沾染在皮膚上,帶來一絲微麻的觸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厭惡,覺得趙琪的手段實在是太陰險了。
看到這一幕,
趙琪頓時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與篤定。
這粉塵是她耗費心血秘製的軟筋散,殺傷力不大,卻能讓人瞬間麻痹,四肢無力,哪怕隻有片刻,也足夠周圍的聯軍一擁而上將其圍殺。
她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李超失敗的場景。
可下一秒,
她的笑容便僵在了臉上,得意凝固成錯愕。
隻見李超神色如常,
仿佛那猩紅粉塵隻是無害的煙塵,他隨手拍了拍衣襟,動作輕鬆得仿佛隻是撣去灰塵,
隨即身形再動,快如閃電,
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頸,力道之大讓她瞬間呼吸困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果斷和狠辣,覺得趙琪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你……你怎麽毫無異樣?”
趙琪神色驚恐,
聲音發顫,滿眼不解,這軟筋散就算是煉血境高手沾到也會中招,為何他卻像沒事人一樣?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李超淡淡一笑,語氣帶著幾分嘲諷:
“忘了告訴你,我也是藥師,而且,比你強得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驕傲,覺得自己在藥師領域有著很高的造詣。
話音未落,
他手掌微微用力。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趙琪的脖頸瞬間扭曲變形,雙眼圓睜,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懼,生機斷絕,身體軟軟地垂了下去。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表情,仿佛在後悔自己的行為。
李超低頭瞥了眼那對高聳,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
挺大,高翹,
可惜了這副皮囊,用錯了地方。
更可惜的是老陳不在,
不然以他那點心思,說不定還能調侃幾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和調侃,覺得趙琪的結局實在是太可惜了。
至於那毒藥?
不過是笑話。
身負《玄天醫經》的他,對天下毒物了如指掌,但凡接觸毒物,腦海中便會瞬間浮現數種解法。
這點微末伎倆,隻需封閉幾處穴道,運轉內力片刻,便可將毒素逼出體外。
在他麵前玩毒,簡直是關公麵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覺得沒有什麽能夠難倒他。
“敢殺我弟子?找死!”
當李超捏死趙琪,隨手將屍體丟開時,
馬車內的鄭南天終於按捺不住,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聲音中充滿了暴怒與殺意。
他周身瞬間騰起熊熊火光,紅色的火焰如蓮花般綻放,整個人如一團移動的烈焰般從馬車內爆射而出,
動身之際,腳下的馬車瞬間四分五裂,木屑紛飛,連拉車的兩匹駿馬都被狂暴的氣浪震得七竅流血,當場斃命——
可見其怒火之熾,已到了失控邊緣。
那火焰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
在外人看來,
趙琪是他的弟子,實則卻是他修煉采補之術的雙修鼎爐,助他在修煉上更進一步。
他本就不在意趙琪展露身材,甚至看旁人被迷得神魂顛倒時,
還會生出幾分隱秘的刺激感,前提是她能用身體換來想要的結果。
可如今,
偷雞不成蝕把米,精心培養的鼎爐沒了,
還折了自己的臉麵,如何能不惱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羞辱,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唰!
鄭南天從懷中摸出一根赤紅長鞭,鞭身如由凝固的火焰鑄成,
在內力催動下,泛著絲絲火星,蜿蜒如赤練火蛇,
所過之處,虛空都被灼燒得滋滋作響,帶著淩厲的破空聲,朝著李超狠狠抽來,空氣都仿佛被撕裂。
那長鞭如同一個憤怒的火龍,向李超撲來。
見對方來勢洶洶,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
李超並未硬接,身形一晃,如鬼魅般躲到一側,動作輕盈得仿佛不受地心引力影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靈活和敏捷,覺得不能與鄭南天硬拚。
啪!
長鞭抽在地上,
頓時炸開一道近十米長的深溝,碎石飛濺,煙塵彌漫,焦糊的氣味飄散開來,可見其威力驚人。
那深溝如同一個巨大的傷疤,留在了地上。
李超微微挑眉——
這家夥的實力,怕是已到煉血境大圓滿,修為等級竟與自己相當,難怪有恃無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警惕和評估,覺得鄭南天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當然,
也僅僅是等級而已。
作為重修的“外掛選手”,李超對自身力量的掌控、對戰機的把握,都遠超同階修士。
他如今即便尚未進階融魂境(外界天境),也早已能做到同階無敵。
對付眼前這老東西,綽綽有餘。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驕傲,覺得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
見李超輕鬆躲過,
鄭南天手握長鞭,眼中怒火更盛,
如被激怒的野獸,再次悍然衝來,火焰長鞭揮舞得如狂風暴雨,誓要將李超碎屍萬段。
